【正見網2004年11月08日】
一、 驚起:
在飽受多年久病不愈的折磨後,我於1998年5月幸遇大法。很快,所有頑疾不治而愈,身心感受了大法的種種神奇。但那時自己沒有走入真修,學法煉功很少到煉功點,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學法煉功主要為身體健康、仍沉迷於常人生活,對大法與師父沒有昇華到理性認識。
1999年面對7.20的晴天霹靂,自己不得不認真作出抉擇。思考後,我決定繼續在家煉,因為大法的超常性,說明師父就是來度人的,說明電視上的東西都是謊言、誣陷,我就是要不畏強權、堅持真理。我煉功時,能量場前所未有的強大,小腹越來越熱;對法理的理解能力明顯增強。
同年11月某日,我學《病業》這篇經文時,深感慚愧――以前消業時稍大點都沒過好關,放不下生死,不是吃藥就是打針。此時,我下決心:以後如果再消業,我一定堅信大法,哪怕付出生命(當時所悟)。果然不久考驗就來了,腸胃消業持續了一週,突然間吃不下東西、胃飽脹、疼痛、噁心等,我沒有象過去那樣把它當成病,雖然人明顯消瘦、疲憊不堪但我仍然堅持上班,也不用上醫院。第七天(周日)奇蹟出現了:早上兩三個小時內我連續拉了十多次肚子,不僅沒脫水、臥床;相反吃過午飯後,我突然一身輕,象剛洗澡出來那樣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超常的體驗妙不可言,讓我更加堅定。
隨著身心的不斷受益,我產生了要向政府說心裡話、證實法的強烈心願。其實當時我仍無修佛修道的目標及願望,只覺得法這麼好,在法遭無端迫害時,是凡善良、正義而又受益的人都應該站出來證實,「受人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這樸實的本性使我毅然放下名利情,充分做好了遭遇種種迫害的思想準備。
2000年初,我踏上了北上的列車。這超然的舉動使我邁出了從人走向神的關鍵的第一步。在去北京的整個證實法的過程中,我的狀態一直都很好,但是在返回的火車上,我陷入迷茫中,懷疑自己所做的一切能否起作用,情緒低落。由於對法認識不深,此時的我完全回落到常人狀態。師父掌握著這一切,為我作了周密安排,在證實法的路上把我往前推了一大截,讓我堅定下來。在返程及被關押期間,在眾多的護法者中,師父慈悲的先後安排我與本地區精進的三位同修在一起,讓我得到他(她)們的幫助。他們各有所長,年輕的同修在法理上幫我提高;年長的在實修方面給我鼓勵;中年同修讓我了解了大法在本地區六、七年中的洪傳情況,以及師父、大法留下的種種神跡。
短短几天,我的心性發生了質的飛躍,佛性被激發出來,產生了要跟師父回家的強烈願望,為自己不精進荒廢了一年多的寶貴時間而痛苦不已。心性一到位,僅被關押四天,於臘月二十九回到家。從此就全身心投入到護法中來。我發現公安、幹警、610人員、單位領導等對大法根本就不了解,我便產生了要讓他們了解真象,不參與迫害、不助紂為虐的願望。回家當天我就著手寫大法的真象,內容包括各方面:法輪功是什麼?法輪功與邪教的區別,關於所謂靜坐中南海的問題(正好我在北京了解了中南海上訪真象),以及法輪功在1992、1993東方健康博覽會上的盛況等等,長達萬字。
此前在常人中,我只要連續寫作3、4個小時就會頭昏腦脹,而此期間,我每天要連續工作十多個小時(包括在大法書中找法對照、查資料等),但卻精神飽滿、頭腦清醒。師父不僅給我力量,還給我智慧,靈感源源不斷。有的真象文章說服力很強,如1400例問題,我利用了聯合國公布的世界年平均死亡率,大陸的年非正常死亡率等與強加給大法的死亡人數進行對比,充分證實了大法在強身健體方面的強大功效。
寫真象資料的過程使我對大法對師尊有了進一步的認識,更加認清了江氏集團彌天大謊的邪惡本質。這些真象資料算得上是本地區最早的真象資料了。部分同修拿去給親朋好友看,拿給前去找他(她)們的公安、610人員、單位領導看,有力的窒息了另外空間的邪惡。這些真象資料為我日後在勞教所有力、有效的證實法、講真象、反迫害等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此後,我對大法產生了如飢似渴的需求感。在之後的半年時間裡,我抓緊全面深入學了師父所有的講法,法上認識法不斷突破,同時嚴格要求自己對照法,修去了不少執著與常人心。時間雖短,卻已為我此後被迫害三年多的時間裡仍能以法為師正念正行、闖過重重難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此期間,我對法的認識不斷提高,突破了「我」,對「助師正法」有了更深的認識,對「珍惜你們是因為你們在大法中能修成正法正覺的真正偉大的覺者」(《堅實》)有了初步感悟。師父的教誨「如果說你是個大覺者能夠管下邊很多事情,那你可能就為更多的生命而存在。」不知怎的深深打入我的靈魂深處。就這樣有了重大的使命感而堅持走出來證實法。
2000年3月我被綁架進了洗腦班,在那裡我義正辭嚴的揭露邪惡、揭露迫害、公開煉功、公開學法。同年4月在中共黨籍與大法之間,我又一次選擇了大法,並向有關部門遞上大法真象資料。作為業務骨幹的我,因單位受610壓力,沒有被安排上崗,單位讓我打雜,每月只發給我200來元的生活費。當年我本有望獲評高級職稱,並且一家市內有名、條件優越的單位同意我調往,一切均因堅修大法而受迫害成為泡影。當時堅持出來證實法還面臨房子被收、家庭解體、工作被開除的威脅。但助師正法的使命使我義無反顧,捨盡一切的意志使我至空至靜。
2000年5月份,誹謗攻擊大法、攻擊師父的全國巡迴展來到本地。面對彌天大謊、造謠誣陷,我們忍無可忍。可是前去護法講真象的大法弟子只是個別或三三兩兩。我們感到力量太小,抵制邪惡的力量不夠。於是我們片區的近十名同修安排好家裡一切,前去展覽館。在那裡大家一齊向看展覽的人們講真象、揭謊言、並在留言簿上留下我們證實大法的有力證詞。由於大家心態正、沒怕心,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安全返回。在高壓下我們片區仍堅持學法、煉功、切磋,每周末都集體看、聽師父的講法,形成了一個堅實的整體。
僅半年時間,大法把我從一個似修非修的學員,造就成了堅修的大法弟子。那時我在各方面的昇華極快,師父對我進行了階段式總結性的點化。有一天晚上,我打坐完畢,剛關上燈,黑暗中突現三朵蓮花,通透明亮,好像花蕊裡有燈似的,三朵花正轉、反轉、自轉,美妙極了,層層花瓣立體感極強,瓣片厚實,顏色極美,花瓣邊緣是紫色,往下一圈是淺紫色,中間部分是粉紅色。我靜觀了幾十秒鐘他們才消失。
二、 難中鍊金體
2000年7月,我被非法綁架並被判勞教三年。進勞教所所遭的第一項迫害就是精神迫害――「轉化」寫「悔過」。當時勞教所從外地找來幾個冒充大法學員的邪惡之徒,誘騙大法學員邪悟。面對邪惡因素鋪天蓋地,短短几個月內,幾乎所有的大法學員都接受了「轉化」迫害,面對昔日的同修誤入歧途,面對大法遭到損失,我痛惜萬分,決定抵制轉化到底,即使天塌地陷,我也要撐起我這一片藍天,堅決維護大法到底。
對於來「轉化」我的眾多監獄內外人員,我都是來者不拒,充分利用機會揭露邪惡、證實法。有一次所部找來一個省宗教局的處長,我對他說:「大法的出現是因為人類到了末劫末法時期,以前的佛法已被破壞,不能再度人,需要新的大覺者來傳新法普度眾生。」他說:「宗教中也確實講到現在是末劫末法時期,人類已遠離神給人規定的生存標準,也講到有大覺者下世度眾生,但其它宗教都沒有與政府作對啦?」我對他說:「政府強加作對就作對嗎?那你沒殺人,我說你殺人你就殺人了嗎!?文革砸毀許多佛道神像,毀經書、寺廟等,難道這些宗教也反政府了嗎?人不承認神,神就不存在了嗎?歷史的悲劇為何還要重演?」他啞言,只好對幹警說:「今天就談到這裡吧。」
後來他們又找來省師範大學心理學教授兼心理醫生。我站在醫學、心理學角度說:「搞體育的都知道手臂、腿或腳踝處的肌肉、韌帶拉傷或運動過量,會疼痛幾天乃至一段時間,這是很多人都經歷過的。而我們煉功人盤腿時,腿腳疼得鑽心,需要強忍,儘量堅持;抱輪時,雙臂懸空舉起20多分鐘,常常會讓人沉、酸、痛得冒淚花。但煉完功幾分鐘後,所有的疼痛狀全消失。這些醫學能解釋嗎?我們煉功沒有任何意念引導,不意守丹田,要求什麼也不想,只是入靜,因而我們身上所產生的種種超常現象根本不是幻想,意想出來的,而是完全實實在在存在的。比如現在我小腹至命門一圈特別燙熱,溫度明顯高於身體其餘部分,這些你們可以通過測量證實,用醫學的方式也可證明這種超常的現象既不是發炎又不是其它病狀。可是心理學、醫學能解釋得了嗎?你們有過這些體驗嗎?絕對沒有!」他們只是默然。
所部有一次又找來省內三個寺廟的法師和主持,都是佛學院畢業的。法師A和B很有禮貌的向我提了一些問題,我一一解答,他們不再多言。但法師C卻是一個地道的政客,攻擊大法,並發難的說:「你們師父給你們下有法輪,拿來給大家看一看?」當場有幾十人,上有省宗教局局長,勞教所所長,下到一般幹警,他一副好不得意的樣子。
我平靜的說:「你層次不夠,就你的心性也沒有資格看。修煉本來就是超常的,你不信超常的東西,那還修什麼修?」他不死心的說:「算了,修什麼!別與政府作對了,『轉化』回家相夫教子,報效社會,報效國家。」我嚴肅的說:「這些話出於一個[自稱]修煉人之口,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剛才已聲明,我們不參與政治,不反社會,不反政府,只是修煉!你卻叫我『轉化』,我們修真善忍,請問往何處轉?你叫我回家報效社會,報效國家,我們做真正的好人,卻抓來這裡迫害。我們怎樣報效?這是國家的恥辱。修煉人以維護宇宙真理為天職,為不使迫害宇宙大法的惡人亡國亡民,我們才頂著壓力出來證實大法。這才是真正的報效社會,報效國家。」
接著我又問:「那你為何不在社會上報效國家呢?為何躲在寺廟修?為何不在家侍奉雙親,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呢?」他迫不及待的回答道:「我孝敬我的雙親的嘛,上個月我親人生病,我還去看來。」我正言道:「修什麼修?六根不淨、四大不空,人心未了、情緣未淨,錢客政客,敗壞佛門,修什麼修?!」他臉紅筋脹,瞠目結舌的看著我。所長氣得拍案而起大叫道:「×××,你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與大師說話?!」法師A立即圓場說:「沒有什麼,這在我們修煉界叫辯論,很正常。」
就這樣,長達幾個月的幾十次「轉化」迫害,不僅沒有迫害倒我,反而為我所用――他們每來「轉化」我一次,我就講一次真象,從不同角度證實大法一次。在那孤軍奮戰的苦悶、孤獨的日子裡,我實現了要在那裡撐起一片藍天,堅決維護大法到底的願望。不過這一切皆因師父的呵護與加持,我才有那麼大的智慧與膽略――我在外面時,雖明白法理,但真修時間太短,能背進腦海的只有《洪吟》,但師父一直讓我與能背法的同修接觸上;在我面對邪悟者之前,師父又安排人給我送來大半本《精進要旨》,使我有條件引用師父的原話來駁斥邪悟者中的所謂專家、學者們一次次的強烈攻擊。每一次邪惡都在向我發放不好的信息與物質,但每一次師父都在加持我。我的小腹及腰部一帶格外發熱發燙,明顯感到在放射性的向外發放能量,清除那些朝我襲來的敗物以及相對應空間內的邪魔爛鬼。我需要與邪惡交戰多久,法輪和護法神就助我多久。雖是孤軍奮戰,但卻真真切切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給我助威與鼓勵,讓我沉著、理性、智慧的降魔除妖。基本上每一次都能出色完成任務。但是因為尚有人心與執著,不能做到每一思一念都在法上,給邪惡提供了乘虛而入的機會,因而每次交戰之後,我都有疲憊感,頭腦昏沉等。
那時還不懂得發正念除惡,只是加強學法、學法、再學法,這樣不良狀態就會消失,並且又為下一次除惡做好準備。可是獨戰之後,孤獨感還是會朝我襲來,多想與外面的同修交流、切磋,多想向師父傾訴。師父看到了我柔弱的一面,倍加呵護我,讓我看到和體驗到大法的許多神奇,使我信心大增,成功走過了向官方眾人證實法,破除他們妄圖「轉化」我的階段。無奈之下,他們只好放棄對我的「轉化」,把我置於勞教人員之中。
於是,我進入了全面向勞教人員講真象、救度她們的新階段。我採用多種方式講。不同的群體從不同的角度入手,如有文化的與她們探討宇宙、歷史之謎等;對文化不高、信鬼的,就從鬼談到神,從而談到大法;對於相信命運的,就從歷史預言(如諾查丹瑪斯的)導入主題等;對於當政不滿的,就從腐敗、世風日下談起,總之因人而異。同時,我言行上力爭嚴格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我到哪裡,就把大法的美好帶到哪裡。大法自然成為那裡的熱門話題。除親口講外,我還寫了十四份真象資料在勞教人員中傳看。許多了解真象的人表示出來後要修煉大法;當時佛性就出來的人要我教她們學法煉功。
在那種高壓下,走入大法的就有八、九個(包括看守所的在內)。有的在被幹警發現、面對訓斥時,她義正辭嚴的說:是的,我就是大法弟子,李老師就是我師父,大法就是好,我才修一兩個月,我的許多惡習都改掉了。如我以前好逸惡勞,每月要家裡給我四、五佰元供我在此揮霍享受,長期完不成生產任務,用錢買任務;自己的事不做,用錢找人服侍自己;懶惰出名,抽菸成性。而現在,我獨立完成生產任務;自己的事全是自己做,學會吃苦儉樸,每月只要家裡150元;多年的菸癮正在戒。有力的現身說法以及中隊人員普遍公認她的變化使幹警無言以對。
有的僅得法幾個月,因此而被加期、被關禁閉、被強行干苦役,但對大法仍矢志不移,決不屈服,不配合邪惡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有的深深的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師父短期內就多次給她排毒(原為吸毒者)、灌頂、消病業等等;有的在明白法理後為自己以前販毒害人害己悔恨不已。
有的感受到了師父的嚴格要求。如在看守所時,每次都有三、四個人跟著我煉功。其中一個人特愛吃生蒜,我勸她戒掉,她放不下。有個晚上夢中:有一群鬼追她,她嚇得跑上二樓,鬼便望而卻步,此時從樓上傳來一個聲音:「你是不是叫×××」,她答「是」,聲音又說:「從現在起你不能再吃蒜了,否則這些鬼來找你,我就不管了。」她連答「是」,自此再也不敢吃蒜了。現在她對此還記憶猶新(現已正式走入大法中)。
不少人當時沒得法,但在明白大法被迫害的真象後,主動問我:「我們能為大法做些什麼?」單通過我主動為大法做善事的就達幾十人。幾年中先後包夾過我的人達幾十,但絕大多數在明白真象後,在大法「真、善、忍」的感召下,沒有配合邪惡迫害,反而行義舉之事。
在我洪法帶信的事被暴露後,我及若干人被加期(有走進大法的,有包夾的,有做好事的)。除個別人外,在那種度日如年艱難殘酷的環境下,她們都沒有怨恨大法,沒怨恨我,私下交談時仍說法輪功好。「法輪大法好」在中隊中是被公認的。
當幹警得知這一切情況,面對人明白的那一面起作用後覺醒的人群,她們恐慌了,她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更是氣急敗壞,在用盡多種伎倆強迫勞教人員誹謗我而不奏效的情況下,她們親自出馬,親口編造謊言誣陷我,妄圖煽動勞教人員仇恨我,仇恨大法,但「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能做好以上這一切,首先是堅信師、堅信法,否則什麼也談不上;第二:放下生死,放下自我,心中裝的是怎樣讓更多人明白真象,從而得救,明白真象的人們很快要回歸社會,她們會一傳十、十傳百;第三:抵制邪惡,揭露迫害,創造一個相應寬鬆的環境,否則許多事都會幹不成。為了甩掉包夾,第一次,我找大、中隊長甚至所領導,要求必須取消對我的包夾,指出包夾是侵權行為,否則拿出法律條文來說明,同時絕食抗議,她們只有妥協。後因我採用多種方式抵制新收隊專管法輪功的惡警的迫害惡行又被恢復包夾,於是我多次公開在大眾前煉功表示抗議,在純正的力量面前,邪惡只好退卻,取消包夾。
為抵制她們的迫害,我在一份真象資料中揭發他們對大法弟子及勞教人員的種種迫害及司法腐敗,同時寫信對他們的省級主管部門去檢舉揭發。上面的人下去核查時,她們嚇得驚慌失措;同時我抄寫了若干個十四份真象資料,分別郵寄主管部門,遞交所部,大隊,中隊,醫院等,從上到下看了這些資料,對我的態度大大改變,很多方面給予方便,我又找到她們,譴責他們強制大法學員及勞教人員每天干苦役高達十八、九個小時,是嚴重公然違反「半工半讀,勞動不超過八小時」的法律條文,他們只好讓我們大法弟子(本中隊)每天只勞動四小時。這些為我完成抄寫共幾十萬字的真象資料,為我大面積接觸人,深入講真象贏得了充裕時間及寶貴機會。後來她們為照顧某所頭的關係,給我配了所謂的一個專職包夾(照顧關係逃避勞動),此人明白真象後,生出正義之心,反為我帶來許多方便。
在寫真象過程中,也遇到不少麻煩,我在寫第九份時,中隊長帶著幾個巡邏崗來查房,便搶去看,不準備還我,我正視著她,堅定的說:還給我,這是我的權利。於是我抓住另一端,雙手搶起來,最後邪不勝正,她只好鬆手讓步。她威脅我不要再寫,否則對我不客氣,不等我說話,便走了。後我找到管教說:「公民有言論自由的權利,你們為何要侵權?我所寫的都要給你們看,你們不是要轉化我嗎?你們不知己知彼,怎麼做工作(故意刺激)?為甚麼怕我們講真話?」她用隊長的口氣又威脅我,我義正辭嚴地說:「我就要維護我的權利,我就要寫。你們不怕惹麻煩,要亂來,隨你們的便,我也是有辦法的,請轉告中隊,大隊。」說完,我昂首闊步走出辦公室。弟子念正,師父什麼都能為我們做:他再次無奈同意我再寫三十五天。其實,後來我又寫了幾個月。
當大小頭頭們及幹警看了這十四份真象資料,她們對我的態度明顯改變。原因多種多樣,受蒙蔽的人看了有關中南海上訪,天安門自焚,死1400人的真象後,所受毒害會被清除;對神奇的又感興趣,不是純粹唯物主義者的人看了證實大法的超常以及種種神奇,證實師父是大覺者以及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會心生善念與正念;惡警看了揭露她們的迫害與司法腐敗的文章,邪念定會受到震懾與窒息等等,這一切為我如意講真象鋪平了道路。
怎樣廣泛使勞教人員明白真象?在腦海裡尋找法理作為指導時,我突然想起了師父的經文《挖根》:「大法給最低的人類開創了這一層的生存方式,那麼這一層人的生存方式中的各種人的行為,包括集體向誰反映事實情況等等,是不是法給予最低層次人類無數的生存方式中的一種呢?只是人在干什麼事情時是善、惡同存的,所以會有鬥爭、有政治。而大法弟子在一個極特殊的情況下,採用一下法在最低層次的這種方式,而又完全是用善的一面,這不是在圓容法在人類這一層次的行為嗎?」一個中隊幾百人,新老勞教人員不斷更替,我都沒那麼多時間與機會接觸每一個人,因而除了向我周圍,身邊的人講清真象外,同時讓真象資料在她們中傳看。我重點接觸那些在勞教人員中有威信、口碑好,有號召力的人,讓她們明白真象,了解大法,以帶動她們圈內的人都明白。又由於人員密集度高,真能達到一石激起千層浪的效果。所以我呆過的中隊普遍對大法的評價相當高。有的勞教人員在被選中包夾大法弟子時,對一般人來說這是一份好差事,不用勞動,但她們寧願再苦再累,也絕不幹這傷天害理的事。
第四:除理智,智慧,正念正行外,以法為師,過好一切關也是做好證實法的重要保證。
A:有一次一惡警煽動說:你說你們法輪功不參與政治,但國外的情況你根本就不清楚,法輪功勾結海外反華勢力,如美國,藏獨,台獨勢力,六四分子來反華,反政府,到世界性的許多集會去活動,在悉尼奧運會上,差點使我國的國旗升不上去。家醜不可外揚,而他們卻四處張揚,愛國,愛中華民族的人會這樣做嗎?」
如果對師父正法、救度眾生之事是最偉大最慈悲的壯舉沒有清醒的認識,對天理天法的神聖不可冒犯性認識不清,那麼就易被人的觀念帶動從而被鑽空子,加重迫害。師父在《淺說善》中說:「就我今天所傳大法也不只是傳給東方人的,同時也要傳給西方人,他們善良的人也應該得度,所有應進入下一歷史新紀元的民族,都會得法,整體提高,非是一個民族的問題,人類的道德水準也會返回到人類的本性上去。」「在正法中有提高的,有下降的,有毀滅的,無論是神或是人及鬼都將重新擺放從生存至全滅不同境界的每一位置。」(《堅實》)而現在邪惡之徒卻在迫害大法,肆意造謠誣陷,貽害眾生,這不是把整個民族及全世界推向毀滅的境地了嗎?不危險嗎?因而師父在《致詞》中已明示:「因為未來有幾十億人要得法,如果人的頭腦中裝著牴觸大法的思想,這場邪惡一過,人類就將開始大的淘汰,可能會使有緣得法的人或者更多無辜的人被淘汰掉,所以我們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偉大的,都是慈悲的,都是在圓滿自己最後的路。」
我回擊惡警道:既然是丑的,為何還要大肆造丑呢?揚丑,揭醜的目地是為了阻止再製造丑。全世界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面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無端受害,生活在民主國家的他們當然有權利,有責任呼籲停止迫害,有權利伸張正義,當然有權利要求還大法清白,還大法弟子人權。而且大法弟子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又是修真、善、忍的,為何不讓更多人,讓全世界的人也受益呢!所以我堅信海外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均與大法在中國大陸受迫害有關,絕對與洪揚大法有關,絕對沒有干涉中國的政治。至於藏獨、台獨、六四人士支持法輪功,我認為很正常,只要是還有正義之心,了解大法真象的人都會支持我們,包括西方人在內。在強有力的說服面前,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B:幾年時間裡最難過的是情關。我被抓時我兒子才十四歲,他何去何從,我無把握。他是我與前夫所生,後夫有可能隨時離我們母子而去,那孩子只有回他生父處,而那裡對他的成長極不利,因此每次想到或看到他,我的心就像打翻五味瓶一樣難受。看到那些十三、四歲就開始吸毒而被判刑的孩子,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他,擔心他把握不住自己而步入歧途。痛苦一陣後,我清醒告訴自己,必須在法上認識:他沒有這個業絕不會有這個難。堅信這些年法理給他打下的心性基礎一定會讓他度過這幾年的,而且堅信師父會管他的,執著很快就放下了。
有次一惡警告訴我,我兒子去他生父那裡讀書去了,當時我的心涼了半截,我最不願意的事終於發生了。惡警看到我難過的樣子,馬上誘惑的說:其實,你要修煉我們能理解,你不一定要硬著來,你可以採取迂迴曲折的方式。我意識到邪惡因我動情而鑽空子,馬上堅定正念的說:不可能,我不可能自私到為我兒子的利益去誹謗佛,去違背天理天法。天理是公平的,承受多少將會得到多少,他現在遭遇的不幸與痛苦都會得到補償的。
後來兒子從他生父處回到家裡,正如我料:學習一落千丈,沒考上重點高中,只好自費讀。幹警知情後又來動搖我說:高中是最關鍵的時期,而且青少年時期是他們的矛盾轉折時期,關心不夠,引導不好,無人管他,他考不上大學怎麼辦?學壞了怎麼辦?我鎮定的說:即使考不上也沒關係,現在搞的是終身教育,還可彌補,修大法是有福分的,命中有時終須有,擔心什麼?他的品行問題我很自信,大法弟子的兒子絕對走的會是一條純正的路。
情關就這樣一次次在心靈的碰撞中走過「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切出乎意料的好,我愛人不僅沒離我而去,反而苦苦支撐這個家,幫我撫養兒子。我回來僅半年,兒子的學習迅速上升,在班上竟上升三十多名,進入前八名。原來不規範的行為也有較大改變。
C:2001年春,邪惡讓我看天安門自焚案,當時看不太清,來不及理性從法上分析,心想:怎麼會這樣?一念不在法上,邪惡就鑽空子了,我大腦象要爆炸一樣難受,整個晚上都昏昏沉沉。次日早,我就拖著沉重的步伐爬到三樓去看風景,散散心。當時朝霞漫天,一輪紅日噴薄而出,仿佛身置佛國聖地般,真切感到天國是真實存在的,不是縹緲虛無的。頓時,所有的迷茫,苦悶,昏沉煙消雲散,自己的心境變得無比的空靈和純淨。再一想頭晚看的自焚案,覺得絕對有問題,於是我立馬下樓回到寢室,決定以書面形式站在法上認真分析。
基點一擺正,六個疑點立刻躍入紙上:a,師父在法中已明示:修煉之人嚴禁殺生,自殺也是嚴重殺生。大法弟子絕不會如此;b:師父講過,大法弟子的修煉是整體結束,整體圓滿,怎麼只有這幾個人去圓滿?c:師父在《肅清魔性》中告誡弟子:大法是嚴肅的,怎麼會象邪教一樣的做法。為甚麼就不能堂堂正正的符合常人社會而修煉,而自焚升天是國外邪教所為!真修大法弟子絕不會亂來的。d:師《在瑞士法會上講法》說過:「我一定會給不相信的人留下一次深刻的教訓。所以未來我的弟子圓滿,很可能是一次人類社會永遠都難以忘懷的壯觀景象。」e:自焚者在地上滾了好長一段距離,看得出是近距離拍攝的,公安為何不救人命要緊,這不顯然是拍戲嗎?f:我到過天安門幾次,廣場四周根本沒有滅火器,這麼短時間內公安哪來的滅火器?
用法一對照,一切問題一目了然,迎刃而解。正是師父說的:「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我馬上把以上認識寫成一篇天安門自焚案是假的,不是大法弟子所為的文章交給中隊。兩三天後,省勞動局一處長,該所所長等人帶一出示證件為新華社駐本省分社的人來採訪我,問我對天安門自焚的看法。我談了以上六點。他們問我,我師父在我心中是位什麼樣的人,我說:站在修煉人的角度講,我師父是一位來救度眾生的最偉大的覺者;用人的語言講,我師父是一位無與倫比的聖人。他說如果你師父叫你參與政治,你會參與嗎?我說:神佛怎麼會迷戀人的東西?我之所以堅修正是基於堅信我師父絕沒有、也不會參與政治,我們就是真修。那幾個人聽了我的回答,面面相覷,會心的笑了笑,那表情表明:這法輪功沒上自焚假案的當。
好險啊,幸有師父及時的幫助,讓我理性的用法來衡量,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其實是當時師父讓我看到了那勝景生出神聖之感從而變得理性,是師父用無比洪大的慈悲與法力拂去我心中的塵垢與迷茫。
D:我在動念寫那十四份真象資料之前,我做了兩個夢,其一是右手背灑有墨水,另一個我得到一堆另外空間的白紙。有一天我背經文,悟到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全面講清真象時,思考怎樣全面的講清。當時我認為一是聽真象的人要全面,第二要把所有的真象都講給他們。因受時間、環境限制,這兩者都沒達到全面。而大法的真象要全講,那牽涉很多方面。有限的條件下,要兩全其美,那只有把所有真象全寫於紙,讓他們去看。我突然恍然大悟,那墨水與白紙不就是點化我去寫嗎?
要全面寫,那麼就要從淺層到深層全面的證實大法如大法強身健體的功效。大法的種種超常性,證實師父就是救度眾生的大覺者的種種事實;要揭穿謊言如天安門自焚假案,邪惡宣傳的致死1400人的分析,中南海上訪的真象,邪惡的各種酷刑等等,要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如猶太民族因迫害死耶穌被視為弒神的民族,二千年來一直被天罰,飽受種種磨難與痛苦,又如文革中銷毀佛道神像、經書等,導致中國歷經文化劫難,國家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告誡他們正法中人人都在擺正位置,要給自己留下後路等。
經過全面考慮後,決定寫成十四個專題真象。另外,要全面讓眾生了解,那就要讓真象覆蓋各個層面,從上層到最低層都要給他們。而當時是很邪惡的,法輪功學員繼續在勞教場所公開洪法,護法嗎?危險是明擺著的,怎麼辦?當時還不懂發正念來除惡保護自己。我想我生命存在的意義應該仍一如既往的為了助師正法,為了救度眾生,為了維護大法,縱使前有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更何況有師在有法在,於是就這樣開始寫。寫的過程中,所須知道的法理,用來說明的事實、數據、資料等都會從各種渠道中出現,思路清晰,頭腦清醒。包括所抄的若干份在內共幾十萬字,歷時半年之久,在那嚴酷的環境裡,若沒有師父的保護,排除干擾,我根本不可能圓滿完成這巨任。
我在專題安排時,只準備寫十三個專題,最後一個是勸善。第十三個剛打完草稿,受到邪惡干擾。幹警相繼告訴我:中國成功加入世貿、申奧成功、悉尼奧運會上如何取得輝煌成績、經濟如何騰飛。在聽的過程中,來不及站在法上考慮、正確認識以抵制他們對我意志的消磨,因而我不自覺的陷入迷茫中:心想這些誹神謗佛的邪惡不僅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形勢反而對他們這麼有利;大法被迫害有三年了,還沒有正法的洪勢來到人間的跡象,邪惡所支撐的一切仍然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我低迷了兩天,找不到答案,寫真象也停下來了。後來我想不能這樣,必須找出路。學法!當我背到師父寫的經文《驚醒》:「天體的變化,人類的發展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人類社會的動向那是歷史的安排,天象帶動下而出現的……。」「這麼一件大事在歷史上能沒有各方面的安排嗎?其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無數年以前就已經安排好的了,包括得法的人在內都不是偶然的,但表現卻和常人中的形式相同。「(《驚醒》)以及「目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創造未來,當前三界內的一切也都是為大法而存在。大法在魔難中圓滿了一切的時候,迫害大法的邪惡都將結束。」(《什麼是功能》)
我的心一下豁然開朗,迷霧全消:邪惡在世界好像越來越得勢,不就是正法來到人間前宇宙的安排嗎!不就是迷惑眾生的假象嗎?不就像人臨終前的迴光返照嗎?整個宇宙都偏離了大法,在成、住、壞、滅的機制中,已走到了滅的境地,是師父不讓他滅,才來正法的,是師父來挽救眾生,來挽救宇宙。人本來就是宇宙最低等的生命,本來就是被神佛挽救的對像,大法與大法弟子蒙難之事怎麼能依靠人來解決?這是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褻瀆。一切只有靠師父來做,靠神來做,靠大法弟子來做。基督教被迫害三百多年才起來,大法才幾年,急什麼啊!我意識到自己被干擾是沒有用法來衡量一切,對時間執著。
法的認識提高正好給我構成了第十四篇專題真象的題目:「正法必成:神的事怎麼由人做?」,至此真象顯得更全面,更圓滿。
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點化下,我衝破了一個又一個的障礙,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關;師父給了我一次又一次的機會讓我樹立自己的威德。就這樣堅定的走過了艱難的歲月。
但也有一些事做得不好,如對舊勢力認識不清,沒有全盤否定他們的安排。開始的一年,除拒不「轉化」、證實法、講真象外,其餘一切基本上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下走個人修煉的路,被動承受迫害,如參加生產勞動、集合點名等。後來有幸拜讀了師父的新經文,如「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作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對大法與弟子們的迫害。」(《精進要旨二》??致詞)我遵照去做了,做得也比較全面。
遺憾的是,由於自己時不時用人的觀念、人心去看問題,沒有繼續在法上認識法,在超越迫害上沒有新的突破,導致被加重迫害。如在堅持了近一年的拒絕參加生產勞動等活動後,堅持不下去了,又參加了勞動。師父用夢點化我:走下坡路!我知道錯,但已無先前的勇氣與力量再掙脫舊勢力的束縛。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其次對師父的教誨沒做到百分之百的遵循,如對「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法理上未做到無條件的信,又不知邪惡力量還很大,認為使用神通可以瞬間除惡;不知三界壓進了這麼多邪惡,又被間隔,是一點一點清除。自己也試著動真念除惡(不會發正念),但效果不明顯,就認為自己沒修那麼高,認為師父指的是那些帶功能修的同修。錯過了許多除惡、制止邪惡行惡的機會。最大的失誤是因自己成功的反轉化,順利安全的做了一系列的證實法,維護法,救眾生的事而生顯示心,歡喜心,沒有冷靜、理智、嚴肅的認識到這一切能力來自師父,來自大法,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使自己在此期間神智不清,找了個不該找的人帶信給已得法的人,而且在信中寫下暴露秘密的信息,當時自己清楚不該這樣做,但一顆躁動的心,一股莫名的力量使自己去做,致使事情泄露,釀成自己及多名有關的人員被加期。
一系列的問題導致自己再也沒有什麼新的突破,除了繼續講真象、洪法外,對回家,變成了無奈的等待。真是慚愧啊,愧對師父,愧對大法。師父賦予了弟子本該可以做得更好的能力、智慧及勇氣;在艱難的環境中,師父根據我的悟性,我的能力,為了使我跟上正法進程,擺脫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最重要的新經文通過特殊方式賦予了我,而一切又皆因自己人心太重,人的觀念太多而錯失良機,辜負了師父的期望。師父只好惋惜的點化我:漏洞太多。
我出來前,師父對我的修煉做了精闢的總結,給予充分的肯定與慈悲指正。我意識到自己修出了一定威德,但卻是在舊勢力的安排中修出來的。點化一:我看到滿屋裝滿了一盆盆的盆栽果樹,無樹葉,樹不高,但奇特的是樹幹,樹枝長滿了各種各樣不屬於此空間的果子,真是密密麻麻,碩果纍纍。壓彎了樹枝,果子長的很健壯,飽滿,樹枝雖矮小,卻不影響果實的碩大。其實這些果樹如能跳出盆景的局限,就不能關在室內,而是置於廣袤的大自然,吸天地之精華,那不長得更高大,果實不更豐碩嗎?點化二:我坐在一架廢棄的火箭上,火箭突然直線上升。當時心生奇怪,既然廢棄了,怎麼還能載人升空呢?其實再能載人升空,他的性能,功能,速度,所達高度等絕對不能與全新的火箭相提並論,畢竟是廢棄的。這是一種悲哀,一種遺憾,雖自己在磨難中以法為師走過來了,師父給我們講明了走正一切,超越魔難與迫害的法理並賦予能力與大法因素,但自己卻沒有很好把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破除他們的束縛,反而被控制、迫害,真令人心痛。但我意識到,出來後須進入全新的修煉階段。(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