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隨大法返本歸真

澳大利亞大法弟子


【正見網1999年05月02日】

尊敬的李老師,您好:

各位同修的功友們,你們好:

我叫xxx,今年29歲,已完成中醫及西醫的學士學位課程,現在一間學校的中醫部任助教工作,1996年11月得法。很榮幸有機會匯報我的學法情況。

我相信,我從小選擇從醫的道路,就是為了和大法結這個緣。但是,我走了很多彎路。

我的家庭裡,是母親先得的法。記憶中的母親,經歷了文革時期的身心摧殘,百病纏身,弱不禁風。但西醫一直未能確診,中醫說是勞心傷神,陰血暗耗,久病及腎,陰陽俱損。可十多年的治療也未見起效,家裡卻長年弭漫著藥的味道。而我是那麽的愛她,渴望能分擔她的痛苦。我去學醫,因為我認為母親是沒有遇到真正好的醫生;後來又學了很多種所謂的治病氣功,希望另闢蹊徑,立杆見影地幫她祛病,用我年青健康的能量甚至縮短壽命幫她換取健康的後半生。但是,大學西醫學到的知識令我失望,治病氣功的辦法也用盡了,而所有的這些努力依然付之東流。後來,灰心之中在一些居士那裡了解到人世間的輪迴因緣和苦難本源於業力,我開始從繁亂中冷靜下來,期望在佛經中找到答案。然而依然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中雖有許多不解的困惑,但我逐漸開始熱衷於出入寺院及其講經說法的活動中。

這期間,母親也一直在練各種氣功,但也未間斷過吃藥。94 年底,母親叄加了李老師在廣州的第五期講法學習班,身 體和精神逐漸發生了好轉。之後的兩年裡,我看到母親的皮膚越來越細嫩而紅潤,體重增加了,說話越來越有氣力,笑聲漸漸爽朗起來。藥也停了,家裡的空氣變得明亮而清朗。我當時十分驚訝法輪大法的威力,但卻放不下數年對佛教的情感及對氣功的成見,竟翻也沒翻母親極力推薦我看的《中國法輪功》而白白錯過了更早得法的機緣。

1996年底移民澳洲之前,母親和我做了一次深入的告別談話。她說感謝我這些年為她的病所作的努力,但她悟到多年生病而醫治不好的原因是她生生世世積下的業力所致,她用前半生的痛苦償還了一些,才得以換來得法的機緣。李老師已為她清理了身體,她已成為真正走在返本歸真道路上的修煉人。現在和以後她的身體也不會有病。希望我也不要錯過這萬載難逢的機會。我知道母親曾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她的轉變及這番告別禮物的話深深地激起了我想了解大法的願望。

母親送我一本《轉法輪》。

到了澳洲,安居、就學的事情進展得出奇的順利。帶著好奇及對母親的思念,我開始讀《轉法輪》。

沒想到,一下子便看進去了。書中每一句話都那樣深深地吸引著我。一層層破著我那被過去一切紛亂的信息裹得很緊的殼,一直透到心底去。思想變得越來越條理清晰,如雲開日朗;所有的疑問都找到了答案,如萬年不動的金剛,入了法的心再沒有一絲疑惑。我愛不釋手,遺憾沒早聽母親的話。就這樣開學前的三個月,我天天看講法錄像帶,學法,抄《轉法輪》,並很順利地找到了墨爾本煉功點,叄加那裡的集體煉功。我也常給遠在重洋的家人寫信,打電話,談體會,分享我的喜悅。後來妹妹在母親和我的影響下,也真正得了法。

大學兩年的學習非常辛苦。我學的是五年制的中醫課程,因為過去的西醫基礎,我得以直接進入四年級就讀。對中醫這方面的知識以前所知甚少,而講課全是用英文。一開始我甚至一句話也聽不懂。有時蒙發退學的念頭:不讀書,隨便找份工作,失業了還可以領救濟,又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不是舒服得多嗎?但我很快意識到這是常人的想法。學法煉功只是藉口,實質是想逃避困難。師父說:「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避矛盾。」 (《轉法輪》 275頁), 又說, 「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轉法輪》 140頁),看你能不能吃苦。我這才開始碰到一點難就想退縮,難道想躲到世外桃源去修,或是想舒舒服服地蹺著二郎腿、喝著茶水地把功長上去嗎?何況,我不是一直跟家人說希望將來把自己的診所做為在常人中磨鍊自己心性的環境及弘法的場所,這不該做為一件嚴肅的事情對待嗎?於是我擺正心態,靜下心來讀書。兩年來,常常是放了學便回家查字典,學到深夜1 、2 點鐘才睡,第二天一早六點又爬起來接著學。老師的像就貼在牆上,讀書累了便坐到老師像前翻閱《轉法輪》及其他大法的書。有時看到老師的像放著金光,感到老師就在身邊,覺得房間很溫暖;望著窗外夜幕下的星星和清晨黎明的朝霞,知道自己不僅是在學一些常人的知識,而是藉此一步步地邁步在回家的路上,沒有倦意,沒有孤獨,心中充滿快樂。

兩、三個月之後,我的英文理解能力漸漸跟上了。學法使我的思想日漸單純,雜念越少,記憶力便越好了。有時大腦象錄像機,能把看過、聽過的知識都印在裡面,考試時只要翻開腦中所錄下的內容,便能輕鬆地通過。第一年結束,我考了班上前三名,並獲接納為澳洲優秀學生金鑰匙俱樂部會員。我深知,若不是大法讓我開智開慧,我不可能取得這樣的成績。

這樣,學習上找我幫忙的同學開始多起來。常常是考試前複習最緊張的階段還有同學開車到我家找我幫忙複習功課,有時也會影響到我自己的複習計劃和休息時間。偶而心裡會閃過一絲不情願的念頭。但馬上我意識到這不情願的念頭源於我對分數、對成績的追求,說到底是對名的執著。我問自己,讀書的目的是什麽?是為成績?為文憑?為謀生?還是視之為常人社會的一項工作,在利益的衝突中,在人心的干擾中,在遇到的各種各樣的磨難當中提高自己的心性,放棄各種執著?師父說過,「沒有矛盾的產生,沒有給你製造提高心性的機會,你還上不去呢。」我難道不該感謝他們嗎?何況,修煉的人在任何環境下都要做一個好人,修煉的人是為著別人而活的人。影響一點休息,影響一點成績算什麽呢?我這顆心徹底放下來了。從此以後,任何情況下有同學來找我幫忙,我都會愉快而耐心地予以儘可能的幫助。

事實上,「是你的不會丟。」去年底,我以優秀成績畢業並在學校獲得一份助教工作。那一屆的同學關係很和睦,大家都認為我是班裡身心最健康的一個,並知道是因為學法輪大法的緣故。有些同學也加入到修煉大法的行列;或介紹其想學氣功、想修煉的家人、朋友到我這裡來。現在我每天早上在學校煉功。常有人到辦公室來了解、交流學法的情況或借大法的資料。

學法以後,我對職業有了新的認識。過去,我一直執著於當醫生,一直想畢業後便開始做臨床工作。而現在,由於種種原因,以及學校工作的需要,我只能每日坐在電腦前做一些文字編寫工作。有一段時間感到很苦悶,心裡不痛快。通過不斷學法及與功友們的交流,我逐漸改變了想法。我的苦悶,不正反應了我對事業的執著嗎?那麽,我執著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呢?其實,經過七年的中、西醫系統學習,我對中、西醫所能為人類的健康幫助的程度有了較為清晰的概念。了解到西醫所處的困境,及當代中醫走中、西醫結合的道路中越來越偏離正統的方向及滑坡的狀態。醫學界許多人都看到了這一點。然而只有通過學法才會真正明白,在研究人體、生命、宇宙之迷的道路上,今天的人遠不如古人;而離道,則相去得太遠太遠了。滑下來的中醫和西醫一樣,所研究的,所能為病人做的,正如師父所說,「只能局限在物質世界之內」。今天的中醫,甚至看不到人體在同等層次另外空間的結構,看不到經絡、臟腑的真實景象,看不到藥物的藥性歸經,更看不到疾病的真實來源。而只能用繼承下來的經驗、經方作為工具,減輕一些症狀而已。醫生也在常人的大染缸中隨波逐流,很多非但不是修煉者,連氣功也不信。把「大醫精誠」的古訓拋在腦後,「為錢而生,為勢而毖,為蠅頭小利而樂而 。」這樣的人如何治病?師父說「人類道德的大滑坡,全世界都是這樣的。」「人在其中,在世俗之中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問題,也感到社會的不對勁兒,但不知道敗壞到這種程度,一講出來,人們都嚇一跳。」真是這樣的,醫學界也不是淨土。那麽,我現在的工作,也不過就是一份工作,一個飯碗而已,有什麽好執著的呢?唯有佛法,才能完全揭開宇宙、時空、人體之謎;唯有修煉,才有可能找到醫學發展的真正科學之路。佛法,才是真正救渡眾生的法船。而我,若修不上去,來世依然在三界內輪迴、沉淪,連自己都救不了,如何幫助別人?師父不是說,給別人什麽,都不如給他法好嗎?那才是真正令他生生世世受益無窮的呢!

我終於放下了這方面的執著。

今年 2月,我有幸叄加了美國西部的法會,有幸見到了盼望已久的師父。有幸和師父握手的那天,正是我29歲生日。我相信這不是巧合。我看到了、感到了師父慈悲的力量而流淚痛哭不止。我做錯過很多事,沒過去很多關。可師父依然給我機會,顧憐我,慈悲地看護著我這陷在常人中執迷不悟的弟子。師父說希望把每一個得法的弟子都送回去。我還徘徊在這泥潭中做什麽呢?我難道能帶著心中放不下的東西上天國世界嗎?

師父,讓我跟您走!

謝謝大家。

(1999澳大利亞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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