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大法弟子,勇猛精進,絕不回頭

加州聖荷西大法弟子


【正見網1999年07月24日】

我今年58歲,修煉大法四年多了,退休前在中國貴州的一家賓館做物資管理員。今年四月從中國貴州來到加州聖荷西探望女兒一家。每當有人問我:法輪大法好不好?我總是回答:「很好很好,太好了!」大法的好處我說也說不盡。我能在此生修此大法,真是太幸運了。

我是95年6 月28日得法的。一位和我要好的同事告訴我法輪功很好,我想了一下,就來到煉功點學功。教我的輔導員已有七十歲了。他和其他老學員向我介紹功法有多好,他們的身體如何改善,心性如何提高,我聽了很感興趣,就認真地學起功來。學功的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難以入睡,這功這麽好,可我反應不快,動作學得太慢了,記也記不住,我心裡真著急。半夜兩點多,我翻身起床,憑著一點點記憶複習起煉功動作來,老伴又驚訝又困惑,你是怎麽了?我看你是走火入魔了吧?我說不會,我只是在學動作而已。清晨五點我又起床趕去煉功點學功。接下來兩天,都是半夜睡,五點起。第三天中午覺得困,就躺在沙發上打盹,似睡非睡中,突然一股清涼從頭流過心窩一直到腳下,舒服極了。然後又好像身體左右側各有一個人,在按摩我的兩臂,好舒服。要知道我是一個渾身是病的人,包括肩周炎。我心裡好激動:老師的法身在為我調整身體,這個功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煉下去。到第五天晚上睡著睡著,感覺到小腹有東西轉得很快,把我轉醒了,我想這是法輪吧。心裡有點激動幾乎一夜沒睡。煉功後大約半個月,我驚奇的發現自己手腕上戴的治風濕病的磁手鐲不見了,一找發現在沙發上。這是小女兒專門從廣州為我買來的。自從戴上後,好幾次我想把它取下來,就算老伴幫忙,也沒辦法取下來,套得太緊了。這一次,我一點也沒感覺它就自己滑落下來了。我把這事告訴輔導員,他說:這是老師點化你呢,你是煉功人沒有病了,不需要戴這磁手鐲了,它已不起作用了;我深受啟發,馬上把手上戴的其它磁戒指之類的統統取下來了。用了幾十年的藥瓶子也都扔掉了。開始修煉時,全身風濕痛了一年多,我不在乎,也沒放在心上,一粒藥也沒吃,因為我知道我是一個修煉人,沒有病,這是老師在幫我清理身體。修煉前我一身是病,包括全身風濕,肩周炎,慢性胃炎,慢性鼻、咽口腔疾病,每天喝中藥,臉色發黃,發腫,每個月花2 、3 百元醫藥費。我們賓館效益不好,工資發不出來,每次我報銷醫藥費,領導都為難,修煉半年後,領導偶然碰到我,驚奇地說:「好久不見你來報銷醫藥費了,怎麽你臉色這麽好看,是怎麽回事?」我說:「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他說:「嘿,這麽好的功我也要去學。」有些同事就因此得法,走上了修煉道路。

修煉法輪大法,看書最重要。我從小沒有上過學,後來自己學著認了幾個字,可從來沒習慣讀書看報,但是一拿起《轉法輪》這本書,我是越看越愛看,退休在家,主要是做家務,我每天儘量把家務事料理好了,其餘時間就抓緊看書。老伴驚奇地對兒子說:「哎喲,你看你媽是不是發瘋了,幾十年沒看書看報,今天她居然看起書來了」。他哪裡知道,我讀的可不是一般的書。我讀《轉法輪》,居然大多數字都認得,看起來不但不吃力,還越看越有興趣,一些不認識的字,我就問功友,到現在只有個別字不認識。學法中,我深深體會到,書上講的都是真實的,我在修煉中看到的、感受到的,書上都講過,煉功後不久,我就看到自己眼前有一條長長的隧道,隧道口有一條非常漂亮的彩虹,還看到許許多多美麗的景象。開始我還有點不相信,是不是自己眼睛看花了,於是拚命掩住雙眼,可還是看得見。看《轉法輪》,開始有時看見一個個標點符號都是小法輪,到後來每一個字就是層層疊疊的佛、道、神,再後來老師的法身就顯現出來。有好幾次,我晚上集體學法回家後,就看到老師的法像閃閃發光,法像後一層層頭影顯出來,我意識到是老師鼓勵我多看書。

家裡人對於我修煉法輪功後的身心變化看得很清楚,但是隨著我的越來越投入,老伴的閒言碎語也就多起來了。他是一個工程師,文化程度比我高多了,就說我迷信。我告訴他,我從來就不迷信,不求不拜,也不隨便相信什麽。我堅信大法是因為有自己的切身體會。然而,我越解釋,他越不相信,越發罵我,阻礙我修煉。我想我自己應該做得更好,也許,他就不會幹涉了。於是我更努力的做家務,不用他動手。早上煉功回來,就熱牛奶、打雞蛋,準備好早飯端到桌上。有時晚上趕著學法,自己胡亂扒口飯,也要把他和兒子的晚飯準備得好好的。然而,這似乎起不了作用,我稍有疏忽,就會招來一頓責罵,與他生活了幾十年,他都從來沒有這樣罵過我,還經常說:「再煉下去,就要散夥了。」輔導員和其他功友都不敢當他的面與我打招呼,否則老伴會把他們連帶罵上。記得有一次家裡的房間鎖壞了,進不去,他就罵我,怪我。有人建議從五樓用繩子把人從陽台上吊進我們四樓的家去,他一個男同志不去,卻逼我去,我一賭氣,心想:摔死算了,這樣的日子怎麽受得了?就綁上繩子讓人掉進家裡去。晚上兒子回來聽說此事,為我不平,我也忍不住,說了一句「摔死算數」,老伴就劈頭蓋臉地罵我,要我滾出去。我哭過、怨過,有時真想自己搬出去算了。我生活上什麽都不求,吃什麽穿什麽都無所謂。所有收入都給他安排生活,只求能夠平平安安地學法煉功,怎麽就這麽難呢?然而,走過了這麽長的修煉道路,我從學法悟到這都是我自己的業力。老師說:「我們這套功法大部份是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你不能夠使自己脫離常人社會,你得明明白白地去修煉。「我已退休,平日不愛串門,除了家庭,幾乎沒有其他的常人環境。如果沒有老伴,我怎麽才能明明白白地提高心性與層次呢?老伴這是在幫助我消去生生世世積下的業債,他在幫助我修煉、提高呢。明白了這道理,我就盡力忍,有時他罵得重了,我就對他說:「你罵我也行,如果能讓你消氣,打我都可以。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他說:「誰教你的?」我說:「是李老師教的。」他說:「我看你是腦筋有毛病,成了阿Q 了。」我下定了決心,不管他怎麽說,怎麽罵,我都不放在心上,反正這個法我是修定了。

今年三月,在美國的大女兒生孩子,來信邀請我們夫婦探望幫忙。我第一個念頭是不想去外國。煉功怎麽辦?學法怎麽辦?我離不開我們的煉功點呀。但是作為母親,女兒需要幫忙,我不去也說不過去呀。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後來我想就看老師怎麽安排吧。簽證簽出我就去,簽不出就不去。這樣一想,心裡就安定多了。沒想到簽證一切順利。輔導員既為我能赴美探親高興,但又擔心我找不到煉功點,鬆懈學法煉功,他囑咐我到美國後想辦法找到煉功點,若能聯繫上,說不定還能見到老師呢。我帶著複雜的心情來到美國。

剛來頭一個月,照顧才出生的小外孫和產後的女兒,忙得不可開交,學法時間不多,加上人生地不熟,我心裡又嘀咕起來,整天惦念著要找煉功點,心想要找不到,我就要回國去了。學法煉功可不能耽誤了。老伴每天出去散步溜彎兒,有一天他回來說,碰到一個同鄉,要分娩的女兒要吃甜酒可又不會做,要我去幫忙。我心想,我已經這麽忙了,還要給我攪活兒。轉念又一想,我是煉功人呀,人家需要幫忙,我怎能推拖?於是過去幫忙。閒談中提到法輪功,他說:「我這裡有一份傳單,好像這裡的公園就有煉法輪功的。」我一聽喜出望外,連忙拿過傳單來看,聽說地址就在附近,我迫不及待地拉著老伴去找,看到門牌號碼就去按門鈴,沒人開門。回到家,女兒一問,責怪我:「媽,你好大膽,看到門牌號就去敲門,街道名都不對。幸好人家家裡沒人,若是美國人,說不定會怎樣呢。你以為這是中國嗎?」然後女兒打電話給傳單上的號碼,沒有人接。我心裡雖然失望,但想有傳單,一定有煉功點。第二天一大早,我安頓好女兒和小外孫,六點就出門往附近的公園走去。清晨的公園,到處都是晨煉的,我心生一線希望,但放眼望去,有做健身操的,有跳健身舞的,就是沒有煉法輪功的。我不甘心,順著公園往前走,轉過兩根大柱子,突然發現地上有一片人在打坐。啊,法輪功!我喜出望外,趕緊跑過去,把報紙往地下一鋪,就坐下來,旁邊的一個年輕功友睜開眼,親切地微笑著,說:「您會煉法輪功嗎?」我小聲說:「我也是煉功人,從貴州來,你聽得懂我說的話嗎?」他說:「聽得懂,歡迎歡迎。」我激動不已,「可算找到了,感謝老師法身的安排。」我淚水幾乎奪眶而出,那感覺真是像找到自己的家人一樣。現在學法點和煉功點都在女兒家附近,早上煉功,每周晚學法,我都可以走去,灣區集體大煉功和老師講法錄像,我都沒有落下,謝謝老師把弟子的修煉道路安排得這麽好!

大法的好處我說也說不盡,大法的神奇我說也說不盡,記得我去成都簽證路過重慶時,大清早我爬到山頂去煉功,東方的太陽還未出來,但那紅紅的天邊太陽要出的地方,射出來一大串一大串的巨大的法輪,那景象真是絢麗極了。在我身邊又飛出無數的白色的小法輪,像雪花一樣飄滿天空,我心裡真是感動極了。

老師講「人身難得。」我在這一生這一世,得到這個大法更是難得,我一定要珍惜,要多看書,多學法,多領會。只要有顆修煉的心,無論遇到什麽艱難,委屈,我都是要一定修圓滿的,任何事都不能再使我走回頭路的,謝謝老師,謝謝大家。

(1999年美國加州聖何塞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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