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6月02日】
我想分享我在過去兩年所過的心性關。
我叫阿諾,2001年6月我隨母親來到煉功點。開始的一年我比較精進。隨後的兩年我的修煉若存若亡。2004年加拿大法會在在我的家鄉蒙特婁舉辦。那時我真誠的決心做一名精進的修煉人。
在蒙特婁法會後不久,我開始和一名女孩約會,這是我的第一個考驗。我們的關係很快斷了,那讓我傷心了幾個月。我沒有接受教訓,我不斷陷入和女孩子的麻煩。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但是當時我沒有認真往內找,只是想熬過那段時間就好了,但是我在難中不斷摔跤,直到我認識到我不應當求,而是應當冷靜的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路。
第二個考驗有關運動。在2001年我接觸大法之前就已經開始打橄欖球。我既不喜歡也打不好,但是很奇怪,每個人都對我說我打得好,所以我開始飄飄然,夢想我能因此到美國大學裡拿獎學金。因為我只想著拿獎學金,所以我夜不能眠,比賽時卻又只願坐在替補席上。因為我的場上位置很重要,我想退出球隊但是有些為難。在這樣複雜的心情下,我在球隊裡呆了幾年耗費了不少時間,這對我的修煉做好三件事干擾不小。
在2004年蒙特婁法會後不久,賽季又開始了,不久我摔斷了我的右肩。去年夏天在洛杉磯我和一位學員交流後懂得了球賽中的思想和焦慮是我不能在打坐中入靜的原因。我總結出,我心裡不要隨球賽輸贏而波動。如果我被魔性和侵略性所支配的話,我是無法在球賽中保持冷靜的。
我想退出球隊。但是在和教練談了兩次之後,我仍然留在了隊裡,主要為了救度我的隊友和教練。無限慈悲的師父在《大法是圓容的》裡講,「在社會的各個行業中都可以修煉,也都有有緣人等待得法。」之後,我常在每場球賽之前在更衣室裡打坐,並多次將大法介紹給隊友。一些人覺得我奇怪,但是他們都知道我正派,所以知道大法是好的。我的一些隊友曾經在一些大法項目中給過我幫助。
現在社會在下滑,年輕人的操守不高,我知道我的隊友不斷的做著壞事而且不自覺。從法中我們知道,師父不計眾生所做的錯事,就看他們對正法的態度。我想我的隊友因此就被救了。現在我碰到我的隊友,他們總是關心我,問我,「你什麼時候去中國?法輪功在中國的處境變好了嗎?」
本賽季我打球不多,每個人把我當作隊長,尊重我,我有些驚奇他們竟然尊重一個想離開球隊的人。我想那是因為「佛光普照,禮義圓明」,他們能感到大法弟子的純正。
我經歷的第三個考驗也是從蒙特婁法會之後開始的,我母親宣稱她離開大法。我母親從2000年得法之後曾經很精進。但是由於一些原因,2004年後她很少參加集體活動。之後的一年裡她摻修天主教,直到宣稱她離開大法。她知道修煉心性,但是有些自心生魔。師父說,「你空間場上的一切,都聽你的大腦意識去支配……」「真正度一個人很難,可是毀一個人就極其容易。你自己心一不正,馬上就完。」(《轉法輪》)我母親對同修、師父和大法的想法越來越不正,她的健康不斷惡化,直到2005年10月住院。我想我們能成為大法弟子很幸運,我們在遇到麻煩時應當向內找,而不是向外指責。我們想法不正時會滑向邪悟,最後毀了自己。
在我母親住院的那一天,我父親說我母親快不行了。我沒有動心。我知道大法是圓容的,只要我母親能從新擺正心態的話,大法能救度她。當晚和第二天下午我去醫院給我母親讀《轉法輪》。我不斷問她是不是在聽,我叫她對自己說「法輪大法好」,我同時發正念。有一刻,我問她能不能聽懂我念的內容時,她說,「是的,這將救我。」 還有一次機會,護士要和我的父親和我討論後事,當時我的母親睜開眼睛掙扎著向前說,「我要他呆在這裡給我讀書。」 護士同意了,我知道我的母親在聆聽。
有一個時刻我的感情抓住了我,我看到我母親身體很瘦弱,不能說話,我開始哭了。我為我在母親面前哭感到很不安。當晚回家,我讀到了許多同修的電子郵件,他們正念鼓勵我,或者給我發來師父的詩作,這給我感悟,幫助我度過艱難時刻。
我非常感激我和同修和師父。
我母親在住院四天後去世了。在我母親呼吸停止的那一刻,我內心感到很安寧。這不是因為我冷酷或自私,而是因為我知道師父在看護著我,我控制不了我母親的命運。我想如果她發了願的話,她可能已經轉生到了一個學員的家裡能繼續修煉。我感到了安寧。
去華盛頓DC
我想和大家分享在胡錦濤來訪時,我去華盛頓DC的經歷。那一週我學到很多,心性也得到了鍛鍊。
我感到此行很重要。我問我父親我能否缺課前行。他猶豫了,然後告訴我第二天早晨給我答覆。
隨後我讀到一個電子郵件鼓勵我們前行。我有些猶豫了。我想這應當是別人的事吧。後來在發正念時,我看到那個學員還在鼓勵我。我問,「對我說嗎?」他說,「是的。」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
我請師父幫助我安排去DC。我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去DC救度眾生,履行我的誓約,做好我應當做的三件事。」
次日一早,我父親說我可以去了。當時我確實在生物課上遇到些麻煩,而該星期的周五我們要大考。我告訴我的父親我將在來回旅途上做學校功課。事實上,在車上一個同修敦促著我學習,以便讓我父親安心。
在華盛頓DC,我有機會在天國樂團前面舉橫幅。我感到很光榮。我們在美國的心臟賓州大道上前行,兩邊是一些偉大的建築。在遠方,我看到了美國國會,我隨著天國樂團的步點而行,感到很神聖。
我也發現了其它的執著。比如,我總是恭維別人。我想,這是干什麼呢?這真是善嗎?可能我只是希望別人恭維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吧。是的。我這麼做的原因就是為了這個。
當我回到蒙特婁,我知道許多事改變了。我花了一天時間準備我的生物課考試。我現在沒有什麼好說的。我確實沒考及格。我可以很容易找到藉口,比如我不喜歡錯誤的達爾文的進化論。但是我沒能展示大法弟子的那一面,我不應當有不及格。我的學年已經結束了,我在生物課上的表現對我大學申請不利。這些都是因為我走極端,沒有考慮大法弟子走到哪裡都可以證實法。
最後,我想說我還有怕心,比如我不敢和家人深入細緻講真相。有時我感到恐懼,從而浪費了救人的機會。師父在《走出死關》中說,「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我要在這方面加以努力。
在今天開完法會之後,我就要回蒙特婁實修,師父在《心自明》中說,「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相」。
我還想說寫出本文很有意義。我不斷修改著這篇文章,每讀一遍,我發現都有需要改進之處。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寫自己的經歷。這對我們大家有益。同時我希望不足之處得到大家的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2006年加拿大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