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選擇

宗夫


【正見網2006年08月23日】

一個人一生要遭遇很多選擇,有的細小,有的緊要。小的選擇可以隨意,大的選擇則須謹慎。

   什麼是當下最緊要的選擇?

   我以為,是否願意退黨,對待法輪功取一個什麼態度,這些事情,對於每一個人,都是事關重大的選擇。只不過相當多的人還不能認識到它的重大,或者不願意相信它能對每一個個體,乃至整個世界具有意義。畢竟,人世是一個迷的空間,要是每個人都能看清歷史的走向和個人的命運,也就不會有選擇的考驗。

   但也有一些先知先覺的人,由於他們的修煉或睿智,他們見微知著地看到了一些徵象或危險,他們急於告訴人們他們的認識,所以他們作出了各種努力。其實各種歷史的、宗教的預言也好,退黨及法輪功維權的現實衝擊將對中國社會乃至世界會帶來怎樣的深遠影響也好,很多人已經連篇累牘的進行了解說和探討,他們的目的不外乎要啟悟人們,我們所處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時代,和我們應當作出怎樣的選擇。但其中,始終存在一個信與不信的問題。我憑什麼信你而不信他?以什麼為信與不信的標準?

   要探討清楚這個問題,實在是一個太過複雜的課題,超過了我個人的能力。有時候也許一個很小的發現就能改變了一個人根深蒂固的觀念,勝過別人怎樣的如簧巧說。比如高智晟律師曾談到一個細節,在他的母親去世之前,他夢到母親來到自己家和小孫子天宇告別,他說這使他有點相信世界上可能真的有神存在。其實很多所謂的頑固的無神論者之轉向有神論,也有過類似的體驗。

   人畢竟是萬物之靈,在他們的靈魂深處,或者說他們的來源之處,也許在一直等待著一種召喚。很多人一生精神漂泊,不就在尋找一個歸依之所嗎?

   中國的傳統是相信天命的,所謂「天數茫茫不可逃」,甚至以為「一飲一啄,莫非前定」。一簞食一瓢飲都有定數,那麼象退黨、法輪功維權這種具有世界影響的事件,必然有他所承載的使命和目的。

   拋開這些在很多人看來很玄遠的「神秘論」不說吧,法輪功問題,在最低層次上講,它起碼是一個事關人的良知、善念、道德的問題。有不少人他不一定贊同法輪功的理念,但他至少從良知的角度,反對這場邪惡的迫害。如揭露中共地下集中營的老軍醫就是這樣表白的。他作出的是一種良知的選擇。還有人是從法律的角度出發,通過研究法輪功問題,發現這個鎮壓甚至是違反了共產黨自己制定的法律,是違法和非法的,從而挺身為法輪功維權。如郭飛熊律師。特別是近期,當他看到中共對待法輪功完全不講法律,肆無忌憚,隨心所欲地迫害時,反而激起他決意為法輪功等弱勢群體維權到底的道義勇氣,令人欽敬。還有人更乾脆,說法輪功講真善忍,就憑這一點,我就支持他。

   從另一方面講,這麼大的一個信仰群體,涉及到一億人的信仰權利,直接或間接地影響了、改變了那麼多人的命運,而又承受著那麼大的殘酷的迫害和苦難,但又始終以真善忍為他們修煉和處世的原則,堅守和平非暴力抗爭的理念。對這樣一個群體的態度,能不是一種重大的選擇嗎?

   這是一個繞不開的良知話題,是一個不能不進行的選擇。

   選擇是一種行動,也是一種態度。一個人可以沒有具體的行為,但卻不能沒有自已的判斷和傾向。這種判斷和傾向,就是一種選擇,至少可以說是一種心靈的選擇。

   對於更多的人而言,對於正義的事業,他可能沒有投身行動的勇氣,有時也並沒有誰去強求他有所作為,但他至少要有心靈的選擇。這個選擇也許別人看不到,但肯定在一個人的歷史中是有記載的。就像中國古人所說的「三尺頭上有神靈」、「神目如電」吧。而這種記載也許對於作出了選擇的人的命運是十分重要的。《大紀元》允許人們化名退黨,也就看的是人心靈的覺醒、心靈的選擇的重要。

   很多人講我們處在一個大審判即將到來的前夕。什麼是大審判?我的理解是,這次的審判,將是對所有人的審判,是一次世界性的審判,沒有人能夠逃脫的審判。對每個人、每個民族、國家進行行為與心靈上的選擇的審判;大審判的含義還在於,它可能是一次跳出過去歷史循環的審判,是一次終審――不再有重新審判機會的審判。

   什麼樣的事件能夠得上進行普遍審判的標準?它必定以一種終極價值作為標準,它必定是以一種具有普遍衡量意義的生存準則作為標準,它必定廣為人知,弘傳世界,它在以一種非常超常的承受和付出在拷問人的良知和心靈。

  如果說一個人在歷史的輪迴中,曾做出過很多錯誤的選擇,可以只把它看作他現在生命的一個歷史過程的話,那麼現在,面臨的是一種終極的選擇,如果作出了錯誤的選擇,可能設及的是生命的永遠,尤其那些因為執著於自己聲名利益受到損害或者因嫉妒心驅使而作出錯誤判斷和選擇的人,能不惕厲戒懼嗎?。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一首詩《無題》,足以讓我們警醒:

   

大法看人心
世人要清醒
神人鬼畜滅
位置自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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