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恩浩蕩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10月07日】

翻閱著同修們《憶師恩》的篇篇文章,我常常是熱淚盈眶,老淚縱橫。特別是看到師父為一位同修顯現了「你真修,我真管」這幾個字兒時使我的內心深處受到了強烈的觸動,我已是泣不成聲了。我雖然沒親耳聆聽師父的教誨,沒親眼仰望師尊的慈顏,但我深感自96年1月8日開始接觸法輪大法,師尊就已是寸步不離的扶著我這個迷途的徒兒一步一步走上了修煉大法、返回家園的路。

回憶這十年多的修煉過程中,師尊為徒兒的操勞,我無以言表,內心深感愧疚,我也願和同修們一起憶師恩。

1、清附體 驅邪魔

記得在96年1月8日這天,在一同修家看師父的教功錄像,漸漸的兩眼怎麼也睜不開,全身怎麼也不能動,只覺得胳膊、腿脹得很粗很粗,當時的我,已經是因為練別的氣功招來了附體,儘管是深受糾纏卻又無可奈何。當我感到了法輪大法如此大的威力,就毅然決然的請回了《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兩本書,回到家一鼓作氣一直看到了次日早四點半才睡。

當我醒來時,感到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非常虛弱,從脊梁骨颼颼的往外冒涼氣,不住聲的咳嗽。女兒讓我吃藥,我說:「不想吃,吃了也得吐。」果然,吃下沒幾分鐘就噴射性的吐了一痰盂。

家裡人都上班去了,我昏昏欲睡之際,看到屋門旁邊的一面大牆上,映出了我在陽台供奉的「觀音菩薩」,心想她是看我來了,馬上我床頭櫃的上方出現了象是師父教功錄像由遠及近的師尊的塑像,「觀音菩薩」馬上不見了,師尊塑像也不見了。整個過程就像是黑白電視的兩個鏡頭,一瞬間。

隨著學法的漸漸深入,我才明白這是師父為我清除了附體,淨化著身體,驅除了我拜出來的假觀音菩薩。

2、消業

由於百病纏身,煉功點又遠,我在家自己煉。抱輪的時候常常感到胸、腹腔內象刀刮似的疼痛,我堅持著煉完功,累得全身直哆嗦,立即躺在床上。

我不是開著天目修的,但每次師尊為我調整身體時都讓我感受到、看到或聽到。有一次,我躺在床上不能動,耳邊聽到咔嗤咔嗤的聲音,一會兒,我看到一隻手捏著小腸粗細的一段什麼東西扔掉了。一會兒,我又看到一個象破排球囊一樣的東西「啪」扔在地上。

有一次,我的右腿兩小時四十五分鐘不能動,自此後右腿不疼了。

還有一次,看見一隻手從我的左腿疼痛處接出了一杯子黑血。

在這舉不勝舉的調整中,我的萎縮性胃炎、子宮肌瘤、高血壓、冠心病、糖尿病、貧血、缺鈣等等疾病都不治而愈了,瀕臨報廢的身體獲得了新生。自此後我這個藥罐子就不吃藥啦。

3、「專車」

當我全身心投入到修煉之中時,師父在為我安排著一切。有一次,跟老伴兒說去朋友家玩兒麻將,不回家了。我拿了把傘,傍黑時乘車去農村找一位同修勸她走出來。沒想到天下起了雨,漆黑一片,下了汽車還要走二三裡路才能到。這時來了唯一的一輛三輪車,司機向我喊著:「老太太,要坐車嗎?等我把車上的人送到前邊路口,回來再接您!」當三輪車送我還未到地點時,天黑得看不見馬路下邊的泥濘土路,我只好深一腳淺一腳的挪到了同修家,正好同修送走客人要上門閂,再晚來一會兒,還得高喊叫門,真是太巧了。

還有一次去同修家送資料,早晨要回家,要找到停車點需要走一大段路,沒想到我剛出村口,就來了一輛面的,乘客下車我馬上就乘車回家,少走了一大段馬路,節省了很多時間。

還記得有一次,我身體正消業,非常難受,可我又不願耽誤給同修送資料的時間,剛走出樓門口,就看見有一輛三輪車飛快的進了小區門兒,我以為是被追趕的無照私車,就問了一句:「你拉車嗎」?他馬上痛快地回答:「拉!」我沒出小區院門就上了三輪車。

這一次次的似乎為我而來的「專車」,難道是偶然的嗎?

4、嚴格訓教

自古道:「嚴師出高徒」。我這個不爭氣的徒兒儘管是精進不夠,但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師尊的慈悲、威嚴同在。每次我做了符合大法的事或心性有所提高,師父就讓我在打坐或睡夢中看到各種各樣的花,一朵、一束、一盆兒、一樹、一院兒、半山坡。有一次,因為我向外國人證實了大法,晚上打坐時,我看到師父竟給我戴上了用鮮花編成的花冠。但是我若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言行,師父也真是嚴厲的懲罰、責備。

有一次,一位同修用常人的心術把一份她沒寫好的材料讓別人轉給我替她寫,我也動了常人的心,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絕了這種「巧使我」。晚上睡夢中,師父給我顯現出了兩個「假」字,一大一小。第二天,我趕緊主動要來材料替同修寫好了,從此再不敢說假話了。

在被非法拘留的日子裡,一天晚上,一位老年同修又被關了進來,本來已經非常擁擠的床板剛輪到我躺下,我怎麼也捨不得把地方讓出來給新來的同修休息,是一個年輕的大學生讓了地方。我剛合上眼想睡,就看見師父給顯現的兩個字「自私」。當晚夢見所在的監室中間是一個大清水池子,我悟到是師父提示我在這個環境中洗淨自己。

有段時間,我結識了幾個玩麻將的牌友,開始玩時還知道講真相,送大法護身符,不計較輸贏,漸漸的玩兒起了牌癮,一合眼就是麻將,可又不能自制,於是有一天朦朧中看見一隻大手把麻將都攥成了一疙瘩一團的推到牌桌子下面,桌上臥著一隻老虎。我警醒到師父在嚴厲的訓我:別再玩這種浪費時間,使魔性膨脹的賭博了,那魔看著你往下掉呢!此後,和牌友們做了良好的結束,我再也不玩兒了。

有一次,我又犯了較死理的老毛病,拿起電話來把我的妹妹訓斥了一頓,總算是出了一口氣。當我剛把電話放下,電話鈴兒響了,對方是一同修,問我:「大姐,你又跟誰生氣了,我正打坐,看見你氣哼哼的把電話一放,你就從你坐在高處的凳子上掉下來了」。我立即意識到師尊用別人的口告訴我:因為較常人的理,我又掉下來了。我真後悔呀!這教訓告訴我:別人做的要都合情合理,誰給你提高心性呢,這「忍」也就無從體現了。師父教導我們修煉人,別人打都不還手,罵都不還口,還有什麼常人的理可計較呢!

還有一次,一位同修問我師父在《洪吟(二)》中所寫的詩「梅」是什麼意思,我剛講了幾句就咳嗽不止,我百思不得其解,覺得自己沒有錯呀!怎麼突然又如此咳嗽不止呀?第二天當我看到《轉法輪》中寫的這句話:「隨便下定義,這就是亂法。一些亂解釋經書的人距離佛的境界太遠了,根本不知道其真正的涵義,所以認識問題也是不一樣的。」我全身抖動不止,終於恍然大悟,昨天在給同修談師父寫的「梅」這首詩時,沒說明「自己是這樣理解的……」,而是成了講解這首詩。

這樁樁件件體現了師尊的訓教嚴明,一絲不苟,我由衷地感到有這樣的嚴師的幸運,當然這其中也包含了對師尊的敬畏。

5、考試

十多年的修煉過程中,我面臨了幾次師父對我的生死考驗。

得法不久,曾有一次午夜醒來,像原來的冠心病發作時的症狀,自我感覺來勢很重,就強撐著靠著牆打坐,等著走了。當時眼前出現了幾個鏡頭,我至今記憶猶新:先是出現了觀音菩薩,後又來了哪吒,再後來就像舞台上要帶人走的小鬼兒,提著枷,帶著鎖,我默念著:「朝聞道,夕可死」「什麼佛,什麼道,什麼神,什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轉法輪》)漸漸的症狀緩解了。面臨生死,我心裡沒離開大法。

還有一次在夜裡,我感到全身不能動,嘴也說不了話,隱約中看見有兩三個穿白衣服的站在我的桌邊,耳邊聽到有一聲音問我「你還有什麼說的嗎?」我意識到自己該走了,就毅然的在腦子中回答:「我什麼說的也沒有,我的一切只有李洪志老師安排,我聽我師父的。」此後心中就默念著「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洪吟》),等著……等著……,一會兒,我看見穿白衣服的飄著走了,我卻慢慢的恢復了,全身能動了。面臨著生死,我的心沒離開師父,沒離開大法,這可算是徒兒交給為我操勞的師尊的一份答卷吧!

6、又獲新生

萬萬沒有想到,我這個師尊救活的生命、師尊一步一步扶著,把我推上了返本歸真路上的大法弟子,竟然架不住那常人的「官兒」哭著、偽善的勸我;那變異的法律恫嚇我,那親人們苦苦的哀求我;那假法身鑽了我執著心的空子,用假話毀我……使我犯下了滔天大罪,竟然寫出了叛師、叛法的決裂書,揭批材料,《建議》經文發表後,我就頹然的等待著下地獄。

同修的呼喚,「歸正」文章的啟迪,師父篇篇經文的發表,使我漸漸復甦起來。當我在夜裡恢復煉靜功時,我看到了師尊一個側身,還有一女孩兒彎著身共同掀開著一個長方的木板箱子蓋兒,一人一隻手扶著我彎腰從箱子裡走出來。我的良心震顫著,我知道這是師尊又一次給了我生命。

在深夜裡,我撕心裂肺的哭啊,哭啊,難以言表我的愧悔和痛苦的自責,這時我忽然聽到耳邊又象是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叫著:「徒兒!」我真的怔住了,這親切的呼喚難道是表示師尊還要我這個徒兒嗎?是師尊寬恕我了嗎?我對不起師尊啊!緊接著又一個聲音說:「迷途知返」。我真的是百感交集,痛心疾首,千言萬語也難以表達感謝慈悲、偉大師尊對我的寬恕。師尊又一次把我從地獄中拉了上來。

在浩蕩的師恩中,我獲得了又一次新生。聽師尊的教誨,摔倒了爬起來,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用大法的要求來衡量,努力做一個師尊的好徒兒,直到隨師回家。

境界所限,寫此文章難免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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