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1月11日】
在廣州參加師父的講法班時,一天同修叫我一起去見師父,我們到師父所在的某招待所,因是早上七時左右,我們敲門進去,看見師父的女兒披著浴巾往洗手間跑,我們意識到來早了,正不好意思時,師父說:「沒事,沒事。」一會兒,廣州、大連的五位同修、香港的一位女同修帶著她的女兒也來了。一下子屋子裡就坐滿了。
香港的那位女同修,大概四、五十歲,穿著很考究,一進門就一直哭,止都止不住,師父就輕輕的拍她的肩膀,親切的說:「不哭了,不哭了。」這時,師父又讓隨行的學員拿來很多好吃的水果讓我們吃,當時我就幸福的坐在師父身邊,悟性一點不好,一邊給大家遞水果,一邊還直讓那個隨行的學員拿水果刀,一看大家都開始吃了,我才拿了一個小香梨就著皮吃起來,師父卻不吃,笑眯眯的慈祥的看著大家吃。我當時感覺師父就像長輩看小輩一樣,真是幸福極了!
去之前,我想了很多要問師父的話,但當就坐在師父身邊時,卻都想不起來應該問師父什麼,只感覺就像二、三歲的孩子怕媽媽走了一樣,緊緊抓住媽媽的衣服角不放,就想和師父在一起。
當講法班快結束時,廣州的負責人說想接師父到大連去辦為期一、二天的報告班,因當時十二月,天氣寒冷,我們也沒帶衣服,就沒跟著去,現在想起來真是後悔。
當時同去廣州聽法的還有我的二姐,二姐從西安來,已癱瘓十年,手都成了麻花狀,只能用輪椅推著,桃子四分之一都吃不完,心裡又想吃,又不敢吃,就發氣:「以前能吃時,你不給我吃。」等聽課到第三天時,我們一左一右兩人一起又提又扶的攙著二姐,很費勁的上台階進禮堂準備聽師父講法,有同修守在門口,堅持有票的才能進去,二姐當時把票放在內衣兜裡,一邊著急的摸著,一邊生氣的說:「天天都來,都是熟人,還要啥子票嘛。」待票拿出來,在同修面前一晃,自己就直接衝上階梯,一倒拐,又衝上階梯,我驚喜的快步跟著又叫又喊:「姐姐能走路了,姐姐能走路了!」
旁人都奇怪的看著我,二姐一直奔到座位上坐下後,還在不停的埋怨著守門的同修,我卻還在高興的叫著。更神奇的是,在回西安時,因耽誤了時間,坐飛機快遲了,到機場時,二姐本來由我倆人一起攙著,二姐一看時間不夠了,就摔開我們,說:「我們分開跑。」我們三人就分開跑進機場。
和師父一起時,神奇的事很多,我也一時不知從哪兒說起,先說到這兒吧。因我文化不高,我口述,由同修代筆。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