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去求名之心

北卡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09月25日】

在大法中修煉,直接就感到自己脫胎換骨,體會非常多。這裡主要從修去求名之心的角度匯報一下我修煉中的一些體會。

師父說,「……你看他平時挺好,在常人社會中沒有什麼本事的時候,他名利心很淡。一旦出人頭地的時候,往往就容易受名利干擾……」(《轉法輪》)

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的前幾年,我沒有覺的自己有求名心。參與講真相的活動都覺的很自然就去做了。後來開始參加了一些需要常人中的一定技能的項目,這方面的考驗開始多了起來。

有一次,我想清楚了為什麼一位同修正在做的辦法不好,應該用另一個辦法做。我很高興的寫了一個電子郵件給大家解釋這些想法。寫的方式是學校裡學的那一套寫科學論文要客觀嚴謹的思路。後來協調的同修告訴我,那位被我說做的辦法不好的同修看了我的郵件很受打擊。嚇的我趕快給她打電話,好像她還好。我當時悟到的是要修善,說話要考慮別人會怎麼想。沒有意識到其實這裡邊有我求名的心。

後來有一位同修說我心性低,做的一件事情給證實法的項目造成了很大的損失,不能再合作做事情。我一開始想,修煉人不能動心,說我心性低無所謂。可是不停的有人對我講,他這麼說你了,我就解釋。後來我悟到了一點,別人說完了加一句「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我心裡挺高興,還是求名。

再後來,另一位學員要找我一起做項目,問我這件事情。我說用不著澄清,無所謂。她挺生氣的口氣說「那要是真的話你真是太不象話了。」最後我們還是一起合作,原因是她覺的我做更合適。這件事情讓我悟到一點。大法弟子的人力是很珍貴的,別人找我做講真相的項目沒有什麼人情,是喜歡我或者是覺的我心性高,就是需要我能做的這點貢獻而已。大法弟子中做項目會有人情沒去乾淨,但拉幫結派是不存在的。

後來類似的情況還碰到很多次,很多時候自己能感覺到心還是動了,但是總體上越來越淡了。我悟到修煉以後把常人中的名看的淡了,在講真相的項目中,在修煉人中的名成了我的一大考驗。我悟到大法弟子以後都在相距遙遠的天體中;修煉人根本不在意常人怎麼說。在同修中也是一樣。大家在一起就是做救度眾生的事情,常人要來做我們都會歡迎。只要能達到救度眾生的目地,同修覺的你修的好和不好,貢獻大與不大其實是無所謂的。別人要都說你有本事,貢獻大,修的好,這反而是個大考驗。

一次,一位同修沒有指名的說有人有什麼心。我覺的她應該是在說我,這麼說真是不公。後來想一想,我好像真有那個執著心,而且很容易發展出那個執著。所以從那以後我會留心不要有那樣的心。我悟到,別人提醒我有執著心可能誇大了一百倍,口氣很不好,我要是光想著別人的口氣不好,說的不準確,就失去了提高的機會。要是老想拿佛的境界看別人有什麼差距,自己就別想提高了。

還有一次是在電子郵件中交流的時候,三位同修發了類似的內容,我在第三個人發了以後想起來要指出不合乎大法的地方。我意識到,我在日常做事情中夾雜了對人的不同的態度。別人對我好,或者滿足了我的求名之心,我就潛在的對他好。認識到這一點後,別人讓我做什麼事情,我會提醒自己,我是為了講真相做,而不是因為他個人對我如何。誇我,求我,我才去做,那是把求名這心帶到了救度眾生的項目中,是修煉人的恥辱。這方面是我現在意識到的一個不斷往外冒的一個心。師父說,「男的特別是年輕的,一旦有功能了,他要顯示的心理是避免不了的,同時他可能把它作為常人中的一種競爭手段。」(《轉法輪》)我確實感到修去這個執著非常難。

後來我從另一個角度悟了這個問題。

我做的證實法項目經常會遇到非常困難的問題。漸漸的,我發現我在解決問題時沒有了以前思考問題時那種亢奮的感覺。

記的以前我想到一個好的辦法,當時是和同修晚上開幾個小時的車,我坐在車裡興奮的構思那個想法。這是我做學生時經常有的狀態。當時沒有想到這是考驗,很久以後才悟到。

我悟到那種興奮狀態,是有「自我」的心在其中。師父幾年前就開始明確講,技能都是師父給的。不是自己有本事。常人中的文化都是神安排傳給人的。我覺的好比武打演員用一些鋼絲之類的辦法做了幾個高難動作,又不是真的自己做的,用不著興奮覺的自己有本事。

而且人都是從高層下來的。也許這個東西和你在的天體並不相容,或者層次還低一些,本來你對這些好東西是根本不在意的,不能暫時到三界中就成了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另外我悟到,人在做事情,在清理舊勢力造成的干擾時,同時心很靜,很多驚天動地的事情自然會在另外的空間發生。後來又聽了今年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我悟到,結果都定了,我擔什麼心呢,舊勢力的干擾根本不配我去緊張。我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就是了。從那以後我再做事情,別人可能告訴我成敗關係重大,我也依然有信心,不會覺的壓力大了。

最後再交流一點對學法的體會。我從二零零五年底開始背法,做法是幾句幾句背,再逐步加長。背法以後覺的一下子看到了一個廣闊的天地,悟到很多法理,也打破了很多觀念。雖然悟到法理的時候不一定都是在學法的時候,但是悟到法理都是在學法的基礎上大法的展現,而不是人的思辨可以達到的。

以上是我在去求名之心方面的一些體會。請大家指正。

(二零零七年美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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