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自己的場不夠正一點體會

真法蓮


【正見網2008年08月03日】

象師尊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講到,因為我們的念不夠正,沒形成正念十足的環境,不能讓特務變好的法理。我是在被邪惡抓去勞教迫害期間,在這方面有深刻的體會。舊勢力利用它們認為一定要淘汰的惡人對大法弟子犯罪,讓他們當特務、或者直接參與迫害、行兇,淘汰掉它們。可是師父要的是連它們也一起救度。如果我們夠正,達到法在不同層次對我們的要求,他們也就得救了。如果我們自己執著太重,不能在法上認識法,沒有從舊宇宙中脫胎出來,不但救不了它們,自己還長期處於磨難之中。使形勢變得複雜嚴重。在這裡把自己的一點體會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在邪惡黑窩,有個同修,因不配合邪惡,不背守則,多次被迫害,被邪惡關押兩年來,迫害無數。她處於漸悟狀態,每次要迫害前,她天目中都能看到師尊法身的顯現,每次都憑著對師尊的正信闖了過來。有一次,因為我們是女子集訓隊,平時主要的打手是男科長,吊、電,也記不清那是第幾次迫害了,磨難中她真的放下了生死之念,也沒有了怕心,此時鐵椅對她來講就像自己家的炕頭一樣,手銬一甩就開。男惡警用手銬把她的頭打的鮮血直流,那個女惡警勸她何苦遭這麼大的罪呢?同修沒有文化,但很平靜的說,你看到了我現在可以說是生死一念間,但我活在這個世上就是為了這個法來的,我生是為這個法而存在,死也只能為法而死,還有何求呢?那個女惡警沒聽她說完,就流著淚跑著出去了。那個女警把她無條件放了下來,之後收斂很多。在此之前,別的同修也多次講真相,但效果都不大。

在剛到黑窩時,我被關在小班裡,負責小班的幹警轉化大法弟子有功,年年被評先進,而惡人榜上有名。在我蹲到第4天時,每天超過16小時,她找我談話,問我什麼感受,我有些悲憤但平靜的對她說,我每天睡覺時都在想,我在這個黑窩裡又多活了一天。你負責轉化我是嗎?你知不知道,被轉化的應該是你們,你看,你們和你們的家人打電話時,我知道你們是個好父親好母親,是個好人,可為什麼,你們穿了這身衣服,在這裡,就一點人性都沒有了呢?你們讓別人蹲,坐鐵椅,吊、電時,你們嘗過那個滋味多麼痛苦麼?我建議你們先嘗試一下,再去做。她說,那是男科長做的,他們也是執行命令。但我也能感覺到她被觸動了。一天蹲16個小時是很痛苦的,有個同修剛剛被蹲殘,每當自己感覺承受不住時,又不能妥協,就很想早點結束這種痛苦,就想自殺。每當這時環境就會變得寬鬆,我知道師尊慈悲,不想讓我犯下大錯。師尊給我演化出心臟病,那個女幹警申請讓我每天蹲2小時,休息20分鐘。後來她讓我坐著看邪惡的誹謗錄像,我在那默不作聲的看。她沒想到我在這個問題上這樣妥協。我說我知道,共產黨只要還迫害法輪功,就會安排這些事情,這是你的工作,即便不是你李管教,也會安排周吳鄭王管教。對你個人我是尊重的,因為這不是你的個人行為,你讓我看,我在看,我只是想暗示你,我很尊重你。但內容我不能苟同,為什麼?一、二、三的數給她聽。剛開始看那個邪惡錄像時,一開始,看得七竅生煙,太邪惡、太惡毒了。後來我覺得自己不對勁,為什麼自己這樣不理智呢?大法弟子應該是什麼都不動的,無論你是什麼都不應動得了我的心,為什麼這個錄像能帶動我的情緒?我深挖了自己,師尊在《走向圓滿》中說過,「你們無論執著什麼,它們就叫邪惡之徒造什麼謠。」自己的情緒波動是因為自己有根本的執著在。去掉這個根本執著後,再說出來的話,就很理智,沒有那樣的爭鬥心,但不卑不亢,還很祥和。她在講邪理的時候,我不急於阻止她,而是發正念,每次我要發言時,先微笑著問她,你是在讓我回答是嗎?以示意對她個人的尊重,之後,平和的後發制人,幾乎每個問題,我都從科學、政治、歷史等幾個角度破她的殼,每次最後,她都無話可說。她被公認為是黑窩裡最能說的,轉化最有能力的幹警,後來她匯報說,說不過我。她也漸漸不去管我了,甚至領著我打撲克,這在那個黑窩是很少的事情,沒寫三書前,幹警的壓力都很大,幹警都不敢這樣做。因為那時內心純淨,放下生死之念,加上自己的理性,反而贏得了她的尊重。我拒絕唱邪黨歌曲,不背守則,為什麼? 一二三,她都答應了……

後來她對我講,我不知是否是你生命中的過客,但你我是忘記不了了。我知道一方面是緣的原因,另一方面是自己的某些符合法的方面得到了她的證實與認可。而另外一次,對另外一個幹警,我講真相就不很理智。因為她剛剛迫害完一個大法弟子,因為對同修的情很重,迫害自己的時候,我可以達到無怨無恨,但迫害同修,我就受不了,我當時起了恨心、爭鬥心。迫害完同修又來轉化我,我三言兩語就把兩個幹警說的無話可說,當時沒有善可言,爭鬥心完全起來了。第二天,男科長替他們來報仇來了,挽回邪靈的面子,早晨一來二話不說,就把我吊電起來,用很大號的電棍,雖然師尊給承受過去了,但因為自己的爭鬥心,讓眾生對我犯罪,使他們自己得救的機會越來越少。我甚至能感受到舊勢力的可惡,它利用任何方式想逗引我的爭鬥心或其它不正的心態,以此為藉口,再讓它們認為一定要淘汰的惡警,對我們犯罪。它們就不能被救度嗎?主要是我們自己有漏,場不夠正造成的。

還有一次,因為我和另一個同修,幾個月沒有寫三書,他們很是惱火,那天那個男惡警值班拎著電棍就進屋,把電棍往桌子上一放,挑釁式的看著我們,那時我們在坐鐵椅,我們看到它,沒有表情很平靜,但卻集中念力鎖定它發正念。我們對峙了1個多小時,它拎著電棍走了。後來總覺得沒完成,又拎著電棍進來,可它就是電不起來。又走了。第二天,它還是伺機要迫害我們,那個同修起心了,早晨起來那個同修沖它笑了一下,言外之意,我不怕你。只因為這一笑,那個男惡警二話不說,把她從鐵椅拽下,用電棍專電她的嘴巴,給同修電暈了過去。我在黑窩裡有一點很清醒,共黨邪靈最大的表現就是妒嫉,爭鬥,在這裡絕對不能起妒嫉心和爭鬥心,否則,會遭到迫害。我在我當時的層次中認為大部分同修迫害嚴重,很大一部分就是爭鬥心導致的不理智惹的禍。

那個男惡警,因迫害大法弟子兇狠而且積極主動而在惡人榜上有名,他迫害同修非常兇殘,有多個同修被他迫害致殘,腿不能走路,胳膊抬不起來。從我進入那個黑窩開始,他也一直在參與迫害我,蹲、鐵椅、吊,他一直在全程參與,在他的迫害下,我身體多處、多次表現出病態,如身體多處神經無知覺,腰部不能動等。一次他對我吊完之後,給我送去一瓶礦泉水,對我說,是所長安排的,不是他想吊我,我看到他還有善心在。那時,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我怎麼能對這些天天給我上刑,讓我欲生不能,欲死不得,逼迫我寫背離大法話的惡警,我雖然不恨他們,但我怎麼能愛他們?但同樣和我一起受刑,迫害比我還要嚴重的那個電暈的同修卻對我說,師尊講,我們要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啊!在那樣邪惡的情況下,我不明白,我問她,怎樣才算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啊?同修很平靜的對我說,就是無論他對我們如何不好,我們都不能不對他好。同修的境界,感覺自己差距很大。從那時,我就發願,我要盡我所能救他們。

在那個黑窩找他們講真相是很難的,因為他們不同你談。到後來我們才知道,原因是有一個幹警轉化學員,結果反而被大法轉變,開始修煉大法,之後所長找這個幹警談話,幹警表示堅修大法不動。為了個人的利益,從那後,她們很少和大法弟子單獨談話,害怕反而被轉變,或者被別人認為如何,在公共場合他們都搶著表態自己要跟隨惡黨一走到底。大法弟子多次找她們談話都被她們拒絕了,不談。我也記不清是第幾次迫害了,我把那個男惡警迫害我的事實全寫出來,打算上網,並呼籲所有被他迫害過的同修一起採用法律手段控告他,讓他別再作惡。我頭晚剛寫完,他並不知道,可另外空間操控他的邪惡害怕了,第二天一早,他來找我,對我說,你一定很恨我吧。我微笑著說,我們修煉人沒有敵人。但是,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不可以溝通、不可以坐下來談呢?為什麼一定採取極端的方式呢,讓我們看起來象敵人一樣,我知道,你本性是善良的。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談一談。他在眾人面前,欣然同意。而在此之前我找他們談話是很難的,因為他們從表面人這面說我學歷高,說不過我,即便談話,他們也帶著很強的怕被我轉變的戒備心理和敵意(其實我知道是因為當時自己有意識不到的證實自己的不夠純淨的心,他們才有這種表現)。

下一次他值班的時候,我找他談話。他一開始給我講邪黨冠冕堂皇的道理,我一談真相他就不談。我心裡想,機會難得,這個談話絕不是你轉化我的局面。我求師尊加持。自然而然,後來他自己就來問我。我就從祛病健身的角度給他講,看得出來他這一點是接受的,感覺也有很多同修給他講過,後來他問我,腿怎麼盤,我在他的辦公室裡給他雙盤,談的效果很好。可是講完真相後,吃飯時,我筷子都握不住了。他身上的那種黑黑的物質,冷得我直打激靈,我發現我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了,發了好長時間的正念才好。他們對大法弟子犯下的罪業太大了,讓他們聽真相已經是師尊最大的慈悲了。在此之前,有的同修天目中看到他身上只是脖子後還留有一點人氣,大部分都沒有了。很多同修都認為它們不配聽真相了,也有的同修認為我們只有救人的份,哪怕留在畜牲道也比銷毀強。那天晚上,師尊點化我,鼓勵我。夢中我在勞教所裡溜冰,自在如意、隨心所欲,無所不能。

還有一個信基督的某個新教派的常人,被邪惡利用來做迫害大法弟子的班長。在邪惡迫害大法弟子時,惡警命令她們當幫凶,比如惡警吊大法弟子,她們負責幫助抱住大法弟子往起抬,或者幫著吊。邪惡迫害完後,她們再負責嚴管大法弟子,甚至幫助邪惡轉化大法弟子。雖然如此,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在善待她們,其中有兩個人位置擺得很好,一直在暗中幫助大法弟子。但其他的,她們從內心來講也不願做這些事,但出於怕心,和想討好惡警提前回家的變異心態,再加上不明真相,她們還在有意無意被動的參與迫害。狂風起時隨著壞。而且那個班長在當剛當大排班長時,邪惡就搞一次突然襲擊的大搜查,那次損失嚴重,好幾本經文,被他們搜出,從那後很難找到法。而在她之前那個新教班長,明真相,大法弟子的經文她給與保護,甚至拒絕過迫害大法弟子。在她當班長期間很少發生此事。而且惡警明確告訴我們,這裡有他們的耳目。那時大家幾乎所有同修對後來的班長開始懷疑,並排斥她,就像師尊《對澳洲學員講法》中澳洲學員一樣,大家開始抓特務。大家防著她,她也對大家也越來越嚴厲,在大家面前表現也越來越壞。但我一直不這樣認為,我看到她有佛性的一面。我在被邪惡嚴管期間一次上飯堂吃飯,板糕我咬不動,我先把它掰碎泡在湯裡才能吃。可是剛剛掰碎,惡警就起立了,沒吃上飯。回來後,她偷偷把自己家裡剛剛拿來的雞蛋拿來給我吃。還有一次她幫邪惡迫害一同修,同修被電暈後,她抱著同修就開始哭。同修讓我防著她點,我覺得這是舊勢力給我們和眾生造成的間隔,我會理智去做,不給邪惡以空子,但我還是認為她是可救度的。

我能看出來,她很怕邪惡,因為每當惡警察覺到什麼時,讓她匯報,我看到她在發抖。一次她剛匯報完,我就笑著對她說我剛才聽到你們說話了,而且我看到你很害怕。她一愣,對我說你知道啊,他們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看到她很可憐。在那樣的邪惡場中,是很難把握,何況她們沒有真正修煉的常人呢?我就用師尊講的法破她的怕心。我說,是啊,你怎能不怕呢?,你知道,表面這是勞教所,其實這裡就是人間的地獄啊,你面對的是一些小鬼,怎能不怕啊?她說是啊,我一見她們感到毛骨悚然,直哆嗦。我說我師尊講過,「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因為你怕,所以它們總來找你。每次邪惡找她時,我就針對她的心結用法理引導她,告訴她邪惡什麼都不是。因為我沒有防她的觀念,她對我也非常的寬鬆,相反,她對防她的同修卻很嚴厲。我體驗到好壞出自人的一念的玄妙。舊勢力很壞,想毀掉她們,一次出於維護自己宗教的私念她舉報了我,因為我對和她信一個教的人講大法真相,她以為我讓那人改學大法,而那個人是聽她支配的。我當時心裡很不平衡想,我這樣慈悲待你,你反過來這樣對待我,太壞了。不想再理她,愛怎樣怎樣吧。她解教要走了,我還是戰勝了自己的私念。給她訂了飯菜,為她送行,她很感動。我含著淚對她講,無論你信什麼,無論你用什麼衡量,你在這裡所做的事都是有罪的,她點頭稱是。我說我一直很想證實一件事,那次搜捕經文,是不是你舉報的。她說,她一直在懷疑此事,幹警怎樣知道的,至於經文,我也在想你們怎麼弄的,那樣神秘,我一點都不知道啊。我盯著她的眼睛看,看到她從內心說的,沒有撒謊。但我還是對她講,猶大的行為即便在基督教中也是最不恥的,罪業也是很大的,我希望不是你做的。我為你聲明你在這裡所作的一切背離大法的言行聲明作廢,這會消掉你的很多罪業。她點頭同意了。她也站在修煉角度善意的給大法弟子提了意見,我看到她也幾乎要流淚了,我為這種善解而從內心感到高興。那一天,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能量場很強很強,一直被那種慈悲的心境包圍、加持著。晚上夢中,同修給我一個1米多長的大西瓜,讓我吃。我知道師尊鼓勵我,衝破自己在舊宇宙中形成的私念,慈悲救度眾生,等待我們的就是巨大的果位。

個人層次所悟,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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