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續作戰(三)

淳于長


【正見網2008年09月19日】

(三)

錄像是個很辛苦的差使。稍微不注意就容易丟鏡頭,瞬間的精彩和應該留下的永恆,就錯過了。而照相師就不同了。你姿勢不理想,他可以反覆的擺弄。不過,他們也存在著捕捉瞬間的技巧,而且更高難。

攝像的原始鏡頭十分關鍵,後期製作即使再技術高明,沒有好的原始材料也是白搭。鏡頭的平穩推移、拉伸,視角、明暗、畫面比例、特寫等等,都掌握好很難。不過,幸虧婚禮錄像的主人都不懂這些,別看他們每天都看電視,對於攝像和電視鏡頭的製作,一直都是外行。所以,才能使婚禮錄像行業,充斥很多魚目混珠的攝像師。攝像師不會後期製作,難以提高技術水平。

個別錄像文件,不能被一些軟體加工,這樣,還要用其它軟體――如TMPGEnc,把文件分解後再合成,變成MPEG2文件,這樣能夠接受剪接加工了。否則,這個錄像文件就成了廢料,無形中給人家錄像刪減了一樣。如果是關鍵部位,那不是大失誤嗎?

李建把錄像的VOB文件,保存在自己的移動硬碟中,這回來到老姨家住宿。老姨夫的廚藝是真不錯,一邊大口的吃著晚餐,一邊不斷地讚賞老姨夫的手藝。李建是感到餓了,中午匆匆忙忙,在酒宴上吃兩個雞蛋,吃兩口肉,喝了一些百事可樂,就投入了下午的錄像。而且早餐只喝了一袋蓮姨給的奶。

其實,這樣活動的本身,不止是睏乏。甚至是,還大有傷痛的感覺。因為李建覺的,兩個胳膊有些抬不起來,膀子肌肉很痛。為什麼呢?正在感到疑惑時,突然明白了,這是正邪大戰的結果。是不是神體受傷了呢?

記的一個大預言中說,人類社會有一段人神同在的時期。其實就是今天。所以說,大法弟子的一些事情,常人並不理解。說大法弟子是神,也許會招來嘲諷,但別的不說,作為人來講,是放不下名、利、情的。大法弟子能放下這些,那麼,大法弟子還是人嗎?為了維護宇宙真理,大法弟子放下世間一切執著,反迫害救度眾生,這些不是有目共睹的嗎?看似和常人一樣的外表下,大法弟子有其神的一面。

記的幾年前,剛剛開始發正念的時候,同修中很多感到過身體受傷的樣子,和乾重活,和劇烈運動後的筋肉拉傷很相似。特別那年,江敗類出訪歐洲冰島之行,大法弟子全天候發正念,最後嚴重的胳膊腿疼痛,甚至脖子肌肉都疼痛,腰也疼痛。一個簡單的盤坐立掌姿勢,就導致了傷痛的後果?這些不是一般常人能夠理解的。

平靜的外表後面,上演了霹靂閃電的正邪之戰。無數宇宙垃圾的生命被銷毀的同時,一些維護宇宙真理的正神,往往也有失手受傷的時候。

直搗邪惡的後院,在它們盤踞的地方播放大法音樂、發正念。想必它們會垂死掙扎的抵抗吧。

其實,除了婚宴的正邪較量外,還有這樣一個插曲。

中午到公園拍攝前,新娘要求到賓館先接她妹妹,一同去公園。恰好她妹妹此時沒在賓館,於是,大家在賓館大廳的裡裡外外,三三兩兩的一邊嘮嗑,一邊消磨時間,等她妹妹。

因為是軍營賓館,雖說也面向社會,但是來住宿的軍人還是多數。軍車來來往往的很多。

在大家無聊的閒聊中,李建非常自然的來到一位年輕軍人前,和他搭話。交談中得知,他是河南人,已經參軍幾年了。李建問他,軍隊應該歸國家所有呢,還是歸黨所有?軍人思索一下說,是人民所有。

「那麼也就是說,應該歸國家所有了?」

軍人不吱聲了。稍頃,有些吞吞吐吐的說,現在是黨領導軍隊,要聽黨指揮。

「你說,軍人要服從命令,還是應該堅持真理和正義呢?當然,咱們是平頭百姓,私下裡閒嘮嗑,不帶有政治色彩了。」李建強調這些,是放鬆氣氛,是要更好的講真相。

軍人說,應該服從命令。

於是,李建從六四說起,闡述正義與邪惡,軍人應該恪守的天職,作為人應該具有的良知;當今社會的腐敗,這個黨的處處謊言,這個黨的破壞傳統、破壞道德,毀滅人良知;犧牲資源的搞表面繁榮等等。這些說起來,軍人都很認同。

於是,和軍人討論信神的問題。年輕軍人根基不錯,他相信神靈,也知道史前文化。於是,他們交流信仰問題。最後,提起法輪功,軍人說這個功法不錯,就是後來變了。他對自焚不解。於是,李建給他講自焚偽案的疑點,講國際社會已經指出自焚是江政府導演的把戲。剛剛講到這裡,軍人的領導出來了,他匆匆的陪著領導上車走了。

是的,看似一本正經的軍人,原來也不是認為的那樣,在死心塌地的跟著邪黨走,他們也很有思想,他們本性的一面,也在渴望知道真相啊。

打發完一個婚禮,立即準備下一個婚禮。

錄像機充電,手機充電,等等的準備工作仔細的檢查。以及出行的必備品逐一定清點,裝入兜裡,才算安心一些。然後,抓緊的學法,靜心的學法。

接下來的目地地,是某縣的農場……

次日,上午走一幫,中午走一幫,李建是下午的班車啟程。這樣,整個上午都在調整。否則,過早的出發,時間打亂了,調整不好,大腦容易亂鬨鬨的,影響明天的錄像。兩場錄像中間隔一天。此次的婚禮和昨日的不同,有很多同修參加,講真相救人。

此次的婚禮,是袁蓮的親屬。好像是她遠房弟弟吧。

這個農場雖說李建來過兩次,但是下午的班車,還是第一次坐。袁蓮沒有直接告訴李建班車時間,李建是通過別的同修打聽到的。說是下午三點的。

中午發完正念,吃過午飯。李建告別老姨夫就出發了。首先坐市內的9路汽車,趕到長途汽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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