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3月01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叫李初光,今年32歲,1998年接觸大法,1999年春開始修煉,至今修煉大法快10年了。家中母親和妹妹也是大法弟子,父親現在也在慢慢地走進修煉的大門。
在大法中能走到今天,我想主要原因是因為有一個偉大和慈悲的師父在無形中呵護和看護著我。師父說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其實我做的離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所以本沒有太多修煉體會和大家分享。可是覺得還是寫一寫,原因是因為這是一個向內找的過程,從中能找到自己的不足,跟上正法進程,希望能做師父的好弟子。這也是我第一次寫心得體會,
我的心得體會分三部分: 得法,走出去講真相,和參與神韻晚會。
第一部分:得法
我出生在一個很平凡的家庭。三歲時爸爸隻身來到了美國。很小的時候我就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和疑問:「我是從宇宙中來的,不是生在地球上的。"「為甚麼我生在這個年代,而不是古代?」「我為甚麼是中國人?」
隨著年齡漸漸的長大,我一直在追尋答案。我總預感一件事情將要發生,我常常希望有個師父來找我把我帶走。我覺得來到人世間是有目地的,總覺的自己與別人不同,但活著的目地是什麼,自己哪裡有所不同,沒人能告訴我。
12歲時我到了美國。在這煩亂社會裡所碰到的一切問題讓我感到非常困惑。我很想做個好人,但往往被人誤會我的好意。我也接觸過一些宗教和氣功,但我沒有接受它們,因為它們不能解決我的根本問題,也不是我要找的。其實沒人能給我滿意的答案,沒人能告訴我生命的真正意義。我漸漸的沉迷在常人社會,我學會了抽菸,喝酒,養成了很多年輕人普遍的不良習慣,我變的很固執,叛逆,我不輕易相信別人,我沒有人生目標,我不知道什麼是衡量好壞的標準,這個現實常人社會使我墮落和迷失,在紅塵中我和大家一樣追求常人中的快樂和喜好,但內心卻非常空虛。生活中的種種問題一直在困擾我,我無能為力,無法解脫,漸漸的我已經放棄小時候對疑問的追尋,慢慢地迷惑在塵世中過著常人的生活。
直到1998年夏天的一天,大陸的親戚寄來了《轉法輪》。親戚在信中說是萬古不遇的寶書,我覺得很玄,一笑而已。但我還是稍微翻看了《轉法輪》一遍,覺得內容與別的氣功書不同,但因為當時在忙常人的事情,就沒仔細的去想。但我後來明白,從翻書那時起,其實在不覺中已經找到了我要找的,那時師父已經在我不知覺中改變了我往後的路。1999年2月洛杉磯法會後,看到媽媽和妹妹剛見到師父、接觸大法後的驚喜和變化,我好像一下子也醒了。我馬上明白我終於等到了多年來要找的師父,我從新仔細的看了一遍《轉法輪》。師父在法中解答了我的一切疑問,大法告訴我的從前,我來世的目地,和我的未來。師父告訴我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還告訴我要無求而自得,不失不得,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法理,還告訴了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以及「修煉是不斷去執著心的過程」。我內心無比輕鬆和愉快,我知道師父是誰,未來的路在哪裡,知道了做人和活著的目地和如何做個好人。緊跟著我馬上開始修煉,我立志要改變自己,去掉執著,同化真善忍,提高心性,我也發誓無論如何一定要跟隨師父,聽師父的話,修煉到最後。
記得那時盤腿對很多新學員是個挑戰,我也不例外。修煉一開始我單盤都非常的難。我非常羨慕妹妹和其它同修很容易的盤上腿,所以我就非常努力,告訴自己不能落下,那時能雙盤是我修煉中最大的關。通過努力,一個月後我終於能雙盤了,當時突破到最長是連續盤10分鐘,但是已經是咬牙切齒了。
99年五月份參加多倫多法會的經歷我永生難忘。
因為聽說師父要來法會,我跟自己說如果盤不了20分鐘就沒臉見師父。可是能不能做到,其實心裡真沒底。法會第一天師父沒出來,回到旅館因為參加了一天的活動就很早累倒在床上睡著了,也忘了自己當初盤腿的願望。半夜裡,突然感到一個大法輪(差不多一丈寬),飛到我肚子上,像推磨式的在我身上慢慢地轉了兩圈,一下子我嚇醒了,我驚恐不已,馬上悟到自己還沒盤腿,急忙的爬起床,吵醒我妹妹和媽媽說,剛剛大法輪來了,我得趕快盤腿二十分鐘明天才能見師父。她們也馬上爬了起來,興奮的幫我壓腿,準備給我遞水和計時。
當時我採用盤腿的方法是念《論語》,念一遍就3分多鐘,盤之前我計劃念六、七遍就差不多能堅持下來。這20分鐘下來,可以說是我一輩子最慢的20分鐘,勞其筋骨,苦其心志。我一輩子沒吃多少苦,可是盤到十分鐘開始,我痛得已經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在堅持著讀了六七遍《論語》的同時,雙腿象在撕裂,腿上的痛苦使我覺得這世上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明白的一面知道師父在我痛苦的同時正在為我消去了無數的業力。痛苦中我接觸到了師父(神)的召喚,我一下子明白了一切的一切,就這短暫而又漫長的20分鐘,我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什麼是佛恩浩蕩,我悟到我的一切包括生命都是師父給的,我一定要跟師父回家。第二天的法會師父真的來了,我心安理得見到了慈悲偉大的師父。從那以後,我告訴自己唯一能回報師父的慈悲救度就是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滴水之恩以湧泉相報,何況師父給了我一切,我生命的永遠也報答不完。
第二部分:走出去,證實法,講真相
99年7月20江魔和共產邪黨開始鎮壓後,媽媽、妹妹和我對大法、對師父從未動搖過。我們堅持去海邊煉功,繼續學法。我們心裡都很難過,因為共產邪黨說的一切都是謊言,師父為了我們承受了一切,我最起碼要為大法、為師父說句真話。我告訴自己要堅持修煉,以行為證明大法的清白,同時想辦法要告訴社會大法的真相。剛得法時我只是堅信,沒有太多體會。但這幾年下來我的改變和實踐可以證實師父真的改變了我的一切。大法修煉是在常人社會環境中修煉,處理好常人的事情是為了爭取更多條件能參與大法項目。我生活的周圍都是常人,從這方面來說。如果做得好,走得正。本身就是一個真相。共產邪黨的謊言定會不滅自破。
在修煉前我執著滿身,生活雜亂,說話做事不考慮後果。修煉後我明白不能象以前那樣了,要去掉名利情,要從新堂堂正正做人。我也明白所做所為都應該以法為師,而不是用常人的道理和自己的觀念來衡量事情的對錯和好壞。
記得剛修煉時做任何事情我都非常敏感,都會想起師父的話。我總想想師父會怎樣處理。總感覺師父在身後看著我。雖然告訴自己沒有放不下的,但常人的環境到處都是執著的陷阱和心性的磨鍊。每次過關都是走三步,退兩步。記得師父一下子讓我想不起抽菸,去了這個執著,可是後來我會偷偷的嘗試是不是真的抽起來沒有味道。(真的抽起來沒味道)。就是這樣,師父還是慈悲我的不足、沒有放棄我的不合格。在社會中我扮演著方方面面的角色。對於父母,儘量做到孝, 對妻子,儘量做好丈夫,能承擔家庭的責任。在公司,儘量做好自己的工作,為公司盈利。「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我知道很多事情我只是出了一念,而問題的本身是師父為我解開的。慢慢地,大法給了我智慧,教我知道如何做人,我也得到了大家的信任和支持。就這樣,真善忍化解了我許許多多的矛盾,給了我新生, 讓我有充分的時間和精力參與大法項目。
2000年12日9日,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說:「我們在向世人講清真相的這個問題上,大家做的很好,同時我告訴大家,這件事情也是偉大的、慈悲的。……因為在大家講清真相過程中有人得法,不只是去了他們的罪,同時還度了他。這不是說明你們做了更慈悲的事嗎?做了更大的好事了嗎?」
2001年, 洛杉磯的幾個學員成立了放光明電視小組。那時我們沒有財力、物力,也沒有經驗,就從一台攝像機,一台電腦,一個講真相的心願開始,一直走到今天。幾年來,慢慢的經過洛杉磯同修共同努力,我們有了辦公室,有了攝影棚,有了設備,我們製作了一些電視節目,電視台也落地了,還有了觀眾,在這過程中我們也積累了很多經驗,現在還一起協助推廣全球最大的神韻晚會。能走到今天,最主要的就是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以法為師。
下面我談談對參與神韻晚會賣票的體會。
神韻晚會是師父親自正法,做為弟子來說,義不容辭。我明白師父也是為了我們的提高和未來而再次歷經千辛萬苦。我堅信師父做的一定是最好的,我們的責任務必是協助推廣神韻,能讓世人買票,得救。神韻晚會提供了我們無盡的機會去救度世人,在洛杉磯辦晚會,從第一年的兩千張票,這幾年宣傳下來,觀眾每年都在成倍的增加。神韻晚會已經是個家喻戶曉的名字。推廣神韻不同於常人的任何項目,我們的目地也不同,做法也不同,在這個項目中,我們也扮演了不同角色,分擔了不同責任,比如說,票務、市場、公關、製作、媒體、贊助,等等。我們在做的過程中也在提高。師父沒有教我們具體如何去做,而是說晚會成功的關鍵一是學員之間的配合,二是學員救度眾生的願望。
談起救度眾生的願望,對於我來說就是把神韻放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神韻項目有做不完的事情,時間和精力是參與的先決條件,解決這個問題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
這麼幾年下來,周圍的親戚朋友還有老闆都知道大法是我生命最重要的部份,他們也理解我為甚麼這麼投入。記得我太太問過我,她重要還是大法重要,我直接就說大法比較重要,我告訴她因為大法改變了我,教我如何做個好丈夫,沒有大法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我,我可能也不會是個好人,說不定天天跟你鬧矛盾,那當然大法比較重要。現在共產邪黨在迫害,我修煉大法就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也許是無奈,也許是信任,也許是支持,目前我做大法的事情,親戚們已經很少來疑問和阻擋。感謝師父的慈悲給我提供了好的條件。
幾年下來的參與,我已經不知不覺成為協調人的一員。推廣神韻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心性要求是非常高的。因為如果自己的行為、思想、觀念都是常人的話,一定會有魔難發生,做不好事情。師父在法中指點了如何做好協調人。我牢記要多看他人的優點,少記別人的缺點。碰到矛盾先退後一步,向內找。要誠懇謙虛,相互信任,相互彌補不足,還要能承擔責任和壓力。協調人也是修煉人,和學員沒有分別。 一方面是做好常人的策劃,推動進程,最主要的應該和同修交流,多聽大家的意見,放下自我的觀念,提供給大家的參與機會。
可是在做的過程中,經常碰到很多難以解決的問題。每當大家都覺得自己在法上,意見有不同爭論時,有矛盾而不配合時,當沒能力化解問題時,當票沒賣出去時,面對壓力時,有時真的覺的苦,想過逃避可以少吃點苦。
比如說在做具體神韻事情和決策時(選劇院,定票價,宣傳計劃,等等),因為在人生過程中的經歷,我有自己的做事的一套方法和對事物的判斷認識。 很多時候我覺得我的想法和做法是對神韻有幫助的,但其他學員有他們的想法和在法上的理解而跟我的不同,所以大家往往有分歧和矛盾,大家覺得自己都在法上,互不謙讓。很多時候當自己的做法沒被採納時,或在推動項目時受阻力時,我內心會很火大,覺得受到了委屈而憤憤不平,雖然口上不說,但會堅持己見,向外找。自己形成的觀念使我放不下,我會安慰自己說:『走著瞧吧,到最後看誰對誰錯。』我覺得自己修的時間長,做的事多,經驗豐富,其它學員如何不行,如何不對。
ZY父《在新加坡法會上講法》中說:「我們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在向外看,你為甚麼這樣對我?心裡頭有一種不公的感覺,不去想自己,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個最大的、致命的障礙。」挫折難過後打坐時我就會想起師父,想起師父的慈悲,想起法,我會想起師父的話向內找,覺得還是自己心性不到位,執著於自己的感受,有私才覺得苦。我是修煉人。為甚麼一定要堅持己見,為甚麼要那麼難過?自己跟法的要求比呢還是跟同修比?如果採取其它學員的意見我可不可以也能辦到?我會發現原來大多數我和學員的矛盾其實是自己造成的。要解決矛盾就必需修好自己,然後利用法賦予的智慧來和學員一起解決我們面對的問題,才是師父希望看到的。向內找可以找出自己許許多多的不足,認識到自己的執著和心性位子。向內找是提高的根本。
過程中我悟到為甚麼師父在法中提到韓信忍的故事。為甚麼韓信不採用其它方法來處理他面對的問題而直接從地痞跨下而過。因為韓信有自己的志向,為了達到自己的志向和目地,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忍住,不在乎自己的得失。我何嘗不也是一樣,只要能把票賣完,為了助師救度更多眾生,我也應該忍住給自己的委屈,忍住自己的苦楚,堅定的繼續做好該做的,承擔起自己該承擔的責任。當我悟到了許許多多法給與的智慧時,委屈和苦楚就不存在了。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在修煉,每個人也都在走自己的路,每個人也都有常人心你才能修煉。那麼常人心就會表現出來,不要認為有矛盾了,有意見了,不想跟學員一起合作。要知道大家都是從那個狀態中走過來的,而且每個人時不時的也會出現這個狀態的,要知道原諒別人、體諒別人,要知道互相幫助。大家能夠共同做好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事,這才是應該做的。」我悟到,作為協調人更應該原諒、體驚同修,幫助同修,才能共同做好神韻賣票和救度眾生的事。
最後,和大家一起分享《洪吟》中的「正念正行」來結束我的交流。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再次感謝師父慈悲給與的機會和時間。
謝謝大家。
(2009年洛杉磯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56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