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4月18日】
一段緣
出於慈悲,決定跟那位極無好感的詩友道一番別。念及與他同有古典文學之好,所以抱著這一念,在搬家前夜跟他話別,目地是講清真相。畢竟他是珍貴的生命,不論他以前的私生活再怎麼糜爛頹廢,生命的可貴可挽與佛家人應持有的慈悲心使我起念與其再續前緣。
初次認識他時,我只當他是普通的打工者,他衣著隨便,拖著拖鞋,腳還黑黑的。沒想到交流了幾句就讓我刮目相看。談起「懊運」開幕式幾個舞蹈時,他說還不如演《大唐鼓吏》更能展示出中華文化的美韻。至此我已暗暗有些佩服他。了解到這位詩友來自河北,原來在銀行上班,可他耐不住清閒安逸的生活,便辭職讓妻子代替他去銀行,自己下來寫點東西,時間自由,過的也較自在。將近十年的時間,他開過飯店、打過短工,日子過的比較清苦。幾年前,他跟各地認識的文友商量好,雲遊大江南北,寫書著作,商量好每人出一本書。所以乾脆婚也離了,房子也不要了,孩子交給了妻子,自己帶著鋪蓋捲走南去北,一心陶然在遊歷祖國各地人文風景之樂中了。去年他在南方蘇州呆了一年,今年來到了此地。明年打算好要到西藏去。
我進到他的房間後,他很高興。這算是我第二次到他這裡來,詩友仔細的擦了擦椅子讓我坐下。我說明來意,搬家前特地過來看看。寒暄了幾句,就跟我要詩看。我把手機簡訊中儲存的詩給他看了幾首。看後,他對我也似是從頭審視:看的出你也是那種豪放的人啊。接著又問起我的愛好來,我笑了笑說:我就是愛好看看書,其它的沒有哎。他就又象第一次認識時那樣問:那你不喜歡女人嗎?我一聽更好笑,這也算愛好啊。他說他這幾年總共找了多少多少女人,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個。我聽後極震驚。我說,我倒沒有這方面的愛好,不過我覺的正常的婚姻這條路我是要走的。可能你都不一定相信,我至今沒有真正拉過哪個姑娘的手。他詫異半天,那一刻的神情意思就像是把我當成怪物。我繼續講:其實啊,我也有血有肉,我嚮往高尚的心靈道德,我跟目前這個社會整體洪流格格不入。我不好吃喝玩樂,更不好菸酒賭博,我是一個……怎麼說呢?是個修煉者吧。我接著引導入正題:不知你怎麼看待法輪功的?他說:我了解啊,母親就是煉這個的。家人當時都勸母親別煉了,母親就是不放棄,還去過北京上訪。我繼續問:那你母親現在還好吧,你不回家母親不想你嗎?他說母親一看到他回家穿的破破爛爛的就哭。母親一切還好,自從煉功後很健康,不再吃藥。我勸慰說:大哥啊,就是啊,這就是大法的神奇和真實可信的一面。你也別老在外漂泊了,還是回家好好跟媳婦復婚過日子,老這樣飄著不行的。老了怎麼辦呢?而且你還有孩子,你能不管他嗎?雖然你母親不用你再管了,可你這一走了之,扔下了沉重的擔子給了你妻子。這不對啊。順便我又給他講了假自焚和大法的盛事。師父的詩詞也背了幾首給他聽。同時穿插著講了我所認識到的古時歷代不同的中華文化和名人預言。他都明白了,想要再看看大法書。又問我:我以前曾說過大法不好,我現在知道他好了,那還有問題嗎?我說:佛家慈悲的,只要你從新回頭,過去的就別想了,做好以後的就行,未來的路還是要繼續走的。以後碰到有緣人,你順道跟他講講大法的好,這是你在為自己積德,做好事,有福分的。詩友也答應我年前回家後跟前妻和好,從新過日子。有機會也學一學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