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浴火 奏鳴神曲

撣塵


【正見網2010年03月02日】


瞎子阿炳的故事在中國流傳甚廣,他創作的《二泉映月》意境清幽而不失蒼勁,樂曲表現的閱盡滄桑後的堅毅淡定是那樣的優雅和從容,令紅塵中身心俱疲的世人砰然心動。日本著名指揮家小澤征爾說:“聽《二泉映月》應該跪著聽!”

《二泉映月》是阿炳人生的縮寫,也是他真實心境的映照。他從小極具音樂天賦,加上嚴格的訓練,對多種樂器都很精通。阿炳歷經世事的變遷,青年時期雙目失明,常年以賣藝為生,生活的艱難和困頓可想而知。歷經煎熬的一個盲人用二胡把自己的人生傾訴出來,這從人生中提煉出來的精萃當然具有感染力了。阿炳的人生是和《二泉映月》緊緊聯繫在一起的。

今天,還有一個二胡演奏家的故事及她創作的樂曲比阿炳的故事更能撼人心魄。她與她創作的樂曲正在被世界人民所關注。她就是神韻國際藝術團著名二胡演奏家美旋女士。

美旋女士曾是國家一級演員,大陸某著名戲劇團的首席二胡演奏家。她十歲學藝,父母又是演員,從小在劇院中泡大。以美旋的地位、身份、修養和經濟的優渥,她結婚前及結婚後丈夫被捕前那段短暫的家庭生活是令很多人羨慕的。然而隨著丈夫的被捕,美旋也開始了長達數年的痛苦生活。

美旋和丈夫江峰都是法輪功修煉者,都是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的人。他們相識於煉功點,對大法法理的認識和實踐也在加深著彼此的認同, 一對修煉人組成的家庭自然是和睦融洽的。可是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了,在中共全面實施非法鎮壓法輪功的當天,也就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他們夫妻雙雙被綁架。

江峰和美旋也正是在這一年結婚的,一個剛剛組建的小家庭就這樣被中共毀壞了。美旋因為是劇院的首席演奏員,她不在,劇院就無法演出,所以很快被單位出面保了出來。可是江峰的情況就不一樣了。一九九二年李洪志先生第一次到合肥傳功的時候他就參加了,加上他又是個輔導員,在中共看來資歷很深, 所以中共對他的非法迫害就加重了。在羅幹的親自插手下,無任何理由的強行判了他三年徒刑。
 
江峰有罪嗎?一切“莫須有”的罪名都是中共的惡意構陷。面對對江峰的無理迫害,律師主動為他做無罪辯護。這位負有正義感的律師說: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的原則生活,提升人的道德,還能強身健體,何罪之有?即使翻遍中國現行的所有法律,也找不出任何一條可以給法輪功治罪的,為這樣的好人辯護,當然是無罪辯護!這位律師的正義辯護使得法庭上的所有人都明白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非法。

這是一位很有良知的律師,在當時的環境下,他的辯護代表了中國民眾對中共非法迫害的反感,以及對法輪功學員的廣泛同情。他也非常的勇敢,一旦得知有關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消息,往往想方設法通知學員,讓他們逃走。
 
可是邪惡的中共哪能容得下這樣的好律師?為了給他治罪,中共警察竟然綁架了美旋,目的就是想從她的口中得到迫害這位律師的所謂證據。

“為了得到我的所謂口供,他們一直拷打我,我全身創傷累累,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他們還把我的雙手、雙腳銬到鐵椅子上,七十五天不讓睡覺,椅子都變形了,兩個半月就一直這樣銬著我……”今天的美旋這樣描述她被綁架後遭到的酷刑。說完這段話,她長時間的沉默在那裡。沒有親身經歷過中共酷刑的人, 是無法想像那種痛徹心肺的感受的。過了很久,美旋搖搖頭說:“不想說了,就這樣吧。”

您知道全世界公認的最殘酷的酷刑是什麼嗎?就是這種長時間的剝奪人睡眠的酷刑。這種酷刑在世界上是受到譴責的,在民主社會裡早已被廢除了。中共的警察稱這種酷刑為“熬鷹”,是專門對付那些特大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的。不用打不用罵,就是不讓你睡覺,一合眼就折磨,非讓人睜著眼睛不可。這種撕裂人意識的“熬”對人的折磨遠遠勝於其它肉體的刑罰。一般人也就三五天就給熬服了,再堅強的人也極少有熬過半月的。看守所裡的犯人提起中共的“熬鷹”,沒有不害怕的。

可是,為了得到一個迫害他人的藉口,中共的警察竟然把這樣的酷刑用到了一個弱女子身上,而且一熬就是兩個半月!連鐵椅子都變形了。這樣的罪惡,善良的中國百姓能想像得到嗎?

三年的時間是不算長,可是對於處在困境中的人來講,卻是無比漫長的,那種對人身心的折磨是異常痛苦的。江峰在監獄時,美旋只被允許見過一次,還是在七八個警察的監視之下接見的。三年馬上就要熬過去了,眼看就要見到丈夫了,可是就在江峰出獄的前幾天,中共警察卻又將美旋綁架了。隨後又非法判美旋四年徒刑。
 
在安徽女子監獄,美旋遭到的迫害仍然令人難以想像。她說:“監獄裡吃的都是發霉的爛米,一些爛菜葉用水煮煮、放點鹽就完了。我所在的監獄要求關押的犯人做出口服裝,每天早上四點就起床幹活,正常情況每天幹活十三至十四小時,經常干十七個小時,有時有急活,那就是整夜不讓睡覺了。警察就是每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們幹活,他們的獎金就從我們的工作量裡面出。
 
“我們車間有二百多人,幾乎每天都有死人的,不是累死就是病死,還有被警察打死的、自殺的、出事故死亡的,還有瘋了的。很多人由於睡眠不足太睏了,手指被縫紉機碾斷的,被機器壓壞的,經常出現,中國的監獄就是人間地獄。”
 
美旋的弟弟是一名檢察官,他見到姐姐和她勞動的場景時當時就傻了。美旋說:“我進監獄後,由於不放棄法輪功,沒被轉化,他們一直不准家人來看我。後來弟弟託了很多人,送了很多錢,才來看了我一次。當時他們以為我在裡麵條件不錯,我們劇院也托人幫忙要照顧我,當弟弟看見我和我勞動的場景時,他當時就傻了,我們見面時抱頭痛哭了一場。”
 
美旋出獄後不久就來到了美國。美旋在申請政治庇護時,講述了自己的遭遇,美國移民部的官員們當場都落淚了。受她的感動,那個部門的所有人都在辦公室裡煉起了法輪功。

美旋經歷的苦難是巨大的,是他人難以想像的。中國古人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也許真是這樣吧,歷經生死走出來的美旋,重新操起她心愛的具有中國傳統特色的二胡走上了世界各地的舞台,與神韻藝術團的演員一道擔當起向世界人民傳播中國傳統文化的大任。歷經生死的磨鍊, 她拉出的琴音中自然的帶有一種超脫,一種空靈。美旋說:“加入神韻藝術團後,隨著修煉的提高,我的心態越來越純淨。在台上表演時,我完全融在演奏中了,沒有一絲雜念,我就用全身每個細胞拉好每一個音符。

“在創作曲子時,過去的人生經歷不自覺的就浮現在眼前,一段旋律不自覺的就冒出來了,我時常忍不住淚水滾滾而下,種種人生情懷不自覺的就反映在我的創作中了。二胡的音色很能代表我們中華民族的民族性,裡面有很多悲傷、悲壯的情懷。但慢慢的,隨著我修煉的提高,我開始體會到從悲壯到慈悲的昇華。

“一次我突然體悟到那種人們‘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的壯觀感受,人真正本性的那一面覺醒了,我仿佛看到法正人間時,得救的眾生普天同慶、同祝、同賀的洪大場面,於是我創作了這首我在舞台上演奏的《召喚》,我多麼希望台下的每個觀眾都能走上回歸的旅程啊。”

通曉藝術的人都明白,當一個人的技藝達到一定程度時,要想再提高,那就只能在思想品德的修行上提高了。德藝雙馨的另一層涵義就是德和藝是互相促進的。在高尚操行的孕育下,才會有純粹的心態,心中的那份純真才是技藝進一步提升的根本!
 
當然,藝術家本人的天賦以及創作或演出時的情感也很重要。當一切條件都具備時,特別是他的品德又達到了相當高的層次後,那麼這時創作或演奏的樂曲就自然而然的出神入化了。世界名曲的誕生不都是這樣的嗎?

有人這樣形容美旋的演出:“當台上的美旋輕輕拉動琴弦時,悠揚的琴聲飄然而起,在肅靜的劇院上空徐徐散開。琴聲悠遠而凝重,仿佛在述說著一段悲壯的歷史。

“靜心吟味,琴聲中又蘊藏著一股堅毅而象徵希望的溪流,在經歷千迴百轉之後,終於匯入磅薄的大海。琴聲不斷高揚,好似矯龍繞樑直上,更似春花怒放、光明再現。當旋律到達最高峰後,琴聲戛然而止。”

這段描寫已經相當精彩了,可是文字的力量並不能足以展現美旋這首樂曲的內涵。就作品的內涵來說,它的意象是非常豐富的,是融合了美旋對佛法的理解的。美旋把她歷經的苦難化作對世人的慈悲,用大悲大憫之心去喚醒眾生的佛性。人的佛性啊,那是一個人生命的真正本質,就像一根金絲,和一個人生命的最本質緊緊聯繫在一起,在人歷經數世輪迴後它依然用靈性的光輝照耀著他。美旋的樂曲從她的指尖流出,那是從她心底流出的嗎?不,那是從她的佛性中流出的,那是她修煉到一定層次後佛法在她琴聲中的如意展現。她傳出的琴音既來自於她輕巧的手指,又貫通於美好的天國,把天國中神佛的殷殷期盼傳達了出來。她拉出的是一首神曲!難怪很多人在欣賞她演奏的樂曲時都不自覺流出了眼淚,這淚水來自一個人佛性的顯露。

舞台上的美旋端莊典雅,容貌姣好。長長的美發披散在腦後,又在額前微微隆起。那恬靜的淺笑,是從心底流出的淡定,眉宇間呈現出絲絲悲憫。人很難把舞台上如此光彩奪目、美麗高雅的女士和她歷經的苦難結合在一起。可是她超乎尋常的安靜和琴聲中的燦爛光明裡分明包含了一顆金子般的心。她經歷過的苦難成就了她今日的輝煌,而她又超越了這一切;她修煉的境界宛如她的琴音一樣,是那樣的慈悲、那樣的祥和,連自己都完全溶化在對世人的“召喚”中。我忽然覺的她多象一隻傳說中優雅的神鳥鳳凰啊,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威儀四方。

佛教中有鳳凰涅槃、浴火重生之說。傳說中,鳳凰是人世間幸福的使者。每五百年,她都要背負著積累於人世間的所有不快和仇恨恩怨,投身於熊熊烈火中自焚,以生命和美麗的終結換取人世的祥和與幸福。在肉體經受了巨大的痛苦又得以新生。浴火重生的鳳凰,其羽更豐,其音更清,她的法力會增大一倍,自如的遨遊於天國之國。

美旋經歷的苦難正是她“浴火”的象徵。這隻美鳳奏鳴的神曲傳達的是神佛的期許。當人們聽到她的故事和她親自奏鳴的神曲時,有多少人莫名其妙的流出了熱淚!那正是人本性的覺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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