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對待從魔窟裡闖出來的同修

無存


【正見網2010年04月08日】

最近看到身邊發生的一件事使我感觸頗深,我想寫出來與同修們切磋,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甲同修幾個月前被非法抓捕,據說是送勞教所體檢不合格被放回。在我們的集體學法小組中,一同修說甲同修是因為寫「四書」才被送回家中的。時隔幾天,又有一同修告訴另一同修甲同修是寫「四書」放回來的。這兩次我正好都在場,我當時聽了心裡很難過。甲同修也許在那樣邪惡的壓力下的確沒有做好,但是作為一個真修弟子來講,做了那樣的事都知道那意味著什麼,是污點,是恥辱。此時,心裡最難過的人是誰?不言而喻!即使來家了,同修的心裡壓力都不會小,也許不知在師父的法像前痛哭過多少次了。而作為我們知道此事的同修為什麼還要往同修的空間場裡扔這些不好的東西呢?這不是在加重同修的魔難嗎?說嚴重點你是在幫邪惡往下拽同修嗎?有的同修不修口,又傳播給了其他的同修,一時間我們這個地區認識甲同修的同修,沒有不知道甲同修是寫了「四書」出來的。想一想得給同修造成多大的壓力,有的同修在說這件事情時的不屑的神情,真是看不出你的慈悲心有多大。

這裡還要說明一個問題,即使甲同修是寫了不該寫的東西,但是甲同修能夠平安的回家也和師父的慈悲呵護、同修們的正念加持是分不開的。在甲同修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和我身邊的同修每天都發正念加持甲同修,解體另外空間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不久突然有一天聽說甲同修回來了,我們都很高興。所以這也和同修們的正念營救是分不開的。我想呢,第一個聽到甲同修寫「四書」的同修,就不應該再向外傳播,後來聽到的同修也應該到你為止,不應該再向外傳播,對同修負責就是對自己負責。

這件事情使我想起了四年前,因為心性上的漏被邪惡鑽了空子,被非法關押了七個月之久。在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不背監規、不穿號服、不干看守所分派的活,每天除了背法、發正念,就是講真相,共勸退三十二人。出來後又給看守所的所長及丈夫(也是警察)講真相,退出邪黨的組織。關押時間之久,很多人憑經驗認為可能會判刑,可是我就堅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後來發正念到什麼成度,就感覺周圍的一切全都不存在了,而我被包圍在一個強大的、祥和的場中。就這樣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正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回到了證實法的洪流中來。

回來後聽家人說,家人同修找到了檢察院負責起訴我的那個人,此人專門負責起訴法輪功,並且之前已有多人被此人非法起訴。就是這個人,通過家人同修的講真相,他說他接過海外同修的電話,國內同修的勸善信。他竟然給我找了個律師,並且三次以證據不足打回分局,最後免於起訴,釋放回家。此人後來就不專干起訴法輪功的案子了。整個過程看起來真是不可思議,真正體現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的法理。

出來後,我想到在那個邪惡的環境中,言行中如果有不在法上的地方,發表個聲明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就是這個想法,但是我並沒有寫什麼「四書」。於是我就在明慧網上發表了一個嚴正聲明,表明在被非法關押期間的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那個時候上網還不象現在這樣普及,可是事隔一個星期,在同修中就傳開了,我寫了什麼「四書」了,發表了聲明了,說什麼的都有,有的說看她法理悟的挺高的,原來也是寫「四書」出來的;有的說不能看做事,做再多不修心也沒用(出事前我家是個大資料點)等等。當然還是有很多同修給我以鼓勵,從法上幫我提高。

同修的傳言讓我難過,因為我的確沒有寫「四書」,對於剛從魔窟裡闖出來的我,各方面都需要提高,而這樣的傳言的確具有傷害力。而作為同修你是出於什麼心理傳揚這些事呢?通過那段時間大量的學法我知道了我是為誰而修,我還需要誰的認可,師父承認我是大法弟子就行。同修的傳言一定有我要修去的東西,比如執著於名,在同修中有個好名聲;沒有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在正念正行上做的還很不夠。師父說修煉人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是好事,所以我通過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執著。

有些事表面看起來似乎很簡單,但是背後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更深的內涵。作為大法弟子我們都知道修口的重要,師父在《轉法輪》中「修口」作為很重要的內容來講,可見它跟修心是相輔相成的。

也不是說知道了同修的什麼事都不能說,關鍵是說話的出發點,是真心的為同修一時沒做好感到惋惜,幫同修加強正念,並從中汲取教訓,以後做的更好;還是帶著人心在不負責任的廣泛傳播,加重同修的魔難。我想靜下心來找找,一定能找到很多的執著。現在大法弟子都在抓緊時間救人,不要讓這些不該發生的事---來自同修內部的干擾,耗費同修的精力,讓魔難中的同修儘快的站起來,從新振作起來,共同完成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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