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石成金

石金(大陸)


【正見網2010年07月26日】

一、 頑石點頭

歲月悠悠,轉眼十載。回想從前,恍如昨日。我希望把我的這段人生經歷記錄下來作為中共殘酷迫害法輪功的歷史見證,因水平有限,言不盡意之處敬請其他知情者補充為盼。

得法前,我是一個浪蕩青年,不受拘束,放恣任性。就像師父所說的「變異的人類」一樣每天虛度時光,並在無知中造業甚多,連父親都說我像個土匪。仿佛一塊冥頑不靈的石頭,整個世界對我而言就是灰色,每每感到人生苦短,人生無常,我就更加及時行樂,無不為己。

97年5月的一天,我的朋友孫某到我家串門,向我洪法,介紹法輪功。

我滿自負的說:「我不信這個那個的。」孫某說:「我給你留下幾盒磁帶,聽聽也無妨。」

我一想也是。聽聽磁帶解悶。這是師父在濟南的講法帶。聽完第一盒,我覺的講的挺明白,有點道理,接著往下聽,三盒聽完之後,我的人生觀,世界觀都改變了,我已被師父的法理所吸引,進而心悅誠服了。

我深知自己是一個非常自負自傲的一個人。除了父母之外誰都不服,「好勇鬥狠」,常居上風。現在這個「法輪功」的師父太神奇了,他講的法理如同和煦的春風吹散了我心靈的陰霾,心靈的冰霜漸漸消融,人性復甦了,我從沒有感覺到的溫暖和慈祥在心底油然而生。

馬上,我的酒就戒了,煙再抽也不是滋味了,最後,強抽就得嘔吐,我悟到「法輪功」的師父看我佛性一出,就開始管我了。

我喜出望外,我的未來有希望了,我的人生就此可以改變了,一切是那麼神奇,神奇就神在我開始按《轉法輪》書中所要求的「真善忍」做衡量標準,規範自己的言行 。

人們常說,浪子回頭金不換,能讓浪子回頭,頑石點頭,不就是大法的威力嗎?

因為我的影響力,周遭的親朋好友都倍感鼓舞,還有多人也走進了法輪功修煉者的行列。

二 、大浪淘沙

1999年7月20日,妻子為法輪功進京上訪。

妻子到T市未走成,就返回來了,回來後,我們的心情非常沉重,做好人沒有錯。這次未成功,還有機會再度進京。

1999年9月23日,妻子進京上訪,10月中旬,被我市駐京辦事處的警察接回,被關在本地拘留所。這次拘留所陸陸續續的接待了近百名上訪學員。往日荒涼之所變成了我市百姓關注的重地。一個人就有眾多的親朋好友,那麼,一百人得有多少親朋好友?這個地方成天來看望的人數就尉為可觀了,我關注著中央的動態,又關注著廣大同修們的走向。那種複雜焦慮之情只有我一人心知,既想讓妻子挺身護法,又不想讓她遭受牢獄之災,每次見面所說的話總是吞吞吐吐的,要回家就得寫保證書:不進京上訪,不煉功。我最後還是人心占了上風,勸她出來吧,別在裡面遭罪了。幾經周折之後,她堂堂正正的回家了。這次風波如同大浪淘沙一樣,有許多人妥協了,當然也有許多人坦坦蕩蕩正念闖出的。這時的我檢驗自己,關鍵時刻沒有放下自己,就像師父經文《位置》中所說的一樣「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我看到了自己與精進同修之間的差距,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第一次感到修煉是如此嚴肅。

有了進京上訪的經歷,我的家自然就成了政府關照的對像。社區,街道的 ,派出所的經常光顧我家,明是訪,暗是查。

2000年7月,妻子在給江xx的上訪信上籤了名,因此而被非法拘留15天,隨後不放人又被關進洗腦班。在洗腦班期間,我借探望之機與妻子相約,想逃出洗腦班。我們一起再進京上訪。最後計劃沒有成功,但我的心已經向前邁了一大步,這可是放下生死之念啊!

2001年2月的一天(臘月二十八日)凌晨兩點多鐘,我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所長劉某帶領幾名警察突然闖入我家,讓我們夫妻倆寫保證書,我們不寫,就要帶走我們,我們倆不約而同用頭去撞牆,表示即使死了,也不允許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來的一行人被我們此舉震驚了,好言相慰,迅速離開了。

我再一次感到邪惡是在考驗人心,正義終將戰勝邪惡,放下生死無執著,放下執著無生死。逐漸的,我在法理上有了提高,由原來的感性認識在往理性認識上昇華。

2001年9月,我的妻姐被中共惡警追查,他們時常到我家騷擾、恐嚇。我們被逼無奈,只好也流離失所,過著浮萍一樣的生活。

三、千錘萬鑿

2002年8月27日,這時我全家(攜妻帶子)已漂泊到L市。我和兒子去小區撒真相光碟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警方把我們帶到L市公安局進行審問。途中我計劃逃跑,未成功。那裡的警察把我毒打一頓。

在搜身時,通過我身上的租房收據,查出我妻子、妻姐們的住處。她們幾個人也因此受到了牽連,L市警察還把我身上數萬元錢拿走。這件事很快驚動了我省公安廳、市公安局。他們責成幾人成立專案組負責審理此案,這件事在當地引起了轟動,百姓們議論紛紛,「法輪功真能耐,洪法都洪到那麼遠的地方了!」我們回到本市看守所那天是2002年9月19日,首先審我的是來自T市的一名臭名遠播的惡警,其人已上過多次明慧網站的惡人榜。我認真的瞅了瞅他,想與他交流一下思想。可是他是不會用語言溝通的一個人。他只會採用暴力手段來對待他面前的所謂「犯罪嫌疑人」。屈打成招之後,就算他的功績了。今天,他準備的是一個鍬把。三言兩語之後,鍬把就像雨點一樣密集的落在我的臀部上,不知打了多長時間,我被打得失去了知覺。最後被送入監號房時,同監號的其他人圍上來檢查我的傷勢,個個都嚇呆了,也許是慘不忍睹。後來,他們告訴我,整個臀部都是黑紫色而且腫得發亮,這只是用語言能描述其程度的一部分。

我無法坐著,只能俯臥在地板上,儘管肆虐至此,他們什麼也沒從我的口中得到任何材料。回答他們的就是「不知道」。

一次是在夜晚10點多鐘,我穿著拖鞋,帶著手銬、腳鐐。被帶到我市公安局一個審訊室,主持人是刑警隊的警察,他們把我這個已經傷痕累累的手無寸鐵的人扣在老虎凳上。(註:一種特製的鐵椅子,扶手上有兩個鐵環,雙手銬進去不能動,兩腳之間密上小鐐子),一直坐到第二天晚上10點多鐘,才把我送回看守所。

整個過程他們施以的手段和伎倆就是想從我的口中得知點材料。可是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枉費心機了,我不停的向他們洪法,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道理。

一無所獲之後,警察只好扔下一句:「你等著,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就迅速離開了。

再來審訊的是我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的。他們哄騙我說:「你們倆口子好好配合,好放出來一個,照顧孩子。」當時我兒子只有11周歲,還未成年,我和妻子雙雙被關進監牢裡,孩子無依無靠,孤苦伶仃,有時在這個親戚家住幾天,有時在那個親戚家住幾天。有的警察問他,小孩,法輪功好不好?「好」。你煉不煉哪?「我也煉。」幼稚的童音讓警察啞口無言。

我和妻子均被勞動教養三年,她被送到M教養院,我被送到T教養院。至此,天各一方,自己開創自己的環境了。

T教養院,為了完成上級部門下達的任務,完成轉化率,以李院長、王副院長為首的一夥江氏御用打手們發了瘋似的做著滅絕人性的針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

他們的轉化工作是有步驟進行的,首先是攻心戰,偽善的,溫言軟語,讓人以為真的是為了你好。「春風拂面」不好使改為「冰刀雪劍」皮鞭加電棍,2萬伏的高壓電棍數根,齊放電,電在身體的敏感部位上,看你轉化不轉化。

挺過去的,軟硬兼施都不怕的,就從法輪功的教育隊下到勞動大隊。那裡都是犯人,有的是時間、功夫收拾你,給點小恩小惠,犯人們就如同瘋狗一般對待法輪功學員。物質上、精神上、肉體上的重重迫害不期而至。

管教常常讓我們寫思想匯報,每寫一次思想匯報就有一次「電閃雷鳴」。因為我們所寫的與他們想要的背道而馳。對於堅定不轉化的談話方式就是「打」、「電」。直到他們打累了,被堅定的學員拖垮了方才罷手,或是法輪功學員被他們「電」服了,挺不過去了,妥協了,就此罷手。

王XX是T教養院出了名的邪惡代表。一次,王XX找我談話。問我為啥不寫思想匯報,我說不會寫,王XX眼露凶光,躍躍欲試,我面無懼色,正念直視他的目光,互相凝視了幾秒鐘,他對我擺擺手。「回去吧,好好想一想」。我離開了他的辦公室,內心已是不比尋常。師父看到了我的神念占了上風,所以才保護我轉危為安,躲過這一劫。

隨後,陸續幾位同修被叫到隊部,都遭到了打罵。2003年非典期間整個教養院封閉,警察把我們學員集中起來,大約40至50人之間。穿著統一號服,站在操場上,喊一個人名上樓一個,用電棍電擊,四防協助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們在樓下就聽到樓上傳來了噼裡啪啦的電棍聲,同修的慘叫聲,我們都怒髮衝冠,忍無可忍了。做好人反遭到如此虐待?這世道真是黑暗啊!

同修小順的眼睛就是關在這裡而被他們電傷的,他現在還被非法關押在B教養院內。行刑的房間裡玻璃上全部糊上報紙,裡外看不見。事後,有個參與迫害的管教跟我說,打人的時候不知時日,不知深淺,對方傷到什麼程度誰也不知道,他也不知自己打的是誰,為什麼打他都不知道,就是因為上級讓打,就打唄,執行任務時宣洩的是魔性。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上級有關部門下發給T教養院的文件,當時名頭上寫著密令,內容大概是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獎勵每名管教3000元錢。學員反彈一個扣管教錢(數目記不清了),文件是一份複印件。

一個良心未泯的管教一次與我談話時,談到他們所為,美名其曰幫助法輪功學員脫離X教,什麼愛民之舉,根本就不是,就是為了完成轉化率,得點錢,不給錢,誰也不干。

端誰的碗,服誰的管。他一臉無奈,多少名良知尚存的幹警都讓中共邪黨逼迫,金錢利誘而利令智昏,挺而走險,走上了假惡暴的不歸路,成為中共邪黨的殉葬品而還不知。

在這次打壓法輪功的血雨腥風中,每個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雪中送炭可敬,火上澆油可鄙。

一個叫周XX的犯人因為仗著與院長有點關係(院長弟弟的朋友)而胡作非為。有恃無恐,狐假虎威。

一次,他無緣無故罵我們的同修。我上前大聲制止,被一個叫王X的管教看見,他有意偏袒周XX,而訓斥我的不是,我與王管教論理:「是周XX罵我的同修在先,我制止在後,誰是誰非,請你明察。」王教官見我不服,就說:「你敢跟我頂嘴,我給你點顏色看看,去把腳鐐子給他帶上。」他手指著一個四防,叫囂著,好像他是權威的權威。

很快,四防把腳鐐子給我帶上,我理直氣壯的說;「我沒錯,你給我帶鐐子,上級來人我就大叫,反映情況。」

王管教問別人他怎麼這麼硬氣?有人告訴他,金哥來到這兒就這樣,人挺好,一直沒轉化。

王管教為了「下台階」讓一個四防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解釋了一番,不想擴大影響,把我的腳鐐子給解開了。前後沒有多長時間,目擊整個過程的其他同修都為我捏把汗,都知道王X是個混人,落井下石的小人。今天,他在我的正念之下收斂了幾分煞氣。

來自K市公安局的警察陳XX因為內訌中主子失利,而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被勞教到T市教養院。但他身上還有當警察的遺風,呈凶呈狂,對待法輪功學員更是想欺負就欺負,肆意妄為。我對他早就看不慣了,幾次都想找他談談一直沒有機會。

一次,陳XX發瘋一般罵人,還喪心病狂的打同修小海一個嘴巴子。我告訴他不准打人,我把他說服了。

有一天,王XX找我轉化,準備的架勢就是暴力解決,我一看,先聲奪人: 「你不用費事啦,你打我,我就撞死在這裡。我的親人都知道是你們害死的,跟你們沒完。」(因為平時接見時,我都跟親人們交待了,我不會自殺,要是死了,也是教養院給害死的)。

王隊長看見我視死如歸的樣子,說了一句「不轉化就下大隊幹活去。」他把我從法輪功的教育隊下到三大隊服苦役去了。

有一個叫小玉的同修,他是一名醫生,自己開了一家診所。因為維護大法證實大法,在教養院遭受了許多磨難。

據我所知,小玉逃跑讓王XX把他的鼻樑一腳給踢折了。管教在教育隊的房間裡貼了污衊師父的橫幅。小玉看到了,一把把它扯下來,這下可捅了馬蜂窩,管教們找來多根電棍,準備要好好收拾他。電擊不到幾分鐘之後,小玉蹦起來一頭撞向暖氣片,當時頭部撞破三個口子,鮮血飛濺,在場的管教嚇呆了,趕緊為他包紮,扯條幅的事再也不提了。

小玉是我們那裡最堅定維護法的學員之一。他做的非常好。「反迫害 救度眾生 神道行。」(《洪吟二》)他敢直視惡警,讓惡警心虛,常常繞他而行。他為了維護大法,證實大法而遭受的迫害也不比別人少。他總是帶著長鐐子,後來帶一步鐐。每次到期放回家,又因為講真相被抓再度進去,又絕食反迫害出來。幾進幾齣,沒有一次轉化過,都是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的。

還有一位同修叫小東,大學畢業生,媽媽、姐姐都是教師,爸爸是工程師,因為修煉法輪功全家被開除工作,住宅被無理沒收。他們都是好人中的好人,優秀中的優秀卻被中共邪黨當作人渣而棄之「人間地獄」。遭受非人的折磨,這世道真是無好人容身之地啊!

因為我們夫妻都修煉法輪功被關押。兒子上初中成了難題,所在學區的學校不願意接收,其它學區的學校更是不留。後來妻妹費了好大勁兒才讓兒子上了初中。

後來考大學填政審表時也受到阻力,校方老師讓我們夫妻二人寫保證書,是因為法輪功而上不了大學的,別後悔等。

兒子對此態度非常端正,寧可不上大學,也不能寫法輪功的壞話,到啥時候,法輪功就是好。最後兒子順利的考了大學,現在都大二了。

善惡不同路,冰炭不同爐。在教養院裡善惡有報的事倒也經常發生,一次王XX踢踹同修不久,他騎摩托車出事,腿骨折了。不多長時間,他的兒子也同一個部位骨折了,我知道後告訴他這是點化你叫你知道因果報應的存在,他此時有點相信了。另一個警察剛打完法輪功學員,用手拽門,門把他的手擠骨折了,很長時間動彈不得了。

難道這是偶然現象嗎?人在做,天在看。李X和王XX兩個院長的名字早就在「法網恢恢」的惡人榜上記錄在案了,待時機成熟,一定會追查他們的刑事責任的。

我讀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採石場裡出產了一種石料,質地很好卻有了這樣兩種不同的命運,一塊石料被石匠雕塑成佛像,香火不斷,人們摩肩接踵前去膜拜,另一塊石料被鑲在山間小路,做成台階。人們踩著它,拾階而上前去膜拜佛像。一日,階石對佛像石發牢騷「我們都是一地而生,為何兩種命運?」佛像說:「因為我經歷了千磨萬銼,千雕萬刻方才如此,而你只是隨意而用,未經刀斧的磨難啊!」

想來這個故事頗有回味,我也是一塊石頭,在暴風驟雨面前,千磨萬銼下挺過來了,現在稜角沒了,渾圓似磐石,堅韌似金剛。

2005年2月5日,我返回家鄉(提前了半年多)第二天,我去M教養院把妻子也接回來了。我們這一家人開始了新的生活。

四,石放金光

我修煉法輪功以來,家庭美滿幸福,自己也身輕體健,雖然單位把我無理開除了,但我現在謀職業,收入頗多,不再有非分之想,貪念是不該有的啊。儘管我在返本歸真的道路上,歷經磨難,但我痴心不改,信念不衰,我要為真理呼籲,為法輪功真相能早日大白天下而儘自己的全部努力,竭盡全力兌現史前大願,修好自己,多救人。

蒼生歸正道,江山復清明。是我願、你願,我們大家的願。最後,感謝將我點化成金子的偉大師父,從生命的本質上徹底的改變了我,只有法輪功能做到。

本文同時感謝為法輪功伸出援手的所有善良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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