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10月25日】
前幾天,在商店買完東西後,坐在椅子上發正念。身旁一位老太太突然問我姓「耿」這個字怎麼寫?我馬上想到是「耳」字旁加個「火」字,正要告訴她,她已經在紙上寫出來了,拿給我看。我一看她把「火」字寫成「滅」字了,告訴她是「火」不是「滅」(以為她寫錯了)。可她說是寫的不好。也知道是「火」字。當時心中覺的有些奇怪,知道不是偶然的,但不知到底預示著什麼。
回到家,正如師父說的「可能剛一進家門,你愛人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你要承受過去了,你今天的功沒白煉。」(《轉法輪》)當老伴劈頭蓋臉給我來一通時,還是沒守住心性,(已忍了幾天了)火憋不住,和老伴吵起嘴來。正吵的起勁,忽然間想起了幾分鐘之前的事,這不是「耳」朵聽到不好聽的就發「火」了嗎?還不快點「滅」「火」?想到這馬上不吱聲了。嘴上不吵了,可心中還是「耿耿」於懷。懊悔中知道了剛才在商店老太太問字是有原因的,長期改不掉壞脾氣,師父才慈悲的點悟。一說就炸、不能被人說的毛病已經修了好幾年了。魔性大發時心中的「狠、惡、恨」順嘴傾瀉而出,語言尖刻、惡毒(在家中,在外面不敢)。魔性控制了整個身體,就像一個業力團炸開一樣,渾身充滿了黑色物質,發惡、發狠、發恨。這時主元神被魔性包圍著,軟弱的躲在一邊,已經管不了這個身體,更控制不了一思一念了。如不好的念頭一出現就能識別、抓住、清除,還能發火嗎?在那關鍵的一刻,含淚而忍都做不到,更做不到謝謝人家了。在那黑暗的一刻,身、口、意全部失陷。當魔性得到能量的補充,黑色物質心滿意足的退去後,這邊跌倒的主元神才漸漸的清醒、明白過來。表面身體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心跳氣短,渾身發軟。知道又錯了,開始懊惱、悔恨和自責。恨自己不爭氣,沒記性。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從強烈的維護所謂的自尊(不能被人說)到強烈的自責。一直認為修煉後修去了很多壞毛病。身體和精神變的越來越好,各方面都做的比別人好一些(和常人比),在人中沒有什麼可指責的。多年來養成了愛面子的內向性格,強烈的自尊心使自己一點也不能被人說,人中的名聲也一直很好。為了維護這個好的名聲,不好聽的一點也受不了,更受不得一點委屈和冤枉。我根本上就沒想沒做錯什麼。憑什麼冤枉我?可老伴常常刺激我。一說就炸、不能被人說是執著「名」。在金錢的誘惑下,在利益的爭奪中,人變的越來越自私。修煉後,表面上是看淡了金錢,實際上並沒有嚴肅的、剜心透骨的去利益之心。自己貢獻那麼多,獎金為甚麼給我最少?一說獎金分配就忿忿不平。向外可看的清楚,誰鑽錢眼裡了,誰被錢所迷光顧做買賣了等等,還笑話別人主元神最迷、最難度、最貪財、最錢迷,連小便宜都不放過。當面是人,背後是賊。一說就炸、不能被人說也是執著「利」。
固守著人的理,被人的觀念束縛著,在外察言觀色,分析判斷,思維敏銳;在家則原形畢露,反應敏感,一說就炸。在外不敢炸。一說就炸、不能被人說還是執著「情」。放下常人的名、利、情,從來都沒有認真修過。在顧此失彼的、左一跤、右一跤的、全方位的摔摔打打中走到今天。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現在很多學員根本就意識不到。時間長了師父沒有說這個方面的問題的時候,很多人真的在助長這些東西。我在《轉法輪》裡呀早就說過這些問題了,這是修煉人一開始初期就得做到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是嘴上做到,是根本就不動心,這是從法中認識到的。我告訴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你們不注意學法的時候,肯定這些東西就會助長。就不愛聽不好聽的,就願意聽好聽的,別人不能刺激我。大家想想,常人不就在常人中想享受這些高興事嗎?享受好聽話嗎?作為修煉的人,你要常人這些嗎?我告訴你們,作為修煉的人你也在常人中,你就得聽那些不好聽的,你就得能聽那些不好聽的,(鼓掌)否則這個最基本的修煉問題你都沒解決,自己還說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在這方面的法理講的很多,深刻而明了,面對天機自己浪費了多少時間。同修們也早就認識到了我們表露的是人心,是假我(後天觀念)在做壞事,使我們常常混淆不清,把假我當成真我,造成修煉的困難。可真我畢竟要為假我所做的一切負責。
真我乎?!假我乎?!真想解脫的乾乾淨淨,「無我」多好。
真我,真正的我,我終於發現了你,你讓我找的好苦。
假我,虛假的我,我終於認識了你,你讓我活的好累。
還有師父隔開的我,在那邊等我。
我身體範圍內無量無盡的眾生,都是我。
跌倒了,爬起來。一次次的去鑿去溶化那巨大的、象花崗岩一樣的、執著的大山。
感謝師父的慈悲點悟。個人的一點體會,與同修交流,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