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11月20日】
我將近期學習師父《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的幾點體悟和大家交流一下,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心中裝著大法,邪惡的環境裡也能開出一片天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嘛,這些年來我們走過的路,真得冷靜的回頭瞅一瞅。很多事情看上去是無序的,可是實際上都是有序的,為正法留下的最後歷史一步一步的為你們而延伸。」
我是一九九六年三月份得法的弟子,到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時,師父給了我三年多的學法煉功時間。當時《轉法輪》一書我通讀了兩百多遍,師父在各地的講法我也系統的學了數十遍,特別是師父《在瑞士講法》起初我讀了兩、三遍,不知講的啥意思,後來我反覆讀了十幾遍,一下子腦子被打開了,心的容量也加大了。我在師父的講法裡看到了大法弟子的修煉不僅僅是為了個人的圓滿,還有大法弟子要完成的使命。這些學法的基礎,為我日後走出來證實法,講真相,救度眾生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九九年七二零開始,邪惡鋪天蓋地的來了。那時我沒有害怕的感覺,只是有話找不著地方說,心裡憋得難受。一天清晨,天還下著濛濛細雨,我獨自一人來到昔日的煉功點上,打開錄音機,聽著平靜祥和的煉功音樂,他讓我在茫茫天宇間找到了修煉人唯我獨尊的感覺。等我煉到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一個警察站到了我的跟前,當得知我是在煉法輪時就把我帶進一輛微型車拉到了聯防大隊,進了一個掛著政保科牌子的辦公室,他叫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當時我的心情很平靜。他說:「你寫個不煉法輪功的保證,我馬上放你回家。」我聽到這話時,心想,正愁有話沒地方說呢,這不師父給我找地方說話來了。我對警察說:「這不是在強姦民意嗎?法輪功教人做好人,為甚麼不讓煉?我的腦袋掉了,身子還在打坐呢。」警察被我的回答震住了,不僅話問不出來了,手中的筆也被定住了。我第一次看到了修煉人正念的威力。下午四點多鐘,公安分局和單位的人一共來了二十多人,把我帶到了一個會議室,讓我坐在主席台上,他們都自覺的坐在台下。開始單位的人問了我幾個問題:什麼你看電視了嗎?共產黨員不准煉法輪功,你為甚麼還要煉?看著他們困惑的樣子,我一古腦的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他們:法輪功是什麼?法輪功修煉人又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共產黨為甚麼要迫害這群好人呢?最後我呼籲千萬不要再製造冤假錯案了。當時我的話就像炸雷一樣,整個會議室都被震的轟轟作響。台下的人鴉雀無聲,聚精會神的聽著。我又一次看到了修煉人正念的威力。
後來他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那天大約是晚上十點多鐘,高高的鐵門打開了,我對裡面的世界一無所知,也沒有害怕的感覺。獄警把我帶到第十監室,人家也沒為難我,大板通鋪上為我騰出了一塊地方,被子、枕頭也準備好了,兩天兩夜沒睡覺了,正好來一覺。第二天上午警察來提審我,問我怎麼樣?我說就像回到了家。警察聽了都愣住了。我想你警察怎麼知道修煉人的感覺呢。「常人不知我 我在玄中坐」(《洪吟》一〈覺者〉)。
那些日子裡,電視每天都播放著抹黑法輪功的東西,我就給監室的人講述法輪功是怎樣教人做好人的,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並結合著她們所處的環境現身說法:「你們呆在這滿是鐵門、鐵窗、鐵絲網、高牆的裡面,看上去真是插上翅膀都難飛出去,是吧?這只是一個外在形式,它管不了你們的心,離開了這裡你們還會去做不好的事,為甚麼呢?就是它管不了你們的心。人只有發自內心不去做壞事,知道善惡有報的道理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
人為甚麼活著?難到就是為了個人這點利益活著嗎?你們想一想,就是你有家財萬貫百年以後你能帶的走嗎?帶不走的。歷史上不是有釋迦牟尼皇位不要,王子不當,出家當和尚的故事嘛。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這些道理是法輪功師父告訴我的。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信仰真善忍沒有錯,我也沒有觸犯中國的現行法律,刑事拘留我是非法的,我就不應該呆在這地方,是吧?」人是有佛性在的,這些話她們都聽得懂。一些人說,看到你我們就知道電視裡說的是假的。xx黨就是靠造謠作假吃飯的。有的人當場就表示出去後要煉法輪功,再也不做壞事了。還有的在裡面就叫我教她盤腿打坐。這些生命聽到了福音,得救了。
看到這些,我突然悟到走出來證實法是一個實踐的過程,是對師父講的法理的認識過程,是修煉人心性提高的一個過程,也是修出慈悲心的一個過程。看到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所以發了一個願望要普度眾生:告訴所有世人法輪大法好!在那樣一個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打壓形勢下,邪惡迫害,天好像都要塌下來的時候,在師父的加持下,我看到了世人都想聽法輪功真相,邪惡的造謠誹謗是在給法輪功抹黑,不會長久,烏雲也不會永遠遮住太陽的,光明必將會戰勝黑暗。宇宙大法是誰也迫害不了的。非法關押我不但沒有動搖我修煉的信念,反而更堅定了我信師信法,看到了邪惡者迫害我的險惡用心,就是要動搖我修煉的意志,從而毀掉我。迫害者們萬萬沒有想到把我送到看守所卻讓我收穫了這些,這也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對我的邪惡安排。
從看守所出來不久,我買了些內衣、內褲給我在的那個監室的人送去。我對當時守門的兩名老警察說:「我來晚了,那裡的人早點聽到法輪功的聲音,也許有的人就不會進來受苦了。」兩名老警察聽後向我伸出了大拇指。
那兒的環境是苦了點,從師父的宇宙正法來看,我也是不應該進到那裡去的。但是邪惡的迫害畢竟發生了,我是很珍惜那次走出來證實法的經歷。它為我日後助師正法,走出自己的路,兌現史前大願,完成大法弟子使命,建立覺者的威德,奠定了基礎。歷史上迫害正教不也是這套手法嘛。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面對當年那種邪惡的形勢,如果大法弟子不去做,沒有人替你們做,因為人都在等著你們救。真正被迫害的不是你們而是世人。」
二、為自己的修煉負責,成就新宇宙的生命
師父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告訴我們:「整個三界的構成、創世的當初,都是為了最後這件事情。在人類這表現是一群好人在救度世人、帶動社會向好的方面轉化,在挽救這個世界、挽救人類。可是在宇宙中是正法,牽扯無量無計的眾生、巨大的宇宙、無量的天體,那麼和人類的這點利益呀、政治啊,那點小小的東西是不可比的。」
二零零零年邪惡的勢頭還在猖獗,就像師父說的那樣,走路那個草都要絆你的腳,樹枝都要抽你的臉,整個空氣裡都布滿了邪惡。身在大陸的同修感受太深了,邪惡就邪惡到那種份上。
二月份的一天,我到省政府信訪處上訪,工作人員接待了我,問我是幹啥來的?我告訴他是為法輪功來的。聽到法輪功三個字,他的神情有些緊張,連忙將我帶到一個寬敞明淨的會議室,那裡空無一人,看來就為我準備的。他拿來「人民來信來訪登記簿」叫我在上面填上要反映的情況,他就離開了我。在師父的加持下,當時一點怕心都沒有,不但沒有怕心,相反坐在那兒心中還升起了一種殊勝的感覺,我早該來了。當我如實的反映了我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告訴他們法輪功這塊地方是人間唯一的一塊淨土,修煉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現在看來那時的心性是很到位的,當然邪惡也是非常的害怕。
當我才放下手中的筆就看到他帶著兩個警察進來了,就聽到他觜裡還嘟囔著「沒辦法」,看得出來,他知道他此時的做法是極不光彩的,他這樣做也是極不情願的,但是為了保全自己只有昧著良心幹了。常人嘛,在那樣的邪惡環境下這種選擇可能就是唯一的了。修煉人畢竟不是常人,師父把大法傳給我們,是讓我們在大法中修得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才把大法傳給我們的,我們得配得這個大法。在常人的身上我看到了修煉人應該選擇什麼了。我堂堂正正的來到你這信訪處,你們要把我抓起來,誰在犯法?事後他們又以擾亂社會秩序把我非法關進了看守所。我利用這件事,在邪惡的環境裡做了修煉人該做的事,給當時的省委書記、市公安局等領導寫了信,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指出他們在執法犯法,侵犯公民合法權利,我沒有犯罪,要求立即釋放我。這些信都是讓提審我的警察轉交的。沒幾天,提審我的警察帶著一位帶著墨鏡的市公安局的領導來看我,我向他講了法輪功是怎麼一回事,修煉人又是怎麼一回事,中共的媒體都是在造假,絕對不可信的,今天對我的栽贓陷害不也是這樣嗎?他聽了點點頭說,在外面我一定會叫你老師的。那次我在看守所呆了三十天,回家後由單位監視居住。我抓住這件事情,向黨委、組織部領導寫信,進一步講清法輪功真相,揭露迫害者的非法性,啟悟他們的良知善念,為後來的深入廣泛的講真相做了鋪墊。在這過程中我體會到只要你是出於講真相、救人,慈悲偉大的師父隨時都在給你機會,加持你、鼓勵你,給你無量的智慧,讓你做得這件事更偉大,更了不起!
三、放下自我,在幫助同修中昇華自己
師父告訴我們:「工作中念很正、不忘自己是修煉人,不忘自己的使命和責任,完成自己該完成的部份,那就是你樹立威德的過程,那就是你修煉的過程,那就是你大法弟子在完成你歷史使命的過程。很多事情就是大法弟子配合完成的,有很多事情是大法弟子獨立完成的。你們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歷史上安排好就是那樣的,所以不要小看了你們做的事情。每一件事情看上去都象常人的事情一樣,無足輕重,可是在另外空間裡卻起著巨大的變化。」(《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大陸大法弟子配合著做一些正法的事越來越顯得重要。在學法中我逐漸認識到了放下自我,把同修的事當做自己的事去做好,這是一個去人心的過程,也是一個提高昇華的過程。
時間到了二零零三年十月份,一天,有一個同修來找我,她說,剛才她在打坐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聲音告訴她去找誰誰,她就來了,從來沒有來過,一找就找到了,這是師父的法身帶我來的,不然怎麼可能呢,幾年沒見面了。我問她找我有什麼事兒,她告訴我,她丈夫受中共謊言的欺騙,對她煉法輪功不理解,她幾次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公安抓捕、拘留、勞教,給丈夫和女兒造成了傷害,幾個月前被丈夫攆出家門,並提出要和她離婚。她幾次回家都被丈夫攆出來,還動手打了她。問我怎麼辦?經過學法切磋,同修認識到,給丈夫和女兒造成傷害的不是自己而是xx黨,丈夫不讓她進家,按照常人中的理也是不對的,我們做好人不是做讓人欺負的人,做人也得有做人的尊嚴。心性提高上來了,師父就給我們開啟了智慧。同修利用這件事找到了丈夫單位的領導講真相,揭露邪惡的迫害,指出丈夫的錯誤,要求單位能夠作出妥善處理。之後,她的丈夫向法院提出了離婚,並請了當地的律師做訴訟代理。法院通知了同修並讓她在規定的時間內遞交答辯狀。這時同修又找到了我,讓我做她的訴訟代理參與法庭答辯。
要不要為同修做辯護?人心演化出一大堆假象來:我才從勞教所出來幾個月,在大陸這樣的邪惡環境裡,要到中共的法庭上講法輪功真相,為法輪功學員做辯護,說不定沒到法庭就被公安抓了。考驗是有的,修煉人要的是正念。沒有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是做不來的。就像師父說的那樣:「那麼這些年的實踐也證明了大法弟子學法好的就不迷失方向,無論這個社會怎麼複雜、表現的情況怎麼千變萬化,各種人心、各種人的想法、各種能牽動人執著的與誘惑、一切表象的東西都在干擾著修煉人,但是如果真的能夠遵照這部法去修,你就不會在這些假相中被迷惑。」(《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把這事看成是師父選擇了我,給了我一次難得的證實法,講真相的機會。這樣一想,人心沒了,神念出來了,我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有師在有法在怕什麼,敢冒天膽下來還怕抓嗎?心一定下來,一切也就變了。表面上是我們在做,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利用「答辯狀」這個法器,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形勢,講同修煉法輪功以來,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不僅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還講給她丈夫聽,希望他當領導幹部要為群眾著想,看淡名利,與人為善,善惡終有報。有時她丈夫也會對別人說,我們家有個「紀委書記,」意思是經常教育他不要貪污腐敗。她丈夫還對別人說過,我想煉法輪功,就是xx黨不讓我煉。一次,她丈夫收了下級的禮品,同修硬是叫他退了回去,告訴他占別人的便宜是要失德的,德失多了下輩子要飯都要不著。我們把答辯狀寫好後按時交到了法院,還送到她丈夫的單位,寄給省委領導。能送的送,能寄的寄,光答辯狀我們就發出去幾十份。
那天我和同修上法庭,打了一輛計程車,在車裡我們告訴司機法輪功真相,我們到法院干什麼,司機很感動只收了一半的打車費。世人明白了真相都會選擇美好的。在法庭上,我們表現出了大法弟子的風貌,同修對個人的利益沒有去爭去要,始終維護著大法,嚴肅的告訴在場的人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的,迫害法輪功是在犯罪。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平安的回到了家。事後,我們又專門找了一個時間再和同修的丈夫講了一次法輪功真相,他被我們善的力量打動了,當著我和同修的面稱「李洪志師父」,同修事後對我說,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在師父的眼裡,你們的一思一念哪,你們的一個舉動啊,我都能看出你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我是最不喜歡那個只會說、不去做的,我也不喜歡那些狡猾的。我喜歡那些純樸的、腳踏實地的。也希望大家在這麼多年的修煉中,從正的方面增長智慧,不要在處世上、為人上收穫太多。」(《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現在看到師父的這些諄諄教誨,眼裡只有淚花,師父用他巨大的付出在成就著我們,弟子唯有精進才對得起師父的苦心救度。
就在我要結束這篇交流稿的時候,偶然遇到了這樣一件事情。一天我和女兒去逛商場買東西,碰到二零零零年時,我在勞教所的一位吸毒人員。當時她曾經是警察安排守我的包夾人員之一,現在她在這家商場做售貨員。十來年沒見面,我對她沒有什麼印象了,她對我可記得太清楚了。見到我她很激動,對我說起當年的事:「你是很有涵養的。那時別人怎麼對你不好,你都從來不會對別人不好,不會發脾氣,不會罵人,不會打人的。經常給我們講法輪功是怎樣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叫我們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就和人家爭來鬥去的,大家在一起都是緣分要珍惜,要互相謙讓,與人為善,我們都很喜歡和你在一起。警察說你很頑固,讓我們二十四小時守著你;警察又怕我們跟你時間長了也煉起了法輪功,沒辦法只好經常換人守你,我也守過你。我從那次離開勞教所後就再也沒有吸毒了。你是有信仰的人,我是犯過錯誤的人。」我說:「只要改了就好,今天我們在這又見面了,這就是緣份。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臨走的時候,女兒送給她一個護身符,並幫她退了少先隊,她連聲說了好幾個謝謝。」又一個生命得救了。師父告訴我們:「人們都看到法輪功被迫害、大法弟子在反迫害,其實反迫害是個表象,救人才是真相,揭露那個邪惡也是為了救人,因為中共邪黨是反神的,也不叫人信神。無神論本身就罪惡滔天。神造了你,你不承認神?那只能被神淘汰。」(《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助師正法的路走到了最後,回過頭來瞅一瞅,一路上有走的好的,也有走的不好的。走的好,走的不好,師父都沒有嫌棄我。我也要象師父對我那樣修出更大的慈悲來,救度更多的世人,兌現誓約,完成使命,讓師父洪大的慈悲在新宇宙永放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