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列報導:法輪大法在雲南某地(二)

雲南大法弟子採訪 整理


【正見網2010年12月17日】

(一) 「把師父的法像供上吧!」

2009年村中一女同修家蓋了新房,三層樓的小洋房前是寬敞的小院,用城裡人的話講就是一幢小別墅。堂屋(客廳)裡供祖宗的牌位是當地的習俗,丈夫問她是不是把祖宗牌位供上時,她毫不猶豫的說:「把師父的法像供上吧!」丈夫雖沒有修煉,但妻子修煉法輪大法後,祛掉全身的病痛,身體健康了,能承擔家中繁重的勞動,對他和孩子耐心細緻,溫暖和諧的家使他在外面能安心掙錢,才蓋起這「別墅」一樣的家,這是李老師和大法給的福氣,應該永遠記住。於是也毫不猶豫的說:「對!把師父的法像供上,永遠跟師父走!」

(二)見證大法神奇的故事三例

1、腳被車壓斷以後

我出生在一個小山村,得法前我的生活好苦啊!記事時父親就病了,不能掙錢養家。家中六口人的生活全靠母親一人擔著,其艱辛可想而知。不幸的是,我十六歲那年母親也倒下了,於是兩個哥哥養父母,我和十歲的小妹妹另立門戶自己養活自己。初中未畢業,我只好輟學回家種地。我們姐倆什麼也沒有,一切從零開始。我倆常常沒有飯吃,回去要點還被母親和哥哥罵出來,姐妹倆在饑寒交迫中掙扎著。

我開挖了一塊地種菜,又養幾隻雞來養活自己和妹妹。妹妹很乖,一放學就飛快的跑回來和我一起澆菜、拔草、餵雞等。我們全身心的伺弄那塊將給我們帶來生存希望的菜地,無論烈日當空還是風雨交加。在我們的辛勤勞動下,蔬菜長勢良好。收穫的這天來了,我倆天不亮就起床去砍菜,把它們整理好堆在小推車上,高高興興的拉到集市去賣。我們的菜新鮮乾淨,價格便宜,很快就賣完了。這是我們姐倆第一次收入,它給我們帶來生活的希望。我們小心的把錢放進兜裡。妹妹提了個小小的要求:「姐姐,我太餓了,想吃碗米線。」我高興的同意了,兩人興沖沖的走進小吃店。我邊掏錢邊對老闆說:「給我們煮兩碗米線,要小碗。」伸進衣兜的手停住了,又不甘心的使勁兒去掏,又把所有衣兜、褲兜翻出來,還是不見我們的血汗錢,「我們的錢被偷了。」我失口喊道,然後姐妹抱頭痛哭,幾個月的辛苦付之東流。老闆雖很同情,也沒辦法。我倆垂頭喪氣的、無精打采的、又累又餓的拖著小推車回到我們簡易的家,煮了一鍋清水白菜蘿蔔填填肚子,躺下了……

我嫁人後,丈夫和他的家人常常為一點小事無緣無故打我罵我,常打的我遍體鱗傷,連坐月子都不放過,無奈喝下一瓶農藥被救活。苦難中我常仰天長嘆:「老天爺,我前世作了什麼孽,要我遭這份罪啊!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1998年,我二哥修煉了法輪功,身體好了,滿頭的白髮變黑了,此事震動了當地。二哥給我一本《轉法輪》,叫我好好看看,就知道自己為何這麼苦了。我看完書後什麼都明白了,所有的苦難全來自於自己生生世世的業力,吃苦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我的心亮了,不再怨恨打罵我的丈夫和他的家人,碰到矛盾找自己,碰到困難主動解決,把家拾掇得妥妥貼貼的,整天樂呵呵的,一掃往日的愁眉苦臉。面對我巨大的變化,丈夫和他的家人被震撼了,深深感到大法改變人的巨大力量。迫害開始後,邪惡幾次上門威脅,丈夫主動幫我把大法書等資料藏好。

有一天,我兒子開的四輪小貨車翻下山,全家被扣在車下,我大聲喊:「師父!救救我的家人。」結果他們全都沒事,我的腳踝子骨處卻被車死死壓住動不了。五、六個大漢都抬不動那車,我又求師父救我,那車一下就起來了。我的腳出來了,非常痛,而且我看著那腳從腳背腫上來,一直腫到膝關節,疼痛難忍。家人要送我上醫院,旁邊一人好心的說:「快去醫院吧,看腫成什麼樣了,去晚了要被截肢的。」我笑笑說:「不怕,我有師父保護呢。」家人雖知大法的神奇,還是有些擔心,但在我的堅持下還是把我送回家了。三天後腫消了,八天後我又挑起了大糞桶澆菜去了。常人覺的奇怪,說我是不是鋼筋鐵骨啊,怎麼會一下子就好了。但大法的神奇卻讓他們留下了深刻印象。幫我家蓋房子的師傅親眼見證這一幕,被震撼了,第二天就叫他妻子來跟我學法輪大法。

後來派出所的警察來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時,我把這件事講給他們聽,他們不語了。

2、鋼板不見了

我的妹夫成天想著賺錢,賣豬肉時注水坑害別人也不管,只要有錢就行了。用他的話說,大法要求這麼高,他下輩子都進不來。可發生的一件事讓他很快走進了大法。

在一次車禍中,妹夫的腰部受傷,不僅骨折還上了鋼板。怎麼辦呢?跟姐姐學煉法輪功吧。人年輕,五套功法很快就學會了,當他看起《轉法輪》後就放不下了,「這書怎麼寫的這麼好,都講到我心裡去了。這功煉定了,這法也學定了。」對照法,他知道自己以前賣注水豬肉是很不道德的事,坑害了別人,自己也積攢不少業力,以致在車禍中腰部不僅受傷還上了鋼板,真是現世現報啊。自煉法輪功後他就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去掉了身上不好的毛病。他沉浸在修煉大法的殊勝中……,連腰背上的鋼板也不見了。醫生覺的不可思議,當他知道妹夫是修煉法輪大法出現的奇蹟時,也被震撼了。

3、 師父把我弟弟從地獄中撈了起來

在廣東的弟媳打電話來說弟弟病的很厲害,已下了病危通知書。我離弟弟太遠,無法去看他,只有真心求師父救救我的弟弟董國祥。兩個月後弟弟痊癒,給我講了他的奇遇:「我被推進搶救室時還有意識,聽見醫生叫我妻子把我的鞋脫了。後來就失去知覺。我感到我來到一個很大很大的房間,四周沒有任何東西,空空的。後來聽到一個北方口音的男子雄渾的聲音在叫我的名字:『董國祥、董國祥,你是董國祥嗎?』我說是,但發不出聲來。後來我看到醫生在搶救我,先來一批不行又換一批,其中有一個換管子的動作。此後的20多天我都處於昏迷狀態。再後來恢復到轉入普通病房了。和醫生聊天時提到換管子的事,他說沒有換過什麼管子,可我清楚的記的有。」

我大兄弟的嫂子也是同修,她告訴我一個非常清晰的夢:「我看見一隻溫暖的大手,從一個很大很大的黑漿漿的泥潭中撈起一個人,等泥漿褪去後一看,這不是小兄弟董國祥嗎?醒來後馬上意識到,是師父把小兄弟從地獄中撈起來了,否則他搶救不過來的。」

我知道是師父救了弟弟。我倆熱淚盈眶,雙手合十: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救度無量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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