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在先見在後系列:正念的威力

吾修


【正見網2010年12月22日】

一九九九年七・二〇以後,我們無數次面對斥責,甚至暴力、酷刑,社會環境極其惡劣。可它既是在去我們的怕心、爭鬥心、羞恥心、違拗心、利益心……所有的人心,提高我們的心性;同時又是在扶持我們的正念,時刻提醒我們在迫害中講清真相,在宇宙的“末日審判”中助師救人。

在當時那種恐怖氣氛中,一開始我們確實對師尊的講法理解不好,一下子很難把宇宙大法與現實聯繫起來,也不清楚這場迫害的實質。一路走來,依靠的是正念。也在正念中漸漸理解了宇宙正法及其過程,實實在在看到宇宙“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法”“法在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顯現形式”“越高越接近真理,越低離真理越遠”。(《轉法輪》)回頭一看,這場魔難使我們把高層次的法和實修緊密聯繫在了一起,從而學會了宇宙中絕無僅有的特殊形式的正法修煉。

據理力爭

在近十二年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一點點學到了運用神通“全方位”清除邪惡這一方法,逐漸能夠做到:念到、話到、清到,同時進行;並在講前、講中、講後始終保持正念清場。開始時,不知道正法口訣,就請師父加持。每次講真相法理隨行,往往兇險伊始→反覆較量→傾心交談→恭敬送歸。

七・二〇後,我最先接觸到的是對師父的誹謗。“初中生”怎麼啦?華羅庚什麼生?愛迪生什麼生?老子、孔子都什麼學歷?釋迦牟尼佛沒有學歷,出世就指天劃地:“天上、地下唯我獨尊”。誰敢與佛爭高下?二千五百年了,他的“獨尊”是不是事實?既是事實,又何妨直說!倘為利益有意自貶,那不是謙虛是虛偽。我經常給他們講《史記》中的一個故事,孔子的學生子貢對不敬其師的陳子禽這樣說:“文武絕學是沒有形像擺那兒給你看的,在於學習中每個人自身的體會。聖賢之人可以從中認識到‘絕學’的深奧;市井一族亦可用其普世的價值;連偷雞摸狗的人學了都會有好處,因為世事皆有文武之道。你不去學,你怎麼能知道其中的奧妙?你連那最末等的體會都沒有,和我說什麼?用人身攻擊的方式,恰是最無能的表現。”謗者無言以對。

二〇〇〇年末,我成了區委的常“客”,為甚麼能夠做到“憤怒聲討中進門,恭恭敬敬送出”?道理很簡單,因為“佛法是最精深的”,只要不是十惡不赦之徒,都會被吸引;只要你敢說、說好,就能化解前世的恩怨,使邪惡的灌輸得到清洗。儘管我有時言詞比較激烈,可問題在於說的過程中如何用法理去把握好自己的心,不能有任何的氣、恨,憑的是道理。我們講著、講著,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提高:漸去人“情”,善解因緣,化腐朽為神奇。共產黨是干什麼吃的?我心裡一清二楚,明知不可違而違之;面對那個不可能的可能,那個你意想不到的結果,真的感動自己,每每發自內心呼喚:法輪大法好!

一次,說到“斂財”。我一揮手,指著辦公室門旁的報夾和雜誌:“這些誰送的?”沉默。“看看書後的定價”,“薄薄的雜誌哪一本不要二十幾元?你們知道麼,那麼厚的《轉法輪》,書後標價十二元,收我們八元。誰斂財?你家吃喝拉撒全免單?《毛選》、《鄧選》國人人手一部,白送,誰出的錢?國家財稅!姑且承認是他們所寫,個人沒收稿費?!據我所知,都收了,老毛一次就從稿費中提了二萬給江青,抓“四人幫”那會兒中央文件中說的。那可是七十年代初,那時國人的家庭儲蓄還只是三位數。你愛怎麼做,我們修煉人不干預,還不興我們自費買本自己愛讀的書?”無語,“這都叫斂財?你們那叫啥(手指書、報)?明火執仗搶錢哪?我理解你們的‘無利不起早’、‘一切為政治所用’、為達目地不擇手段,可千萬別以為法輪功也與你們一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天,xx書記對我說:這不該說,那不該做,不能與誰聯繫……,我打斷她的話:“太多了,記不住,寫下來,簽名蓋章。不過,將來有一天,當不可抗力消失,我要憑它向法院起訴。因為你身為領導,帶頭破壞國家《憲法》,胡領亂導。寫!”從此以後,沒人再提那擋事。

我一次次告訴他們:“你們告訴我邪教的首要特徵是精神控制,你們在坐的每一位和不在坐的每一位,都想控制我的精神。為了什麼?而我的師父告訴我:你今天坐在這裡,我給你講的就是道理,出了門你愛干什麼干什麼。到底誰想控制誰?誰正誰邪?你才是邪教,對不對?”

義正詞嚴與態度的平和沒有矛盾。調侃中,我知道他們的內心恨的牙痒痒,巴不能立即吃了我。可佛法在心中涌動的陣陣暖意,真的讓我唯存自豪。嘻嘻哈哈中講出的道理,讓他們出不了“手”。就在我講的同時,周圍可能正磬凜哐啷鬧騰呢,誰說邪惡會講理?“覺悟者出世為尊”(《洪吟二》),只因有了大道、大法理。師父講道:“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么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二??一年初,一次圓桌“轉化”,十幾對一,譴責法輪功搞政治。我問:“什麼叫政治。”政法委書記吼道:“她是宣傳部長,她不知道你知道?!太囂張了!”“行,您讓她說。”這一鬧,她不敢說了,反問:“你說什麼叫政治?”我作了個“請”的手勢:“書記不讓說”。背後的因素被翦除了,沒人開得了口,冷場。政法委書記無奈,揮揮手:“你說、你說。”“政治就是一群有抱負的人,想變革社會,他們所做的事就被人稱作政治,這群人就被稱為政治家。法輪功不想變革你的社會,沒興趣你的權力,不拿你的錢,何以說政治?”政法委書記:“我看你就很有興趣。”“我這麼大的時候,(右手比劃高矮)老毛就關照我們‘要關心國家大事’,我能不能關心?關心是不是‘搞’?搞政治得搞起來對不對?就是搞了,也是我的公民權力對不對?你能搞我就不能搞?而法輪功要求我修去世俗的一切執著,所以我不搞。我不搞不等於我不能搞,是我自己不要搞,我的選擇。也就是說,你無權阻止我搞,繞明白沒?你說我搞了也行,請舉例說明。”傻了,趕緊轉話題。

過程中,也真有人被假話給迷住了,關於魔性和佛性的問題就是一例。二??一年初,區六一?安排所謂“反x教協會”一位離休老幹部來轉化我。他認定我的坦然是哆嗦下的偽裝,說我“色厲內荏”;說我們把反對者都列為魔、邪惡,包括他在內。非常生氣。我很平和的告訴他:“色厲內荏的人,是無法和你這樣交談的。人性是善惡同在的,也就是說,佛性和魔性同在。作為一個好人,要扶持自己的佛性、抑制自己的魔性。真、善、忍是佛性;假、惡、暴是魔性。你主張前者還是後者?我相信你主張前者。那麼,你今天要來改變我所堅持的真、善、忍信仰,你到底主張什麼?不是我說你什麼就是什麼,得看你自己要什麼,對嗎?既然你反對真、善、忍,那不就是選擇了假、惡、暴?因為沒有中間道路。你既敢選擇它,還怕人說?別攪這趟渾水,都離休了,還不回家享天倫之樂?當真‘牛棚’呆的時間短了?我自身也存在魔性,也要去掉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這樣說,是為了激起你們的憤怒、煽動你們參與迫害,老共的一貫策略,‘挑動群眾鬥群眾’。你不也有深刻的體會。”因為交談中他曾告訴我,文革中他蹲了二年牛棚。最後互道“珍重”,告別。他是不會再參與其中了,可我的“攪渾水”言論被寫進了二〇〇一年對我行“黨內除名”的總支大會決議。當時的人可能理解不了我被除名後痛快的感受,我真的自豪。在強大的專政鐵拳下,佛法為導牛刀小試,第一例反轉化成功。

眾所周知,洗腦班強制我們轉化,寫所謂四書: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揭發批判書,所用手段也非常極端。我被非法暴力脅持進去之後,也走了同樣的過程。不同的是,我用了講故事的方式講真相。當她們讓我在寫就的保證書上簽字時,她們可不是新手,用足手段。而我,則以一個故事定乾坤。下面就是那個“一諾千金” 的故事。

古時候,有個武士有把價值連城的寶劍,朋友看到後愛不釋手,可他也舍不下,離開朋友後,他非常後悔:我什麼人那?把物質看的比朋友還重?當下發心,下回一定送給他。就這麼一走十年,再來時朋友已作古。墳前祭掃,放下寶劍就走了。

我問她們:“他不知道他前腳走後腳就會有人把那劍取走?太知道了。那麼他傻?不是,因為古人講信用,一諾千金。你會說,他也沒有當面許諾他的朋友啊。對,可是他心許了。”“古人能像現在的人這樣輕許諾嗎?他們知道‘人在做神在看’的道理。所以古人相當重諾言,真的是擲地有聲。而你的一句話,連你自己都不信。我與你們不同,當我真正知道法輪功是什麼的時候,我就心許了,雖然我沒有給任何人承諾,但我知道那是鐵板釘釘,是我生生世世的追求,我不會放棄的。那麼你們今天擁有一切手段,我的肉體也未見得有超人的承受力,怎麼辦?我可以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用一切手段讓我寫下了我所不願,出得這個門,我准一頭栽死,一條斷了脊梁骨的癩皮狗何以存世?今天既然被你們抓進來,也就沒打算活著出去,你們看著辦。”

就這正信堅定的一念,解體了背後控制她們的邪惡生命,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反覆,也沒有人再提。

修善不是唯唯諾諾

近十二年來,許多人質疑過我們的善。所謂的“法制學校”――洗腦班,一面在暴力下強行轉化,一面以我們的堅修為“不真、不善、不忍”,壓迫我們放棄修煉,逆來順受,接受黨的安排,忍辱負重、委曲求全。仿佛只有那樣你才是個好人了。

我一再告訴他們,好人不是好欺負的人。一個這樣的“好人”,在神的眼中是比壞人更壞的人。為甚麼呢?好人在社會上起什麼作用?他要能夠引領人們一起做好人,使社會道德得到提升,而且得到社會的普遍尊重,這樣的社會才會有一個良性循環,越來越好。而你們所要的“好人”,恰恰以他的懦弱助長了邪惡勢力,使世道越變越壞。可是,在神的眼裡,明知是非、怕而卻步,神瞧不上。一個得不到世人尊重的好人,要他作甚?所以,每一次神要滅人的時候,這樣的人也在其中。而真正的好人,你們已經看到了,在你們的酷刑折磨下仍然不記恨你們,那就是大忍;一心要救拔你們於苦海,為達這個目地,敢於運用一切人類智慧的結晶,包括你們所不待見的嘻、笑、怒、罵形式,來啟迪你們的良知,全是真性;不把惡人當敵人,心中唯存憐憫,更別說“持不同意見者”了,那就是大善。共產黨做的到嗎?境界的差異造成行為的天差地遠。顯而易見的道理人都聽的懂,只要肯聽,那源於另外空間,助紂為虐的邪勁立滅。

今天說來,這個道理簡單明了。可一步步走過來中,我們是在每一次“講”中昇華,去糾正我們的偏差、領會“善”、更善……

人們常說:“你囉嗦個什麼勁?人微言輕,說那些有啥用?小胳膊擰不過大腿,誰會聽你的呀?待你有權有勢時再說不遲,先把小日子過好嘍。”我回答:“是啊,誰不想安逸的生活?誰願意對牛彈琴?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就怕到了那時,已經沒有了你,我對誰去說?別不愛聽,真話總不那麼動聽,否則人為啥總愛說假話?雖然你現在聽不進,但人要了解一件事總有個過程,將來你就不會這樣說,我願意做那個第一個告訴你的人,儘管不討喜。”

有段時間真覺的,別說他人,就自己都不愛聽。就像九九年以前有段時間學法一樣,硬著頭皮小和尚念經。九九年後方體會,不靠那段時間硬灌,哪能記住那麼些法理?哪能正確的走過這些年!又怎能修成圓滿?記不住又如何去體會?一個業力滿身的人要成神、成佛啊!談何容易。想到這個經驗,知道師父只為我們修成圓滿,我們所遇到的一切,沒有偶然,都是在為自己鋪一條上天的路,張不開嘴也得張。慢慢的,說的順了,能講清了,智慧了。它是從“不會講”起步的,不走這個過程,就永遠不會。師父說,人的承負能力是不斷提高的。隨心性不斷提高,慈悲取代親疏,看眾生都苦,末日審判命懸一線,怎能不開口。“口中利劍齊放”(<快講>) ,就這麼煉出來的。

人們常有這樣的體會:人就是蠟燭,不點不亮,你要對他好好說,他拿你不吃進,你厲害些,他就好說話了。表面看,它符合了人的理,強者為英雄。可你汲取的是反面教訓,所為非善。妖怪都怕孫悟空,怕的不是金箍棒而是“火眼金睛”,因為他能夠識正邪。你要認為它們怕金箍棒,你就錯了,金箍棒不過是個工具,那萬伏高壓的電棒在人體的威力也不亞於這燒火棍,可它奪不了修煉人的志向。

可能那個人厲害點,他卻有善根,理到位他就變;而那個白骨精化為美女,你就當他好人啦?我們有多少人不是栽在了洗腦班的“溫柔鄉”;那個不怕你硬碰硬的有緣人,你用這方法不反而推了他一把,把他送上了宇宙正法時期的斷魂台?若要達到大善的境界,真的是要去我們自身存在的魔性的。孫悟空要去不了魔性,不僅菩提老祖不認他為徒,他也成就不了鬥戰勝佛。

你的厲害是面對支配人背後的邪惡因素的厲害,你就是具備了火眼金睛,此厲害非彼厲害。背後的因素一滅,你的表現就得降溫、瞬間轉換,化干戈為玉帛,厲害是表現給人理的,我不怕你;玉帛是貢獻給卸了背後因素的那個人的,那個能夠返回去的生命,那個背負他那個世界天體眾生殷切期望的一個主、一個王。

二??六年我被非法抓捕,因為拒拍“犯人”照,六、七個惡警揪頭髮將我撳在地上,一年輕女警在旁高叫:“你以為你是劉胡蘭啊!”。我掙扎著站起來,“我是劉胡蘭,你是誰?我不是劉胡蘭,但你們和徐鵬飛已經沒有兩樣了。”那個刑警隊長在我身後高叫“上銬、上銬、上銬。” 拖出警署大門,寂靜的大街上空我的聲音傳出很遠:“你們沒有了道理,唯一剩下的就是暴力。”

半個月後在看守所,面對我滿身的青紫,那刑警隊長對同來的警察說:“xxx有毛病的,她說是我打了她。”我說:“那天誰在喊‘上銬’,不是你嗎!你以為站在我身後,看不見你,我的耳朵就也聾了?你是現場指揮,不是嗎?不是你指揮,誰敢打?”他啞了。不過比起那位睜著眼睛說瞎話,指我的傷是自己“畫”的那位,他少了點流氓腔,還知道打人不占理。幾番較量,他說:“xxx,你看我們是雙手沾滿了鮮血。”“不是嗎?xxx你抓了她三次,她的九死一生和你沒關係?她要有個三長兩短,你沒有血債?”他再也不凶了。依他兇悍的個性,他不會怕了一個女人,據傳有次為解散拆遷靜坐,他差點掐死一位老人。

說到從我家抄出《九評》,一本得判四年。我說:“你試試看。一本書讀者有限,是你們在炒作,它的流傳得找你們自己。一個黨能被一本書推翻,是個豆腐黨;反過來說,一本書能推翻一個有八十年歷史的黨,這本書了不起,你不想看看?是你們在勾起人們的好奇。怪誰?”“你從哪拿到的?”“我從哪都能拿,和你沒關係。那是我的權利。我和沒看過的人不討論。”“我看過、我看過。”我反問:“你從哪拿的?”“我有我的渠道。”“我也有我的渠道。為甚麼你能看我就不能看?”“很惡毒的、很惡毒的。”“你抓我的時候覺的你惡毒了?你打我的時候覺的你惡毒了?瀋陽蘇家屯一次揭露就是四千法輪功被活摘了器官,你沒聽說過?沒覺的惡毒?但是,我今天告訴你你做了這些壞事,我就惡毒了,對嗎?做的人不惡毒,而告訴別人他做了這事,這個人就惡毒了,是嗎?你們做得,別人說不得?”“你是敢講、你是敢講。”“是敢講的問題嗎?滑天下之大稽!”他客氣了。

過後,我告訴他,過去世他曾經犯事犯在我手裡,我一支簽丟下去,直筆刑求。也是先打了再說,也是假部下之手。你當時跪著具結,比我還慘。(我們倆都笑了)所以這次的事,對我而言,是報應。我一個能夠看到過去、未來的修煉者當然不會記恨你。但是,你打了我,你有沒有報應?這個事可不歸我管,善惡到頭終須報,是宇宙規律在起作用。你今天已經知道了這個道理,又何必再去做?當知道魔頭曾經想殺幾千警察來平反法輪功後,他更恭敬了。放我的那天,看守所門口負責銷號的警察讓我“報號”,我回他“不知道”。警察譏諷他“要放她出去了,還這麼凶?”(意思是你們水平差,要放了還擺不平)他不理睬他的調侃,一連聲說:“放她出去、放她出去,法輪功、法輪功。”

我相信,再遇到類似的事,他會想起我說的話。當然,救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靠我們整體不間斷的努力。

“正念顯神威,回天不是盼。”(<師父的新年問候>)

我們在一程程走過來的進程中去掉了一個個人的觀念,展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層層法理;真實的體會到了、看到了有限的“洪微十方”;遇事能夠過去、未來看“因緣”;儘可能“全方位切入”去思維;開始溝通不同空間的生命;在法理上一分析就能走過了那個層次空間的“選擇”;能夠在“無私無我”的自我要求中快步走,回天的結局真的已不再是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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