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驗金剛不動

了願


【正見網2011年01月15日】

「七・二零」以後迫害異常慘烈,幾乎所有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受到干擾和迫害。象文化大革命一樣,人人過關,所有的同修,幾乎人人都被要求表態,寫保證。好像天真的要塌了一樣,到處是紅色恐怖。有的同修被關押,有的被迫流離失所。迫害剛開始時,因為我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的,遭到各級官員的「關照」,鄉裡的、縣裡的、村裡的像蒼蠅一樣圍著嗡嗡叫。由於邪黨的株連政策,村裡邪黨書記,幾乎每天都來我家幾趟,甚至他在外邊喊一聲,你只要答應一下,他就走了。在我駐地周圍安排「眼線」,「監視」我居住。怕我串聯、怕我上訪、怕我講真相。

「七・二零」後縣裡五大班子組隊,開著三個轎車,來到我家做說服,其中有一個科委的人,自恃能言善辯,知道得多,想從科學的角度,說服我,放棄修煉。他說:「你這是以前治療結果的反應,有時候,一些藥物的反應很緩慢,有些東西也是巧合。」我說:「是嗎?我歷經八年的治療,跑過四省一市,求過專家、教授。遍訪民間偏方,最後還是專家告訴:「醫學對我這病沒有方案。」失去希望的我已經一年多沒有醫治了,因為我已沒有能力治療了,孩子還小,還要上學,家裡家外,山裡全靠我那不足一米五的妻子操持,承擔。苦啊。我問蒼天,既生我於世間,為什麼不給我立足之地?我一年多沒有治療,為什麼不出現治療效果?為什麼不出現巧合?我學法輪功僅一個月,我沒吃一粒藥,沒打一隻針,沒花一分錢,和誰巧合呢?」我向他們講了大法的超常現象,講了我學法輪功一個月之後淨化身體的表現過程,因為我治病過程中吃過許多有毒的中藥,有毒的毒蟲,淨化身體時,這些東西都排到身體的表面。」這五大班子的官員,面面相覷,無一言答。這是醫學根本就無法解釋的。

迫害在升級,許多過去出頭露面的同修,先後遭到迫害。有的被非法關押,有的流離失所。有的同修出於關心,要我出去躲一下,我說:「那不行,為什麼要躲,我又沒犯法。往那躲,躲到什麼時候,我要堂堂正正的面對我遇到的一切。也有流離失所的同修問我:「離家出走對不對?」我回答:「我不能說離家出走對不對,那得看你能悟到哪,我只能這樣告訴你,你覺得怎樣做的心理平衡些,坦然些,你就怎樣做。不要學別人,走自己的路。有些東西是要自己去悟的,悟的到才能做的好。」他說:「那你怎麼做呢?」我說:「我覺得師父法中沒有講流離失所,離家出走的法理。師父要我們符合常人修煉,我不會離家出走,也不存在流離失所。在人這隻有罪犯才會逃亡,無家可歸,流離失所。一個修煉的人,一個神,人能逼神流離失所?人能逼神無家可歸?真是笑話。我是修佛的,是宇宙中最偉大的生命,我要在法中撐起這片天,撐起這片尉藍的天。讓他展現出法的威嚴,展現出大法弟子金剛不動的威德。」十二年的迫害我堂堂正正地面對我遇到的一切關和磨難。正面面對我遇到的一切人,善意的告訴所有遇到我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零二年小年後,鄉裡的副鄉長,帶著一幫人來到我家,宣揚邪黨那一套污衊之詞。我義正言辭的說:「在我家,你不許直呼我師父的名字。否則,你立馬走人。」就這樣,他一邊講,我一邊解釋,氣氛很平和,最後他哈哈大笑:「原來想來轉變你的思想,沒想到反被你轉變了。」我說:「謝謝你對我說話的認可,你將來會有福報的。」他高興地握著我的手,面帶笑容而去。

邪黨為了干擾我修煉,他們表現得很偽善,要給我救濟,給我照顧。我流著淚告訴他們:「這些對我都不重要,我現在有個好身體,我不但不要你們的救濟,我還交集資提留,我小孩上學的希望工程救濟款我都讓給了別人,你說這對我本人對社會有多大的好處。政府為什麼就非要反對法輪功呢?都學法輪功,你這官當得不更省心嗎?我們又不危害社會,與人為善的多好。」

十二年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直面邪惡的迫害,用一顆慈悲的心,理智地對待所有與我打交道的人,把大法的美好留給他們,使他們從我身上體驗到大法的超常威德。讓他們明白大法的真相,理解大法弟子的善良。許多官員對我說好就煉吧。由於我直面邪惡,師尊呵護我闖過道道難關,在邪黨要挾我,要黨員,還是要法輪功。我堂堂正正的選擇了法輪功,退出了邪黨。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成功的解體了惡黨想抓我到洗腦班迫害的陰謀,解體了派出所妄圖對我的迫害。十二年來,雖艱險,而不被迫害,有力的穩定了周邊的修煉環境,常人也消除了恐懼心理,能正面認識大法,明白真相。有一個單修的同修,因為孩子快考大學了,害怕影響孩子上學,極力干擾同修的修煉。我的小孩順利地考上大學後,給他們也吃了定心丸。當他的小孩考上大學後,逢人就說法輪功好,極力勸別人也煉。真是「 你有怕 他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

十二年的風風雨雨,使我更成熟,更理智了,倍感師尊的偉大,深知法的威力。明白正悟師尊講的法理是多麼重要。修煉這條路上,你能得多少,全憑自己去悟。「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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