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1月07日】
嚴冬的黎明,六點過了天還是黑漆漆的。我發完早六點的正念後,帶上資料就出去救人。今早的救人目標是某軍干休所。在這裡休養的都是師級以上軍官。做這一類型的目標,進去的時間一定要拿捏准。白天不合適,上半夜也不合適。下半夜呢,去早了大鐵門沒開。若去晚了天大光了,門衛上崗了,出進就不方便了。因此就選定天大光前半小時――門衛尚未起床,早起晨練的人拉開了門,就是大法弟人救人的黃金時間。
今天去的還是早了一點,大鐵門沒開。我轉到下一個目標做完後再來時,發現大鐵門開了一個僅容人出進的小窄口子。若帶自行車進去就會弄出響聲來。我當機立斷把自行車放到附近的陰影裡,也沒鎖上抽出鑰匙,就閃身進了大院。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做的很順利,出來時天還沒有亮。我找到自行車推上就走,卻發現推不動。一摸車鎖部位,自行車被鎖上了,但鑰匙卻被人抽走了!這下可麻煩了,不但眼下走不了,那鑰匙圈上有十多把鑰匙呢!我趕緊抽出備用手電,在自行車的四周幾米處搜尋。我以為是被人搞了惡作劇,把鑰匙扔在附近不遠處。如若是偷車,直接騎走豈不省事?我找的渾身燥熱,就是不見鑰匙的蹤影。明知鑰匙不在口袋裡,還心存幻想一遍又一遍地掏口袋,指望鬼使神差出現奇蹟。
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一邊念叨「師父這怎麼辦哪」,求師父幫忙,一邊向內找,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結果很快就找到了幾種不好的人心在腦子裡浮現出來――心存僥倖,粗心大意,依賴師父法身為自己看車子。特別是「依賴師父」的這顆心裡還有不敬師的因素在。平時夜晚出來做真相時,如果小區裡的大門是敞著的,就直接騎車進去;如果門開的小,自行車進不去,就把車子鎖在外面某個偏僻處。但做完出來走時,由於天黑,辨認鑰匙、找鎖孔要摸索好一會兒,耽擱時間(雖然有時帶有手電筒,但為了安全起見,不隨意使用)。所以時間一長,粗心大意的僥倖心就出來了,覺的這麼黑的夜晚,外面幾乎無人。既是偶然有個別人路過,誰會注意到這陰暗處的自行車呢?再說大法弟子做救人事,絕對是有師父的法身看護著的。邪魔爛鬼怎敢上前干擾、搗亂?由於心存僥倖,以後就沒有鎖車也不抽鑰匙了。有時找不到合適的停車處,只有擺在亮處時,就在心裡叨念:「求師父幫我把車子看一下,我快進快出很快就出來了。」――這就不僅僅是把師父當拐棍柱的依賴心了,還是不敬師的行為表現!師父曾《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開示:「有些學員多大的小事也要找我解決,這等於是不向圓滿走。」找到這些後,我知道今早發生的事不是偶然的了。我不再費力去找那丟失的鑰匙了,而是坦然地承受了下來,接受這個教訓,以後做好。
我一手把著車龍頭,一手提著車子的衣架,使著勁往前走。眼前是一個丁字街,往前、往左、往右都有路走。我漫無邊際地就往左走了。走了不多遠,覺的挺費勁。再說此時天尚未大亮,我這提著車子走路的架式容易被人誤會為偷自行車的小偷。我停下來,琢磨著如何把鎖弄開,然後再找鎖匠修理。
這時,我停車處的街面鋪子裡,有一個男人在裡面大聲地打著電話。看到我後竟然說:「這車子是你的嗎?」我說「是啊。」那打電話的男人說:「你怎麼不把車子鎖上呢?」我不知道此人的底細,當然不能告訴他我是去做真相了。我隨口敷衍說,一時內急,大意了。那男人還是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掏出我的那掛鑰匙來,給了我。我幾乎不能相信這眼前的事實,掐了掐手指,在寒風中凍的生疼,這才確信是真的――我丟失的鑰匙回來了,是師父幫我找回來的!要不,那停車處往前走有三條路,我咋的就走了左邊的路,還停在了人家的鋪面前休息呢?如果是走了另外的兩條路,那丟失的鑰匙能回來嗎?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呵護,幫我去人心、去執著。
一點修煉中的體驗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