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十年徵稿] 修煉就是神奇

哈爾濱大法弟子 凌零


【正見網2012年01月15日】

我今年七十二歲,是九五年末走入大法修煉的,也算是老弟子了。修煉前一身病,修煉後一身輕,走路生風。師尊給予我的太多太多。

在十幾年的修煉過程中,師尊的慈悲呵護、點悟一直堅定我在修煉的路上走下去。今天把修煉中經歷的神奇僅舉幾例,證實大法的超常、神奇,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一、神奇使我真正走進大法

受邪黨無神論影響,我不信神,對修煉啊、氣功啊、宗教等一無所知。在氣功高潮時,因身體有病也練過氣功,但沒什麼作用。特別是氣功師教發功的意念、動作,我沒有配合,沒有發功。看著那些所謂發功的人,心裡產生一種莫名的悲哀,心想,人怎麼這樣主動的被控制呢?氣功師說我心不誠,我是心不誠。因為我二十歲的時候,在本省一座專業技術學校念書,學校全省各地的學生都有。曾發生過很多同學在幾天之內都得了「歇斯底裡」病(現在明白是動物附體),我和另一女同學照看一個得「病」的同學,她(被動物控制)幾次嚇唬我,我沒害怕,我說你欺軟怕硬,你能把我咋的,我不怕你。她說就看你是善良人。我說那些同學不善良嗎?有了這段經歷,我告誡自己不能稀裡糊塗的亂學一些東西。當時我單位從領導到職工學什麼功的都有,時常有人所謂發功,大家都去看熱鬧,我一次也沒去。

九五年三月和五月,我曾兩次去看望一個同學,她那時已是大法修煉者,向我弘法,我說以後再說吧,就這樣兩次與大法擦肩而過,很可惜。當年九月份,另一個同城的同學又告訴我她煉法輪功了,可神奇了,她看到了法輪旋轉。他讓我把眼睛閉上,問我看到什麼了?我說看到一個紅色的圓東西,一點一點的往上升,她說那就是你的天目。

然後她讓我也煉,我含糊其詞的搪塞過去了。以後同學幾次打電話讓我到煉功點煉功,我一推再推。十一放假時,再也推不過去了,礙於情面一天早上去了煉功點,大家正抱輪,我也跟著抱輪。煉完後,同學過來問我看到什麼了,我就把我抱輪時看到的景象給她描繪一遍,她說那是你的大眼睛吧。我想人怎麼會有那麼大的眼睛,以後再也沒去煉功。

十二月三日,是一個我值得紀念的日子,因為從這一天開始轉變了我的人生。師尊說:「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轉法輪》)。是這樣的,我從無神論變到有神論。這天同學告訴我去看老師講法錄像,我去了。錄像一開始,螢幕上出現的,就是我前面抱輪時看到的景象,我震驚得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了,差點喊出來:「這就是我看到的!」驚訝不已,激動不已。大家都聚精會神的往前看,沒有人發現我的舉動。我慢慢的平靜下來,就想這也太神奇了,瞬間我覺得自己的心向神佛的記憶打開了,是李老師讓我提前看到了天體的運轉景象。我在人生當中總覺得自己做的事情不是我今生要做的事,冥冥中總覺得要做的事還沒有開始。今天一下明白了今生就是要走修煉的路,這才是我今生的使命。謝謝師尊的不棄、不捨,讓我這個在塵世當中迷失的生命終於走進大法成為大法弟子。

二、師尊給我淨化身體

得法不幾天,一天晚上睡夢中,在很黑的天裡走,有人(沒看到人,只是一種感覺)示意讓我趴在地上,我想這地上都是泥不得沾一臉嗎?於是就用雙手捂著臉趴在地上。一趴下,兩條腿從腳脖子到胯骨麻麻的就像過電一樣,同時整個身體起空又落下。就這樣起起落落,顛的腹部做手術的刀口有點痛。這時我已經半醒了,知道是師父在給淨化身體,一點也不害怕。刀口越來越疼,我儘量忍著不出聲,後來實在忍不住了,就哎喲兩聲,身體就停下來了,腿也不麻了。然後就覺得有兩隻手的大拇指在左肩(我肩周炎很重)上輕輕的按了兩下。只是我已經完全醒過來了,兩隻手還捂著倆臉趴在床上那,感到全身特別舒服。心裡謝謝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像這樣很明顯感受的經歷還有幾次。這說明我的身體有多差,師尊為我付出的太多了。

三、師尊把導致我身體的癌症的靈體拿掉了

有一天白天坐在床上學法,覺得有點困,就半躺半坐靠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見眼前一個高大的人,只能看到胸部。一隻大手伸到我的腹部抓了一下,整個手和胳膊好像用鋼鐵一樣的東西包著。然後我看到一團團的黑東西從那隻大手裡往下落,我想仔細看看是什麼東西,一下就坐起來了,結果什麼也沒看到。但是我特別清醒,知道是師父把那個癌靈體徹底拿掉了。

修煉前我得過結腸癌,九一年十一月份做手術治療。那年在發病前三天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條龍(我屬龍)從天上掉下來了,摔在石頭台階上,看著它痛苦的樣子,我很難受,就問它疼不疼啊?我把它從頭到腳看一遍,當我再回過頭時,看到一個大約一尺來高的小黑人正在往龍身上騎。我說它都這樣了,你怎麼還往它身上騎?說完夢就醒了,三天後我就住院了,各種檢查後確診為癌症。

修煉後,個人悟到這是業力輪報的結果。這麼大的生生世世積累的業力師父一朝就從根上給去掉了。師尊為我承受多大、付出多大,沒有語言可以表達,師恩浩蕩,唯有精進實修,多學法,學好法,救度更多的眾生。

四、法輪幫我調整身體

有一天晚上,被一種「喀喀」的聲音從夢中驚醒了,其實半醒。這個聲音圍著我的身體(仰臥)轉圈的響著。我想這是法輪在幫我調理身體哪,但是並沒有碰到身體。我靜靜地聽著那有節奏的聲音,就這麼聽著,感到非常美妙,我突發奇想,想摸摸法輪什麼樣。兩隻手在身體的側面,這時法輪正好轉到我左手的位置,我就輕輕的去摸,摸到一個圓柱形的東西,非常光滑柔潤,就像嬰兒的皮膚一樣。他停下來了,不響了。然後輕輕的從我手裡往外拽,我也就慢慢的把手鬆開了,我也完全醒過來了。感到很神奇,但是並不驚訝,倒是覺得有點後悔,要不是好奇,法輪會多轉一會,多幫我調理一會身體。我知道這是人心,貪心、有求之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

五、高壓鍋爆炸 我毫髮無損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家裡用高壓鍋(瀋陽雙世牌26號大鍋)煮豬手,家裡人在開鍋後蓋上蓋,上限壓閥忘了扣,關小火就進屋了。我在廚房淘米,平時在灶台對面的洗衣機上淘米,然後都是把三遍淘米水倒在緊挨灶台旁的水池裡。今天倒第三遍淘米水的時候,卻一溜小跑到陽台門口,那裡有一隻水桶,可能是想把水倒這裡,但是我並沒有明確的這樣的意識。

這時只聽「砰」一聲巨響,廚房裡瞬間全是白色霧氣,什麼也看不到,門窗玻璃全碎了,家裡人聽到聲音來到廚房門口,什麼也看不到,焦急的呼喊我。我很平靜的說我在這呢,沒事。等一會,霧氣消散了,才看清廚房裡一片狼藉,排煙罩已經掉下來了,煤氣灶台更是已經炸塌了,餐具碎片遍布滿地,煤氣灶的鑄鐵爐盤已經兩半了。如果我還在灶台對面淘米,炸飛的一半爐盤會正好鑿在我的頭上,因為看打在牆上的坑正好和我的頭一般高,另一半砸在下面,正好是我的腿的位置。如果像平時在水池邊倒淘米水,那噴發的熱湯會大部分潑在我的頭上和身上,而且掉下來的排煙罩也會砸在我身上,因為看熱湯灑落在水池裡的最多,排煙罩就是掉在水池邊上。整個廚房的棚頂基本都是湯漬,只有我站的陽台門口那一小塊沒有。而且陽台門的門框上方的雙層玻璃是外面層碎了,而裡面層沒碎,否則玻璃碎片也會砸到我。

更神奇的是清理到最後,高壓鍋的蓋子找不到了,最後發現在涼台上。爐灶和陽台門是斜對角,我堵在陽台門口,鍋蓋得拐個急彎才能出去。後來知道的人都很驚訝,怎麼看它也到不了陽台那去呀,而人是毫髮無損,這真是神了,真是有神仙保護你。我說:「是我們李老師在保護我,不會出現任何危險的。」都說,法輪功是挺神的。

這高壓鍋爆炸就是來取命的,真是步步緊逼。師尊講過:「你要真正的修煉,馬上就遇到生命危險,馬上就牽扯這個問題。」(《轉法輪》),這都是自己的業力所造成的,師尊的呵護是無微不至的,沒有師尊的保護還能修煉嗎?

六、師尊幫我打開被冰凍住的門鎖

二零零五年,下面是那時修煉狀態下的一個經歷。我們地區的資料點被破壞,二十名同修被非法綁架。沒有資料來源了,另兩名同修和我一起商量建立一個資料點。當時外在形勢顯得惡劣,環境也顯得很緊張,三名修煉者中有一名被勞教迫害過的,另一名被兩次拘留迫害過,而且有兩人的家就在派出所附近。所以建立資料點也更加小心,都是單線聯繫,聯繫人之間也不互相轉告資料來源等信息,大家都很配合,不多說、不多問。我是負責送資料,我和接資料的同修也不直接接觸,我是把資料送到同修家樓下的一個裝雜物的小棚子裡,有一把鑰匙,自己開門鎖門。一般我都是在天黑時送,因為我和這個同修認識,不想被看見是我送的,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當時是冬天,有一天我去送資料,開鎖時一摸,鎖上全是冰(後來知道是樓上跑水),鑰匙根本插不進鎖孔裡,試了幾次都不行,急得夠嗆,緊急中想起來趕快求師父:「師父快幫我開鎖呀!」話音剛落,鎖「啪」一聲打開了,鑰匙還在手裡那。什麼都沒想,放好資料鎖好門,這時鎖頭外面還是一層冰,轉身逃也似的走了,沒敢跑,這怕心全暴露出來了。走了一段,才有了思維,心想多虧師父給開鎖。謝謝師父。沒有師尊的呵護我們能做成什麼呢。

七、正念遏制老幹部處唱紅歌

我工作的單位離退休人員辦公室叫老幹部處,不和單位在同一個樓。老幹部處每個月給離退休人員開支的日子都有一次集體活動,或開會、或傳達文件等。在會前會後有一個積極分子總是組織大家唱歌。七二零以後,遇到這種情況我都是假唱。後來師尊教給大家正法口訣,他們唱歌我就默念正法口訣。有一次坐在我旁邊的同事發現我沒唱,就用胳膊碰我兩次,我沒理她。她就對著我說你怎麼不唱呢?我說你唱你的別管我,心想,一會你們就唱亂套了,唱不了了。不一會就聽彈琴的說:「你們怎麼不唱了?」大夥說:「你彈的是什麼呀?」「啊,我怎麼彈那去了」「我們唱這歌,你彈那個,怎麼唱啊?」最後彈琴的說:「行了,今天就唱到這,自由活動吧。」

二零零六年老幹部處調來一個新處長,說是為了活躍生活就組織了一個合唱團,每周來單位一次學唱歌,到開支的日子好帶動大家一起唱。第一次組織的時候我也是其中一個,覺得當時表示不參加不太好,心想以後不來了。那積極分子把大家組織到一塊,彈琴的說:「今天咱們先練幾首老歌(邪黨紅歌),下次學新歌。」,我馬上發正念,清除操控某某(彈琴的人)為邪黨歌功頌德的一切邪惡因素。等電子琴搬過來了,彈琴的人往那一坐,卻說:「今天還是先學新歌吧,下回再練老歌,我念一下歌詞……」,大概記得歌詞有這麼兩句「做官要為民,做官要兩袖清風等等」,回家跟兒子(同修)說這事,兒子說:「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做官當然要為民,還用說嗎?」我說總比那露骨的肉麻的強點。

然後繼續發正念:「解體操縱我單位老幹部處組織為邪黨歌功頌德的一切邪惡因素,讓那個積極分子某某某家事纏身,不能來組織活動,讓彈琴教歌的某某嗓子發音困難,教不了歌,讓參與唱歌的人沒精神唱歌,讓這個所謂歌唱團立即解散。」平時發正念時也都加上這個內容,也多次單獨針對這個發正念,做家務時也隨時隨地發正念。第二次唱歌我沒去,後來看到同事問及此事,她很不高興的說:「別提了,沒去幾個人,某某某(積極分子)家裡有事了,以後也不能來了,某某(彈琴教唱歌的)說大家唱的不齊,也唱得沒精神,就某某和某某(退休前都是邪黨書記)唱得還行。他這麼一說,大家更唱不好了。他急得夠嗆,嗓子就哈拉了,也唱不好了,只好散了。」

開支的日子我去了,新處長在會上宣布:大家每周來練歌的事暫時停下來,以後再接著練。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集體唱歌。這幾年就連邪黨那幾個所謂的節日也沒組織過。那個積極分子去了南方,再也沒有關係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真是再也邪不起來了。邪黨暴政九十年和國殤日,我單位不但老幹部處沒搞活動,在職人員也沒搞活動。我對這些個日子都是提前一個月發正念,清除毒害眾生、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

這篇文章到此告一段落,師尊在新經文《什麼是大法弟子》中講「什麼是大法弟子?誰配當大法弟子啊?就包括新走進來的,你要沒有這個緣份哪,真的是走不進來。」我就想,師尊選擇了我們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是我們至高無上的榮幸。可是從古到今跟隨師尊層層下走,沒有師尊的保護誰能走到今天呢?「我告訴大家,真正的你自己在把握著,但是力量不夠,甚至無能為力,因為宇宙舊勢力遠遠的更大,你又被三界的反理埋著,所以就得師父看著你、幫助你,把握著這一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就我自己而言,師尊保護著走到今天,可是來到塵世,又迷在常人中,忘記自己的使命,大法就在身邊,自己卻姍姍來遲,不是師尊的慈悲不棄、不捨,一次次的點悟,雖然有緣份,卻不知何時才能走進來成為大法弟子。我們每走一步,點點滴滴的提高都凝聚著師尊的心血。記住師尊的教導:「大法弟子擺在你們面前的路只有實修,別無它路。」(《什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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