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軍醫是怎樣從無神論走向對正神的信仰(二):祛病健身篇

寶硯


【正見網2012年04月18日】

我有幾種嚴重的慢性疾病,都是醫學界的老大難:風濕性心臟病、B型肝炎早期肝硬化、腰椎間盤脫出症等。象副鼻竇炎、婦科病等等小毛小病還有很多。我自己是醫生,得到過軍隊科技獎,技術水平被公認,所以我知道這些病是沒有辦法治癒的,更嚴重的是預後都很壞。急性風濕性心肌炎波及心臟瓣膜,會導致慢性風濕性心臟瓣膜病,結果是心力衰竭而很快走向終結。B肝是導致肝硬化和肝癌的最重要的原因。腰脫會使人喪失勞動能力和長期忍受神經根性疼痛。對這些疾病,醫學上的所有努力,只是減輕痛苦,使病情拖延一下,治癒是毫無希望的。腰脫可以外科治療,但效果不確定,術後可能更差,手術風險和痛苦極大。

我查閱了所有的中文醫學文獻,避免心臟的急性炎症波及心臟瓣膜的唯一辦法,就是每次治療後一定要避免復發,避免復發的辦法只有一個,不感冒——也就是說,控制鏈球菌感染是唯一辦法,這一點只有青黴素能做到。有人會說那多簡單哪,用點青黴素就可以了吧,緊張什麼?簡單?誰敢說自己不感冒?感冒就會引起復發,那是無法預防的事。要知道,那時還沒有口服的青黴素,青黴素會被消化液破壞,當時沒有這樣的生產技術,只能輸液和注射。常年持續的輸液是不行的,持續的注射幾乎是唯一辦法。我早已被疾病折磨的身上千瘡百孔,再每天打兩次青黴素,什麼時候是個頭呢?沒有止境,你必須在慢性死亡和長期注射之間任選其一!我遇到救命的大法的時候,已經打了兩年的青黴素。

另一個疾病早期肝硬化,了解的人可能多些,這裡不詳細敘述了,因為中國是肝炎大國,當時是10億多中國人中有兩億肝炎的國情,那肝硬化和肝癌是怎麼回事,那個可怕程度幾乎人人皆知。 在這樣的身體狀況下我接觸到了大法。由於對大法深刻內涵的了解,對生命回歸真正家園的渴望,以及對疾病最初來源的破解,我不是為治病才來修大法的。我知道得病就是在還自己過去所欠下的各種罪業的外在反應,罪業越多,疾病越重,到了一定程度,醫學界就沒辦法解決,叫做“不治之症”。

我的病房中曾經住過一個很有才華和前途的團參謀長,只有32歲,他的生命最後階段是在我這裡度過的。我們談的很多,最多的是談他對氣功的熱衷與無奈。當他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醫學界的說法就是“想吃什麼就吃點什麼吧”時,他出於無奈而選擇了氣功,希望能延續自己的生命。他練了兩年,開始效果很好,肺內的腫瘤都消失了,他說已經到了通大周天了。他曾到過許多名山求道,但最後他被拒絕了,沒有人敢再教他了。我覺得很奇怪,這些氣功師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向死亡而不再教他呢?看過《轉法輪》後我明白了。師父說:“你說你要修煉了,它可不幹了:你要修煉,你要走了,你長出功來,我都夠不著你了,我碰不著你了,它可不幹了。它千方百計的阻撓你,不讓你修煉,所以採取各種方法干擾你,甚至於真會來殺你。”“真正修煉可不象你想像的那麼容易,你想修煉,就修煉上去啦?你要真正的修煉,馬上就遇到生命危險,馬上就牽扯這個問題。有許許多多氣功師不敢往高層次上傳功帶人。為什麼?他就是做不了這件事情,他保護不了你。”加這段插曲就是說,一個人得病還有更深層的原因,那也是宇宙中的一個定律——償還。那麼這樣的事情怎麼能說用點什麼手段就能好了呢?能好它可能就是該好了,不該好的,現代醫學也是束手無策。

我不是為治病才修大法的,我要返本歸真!在這千年不遇,萬古難尋的偉大佛法面前,我鄭重的發誓——我要修煉,修成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一個大智大慧、無所不能、開功開悟的偉大覺者。翻譯成古印度話,就是:我要修“佛”!不管這條修煉之路多麼艱難,我都義無反顧,因為那是做人的最終目的和唯一出路。 “既然氣功有這麼久遠的歷史了,到底是干什麼用的呢?我告訴大家,我們這是佛家修煉大法,當然就是修佛的;那道家當然是修道得道了。我告訴大家,這個“佛”不是迷信。這個“佛”是梵語,古印度語。當時傳入我們中國的時候兩個字,叫作“佛陀”,也有把它譯作“浮圖”的。傳來傳去,我們中國人就省略了一個字,把它叫成“佛”了。翻譯成中國話,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覺者,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這裡哪有迷信色彩?”(《轉法輪》) “大家想一想,修煉是可以出特異功能的。現在世界上有六種功能被公認了,還不止這些,我說真正的功能有上萬種。人坐在那裡,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能看到宇宙各個空間的真正的理,看到宇宙的真相;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情。這還不是個修煉得道者?還不是個大覺者嗎?能說和常人一樣嗎?還不是個修煉覺悟了的人嗎?叫覺者不對嗎?翻譯成古印度話就是佛。其實就是這樣,氣功就是幹這個用的。”(《轉法輪》) 當我定下要修大法的一念時,也就是我看完《轉法輪》第一遍時,我開始出現發燒症狀,38度,全身疼痛,以前有過病的所有難受都一齊攻上來了,關節痛、胸痛、肝區痛、呼吸困難,腹部不適。我躺在床上疑惑不已:是不是犯病了,要不要住院呢?要輸點液不呢?心臟病要犯了可不是玩的。如果是消業就沒關係了,書上說越難受就是物極必反,要去病了。但是不是太快了?我還沒修煉呢?看書也沒看到書上說消業有發燒的呀?不是消業,耽誤了怎麼辦呢?不是消業也沒這麼輕鬆吧?那次發燒連續三天都到40度了,今天剛剛38度,全身都不舒服,可是都不是很嚴重。可能還是消業吧?我到底吃不吃藥呢?住不住院呢?管它呢,就照大法要求做,堅持到明天找個煉功點問問,決不能師父在給我消業,我卻當成是犯病住院去了,那可後悔莫及呀。 想過來想過去的,一夜也沒怎麼睡。次日一清早。感覺不太燒了,也問了個明白。當天下午,燒全退了,什麼難受都沒有了,渾身上下那個舒服就別提了,幾十年病魔纏身,都不知道沒有病什麼滋味,這下可體會到了,全身輕鬆,簡直美妙極了。尤其是心裡愉快的不得了,看誰都想笑,我變得紅光滿面,精神矍鑠,樂天開朗,喜歡助人了。什麼苦活累活都不嫌棄,跟大家在一起有盡有讓的。遇到個人利益也不去爭了。在全院評職稱時,所有參與的人都想辦法活動,希望在30%的晉級名額中能有自己一份。我呢?什麼都不關心,什麼都不問,也沒聽到。真的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後來領導告訴我,我評第一。 從此我就沒病了。真的沒病了,原來弱不禁風的我,很快變得強壯起來,大家都說我飛速地從“條條”變成“塊塊”。原來拿菜刀切點什麼很費勁,後來剁雞塊,就覺得這雞塊怎麼這麼好剁呀,輕輕一碰,也不用使勁就切下來了。想來想去,原來我是有功夫了,那個雞腿用刀輕輕一碰就斷了。

我還感受到師父為我淨化身體,從頭到腳,把我身體從裡到外的寒氣趕了出來,陰森冰涼的從腳下排出去了,排了很長時間,那麼多的涼氣從身體的每個部位下走,然後從腳下排出。後來我就能用冷水洗澡了,到現在16年過去了,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我變得健康快樂,時間長了沒見到的人,乍一看到,說你怎麼長變樣了呢,漂亮了。我知道,隨著人的修煉,人生的道路都會改變,表現在相貌上,當然也要變了。我的天目也開了,煉靜功打坐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彩色的法輪在我眼前旋轉;似睡非睡中,看到了書上說的那隻大眼睛,連瞳孔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睡到半夜,我感到自己從身體裡飛出來了,沒有牆壁和房頂,直接飛出去了,還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裹在黃緞子中的小小的自己。那個感覺很真切,最後醒來時明確的知道自己回到了身體之中。

總之,師父說過的很多神奇的事情,都在我身上發生過。一天中午,天要下雨,黑黑的雲層厚厚的,打著雷,迎面刮著風,有人打電話來問下雨沒有,我說沒下啊,馬上就要下了。他說那邊下的很大,地上已經成河了,大雨點打得地上都起泡了。那離我們就一站地,我看看天,已經開始掉雨點了,馬上傾盆大雨就會落下。我想起一個報導,說一個大法弟子在外面做重要的事情,下雨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說“撥雲見日”,雨馬上停了。我立起手掌,對著天空搖了兩下,說“撥雲見日”,“撥雲見日”,果然神奇,一會反方向刮來一陣風,一下把厚厚的雲層吹走了,那場大雨竟變得無影無蹤,太陽出來了,幾裡之遙,那邊下著傾盆大雨,這裡麗日當空,時間可是5.1前後。神奇呀!佛法無邊!

99年7.20後,一場源自於最高層、最有權力也是最愚蠢的邪黨頭目——江xx,因為小人之心、妒忌成性、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一場、用栽贓陷害來抹黑法輪功的運動,使得我們受到了嚴酷持久的迫害,在那個邪惡的日子裡,警車經常在夜間嚎叫著在街上開過,我只要動一念,“喇叭壞了”或者“停”,叫聲就會嘎然而止,真是百試不爽。有時甚至明顯的出現喇叭壞了的那種變調停止的下滑音,我開心的想著:“回去修喇叭吧”,警車就只有回去的份了。當我因出去張貼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的標語時,我被非法綁架了,進入派出所的那一步,我想:“不允許任何人動我一指頭”,結果誰也不敢對我動武。我被拷在長凳上,我告訴手銬放開大法弟子,不然是犯罪,結果我的手就從手銬中拿出來了。看著我的小保安覺的很奇怪,說:“你要再能拿出來,我就叫你乾媽。”他把手拷扣到了5扣上,我又拿出來了,再扣到6扣上,已經卡手了,我還是拿出來了,以後他就一口一個大姨的叫我。回到單位後,我運用神通反制惡人,使他們整理的我的黑材料在電腦上全部丟失。寫材料上報的保衛幹事,酒後在自家車門上把自己的右手夾爛了。

佛法是威嚴的,更是無私的。作為一個修煉正法的人,你必須符合一個修煉人的標準——無私,神通才會顯現。當我出現私心,背離了大法的要求時,功能也就消失了,這給我的教訓非常深刻。所以,在一次和同修一起外出講真相,聽到警車嚎叫著駛過,我想在同修面前顯顯自己的本事時,這個功能就消失了,以後再用就不靈了。佛法修煉要求非常嚴格,決不能做欺心之事。 神通會有的,奇蹟總是會出現的,修大法本身就有鎮邪滅亂的威力,迫害佛法者必遭天譴。但修煉者必須是無私的,因為宇宙無私,乾坤不昧,佛法威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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