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2月28日】
孩子們的思想是多麼的純潔無瑕。甚至我與家人逃離那被戰火撕碎的家園,我也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我只是興奮的期待著新的環境。那個小孩子沒有生、死、怕、恨、生氣、妒忌、失和得的人的觀念。但是在一個桔黃色的月夜,在船上發生了一件事。當人們都在熟睡的時候,一切都是那樣的安靜,只有海浪的聲音。我望著遠遠的地平線,突然感到非常傷感。我一下子感覺到了人類的氣、恨、貪婪、自私、害怕和嫉妒。我突然知道什麼是受罪,受罪對人類意味著什麼。
作為一個小孩子,我幼小的心靈受到深深的創傷。在一個陌生的土地上,我感到象是一個局外的人,總是感到與周圍不協調。我縮進了自己的殼裡。在成長過程中,我承受著重重的壓力,我的心似乎關上了。直到有一天得了法,在法的培養和修正下,我慢慢的又浮了上來。善良,天真和純潔又重新回到我的心中。
我前兩年的修煉看上去風平浪靜,偶爾會遇到風雨或出現偏離。我經歷了一些磨難和考驗。有些過得好,有些過得不好。但沒有什麼太大的風浪和不好的天氣。
然而修煉是一個不斷改進自己和提高層次的過程,對自己就會有越來越高的標準和要求。修煉的第三年就不那麼風平浪靜了。暴風雨來得多了,也更強了。天空布滿了不祥的烏雲。現在我只能依賴對法的理解和其他在海上航行的學員的燈光作為引導,穿過厚厚的暴風雨,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更清楚的認識到:不管浪多麼大,風多麼強,天多麼黑,在法的照耀和師父的指引下,一個人所需要的是前進的勇氣和拋棄人的沉重執著的願望。
我在法輪大法修煉的第三年有一個很好的開始。在2000年一月波士頓的法會上,我第一次體驗到了善的力量和純潔。我發現了真正的無私和利他的含義。我們在會議室打坐,等待著記者招待會的開始。我抬頭看著師父的掛像,開始想著他在為我們和世界做著什麼;想著他那無量的慈悲和為傳給我們法所承受的一切。當我想到自己過去是那樣的自私,感到非常的慚愧。我想到過去是多麼的失敗。不管怎麼樣試圖去對外表達善,無私和真誠,一沾到我自私的外表,一切都立刻蒸發了。
當我們在熟悉悅耳的音樂中漸漸入靜時,一個聲音從內心深處浮了出來:「師父,我不想再想自己了,我只要多為別人著想」。我心中真誠地想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無論做什麼都要先為別人著想。這個想法是那麼的真誠,它穿透了我的自我。丟掉了沉重自私自利,不安和各種執著,我感到為別人和無私是多麼的輕。我覺得那一時刻我沒有為了別人不能放棄的東西。那是一個完全的和不可描述的完整的感覺。我不得不馬上回到我常人的思維。如果這樣下去,我也許會為自己所感到的自由和解放哭上幾個小時。
那個月底我和一個朋友去亞利桑納州去看我的弟弟。從這次旅行的經歷中,我明白了為甚麼師父非常強調要經常學法。在世風日下的洪流中,如果沒有錨,不論一個人怎樣努力抓緊,他將會被沖走。
當剛到哪裡時,我保持著每天的安排:煉整套的功和讀一講<<轉法輪>>。然而當旅途快要結束時,我只是偶爾讀<<轉法輪>>和煉功。我開始沉浸在常人的洪流中。以至那個周末沒能參加當地的集體煉功。之後,我們決定去被稱作罪惡城市的拉斯維加斯,用修煉人的話講就是充滿業力的城市。那天夜晚當我們開到城市的視線之內,大家立刻被耀眼的夜景吸引住了。它是一個奇怪而又超現實的城市。我看到了並感受到了可以描述為無聊和充滿魔性的人們:喧譁的氣氛,不斷的閃光,催眠的燈光,吵鬧的音樂和大吵大鬧的人群。那裡的工作人員激起遊人們魔性的火焰,讓他們出賣靈魂和花錢。
在整個過程中,我感到奇怪的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我是一個修煉者,我以一個修煉人的眼光去體驗和觀察。但我是一個有著人體的人,也和常人一樣做常人所做的事。更不用說我還看到了不應該看的東西。沿著主要幾條大街走著,我想到師父所說的:「所以現在這個客觀存在的環境,也在嚴重干擾著我們煉功人往高層次上修煉。裸體畫就擱那放著,大馬路中間掛著,一抬頭就看見。」更壞的是,我的頭轉到哪裡看到的都是那些東西。
師父講過複雜環境是件好事。從這次的經歷和旅行中,我第一次正視我的修煉和進展。我發現象山一樣高的執著和缺點等待著我去把它們暴露出來。我意識到修煉是多麼嚴肅的。修煉需要不斷的努力和時刻的警惕。一時的軟弱或大意就會被魔鑽空子,就會往下滑。我必須小心並時刻守住心性。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不叫舊的邪惡勢力鑽你們的思想空子,唯一的辦法就是抓緊學法。」
這次旅行之後,我覺得象一顆雨後的大樹,雨來時我被吹得東搖西晃,弱的枝條被吹掉了,但我還是挺立著,我的心已經緊緊地和法連在一起了。我體會到每次學法,每加深一點對法的理解,心就和法連得更緊。投入的時間是不會浪費的。
在今年的冬季和春季,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每當我遇到一些令我回憶起過去的做得不好或不夠好的事情,我的各種情感和思緒就會湧出。我只能把這視為象一個洋蔥頭被一層層剝開,舊的皮被去掉了,現在已經剝到嫩的部分了。過去裝飾得挺好的一些事情露出了不完美的部分。
這一年我做了一個更強的承諾:幫助弘揚大法,用我所能做的一切「助師世間行」。我在自己的層次上明白弘法是多麼重要。讓人們了解真相併讓有緣人得法。的確,在師父法正乾坤這一特殊時期,我們所做的超出了個人修煉範圍。
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中講:「不只你在修煉當中構成人的任何因素都不讓你脫離人,構成人任何環境的東西都不讓你離開,你什麼都得突破,什麼魔難都得過去。最大的表現是他們給你製造的痛苦。」
在此,我理解修煉不只是簡單地說你要脫離於人。要脫開人的殼,一個人必須朝著無私和為他努力。我們人的一面會阻礙。從情的纏繞、人的觀念和思想業中擺脫出來是一個痛苦的過程,因為它們緊緊地包裹著我們。
過去的有些日子,我真覺得精疲力盡,覺得被打垮了。我在為我和為他,情和慈悲中徘徊。我就像一個前後搖動的鐘擺,在修煉者和常人之間搖擺。有些日子我暗笑在自己和別人身上發現的執著,很輕鬆地過了關。另一些時候,一些小事會令我煩惱,忍好像是那樣的難。有時我感到強烈的慈悲,希望人們醒悟過來看到他們面前的法。
在公共場所,我常觀察別人,透過他們的眼睛,看到他們被困於軀體之中的靈魂。表面上,他們顯得高興、悲傷、氣憤、或者冷淡。在我看來,他們很迷茫,生命好似夢遊一般,被人的各種執著和幻想所困擾。我真為之所動,心想我怎麼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我怎麼才能更多地奉獻我自己?
有一段時期,我感覺自己被傷感和思緒的汪洋大海所淹沒。自己好像沉浸於某種狀態之中不能自拔,因為我感到心情沉重、思緒萬千。我努力將自己的心推出來,擺脫這種狀態,我不斷這樣做,結果出來的是自私的人性。我不知道我錯在哪裡,我的善又何在。師父在經文《清醒》中說:「...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的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當我的思想和言論中散發出自私自利的東西的時候,我的言行怎麼能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呢?怎麼能符合真善忍呢?
確實,決裂人性是非常痛苦的。我總記得老師在經文《真修》中說:「你們要記住啊!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後來,我也注意到另一種現象。我越是溶於法中,我的思想越明朗,我的心越純潔、越輕鬆。做大法的工作使我感到神聖、偉大、和莊嚴。溶於法中,我發現內心的風暴平息了,人的殼在大法的光輝中逐漸瓦解。我的本性得以顯現出來,越來越明亮。為大法工作的經歷使我不斷走向真善忍。
曾經有一位好心腸的老年婦女,經過了長時間的遲疑和內心較量,顯得不情願將她的姓名、住址和電話號碼寫在請願書的簽名表中。也許她孤身一人,有怕心。但最後她還是簽上她的名字並拿走一張法輪大法的宣傳單。我在想,一個簡單的決定和行動將會怎樣對我們未來的生命產生影響。
有一個宗教中的人,當我們在公共場所表演法輪大法功法時,對我們說了許多詆毀的話。我想,這樣的人被常人概念和思想業所控制,他們甚至不知道他們活著為了什麼。當真相大白時,後悔已晚。
一個山裡人,參加完我們的法輪大法展示會回去了,可他又返回來了。他送給我一塊石頭,然後他熱情激昂地對我們朗誦一首詩歌,以此來表達他的謝意。我想,大法能夠真正地讓我們大家展現佛性,帶我們回家。
還有一個高大、強健的人,他熱情地用他那粗大的雙臂與我握手,久久不肯鬆開,以此表達他對法輪大法的贊同與支持。我想,一個人只要他人心一動,他將能擺放他自己未來在大法中的位置。
在正法中修煉,我的本性慢慢地顯露出來,他很脆弱,甚至痛苦,但是一直在回歸純真的境界。我象一個小男孩正在大法中長大成人。我曾失去許多機會去展現自己的本性、奉獻純真與善良。我為此而後悔。我不能再去維護虛假的表面來保護脆弱的自我。法正乾坤,給我們的世界和我們自己帶來永恆。大法糾正我們一切的不正之處,讓我們返回先天的本性。
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宇宙中無量無計的佛、道、神與更龐大天體中的生命都在注視這小小的一粒宇宙塵埃上的一切。」那麼,他們為甚麼要注視這兒,他們正注視著什麼呢?無計其數的生命將要在圓滿的時刻成為佛、道、神。師父在《心自明》一詩中寫到:」待到它日圓滿時,真相大顯天下茫。「
最後,讓我們大家都從自私的人的殼中走出來,破除我們人的一面,讓我們真、善、忍的先天本性永放光芒。
(節選自明慧網,題目為編者所加)
(2000年8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