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3月08日】
我今年25歲,十年前,從南韓來到美國,現在住在維吉尼亞州。我想談談得法的經過。1999年2月,我突然得了重病,以前我常有些小病痛。但這次不同,我甚至無法工作。在那一年,我看了4個醫生,二年針炙師和一年氣功師,他們都有一套對我的病的講法,卻無任何幫助。
1999年10月4日,約翰.霍普金森大學的一位醫生告訴我他已無能為力。我被確診為患有三種不治之症,Gastroparesis,Globus Sensation和Aerophagia.由於這些病症,我常消化不良,胸部不舒服、氣悶、喉阻、壓抑憂鬱等等,一年四季,我都感到不舒服,在1999年12月的一天,有5秒鐘,我以為我好了。
99年11月10日,我一生中第一次學氣功,雖然這氣功意外的對我的疾病有些幫忙,但還是沒什麼大的起色,我告訴別人說挺好,但那只是一種希望。
生病期間,我儘量少思考,因為當想到身體狀況和前途時,我總是憂鬱。我試了很多方法都無濟於事。我已經失去了信心。我簡直無法相信,剛剛23歲,難道生活就這樣痛苦無望了嗎?淚水常常浸濕了我的枕頭。我多麼希望從這些無休無止的病痛中解脫出來。我也曾想一死了之。這也許是唯一的道路。我常問自己,如果是上帝在用這些病痛懲罰我,我到底是做了什麼錯事。相比之下,我覺得自己還是個不錯的人。這樣的懲罰不是過於嚴歷而有些不公平了嗎?當時我是把自己和那些犯了罪而又逃避懲罰的人相比。我覺得我做過的錯事都是微不足道的,和那些罪犯相比,我似乎遭遇的痛苦又太過,而他們的懲罰又過輕了。
今年1月,我的氣功師告訴我在網際網路上有「法輪功」的材料,我和他關係很好,他給我做氣功治療,我幫他管理生意,我們互不收錢,我見他常和人講「法輪功」的好處,他講他在中國時曾有一個機會練習「法輪功」,但他忙於其他的事而錯過了。幾天後,我給了他關於「法輪功」的材料。我很高興能幫助他,但我並不了解「法輪功」,我以為這不過是另一種氣功,我也不會懂得,儘管氣功師講他好,但我並不很信他,他的氣功也沒有治好我的病。如果這功這樣好,為甚麼他自己不練呢?
今年2月的一天,我讀了李老師的<<轉法輪>>一書,開始了解生活的秘密。讀完第一章,正如許多其他人所感受的一樣,美妙得令人難以置信。我想放棄一切來追求他,但我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我想當務之急是離開這位氣功師。但我對大法的理解還太淺。所以我決定不告訴他真實的理由,而只告訴他我想找個新的工作。
2個月前,我又和他談大法。首先,我向他道歉,我沒有和他講實話,並介紹法輪功的神奇。他講他知道的,因為很多人在煉「法輪功」,當我最後一次見他,我讓他多讀《轉法輪》,並教給他前三節功法。我並不知道他是否就此得法,還是繼續在用氣功為人治病。
第一次讀《轉法輪》時,我感到李老師在講秘中之秘,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只是這一段話不能理解:「...身體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過去了。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的時候,那個心是最難把握的。」我想李老師並沒有經歷過我所經歷的病痛,所以他才會這樣說。
過後我才發現我錯了。身體上的病痛可以忍受,但生病時,有人講了我不愛聽的話,我就覺得不能容忍了。我對講話的人很生氣,很想報復他而讓其後悔。現在,我已不再與人計較了。有時,儘管我對某人或某事不滿,也能很快地平靜下來,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覺得事事都在考驗心性。患病後,我呆在家裡,心性的考驗大都發生在家中。我有三個侄子和侄女和我住在一起,二個3歲的雙胞男孩和一個6歲的女孩。他們常喧鬧不止。我得法前常覺得很煩。我覺得是他們加重了我的病症。我愛他們,但不愛他們的喧嚷。得法後,我生活的各方面都發生了變化。我感謝我的侄兒和侄女,他們在幫我提高心性。
我讀書學法,注意提高心性。身體狀況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得法前二個月,我吐了四次,有一次腹瀉,有一天劇烈頭痛,另有一天身上痛。我知道這是淨化身體,但也有點迷茫。我並沒有驚慌,實際上當我經歷這些淨化的過程時,我微笑著感謝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我經歷了很多書上描述的境界。我不敢相信發生的事。我多次感到額頭髮緊。我感到有能量集中在額頭,並往裡鑽。一開始很強烈,現在已經弱多了。過了一段時間,我覺得有一種不可形容的力量從頭頂向下流動。
我遵循書中的指導,讀書學法二個月之後,我的病痛全部消失了,那時,我還沒有煉過功。病痛消失之後我才開始煉功,現在我每天打坐一小時左右,並延長打坐時間。儘管「法輪功」治癒了我的病,我們都知道,「法輪功」並不是為治病和健身的。他是高層次的修煉方法,他告訴了我們宇宙的特性--真、善、忍。法輪功的修煉者就是要同化宇宙特性。
一年來雖然疾病給我帶來許多痛苦,這段經歷卻是十分值得的,因為他幫我找到了大法。
(節選自明慧網,文章題目為編者所加)
(2000年7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