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症無醫病業如山 堅修心性正念過關



【正見網2001年04月07日】

【簡介】本文作者20歲時患急性腎炎,後轉為慢性。30個春秋,打針、吃藥、住院,成了她生活的主要內容,病情不僅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後來又出現了高血壓、風濕病、冠心病等合併症。1989年住院期間又被診斷為系統性紅斑狼瘡,等於被判了「死刑」。1994年10月,病情進一步惡化,心、肝、肺、胃、腎五臟六腑全部被狼瘡侵蝕,醫院發了病危通知。正當她感到生不如死時,她妹妹給她送來了寶書《轉法輪》,從此不再求醫問藥,她獲救了!

我今年54歲,30多年前,我才剛剛參加工作就突發一場大病,被醫院診斷為急性腎炎,後轉為慢性。從此我就走上了被病魔纏身的漫長道路。我失去了原來的工作,成年累月無休止地看病、打針、吃藥、住院,病情仍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後又患了高血壓、風濕病、冠心病等合併症。在我住院期間醫學院的學生導師還拿我當活教材說:病這麼多年能維持這樣好,在醫學史上是罕見的。

1989年住院期間,又被北大醫院確診為患了系統性紅斑狼瘡,這一下我等於被宣判了「死刑」! 這個病讓我成年累月地浮腫、四肢無力、腿部肌肉已萎縮,而且腿上有碗口那麼大的一塊皮膚變得像橡皮一樣,每天鑽心的疼痛,我仍堅持上班,以頑強的毅力和病魔抗爭著。1994年10月份,我病情進一步惡化,發展到了全身腹水,又不得不住進了大醫院。大夫用了大劑量的激素,結果病情不但沒有控制住,反而又被感染,發高燒40度。由於大量激素替代了我的自身免疫力,所以各大醫院的專家會診,用盡了辦法也很難把我的高燒退下去。我的心、肝、肺、胃、腎、五臟六腑全部被狼瘡侵蝕,生命垂危,醫院發出了病危通知。最後,一個具有博士學位的醫生想起了一種即將被淘汰的藥,服後總算退了燒。於1995年6月湊湊合合出了院。出院時各種指標均不正常,只能靠激素和偏方維持著。由於長期服用大量激素(每天12片,60毫克)所產生的副作用使我又添了新毛病,人變得表情木訥、反應遲鈍,渾身膀得像個發麵包,關節僵直,手攥不上拳,哆哩哆嗦,股骨頭壞死,幾乎成了一個廢人。病情還在進一步惡化。眼睛又突然間什麼都看不清了,經北大醫院檢查,專家診斷為眼睛黃斑病變。醫生說沒有特效藥,後果就是瞎。這對我真是致命的一擊,我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

這麼多年來,我不但遭受著難以忍受的病痛的折磨,而且丈夫為我的病操碎了心。為了我的病他奔波勞碌、擔驚受怕、增添了不少白髮。孩子雖然有個媽,但這個媽卻沒有精力去關心她、教育她。每當我病重時,全家人甚至同事都要為我求醫問藥、陪床、送飯。病危時,一針下去就是幾千元,每看一次病都要花上幾千元的醫藥費,這麼多年來,給國家、單位、家庭造成了很大的經濟負擔。我是個要強的人,常常背著家人暗自落淚,同時也在尋找著自殺的機會。細心的丈夫發現了,流著淚勸我說:「花這樣大的力量把你救活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女兒不能沒有媽,我不能沒有妻子嗎?!有你在咱們就是一個完整的家。我不嫌棄你,願意伺候你一輩子。」

正當我生不如死時,1996年11月,我妹妹給我送來了寶書《轉法輪》!她說:「姐,你有救了!你只要真心學下去,不用吃藥,什麼病都沒了。」我當時半信半疑,心想又沒親眼見過老師能行嗎?不管怎樣我抱著書看了起來,開始讀眼睛看不清字,感覺很吃力,但是我覺得這書太好了,就是放不下,感覺這是一門全新的科學。人為什麼會得病?怎樣才能好病?這些我過去迷惑不解的問題在書中都得到了圓滿的解答。結果越看眼睛越舒服,字也越來越清楚。一個星期後,一遍《轉法輪》還沒讀完奇蹟就出現了,我的眼睛完全恢復正常了!看什麼那個清亮勁兒就甭提了。這是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現象。我趕快到北大醫院去檢查,結果沒吃藥、沒打針、沒採取任何治療措施,眼睛的各項指標均正常了!大夫吃驚地望著我,覺得不可思議!其實就是我讀《轉法輪》時,沒有想自己的病,只是認真地學習其中的法理。要不是親身經歷真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是偉大的佛法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效果!

剛開始煉功時,身體虛弱得站不住,煉第二套功法我只能坐著抱輪,雙手顫抖得厲害。打坐幾分鐘腰就堅持不住了,而且這麼簡單的動作我就是記不住,想和我妹切磋也打不通電話。有一次一個電話竟打到了火葬場,我知道這是魔在阻止我修正法。我默默地對李洪志老師說:「老師,您給了我這麼好的法,不管遇到多大的磨難,我也要堅定地修下去!」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我終於把五套功法記住了,我堅持學法、煉功,排除魔的干擾,很快就出現了轉機,兩個多月的時間我就可以輕輕鬆鬆地做完前四套功法了。我愛人看到我的可喜變化,開始幫我到處尋找集體煉功點,並早晚陪我出去煉功。

當時由於自己悟性差,不能正確地理解病業,把病和業分開,認為得法前遺留下來的是病,得法後再出現什麼新問題那才是消業。不敢一下子把藥全停了,生怕以前的病又犯了。尤其是激素,只是隔一段時間減半片。其實每次藥量一減,身體狀況反而明顯好轉。有時拿到手裡的藥,突然丟半片,怎麼找都找不著,但當時就是不悟。有一次感覺心臟不舒服,認為是心臟病犯了,就急忙把藥塞在嘴裡,滾開的水倒在碗裡端起就喝,一下子燙了嘴,藥也不由自主地噴出來了。藥沒吃成,心臟卻立馬好了,口腔也沒燙壞。我一下悟到了,這藥再也不能吃了。這次決心把藥都停了。停藥後就覺得自己一天一小變,三天一大變。1997年3月也就是得法4個多月,最後一次到醫院檢查,尿蛋白、紅血球、白血球、血沉等各項指標都正常。30多年的浮腫消失了,呆傻勁兒也沒了,僵直的關節靈活了,腿上的皮膚也正常了,第一次嘗到了沒病的滋味。而且還能做飯、洗衣,我開始承擔了絕大部份家務勞動。

李洪志老師說:「關於新學員在一開始學功時,和身體已經調理過的老學員,為什麼會在修煉中出現身體不舒服,像得了重病一樣哪?而且每過一段時間會出現一次呢?我在講法中告訴你們那是在消業,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的同時也是提高一個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驗著學員對大法是否堅定,一直到走出世間法的修煉,這是概括地講。」(《精進要旨》「病業」)

1997年9月,我第一次消業,發高燒、血尿,尿中帶有強烈的、刺鼻子的化學藥品味兒。當時悟性還沒那麼高,心想不上醫院,家裡還有以前剩下的試紙看看消業到什麼程度。一化驗,尿蛋白微量。不消業時挺堅定,一消業心中就有點兒犯嘀咕:到底是消業還是病又犯了?我就反覆讀《病業》這篇經文,並增加了通讀《轉法輪》的時間。頭腦中反覆出現老師的話:「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什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晚上做夢有人拿著我的兩個腎讓我看,黑黑的,爛得象豆腐腦兒一樣。還對我說:「看你的腎都成什麼樣了,不清理行嗎?」我明白了是老師在幫我提高悟性,這不是病,是淨化身體。我沒有告訴家裡任何人,怕他們替我擔心,逼我上醫院。而且我也感覺和以前犯病絕對不同。有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紅斑狼瘡後期,一發燒就會臥床不起,尿蛋白起碼3個加號,甚至會帶來生命危險。可這次尿蛋白只是微量,我還能強打精神做飯、幹家務,我愛人竟然沒發現我在發高燒。看我吃飯見少,還以為我怕胖減肥呢。後來他三天兩頭地要給我量血壓,怕我減肥減出問題,我都婉言謝絕了。退燒後,我又做了一個夢,還是那個人拿著我的兩個腎讓我看,它變成粉紅色,鮮靈靈的了。

經過這次消業,我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皮膚白裡透粉,容光煥發,走路生風,渾身輕得像一頁紙。我30多年的一位朋友見到我說:「哎呀!我真不敢認你了,從我認識你那天起,也沒見過你像今天這麼好過!」此後,我走到哪兒不用說話就向認識我的人弘法了,大家會不約而同、發自內心地讚嘆大法好!有的人就因此而得法了。

老師說:「修煉就是從人生命的本源上給你清理。像樹的年輪一樣每一層都有病業,那麼就得從最中心給你清理身體,但是要一下子全部推出來人會受不了的,有生命危險。所以只能每隔一段時間推出一個兩個,這樣人能過得去,在難受的過程中又還了業,但這也只是我給你消業以後所留給你自己承受的一點而已。」(《精進要旨》「病業」)

時隔不久,我萎縮了的左腿開始疼痛,而且越到夜晚越難忍,經常痛得整夜整夜睡不了覺。白天還能蹦著走,蹭著走,到夜晚只能爬著走。一天夜裡我想爬向衛生間,往下趴時,由於無法控制自己,摔在了地上被我愛人發現。他一反常態,對我大發雷霆,說我好勝逞能,這時我恍然大悟,這不正是我修煉道路上的障礙嗎?我靜靜地聽著,悟到這是他在幫我提高心性。第二天一早,他非要帶我去醫院,我非常平靜地對他說:「《轉法輪》你也看了,其中的道理你也懂,讓我上醫院對我來說就是死路一條,反正我也活夠了,咱們走,上醫院。」他聽我這樣說就把話題轉向別處,再也不提上醫院的事了。我心想又一次考驗通過了!無論誰再打聽我過去的病,我都把它當做一個修煉提高的機會,當做是對我心性的考驗,我堅定地回答:「我現在已經沒病了,對不起,過去的事兒我忘了,也不想回憶」,並藉機洪法。一次在夢中有人勸我別吃西藥吃中藥,說中藥不算藥,我正在猶豫,忽然想到我是修煉人,竟大喊出聲:「我是修煉的人,我沒病,堅決不吃藥!」好險哪!我驚出一身汗,差一點就沒守住心性。第二天中午當我剛要迷迷糊糊睡著時,一隻熱乎乎的大手在按摩我那條疼痛的腿,真是舒服極了!而且還清清楚楚地留下了按摩的痕跡。過後當我把這件事流著淚打電話告訴我妹時,又感覺好像一帖膏藥一下子貼到了我的大腿根處,呼呼地往出拔涼氣,這是老師在幫我調整身體。經過這次消業,我原來已經萎縮了的大腿又長出了新肌肉。

通過學法、煉功,我感覺心理的承受能力和身體的承受能力都加強了,更大的消業也隨之而來了。高燒,兩條腿痛得像被馬蜂蜇了一樣。正在這時北京電視台「北京特快」節目播出了對法輪功的不實報導。我很傷心,大法救了我,救了不知多少瀕臨死亡的人。我想電視台的有關人員一定不了解事實真相,不了解大法,否則這麼偉大的法怎麼會被如此曲解呢?我爬也要爬到電視台,以我的親身經歷,「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精進要旨》「證實」)。就在去電視台那天我的腿痛卻出奇地好了。

我知道我的業力大,如果不是遇到這麼好的法,我可能早就命喪黃泉了。不過,我雖不發燒了,但是兩條腿仍劇烈地疼痛。前四套功法已經無法煉了。打坐時我的天目看見自己的兩條腿黑得像木炭一樣,骨頭都是碎的。腿疼加上心亂如麻,覺得自己修不成了。我對著老師的像冒出了:讓我死了吧,來世再修。突然一個金光閃閃的「忍」字出現在眼前,老師又一次在給我力量,幫我過關!我慚愧極了,老師為度我們遭了無數的罪,為了我們修煉,老師已經把絕大部份的業給我們消去了,剩下的都是自己應該承受的,為自己修煉吃這點苦算什麼?這不應該是我的想法,是思想業在阻止我修煉,我立刻排斥它,反對它!

我愛人看我痛苦的樣子流著淚勸我說:「咱們只上醫院檢查檢查,不吃藥。」這時我馬上痛得顫慄起來。我愛人驚呼:「怎麼了?」我說:「你一提醫院我就這樣子了。」他馬上說:「我再也不敢提去醫院了,咱不去!咱不去!逼你去醫院出了危險,我可怎麼向家人交待。」他的這番話一出口,我的疼痛馬上又減輕了。我愛人還是不死心,背著我去醫院找專家,專家拿著我的病例及拍的片子吃驚地說:「這個病人還能走路?!早就應該拄雙拐了。這種症狀是由於患者長期大劑量地服用激素造成的嚴重缺鈣,目前醫學上已經沒有辦法解決了,更沒有特效藥。你回去囑咐患者千萬別摔跟頭,一摔跟頭肯定骨折。」這一下徹底斷了他送我去醫院的念頭。他從醫院回到家對我說:「哎呀!上次那個跟頭沒把你摔壞,真萬幸。」

前些日子我晚上去小組學法時,回來的路上,平地摔了一個大死跟頭,當時我身邊有一位老學員並沒有去扶我,而是非常鎮靜,聲音平和地對我說:「怎麼樣?起得來嗎?」一句話提醒了我,我馬上想到我是煉功人,立刻回答:「沒事兒。」因為老師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這個對於我這種年紀的人都很難承受的大跟頭,我卻承受住了,除了膝蓋有點兒青以外,從地上爬起來一點兒都沒感覺痛,不但沒骨折,反而消業的痛苦大大減輕了。這種現象常人的科學是解釋不了的,只能從佛法中找到答案。因為:「『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論語」)

每當疼痛難忍,產生急躁情緒時,我就用老師的話激勵自己:「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第九講)

現在我又能煉功了,最近打坐時我的天目看到自己的兩條腿已經由黑變得發白了,而且還出現了橫豎交錯的亮線,腿也不痛了。

我及我們全家都深知是李洪志老師使我獲得了新生。我要把對老師的感激之情化作實修和精進的動力,要更加努力地學法、修心、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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