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幫我們化解了一個個迫害臨近的瞬間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雙蓮


【正見網2012年04月22日】

我和妻子都是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修煉十幾年來,經歷了風風雨雨,闖過了重重關難,尤其在九九年七·二零江魔頭利用中共惡黨對大法掀起瘋狂的迫害後,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堅定的反迫害,講真相、救世人,在師父的呵護下,神奇的化解了一個個邪惡迫害臨近的瞬間。這裡僅舉其中經歷的幾件事。

突如其來的停車等待檢查

那是二零零七年七月的一天,我和妻子一同乘上公共汽車到遠處去講真相。一到暑期 ,我們這旅遊城市人就特別多,幾乎每輛公汽人都擠的滿滿的,人挨人站在車廂裡,車廂裡的空氣都是悶熱悶熱的。我們剛上車走了一站地,突然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個離車門很近的大學生大聲叫起來:“我的手機被偷了。”人們的目光一下聚了過去,乘務員也趕上前去詢問,那個大學生焦急的紅著臉,不斷的重複說:“我的手機花兩千多元買的,裡面有我學習用的很重要的東西。”乘務員判斷很可能手機剛被盜,偷手機的人還可能沒下車,於是就招呼司機把車停下,同時打電話報警,要求乘客誰也不能下車,等警察過來後檢查後再開車。事情太出乎意料了,我與妻子攜帶的包裡都裝著很多真相資料,車上人滿滿登登的,想找個地方轉移一下都不可能。怎麼辦?情況突變使我們開始有點不知所措,但立即想到了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因此很快就鎮定下來,也意識到表面是別人丟手機,實際上是邪惡在鑽空子,於是我們交換眼神開始發正念,並想到偷盜手機固然應該追究,但把整個車上的人都當作嫌疑來檢查的做法是有違法律的,更不能讓警察借檢查對我們做真相進行迫害,對大法弟子犯罪,讓這樣的檢查不存在。我們不停的發正念,解體邪惡。汽車一停下來就像個罐子一樣,悶熱的幾乎透不過氣來,一會人們都汗水通身,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正邪在較量。大約四十分鐘左右,一輛警車開過來,三個警察先後下了車,一個當頭的招招手讓丟手機的學生下車,詢問和記錄了案情後,讓學生留下配合他們調查,然後擺擺手,讓汽車啟動開走,我和妻子鬆了口氣,相對欣慰一笑,真謝謝師父了。

我們的包你們不配過目

二零零八年八月,中國大陸舉辦奧運會期間,到處搞的劍拔弩張,武警、警察、國安、協警和所謂治安員舉目皆是,處處設卡檢查。

一天我和妻子照例出去發真相資料,等要坐的那路公共汽車過來之後,一眼就看到車上增加了兩個戴紅袖簽的“治安巡查員”,對上車乘客挨個檢查所攜帶的包,連比錢包大點的小挎包也不放過。 遇到這種情況是進還是退,妻子同修詢問了我一句:“還上不上車。”當時容不得多想,我就想講真相救人的事不能耽誤,我們大法弟子的包他們不配檢查,同時一邊發正念一邊夾著包上了車,那兩個治安員喊著要我們過去檢查,我們理也不理的徑直朝車後邊走去,她們喊幾遍我們只當沒有聽到(因為這種檢查也是違法的)。 這時後上車的人不斷湧來,她們顧暇不及,最後也就不了了之,我們終於帶著包到達目地地,把真相資料發了出去。

當警車燈光照來的那一刻

二零零九年十月的一天晚上,我在上夜班的途中順便發放真相資料,在市裡一個村莊的牆壁前剛剛貼好了一份真相資料,轉身沒走幾步,突然一輛警燈閃閃的警車開了過來,車燈也朝我在的這個方向刷的照了過來,而且車速放緩後竟停在離我不到20米處,是發現還是沒發現我貼真相資料一時無法斷定,但稍有慌亂就可能帶來麻煩。這時我想到我有師父怕什麼,想到此時躲避更容易引起懷疑,便毫不猶豫的鼓起勇氣徑直向警車走了過去,(因警車擋在我要經過的路上)當我坦然擦著警車而過的時候,那輛警車卻開動了,緩緩的向前駛去,又一場險象化解了。

坦對惡意盤問 迫害化影無形

這是一件發生在二零零九年春的事。那天白天我與妻子同修帶上真相資料到一個較為偏僻的村莊散發。這個村莊三面環山,一面環水,只有一條道路通過一座石橋和外邊連接,其餘都是山上的羊腸小道,外人極少接觸。為了抄近我們從村莊後的崎嶇山路走直插村莊,我們進莊後邊走邊發,房門上、田園柵欄上、樹幹上都放了不少真相資料。當穿過村莊路過村委會時,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在門口抽菸,我們與其目光相對後,繼續沿路向前走,約過了兩三分鐘,只見那個男子和一個中年婦女騎著自行車急匆匆從後面追來,趕到前面攔住我們,氣沖沖的責問我們是干什麼的。我們請師父加持,一點沒有慌亂。我說:“我們是過路的,到前面××莊辦點事。”聽到我們對答如流,神態坦然,那男子氣焰消了很多。我接著問他:“這條路不就是通××莊的嗎?”他點點頭,又從表面上看不出我們帶真相資料,只好悻悻的向那個中年婦女招手向回走。(原來這個莊我們幾次發過真相資料,他們都搞不準是誰發的,有的邪惡之人一直耿耿於懷)這樣我們從容的走出了這個村莊, 又奔下一個村莊去發真相資料去了。

神奇預感 化險為夷

二零零零年夏季的一天,我又與妻子同修結伴到市邊的一個鎮上去發放真相資料,開始發的挺順,當發到一趟趟平房住宅區時,一個剛從屋裡走出來的中年男子眼光邪惡的盯著我們。我們察覺後很快轉個彎到其它地方再發,轉了幾個路口後,我們很快把資料發完了,也沒發現有邪惡跟蹤的跡象,就輕鬆的向汽車站走去。

近中午,街上人多,車也多,我在前面走,妻子離我十來步在後面跟著,當離上車的汽車站點有近百米時,我看見很遠處一輛公共汽車正慢慢駛來,就一邊過馬路一邊吆 喝妻子同修快點奔汽車站。突然一輛公安警車順人流車流開了過來,到我跟前有意無意的停了幾秒鐘,然後就向前開過去了。當時我有點詫異,車人都往前走,怎麼馬路中間停一下車呢?怪哉。但也沒多想,這時妻子跑過來拽住我說:“我怎麼感覺這警車好像是沖你來的呢!”我聽完一楞,回頭一看那輛警車就停在前面汽車站牌下了。我意識到可能有壞人構陷我們,師父點化妻子同修,使她有所預感。我們迅速改變方向,繞了幾條街,平安的走出了這個鎮子。事後挺感激妻子同修,其實更應感激師父,不然她怎麼來的這個靈感,使我們化險為夷。

幾乎不能動的腿竟走回了家

那是二零一零年初冬的一天晚上,我和妻子同修又一如既往的出去發放真相資料,我們相互配合,發放的很快,就在真相資料發放過半的時候,我發現妻子同修怎麼在後面挺遠的地方不動了,趕到近前一看怔住了,妻子同修臉色很痛苦的站在那裡,幾乎一動也不能動。原來妻子同修走著走著突然腿部腰部一陣難忍的痛麻,左腿隨即就像灌鉛了似的沉了下來,眼睜睜的寸步難行,向前挪動一點就痛的撕心裂肺,似乎是腦血栓的症狀。這時已經夜裡九點多鐘了,那條新修不久的路段根本不通公共汽車,連計程車也極少,離家又挺遠,真相資料也沒發完,這可咋辦呢,情形真有點急人。但我與妻子同修都意識到這根本不是病,修煉這麼多年,師父反覆給我們淨化身體,疾病早已遠離了我們,一定是邪惡生命藉機迫害。我們心裡反覆念著師父的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請師父幫助弟子闖過魔難。我想攙扶著她慢慢走,可一碰她就疼的不行。她推開我的手說:“不用你扶我自己來。”她咬著牙,一寸一寸的艱難往前移動,疼的她汗騰騰往外冒,但她仍頑強堅持著,從二十多分鐘走了不到20米,到半個小時走一裡,逐漸增加著,增加著,最後終於點著腳硬生生的走到了家。一進家她疼累的幾乎像要虛脫了一樣,可她沒有躺下來休息,而是馬上煉功,煉完幾套動功才去休息。第二天竟神奇的老早就起來了,嚴重的 “病痛”假相竟消失的無影無蹤。

自古以來邪不壓正,我們大法弟子助師正法,解救被中共謊言毒害了的世人,做的是最正最善的事。在多年的修煉實踐中,我們深深領悟到,只要真正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堂堂正正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師父就能時刻呵護著我們,任何邪惡都干擾迫害不了,我們就能一直穩步的走在師父指引的光明大道上,跟隨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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