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4月27日】
二零零八年六月份,由於被惡人誣告,媽媽和我被綁架,就是在非法關押的這段期間裡,也充分反映了大法的神奇,我真切感到了師父就在我們的身邊。
(一)派出所裡講真相
一天下午,我正在家裡上網。突然,有人來敲門。爸爸沒有細查,就去開了門,一群警察沖了進來。他們把媽媽和我抓到了派出所,在不同房間審問。我悟到,能有現在的狀況,肯定是我們出現了漏洞,但是決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在哪裡都要講真相,反迫害,在哪裡都要救人。面對他們的審問,我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大法弟子的話,“無論警察問什麼,都是零口供”。持著這一念,警察問什麼,我也不怕,就是不說。不是告訴他們“我不知道“,就是正義凜然的告訴他“我不能告訴你”,結果那幾個警察尷尬的看看我,竟然也不再問了。其間,我一直在給警察講真相,講媽媽、爸爸和我走入大法的親身經歷,告訴他們我學法一天就開天目的神奇現象,神佛無處不在,千萬不要迫害修煉人。
過了一會兒,他們不再問我,把我安排到一個警察休息室,找人看著我。我坐在休息室的床上,就開始發正念。當時,只覺得正念非常強,能量包圍著我,神佛就在我的身邊。感覺到身邊有幾條龍在環繞著我,保護著我。強大的功和功能打出去,大量的清除著黑手爛鬼,清理著我的空間場。同時,我也體悟到這段時間來放鬆自我,存在很多的漏和不足。事實上,在這之前的半個月左右,我就做了個夢,夢到警察進屋抓人的情景,(和現實發生的情景幾乎一樣)我當時一下子驚醒了。但過後,我只是把電腦的相關係統做了整理和保護,並沒有和媽媽切磋,也沒有認真的否定迫害,實際上就是聽之任之了。現在想來,其實那個時間,慈悲的師父就在點悟我。可惜我沒有理解並且做好。
也不知發了多久的正念,只覺得渾身輕鬆、能量十足,身體一個勁的往起顛,顛的力度之大,把床板都撞的梆梆直響。
這時,一個五十來歲的警察走進來,說:“行了,你也別顛了,別把床給顛壞了。我和你聊聊。”我就從我為甚麼開始煉功、佛教、佛法、共產黨的無神論、法輪功的被迫害等各個方面和他聊起來。問我資料的事,我一概不談,就是和他講真相。這個警察是國保大隊的,實際上也信神信佛,可是現在卻審訊、迫害起真心修佛的修煉人來了。期間,一個膀大腰圓的警察走進來,惡狠狠的說:“就應該用電棍電她,看她還說不說!”我心中一凜,但是馬上用正念化開“心中沒有怕,邪惡勢力就不敢利用惡人來迫害我”,“再說怕什麼,死都不怕,還怕他們打嗎!”當時,心中一橫,就是不能告訴你們。結果,那個老警察說:“我也審訊了不少法輪功了。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比他們要善。很多人都說什麼我們要遭報應,要不得好死啊,你也是這個意思,但你不這麼說。”現在想來,當時真的是師父的加持,正念、善念很足,才能做到這一點。
他們對我還算和顏悅色,可是很多警察事實上還是不了解真相,懵懂、邪惡,人的惡念比較多。其中一個警察拿起師父的照片,很隨便的說:“這就是你師父啊。”
“是,這就是我師父。”
他突然拿起菸頭就往師父的照片上點。我一把上去搶過來,抱在懷裡,眼淚都要下來了。我一邊擦照片,一邊說:“你知道你在干什麼嗎?這是師父!”
他滿不在乎的說:“不就是李洪志嗎?有什麼了不得的!”
“你懂不懂的尊重別人,這是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不許你這樣!”他看我的樣子,愣了。旁邊的一個警察也制止了他。但還是把照片給要回去了。
他們把我關到一個屋子裡,我就坐在椅子上發正念。有一個警察很感興趣的過來和我聊。他原來練過氣功,說我這就是自發功。我和他講了很多。有幾個協勤和女警察也都過來看,說還是大學生,又很年輕,可惜了。也有些人說些很不理智的話,我能講的講,不能講的就發正念。只覺得功能從身體裡,從天目直接打出去,清理他們的身體。結果,一會兒一個最凶的女警察就說:“哎呀!她太厲害了!”
別人問她怎麼了,她說:“怎麼跟她說一會兒話,我的腦子就疼了呢!哎呀,疼的厲害!”
其他人也說那個警察,“你看她的臉都變白了。”
“看來這還是真有功啊!”
我心裡想:“清除你腦子裡的邪惡思想,擺脫邪靈的控制吧。否則,你將來要面對的…..”
到了晚上,安排兩個協勤看著我。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明白了,可都不敢多說什麼。我心想,不管那些,在哪兒都是師父說了算,什麼事情都是師父說了算。我讓他們到三點四十就叫我煉功,他們也同意了。到了三點四十,不等他們叫,我就煉功,動功、靜功都煉了,協勤只是在旁邊看著。
第二天,那些警察說老人家歲數大了,休息休息,把爸爸、媽媽和我安排到一個房間。我們統一想法,就都坐到休息室的床上發正念。一個警察進來說:“好嘛!跑派出所煉功來了!”
(二) 喊“法輪大法好”,神佛與我們同在
第二天一早,警察又抓了不少人,但都是打架的、小姐或者小偷之類的。警察也把我們安排到一個大廳裡。媽媽一進去,就大聲說:“我們是法輪功學員,不是壞人。”並告訴他們相信神佛,三退保平安。他們都懵懵懂懂的聽著。後來在看守所裡,還遇到了當時就在場的一個女孩子。她說一聽我的聲音,就認出了我,記得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也利用這次機會給她做了三退。
早上、中午,派出所給我們提供了飯菜。而對於其他被抓來的人,他們就不管了。我看有的人沒吃的,沒水,怪可憐的,就說自己掏錢,讓警察幫著買點吃的,被他們拒絕了。
不久,派出所的副所長過來,要帶我和媽媽去看守所。我們都說,我們是好人,是修煉“真善忍”的,憑什麼送我們去看守所。這時,一個女警察和那個跟我聊過氣功知識的男警察都面露不忍之色,他們特意要求一起去送我們。
坐到車裡,我不由疑問:“這兩天一直在發正念,也覺得做的挺正的,沒有怕,為甚麼還會被送到看守所呢!”當時,不知為甚麼,從心底最深處,就想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腦中閃過無數的念頭,“喊好嗎?”“會不會讓人覺得我們有點……”“有用嗎?”“這幾個警察會說嗎?”⋯⋯
可是,不知為甚麼我當時發自內心的就是想喊,就是要喊!於是,穩定心態,把持正念,脫口而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媽媽聽到我喊,也跟著喊起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一起喊著。那幾個警察說了幾句,尤其是那個副所長轉過頭來,大聲喊了兩句。我們也不理,只是繼續喊著。他瞅瞅我們,也就不說話了。
車開的飛快,車窗都打開著,我們單手立掌,不停的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只覺得茫茫大地,天地蒼生都在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無數的神佛都與我們同在!維護著我們!加持著我們!
在看守所裡,我仍然煉功。一次,一個犯人不讓我煉,還打我。當我放棄一切,坦然的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警察反而出來支持我,讓我煉功。與此同時,我的兩眉之間突然打進一個金光閃閃的“好”字!整整一天都能很清晰的看到他!
(三)師父教我如何脫去號服
進了看守所,我依然邊走邊喊“法輪大法好”。看到警察和醫生,都善意的告訴他們“我是修法輪功的,是好人,不應該抓我們”。他們給我什麼表格,我都說,“我沒犯罪”,拒絕簽字。
一進號房的門,我就面帶微笑的做了自我介紹,正面的介紹了“法輪功”。
號房裡的在押人員都樂呵呵的聽我講,還紛紛熱情的給我一些幫助。
剛坐下,房長就拿過來一件號服讓我穿。我說:“不穿!我沒犯罪,為甚麼要穿?”
我不同意。正爭執間,號房裡的麥克響了,一個警察問,“怎麼回事?” 房長急忙和她解釋,我立刻就喊:“我沒犯罪,不是犯人,我為甚麼穿號服!”
那個警察猶豫了一下,說,“那你先別穿了,等你們房的管教來了,再說吧。”
第二天負責這個號房的警察找我出去談話。一切好像是安排好的,辦公室裡的警察一個個都出去了。正好讓她可以和我暢所欲言。我把我的親身經歷和感觸都詳細的告訴了她。曾經我是一個不信神佛,甚至敢於無畏的說一些不敬神佛話的無神論者,一步步機緣巧合,如今我已經成為一名大法弟子;我的爸爸、媽媽多病纏身,無藥可醫,現在卻十幾年不吃一粒藥,健康、快樂;我本來可以出國,現在手裡還拿著美國的多次往返簽證,但是,我寧願做中國的中流砥柱,更願意運用我的能力、技能和智慧,為這塊我所熱愛的土地和人民奉獻我的力量⋯⋯可是,為甚麼,僅僅因為我們要做個好人,要告訴大家做個好人,遠離邪惡,卻把我們關到這個關押犯罪嫌疑人、關押罪犯的地方來了呢?
同時,我也告訴她三退的目地和意義。她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問我,為甚麼說,迫害法輪功會有惡報。我詳細的告訴她前因後果,也舉出一些確實發生的實例,告訴她千萬不要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要為自己的未來負責。
她和我談了很久,一定程度上也了解了真相。她送我回到號裡,我往那兒一坐,繼續煉功。過一會兒,就聽到她喊,“你不穿號服,坐在最前面,還煉功!你讓我怎麼做?陳麗(房長),讓她把號服穿上!”
立刻,好幾個人圍過來,強行給我穿號服。我不穿,有勸的“你不穿,管教會罰我們的!你沒事兒,我們怎麼辦!”;有哄的,“這就是一件衣服,只是個形式,你們修的是心,還在乎這個形式嗎?”;有威嚇的,“快點穿,不穿,別怪我們不客氣!”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犯人,直接就開始打我,巴掌啪啪的打在我的後背上。以前只是聽說過,但是真正的體驗到這種被圍攻的滋味,才知道這有多難!
我對打我的那個犯人說:“你別這樣做,你這樣對你自己不好。”
她蠻橫的說,“有什麼好不好的!都到這兒來了,還哪管那麼多!你別讓我們現在不舒服,就行!你不穿號服,你知道管教到時候怎麼罰我們嗎?我們已經夠痛苦了,你還這樣!”
她打我那幾下子,我也覺得疼痛,難受,可是,更震動我的是,如果因為我,導致其他人受了苦,這怎麼辦呢?我猶豫了⋯⋯
這時,房長好說歹說給我穿上了號服。屋子裡靜下來了。坐在那兒,想想這些情景,想想這裡關押的人,二十多個人被關在一個二十來平的小屋裡,一個板上吃飯、睡覺,二十多個人吃、住、拉、睡,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解決。這過的簡直是豬狗不如的日子!而且,天天坐板,動都不敢動,還要被管教罵著,打著,被歧視,虐待著,這些人夠苦的啦!可是因為眼前的利益,因為無知和自私,他們還在被迫的或者主動的做著迫害大法弟子的大惡事!我發自內心的覺得他們真的是可憐哪!這人做錯了什麼事,要跑到這人間地獄裡來受苦呢?想一想,不由得哭了,發自內心的為他們感到痛苦、難過!
突然一聲雷響,窗外下起了細雨。一個犯人幽幽的說,“看,下雪了!下雪了!”大概是同情我,看我冤吧。她以為我為自己的境遇而哭泣,實際上,我更為那些迷茫的、不知為甚麼生存,為甚麼而活著,在無知中做著惡事的人而哭泣呢!
一次,我又脫掉號服,兩個年輕的犯人打我。把我的腰部踢傷,我明顯能感覺到一側腰部的骨頭突了出來,腰直不起來,蹲下站不起來,起來蹲不下。我當時,就曾經說過“誰打我,她的手就會痛。”結果,那個打我的犯人沒幾天手就破了,還起了紅線,又是打針,又是吃藥,花錢又遭罪。警察也說她,“誰讓你手欠了。”我也沒有任何醫療措施,就是每天煉功,犯人們都說,你的腰一煉功就直起來了。
警察看這招不好使,就說,如果我不穿號服,就罰所有的人坐板。讓全房的人,包括六七十歲的老人因此受苦,我總覺得於心不忍,被迫的穿上了號服。
可是,我總覺得不對勁,冥冥中就感覺我的身體被一條鎖鏈給綁起來了,神不起來了。儘管在這個空間,這只是一件馬甲,可是在另外空間,它就是邪惡用來鎖住我,迫害我的鎖鏈。我承認了穿它,就是承認了邪惡的迫害!倒底應不應該穿,為了這個房間的人穿上這個號服?還是堅定信心,脫掉號服?暫時的忍耐這些?還是不畏打罵、折磨,抗爭到底?我一直在猶豫,考慮著。在這個錯綜複雜的環境中,才明白“什麼是正念正行”,“做到正念正行”,這真是考驗我們的心性和信師信法的心啊!
每天坐在那兒我就發正念,求師父指引我,加持我。一天正打坐,忽然眼前出現金光閃閃的兩個字“實踐”。實踐什麼呢?實踐我的誓約?實踐我的想法?
我悟到,師父在提醒我,不能承認邪惡的迫害,一定要脫去號服。一天早上我毅然脫去號服。警察安排三個犯人按住我,再強行給我穿上。我一有機會就再脫下來,甚至直接把號服扔到了放風場裡。我堅定的告訴她們,“不管怎麼樣,我都不穿這個號服了。你們給我穿多少回,我就脫多少回。哪怕就脫下來一分鐘,我也是脫了號服了!”話雖這麼說,可我依然沒有信心。每次我脫掉,他們就給我穿上,我脫掉他們再穿。這我也沒有辦法真正的脫掉號服啊!但我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神奇的力量。我就這樣堅持著,到後來他們也不給我穿了,就給我披在身上。三個人圍著我坐著。我坐在那兒,只管發正念。正想著“下一步該怎麼辦呢?”,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金字“成功”!
“成功?我這也沒有成功啊?這號服還在身上披著呢!怎麼是成功了呢?”
這時,有人喊,“上放風場放風”。我把號服扔下就出去了。從那兒以後,我徹底脫掉了號服,也再沒有人強制讓我穿了。儘管我做的很不好,可是師父一直沒有放棄我,在師父的指引下,我真的成功了!
這就是“神跡”!
(四)明真相的人得好運
在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們還在不懈的講真相,救度眾生。而很多人竟然也在這裡得了法,從而改變了她們的命運。
據我知道的,就有兩個犯人因為相信“法輪大法好”治好了病。一個是神經衰弱,在外面就睡不好覺,在這裡這麼艱苦的環境,那就更休息不好了。可她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竟然把這個神經衰弱的毛病給治好了。還有個犯人得的腰間盤脫出,犯病了只能躺著。在這兒,不能躺,不能休息,就更遭罪了。可念著“法輪大法好”,她的病就好了。他們都通過親身經歷,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
也有不少犯人或犯罪嫌疑人在要出去的時候,悄悄告訴我,“出去我就學法輪功”!還有的聽我背法、背詩,不少犯人也能背出不少《洪吟》裡的詩呢!
一個私營業者因為重婚罪被抓進來,她各方麵條件比較好,比較高傲。她也不相信神佛,但她說去寺院,經常有人告訴她和神佛有緣。一天,我在打坐的時候,眼前非常清晰的看到一個女佛的形像,並悟到這是她。曾經我們是雙胞胎,所以有了這一世的相遇。她和我倒還聊得來,在她就要出監的時候,我告訴她了我天目所見,她雖然似信非信的,可也答應了“三退”。沒想到,出監的當天,她的仇家還是不放過她,又巧立名目使她被繼續關押。這一次,她輾轉又和媽媽關到了一起。媽媽給她講了很多真相,她也非常願意和媽媽一起聊天,也相信了“法輪大法好”。最後,她終於被無罪釋放。
一個小姑娘因為開的商店收贓,被抓進來。但她很善良,知道了真相,認同佛法,也認識到自己收贓賺錢是錯誤的,願意誠心改過。她做了三退,還經常念“法輪大法好”,也樂於幫助別人。一天,她告訴我,夢到彌勒佛在沖她笑,還說她覺得×號之前,她肯定會出去的。結果,到了那一天的下午,窗外一直有隻鳥在叫,她也終於走出了監牢。
一個四、五十歲的南方口音的婦女,進來時神智不清,渾身是電擊和被毆打的傷痕。據說她把男友殺死,她自己從六樓跳下自殺,但沒有死。她一直被關在醫院裡,喪失記憶,胡言亂語。可警察認為她為了逃脫罪行,在撒謊,對她刑訊逼供。但什麼都沒問出來,最後只好把她扔到了看守所,給她起名叫“無名氏”。在這裡,她也沒少遭罪。警察用電棍電她,犯人們打她,掐她,用涼水潑她,不給她飯吃,拿她撒氣。她就像個小孩子一樣,逆來順受,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一天,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給她做了三退,告訴她無論入過什麼共產黨的邪惡組織都全部取消,只聽師父的,知錯改過,從現在開始做個好人。她很聽話,我說一句,她就跟著說一句。我又告訴她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竟然說,“這是大道”。要知道,她是胡言亂語,根本說不明白話的啊。
結果,當天警察就把她從那個老打她的犯人那裡調開了,把她和一個很善良的小姑娘安排到一起。她自己的神智也逐漸的在恢復,沒隔幾天就突然說出了她家的地址,輾轉找到了她的家人。同時,她終於恢復了記憶,能夠面對自己的過去和未來!
(五)電棍失效了
一次,區法院的來提審,其中一個高高壯壯的警察非常囂張。對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大喊大叫,呵斥教訓。到了區法院,他又拿出一根電棍對幾個同修指指點點,拿電棍打到鐵門上,嚇唬一個同修。我就善意的對他說,“不要這樣”。
他讓我們蹲下,我們都不同意,他非常生氣,上去就要打一個他認識的同修。我當時就站出來,善意的對他說,“你不要這樣。”並制止他。突然我感到全身連著震了兩下,原來他用電棍直接捅到了我的脖子上。我依然微笑著,發正念消除邪惡。只對他的表現搖了搖頭。
結果,他反倒不說話了,也不大喊大叫了,拿著電棍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也不強行要求我們蹲著了。回去的時候,我又告訴他,“我們都是好人啊,是修佛的,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們,這樣對你不好啊!”他沒有說什麼。
事後,我還有些奇怪,都說電棍電人是很厲害的,是不是這個電棍沒有電啦?可是打到鐵器上也直冒火花呀?怎麼回事呢?都是慈悲的師父加持我們的結果啊!
(六)我好像飄起來了
邪惡的共產黨把我關到監獄裡。在這裡,我們法輪功學員都被單獨隔離起來,強行轉化。剛開始還是說教和欺騙,看這樣都不管用,那就是毆打、折磨了。我被
多少天不讓睡覺,罰站、挨打、挨罵,不給飯吃。可我都儘量的修好自己,不產生人心,用慈悲和智慧講真相。一次,我被連續幾天不讓睡覺,罰站。我一面發正念,一面想:“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放棄我的信仰。無論怎樣,我都要做好自己,做一個法輪大法弟子。”結果,我突然感到自己好像飄起來了。渾身上下輕飄飄的,一點重量都沒有,連胳膊都似乎自己飄在空中。心裡空空的。我不斷的背著詩,站在那裡一點都不累。那幾個犯人輪流睡覺,還坐著,都覺得困。我反而不覺得累,也不覺得困。(七)一個犯人的體悟
因為我很堅定,又堅持不穿號服、喊“法輪大法好”,所以,對我進行轉化的犯人又增加了一個。結果,這個犯人已經知道了大法的真相,反而在暗地裡幫助我,偷偷給我吃的,幫我出謀劃策。她說,在夢中,她聽到一個男子在叮囑她“你要幫幫她,幫幫她”。而且還夢到我和她一起到了仙境,到處都是白金色的。她說,她也曾經夢到她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到了一個神仙世界,那裡到處都是金色的,所有的人都在喊:“法輪大法好”。
一天她趁著別的犯人不在,偷偷的讓我煉功。因為她說她當時看到我在一個宇宙的下方,好像沒有能量了。但是一會兒,她就不敢讓我煉了。因為我坐在床板上,把床板顛的直響。她說,曾經有一個老年法輪功學員更厲害,打坐的時候,是可以起空、移位的。那個學員被判了五年。
一次,我在牆上刻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她發現了。她怕承擔責任,大發雷霆,告訴了別的犯人,犯人打我,警察也來找我談話。過後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我和她溝通,說她不應該這樣。她說,“行了,你別說了,昨天做夢,我夢到滿牆都是金光閃閃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八)誰都沒有看見
儘管犯人都承認我“能吃苦”,但是由於我正念不足,還是有情、怕心和不正的想法,被鑽了空子,最後我還是敷衍的寫了一個資料,提到法輪功在中國的現有法律下是違法的。但很快,兩個同修就分別提示了我。我知道做錯了,什麼都不能寫,都不能認可,不能用人心和不正的態度去面對大法。一天早上,我坐在監獄車間的工作檯上,堂堂正正的寫了書面聲明,取消以前的所有不正確言論。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充滿了能量,無比的高大。警察收到我的書面聲明,還奇怪,你什麼時候寫的,怎麼連警察加上看著我的犯人,全都沒看到呢?事後,有一個犯人威脅我,說要給我關起來,繼續轉化。我再也不受他們的欺騙,也明確了我的態度,最後,他們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九)出監時間比我生日還早
三年的邪惡迫害要結束了,警察帶我去辦理相關手續。我說,我是無罪的,根本就不應該在這兒,拒絕照相,拒絕簽字。她們威脅恐嚇,說會影響我的出監時間,要通知我所在的派出所,影響我以後的生活。我一概都不承認,堅決不配合。她們幾次三番的安排各類人來和我談話,從隊長、科長到其他大隊的警察、獄長秘書,都來了。我就利用這機會善念講真相,讓這些警察了解法輪功,了解真實的情況,知道法輪功就是修佛的,並告訴他們要善待法輪功學員。最後一次,出動了四五個警察,有一個警察還說“你咋這麼混呢。”,我直接回答她,“把我們這樣的好人抓捕、關押、判刑,做這些事的人才是真正的混呢!”她們誰都不說話了。
最後,她們沒辦法,只好讓我寫出拒絕簽字的理由證明,又對我出監全程進行錄像,獄裡主管法輪功轉化的科長也來了,好幾個警察給我送到了監獄的門外。我面帶微笑,合十向他們道別,走出了監獄的大門。
後來,拿出那張所謂的釋放證明一看,我不由得笑了。“這是怎麼打的,怎麼出監時間比我的出生日期還早呢?這真是太可笑了!”邪惡也被搞蒙了?我也用我的親身行動否定了邪惡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