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01月20日】
第十章
秋日的餘輝尚未散盡,月已經在東邊的雲層中若隱若現著了,你中途睡去此時方醒。窗戶裡還印著你眉頭微鎖的樣子,似乎是夢見了什麼,但苦於無法回憶,於是你又閉上眼睛,想再去一探究竟,可這終究還是徒勞,你慢慢睜開眼睛,腦子有點空白。
“以我現在的淺見,加上以前的一些見聞大概知道法輪功被迫害是怎麼回事了。”那個教師說,看來他覺察到你已經睡醒了。
你聽到這裡,瞬間清醒了一半:“那你說說。”
“首先是法輪功的傳播,我記得當時在我們家對面的廣場上有近千人集體煉功,那時應該是96年的底,我還在讀初中,所以以當時那個形勢來推算,全國的煉功人應該不下幾千萬,這還沒算上那些不願去外邊煉功的人。”
你點點頭,撩了撩那被壓著有點定型的長髮,你看見那兩個中學生也默默的聽著。
“那麼就法輪功92年開傳到96年這麼短短几年的時間來看的話,能讓這麼多人同時修煉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那麼能讓中國這個徹徹底底的無神論的民族重新開始找回信仰,那可不是簡簡單單用迷信二字就能糖塞過去的,那必定是書中所說的道理是被大多數中國人所接受了的。那麼,既然信仰回歸,又有這麼多群眾基礎,可是,中共是宣揚無神論的,當它的立黨之本被動搖以後,甚至它的許多黨員都來煉法輪功的時候,按照中共歷來的手段,也就不難推斷這迫害的必然了。”
“很有見地,你和我朋友說的差不多,他說當時中共其他六個常委都不同意迫害的,是江澤民一意孤行要發動迫害,甚至收集各煉功點的證據,後來因為實在發現不了什麼所謂的證據就自己編演,所以才有後來的天安門自焚偽案。”
“哦,是江蛤蟆呀,是這傢伙的話那就正常了,本來也就是因為六四才上台的,用這種方式撈取政治資本的也就只有他了。”
“那你對這本書怎麼看?”你問。
“這,我現在還說不好,因為書上談到的東西我沒見過,所以不敢肯定,但我也沒法反駁,可是如果我要是去選擇相信的話,可能我的世界觀就要發生變化了,或者就像書上講的‘悟性’和‘法無定法’吧,以我現在常人的觀念去理解高層次上的東西是理解不了,但就書中所闡述教人向善的道理來說的話,絕對是好的,是正的。”
你樂了,第一次聽到這麼有條理清晰的分析。
“我說說我的感受吧,我覺得書上寫的是很高深的法理。以前有句古話‘信則有,不信則無’,我覺得可以這麼理解,當某種宇宙法則或者說是宇宙真理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你信了,也就是你悟了,那麼你就和宇宙的特性圓融了,那宇宙對你的制約就小了,也就會顯露出一部分給你看了,也就是從無到有的過程。我認為修行就是如此,是一個從信開始的過程,最後漸漸的提高層次,看到宇宙各層空間的真理,就像那和尚百年火化之後的捨利子,不就是一個從無到有的過程麼。而不信的人,本來就是常人,能看到的也就是可見光範圍的那麼一點點東西,又是在人的各種錯誤的觀念之中,那就更加不讓他看到宇宙的真相,所以也就更加不信了。
你看看他似若有所思,又補充了一句:“我剛剛睡醒,可能還不清醒,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說不清楚什麼,就是覺得書上寫的道理很好。”
“姐姐說的很好。”其中一個學生說,“我也覺得和尚為甚麼會有舍利子呢,當時上課的時候我們語文老師說是和尚的骨灰,還有人說是骨頭和牙,最可笑的說成是結石的呢,但是我覺得他們說的都不對,要不然我們一般人怎麼沒有呢,沒想到這書上直接就寫出來了。”
“呵呵,你的悟性很好,比我讀書時可會懷疑多了,以前只要是老師講的我都信,對了,你看到哪了?”
“我才看了一點點,火車上太吵我靜不下來看,我想回家看。”
“恩,好的。”
“我比他好,我看到第三講。”另一個學生說。
“我看的比你認真。”另一個不服了。
“少來,上課會睡覺的人還比我認真?”
“上課認真的人會打遊戲機?”
“誰想玩,還不是因為政治課太無聊了。”
“那我不也是因為無聊才睡覺的。”
他們突然拌起嘴來,你看著他們,回憶起自己高中那會,總有幾個這樣形影不離的朋友,相互譏諷,相互挖苦,但是這些人卻總在你最無阻的時候幫助你,你很高興他們就是這樣的一對朋友。
“那你們以後要好好看,比比誰看的遍數多。”你說。
“好,雖然我一定比他多。”
“我才比你多。”
他們又開始了,你看了看那個教師無奈的笑了。
他也笑著搖了搖頭,接著道:“剛才你說的話我會好好去想的,其實,看書的時候也一直有什麼東西在衝擊我的大腦,我甚至覺得這近三十年來建立起來的世界觀都快要被改變了,
或者說,我用幾十年建立了一個我認為正確的觀念,直到這次地震我才漸漸明白過來,其實什麼都沒有生命更重要,在大自然面前誰都是一樣的渺小。”
“所以古人說要順天而行,而不是戰天鬥地,用這種極端狂妄的鬥爭哲學和無神論思想藐視天地神明。”
“是啊,我自以為自己懂的很多,今天看了這本書以後,卻發現自己好像又什麼都不懂。”
第十一章
我把《轉法輪》給了三個人看,他們都覺得大法的法理很好。你把字打在手機裡,想了一想又都全部刪掉。
“我把書給三個人看了,他們都覺得很好。”你重新輸入簡訊,自己又讀了幾遍,發現沒有問題才按了發送鍵。
你想到自己曾經在網上寫過一篇日誌,寫完以後卻發現發表不了,於是你就此問題請教了一個懂電腦的朋友,哪知道最後發現並不是因為電腦出了什麼毛病,而是那日誌裡有所謂的“敏感詞”,那是你第一次覺得這個政府有點神經質。可是現在想來,並不是這個政黨神經質,而是因為它怕,它怕任何意識形態的東西,它怕任何與它宣傳不一致的東西,因為它知道自己是一個邪靈,它本能的反對這五千年的傳統文化,這神傳的文明,它對任何一個會自由思考的人都異常懼怕,所以它才會近乎瘋狂的無所不用其極。
“嗯,做的很好,理智的講,注意安全。”
你本是想和他聊幾句天的,但看著他的簡訊卻又不知道回復什麼好,於是打了個“嗯,我會的”發了過去。
你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顯示著晚上十一點四十,原本喧鬧的車廂此時也安靜了下來,你那幾個剛結交的有緣人也一概睡去,可能是剛才那幾個小時睡眠,致使你現在倒是異常清醒。
此時火車駛進一片平原地帶,明月孤懸,大地似披著一件秋霜紗紡成的新衣,你看著這窗外的景色忽然憶起了李白的《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你想想自己這趟行程,又想想曾經的那些遭遇,現在細細讀來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你體會著這“故鄉”這兩個字的分量,你想著那是一個多麼遙遠的地方,有多少人把紅塵當作真正的故鄉了,在這裡浮沉,在這裡流浪,進進出出為哪般?
是啊,世人都認他鄉為故鄉,在這燈紅酒綠裡紙醉金迷,名利情場間趨利逐風,到頭來哪一個不是落得容顏凋落老病摧殘?你現在多麼希望世人都能得法,了悟人生而來世之真意,不再為繁華落盡時而後悔迷茫。
此刻你便把那噴涌而出的思緒化作一縷詩魂寫在了小宇那首詞的背面:
歸鄉
久作紅塵役
師掌指迷燈
茫茫歸鄉路
法中不算程
你看了看手機,正好十一點五十五分,你再看了看四周,人們都已然睡去,於是你旁若無人的盤起腿來,只見你眼睛微閉,面容祥和,雙手結印,那神態就如同古廟中端坐於蓮台之上塑像。
第十二章
下火車的時候,你和他們一一道別。等他們消失在人海之中時,你才轉身離去,並在心裡默默祝福他們。
你從這擠滿人的火車站出來,聞到不知哪裡飄來的食物的味道,瞬間感覺自己餓的不行,可不是嘛,這近二十個小時的車程裡,你可都是靠吃麵包和水度過的。你想,這回可要吃飽了再出發。但接下來的事,你是怎麼也沒想到的,正當你準備買早飯時,你發現你那錢包不知何時失蹤了,這下可把你急得焦頭爛額,因為不吃飯事小,可沒有錢不能坐車回學校事大呀。於是你翻箱倒櫃的把你的包掉了個個兒, 找出了37塊錢,這時你也顧不上吃飯了,你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這麼大的地方錢包怎麼找啊?是不是讓人偷去了?銀行卡的會不會也被用光了?沒錢怎麼回家呀?難道要和陌生人去借嗎,那怎麼好意思開口啊?你越想越著急。你呆呆的定在那裡,你覺得首先要把自己穩住,理出一個頭緒來。
是啊,自己又何必這麼緊張呢,仔細想來這一切不都是安排好了的麼,即使真的不能買到票,自己不是還有一雙腳麼。你想著他和你講起的一個故事,說是迫害剛開始的那段時間,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從四川家鄉步行幾千裡,用了兩個月的時間,一路風餐露宿來到北京。當他靜靜的端坐在天安門廣場上,警察像瘋了一樣衝過來抓住他,然後往警車上推。老人向抓他的警察說:“先別抓我,讓我把話說完。”說著,他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九雙鞋布鞋,一一的擺到了天安門廣場的地上,他和緩的說:“你看到這九雙鞋嗎,我從四川用了兩個月的時間,穿破了九雙鞋來到北京,就為到天安門廣場做一件事,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啊。”聽著他說的話,看著那九雙走爛了鞋面、磨穿了鞋底的布鞋,警察對他說:“老人家,您回去吧,他們會說您推翻政府的。”老人接著說:“我就是想說一句真話呀!”
是啊,自己這點小挫折又算得了什麼呢,這困難不正好是提高到機會嗎?於是你的心漸漸穩了。你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
修煉不就是要吃苦的麼,你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心裡的擔子也放了下來,從剛才那著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到現在臉上掛著的笑容,簡直是判若兩人。
於是你來到售票處買了回你學校的票,35塊錢,你算了一下再從車站到學校還要做公交車的那2塊錢,加起來正好37快錢。
“修煉就是這麼玄妙的事啊。”你不由得感嘆道,“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此刻,你覺得連陽光也柔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