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12月31日】
無論東西方古老文明體系中,人類對美的最初認知皆與“善”相統一。這不僅是貫穿於人類各類經典中的一個理念,更是早在文字草創之時,就已奠定其中的對美的界定。所以中國文字中,美與善同源同義,希臘文字中Kalokagathia(美且善的),表示美的Kalo與表示善的agathos以更直觀方式成為一體。因善而美之美,由善而美之美,既善且美之美,才是真正的美。
真正的美必將引起所有人的共鳴,因為美便如同基因,微觀而穩定的潛在於一切生命之構成,而並非某一門類或技術之專有。換言之,你可以不懂繪畫,不懂音樂,不懂設計,但你卻懂得什麼是美。真正的大美展現在眼前時,被喚醒的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美的基因,所以當神韻演出的大幕拉開,在這一刻,有那麼多的觀眾感到生命為之一震,憑淚水滑落,如天國之雨。
有西方觀眾說神韻是一生必看的演出(a must-see in one’s life time),因為神韻帶給人的不只是兩個小時的現場震撼,更是足以令其回味一生的至善大美。在神韻的演繹中,大國威儀非是雖遠必誅的驕橫,華胄之尊在於承載神傳文明;大英雄的故事不是偉績,而是責任,小角色的悲歡,哪怕軟弱,卻不失良善;大劫之前,行善者自得救度,黑雲壓頂,卻升起心中之蓮,……於是走出神韻之場,無論紅塵喧囂之上,或乃人生低迴之處,無論風雲異色,或是波平浪靜,此神韻之美,時常涌動胸中,只要息心體會,便如山重水複轉見桃花靈境,炎天大暑忽得清涼之泉。善是美的根,有根之美才有生命與力量,神韻的生動之美正示現出其不可思議的力量——靈魂因之而淨化,心靈因之而愉悅,人生因之而智慧。
柏拉圖將神的世界描述為理想國,理想國有著無始無終不增不減的絕對美,而現實世界由於是對神界的模仿,所以現實事物皆在理想國有其完美原型。曾有觀眾用柏拉圖之理想國形容神韻。因為神韻的觀眾,無論來自哪個族裔,哪怕之前從未有過對中華傳統文化之體驗,只要走進神韻之場,幾乎無一例外的感到久違的親切,人人皆可在神韻的理想國中找到現實生活的原型,而更為驚喜的發現則是,現實之原型都是因善而美的。
置身神韻之場,仰見幕起幕落,神飛萬古八荒,人的思維也隨之擴大,於頃刻間恍然而悟,無論大千紛紜有多少人造理論與所謂主觀認知,原來因善而美才是此世界之本相。在為懷疑主義所充斥的現實中,多少心靈沉淪於迷惑的泥沼,神韻之來,在天地間展示著無始無終不增不減的絕對美,更喚起我們曾經抱定,又中道失落的對此至善之美的信心。信心啊——只有失而復得才會知道信心的可貴。這就是為何看懂神韻的人們,對神韻沒有評價,只有感恩。
然而一旦我們看懂了神韻,一旦至善之美如此生動的明了於心,誰又能有什麼理由不立刻行動去自我提升,向著那個理想國的真實之美而努力呢。雖然我們無法臆度神韻之來將帶給人類的更為深遠的意義,至少在當下,神韻重新喚起我們對美的嚮往,對於麻木已久的靈魂,還有什麼比這更為重要與現實呢。然而,當越來越多的人從生命深處生出對至善之美的渴望,驀然回首,人類已然走在了文明重建與精神回歸的聖途之上。
美即是善,善即是美,此不僅是東西方古老民族的美學共識,更是人類縱使難以企及卻仍將孜孜以求永不放棄的理想。古往今來,多少人在修遠的藝術之路上畢生苦行,虔敬如托缽僧;多少不世出的大作曾經問世,又曾經失落。漸漸,不知是宿命難逃,或是自作自受,人類為私慾而墮落,為貪婪所迷惑,為罪惡而買單,離至善之美背道遠馳,於是再難奏出天籟交響,歌出百靈妙音,成就天成之作。永恆不息的,似乎只有時間的煉火,過了太久太久,除了灰飛與煙滅,人們漸漸忘卻在期待些什麼。直至,於此人生之混沌中,忽然而遇神韻的大光明,連時間的煉火也為之暗淡,至善之美光焰無際,照亮人類啟程足下,邁向美的理想國,此必將是一場偉大的修行,也必將收穫盛美而芬芳的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