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12月12日】
「一朝天子一朝眾 朝朝接緣把法等 別管當朝緣中事 圓滿回家萬事通」(《洪吟二》<得道明>)。說起我和父親的關係不怕人笑話,那不是一般的不圓容。因為在我小時候他整天忙於工作,幾乎幾個月不回家一次,母親獨自一人帶著三個孩子艱難度日,上有老下有小,省吃儉用撫養孩子,伺候公婆,年紀輕輕就落下了一身的毛病。因為他不在家,母親請了不少年輕的小姐妹給她作伴,她經常給大家講故事,大家說說笑笑開心極了,我也感覺非常幸福。
我那時候腦子裡從來沒有爸爸的概念,只感覺這個男人一回來,作伴的姑姑們都走了,特沒意思,而且他也不怎麼跟我母親說話,家中的氣氛好壓抑。心中忿忿不平的跑到後院奶奶家告狀說:「今天我們家裡來了一個男的,他一來人家就走了。而且他一來晚上都不走。」我奶奶嚇得連聲問:「他是誰呀,他叫啥名字?」我沒好氣地回答:「誰知道啊,他的名字叫做爸爸。」後來長大成人,從內心深處就沒有把他當作慈祥的父親,而是當成走在大街上的一個普通男性。從內心深處很牴觸和排斥他,嫌他這個,嫌他那個,沒完沒了的反感。再加上父親母親感情不和睦,怨恨他對母親不好的心一直埋藏在心底沒有去。
1992年後,我父親、母親、姥姥、姑姑和姨媽們幾乎全家都先後學法煉功,我們家成了學法小組。母親除了學法煉功以外,幾乎天天出去做大法的工作也好,講真相救度眾生也好,家中就剩下父親一個人留守,默默配合和圓容了。那天我出去一天,晚上十點半回到娘家,母親還沒有回來,父親走出房間看我一眼,問了一句:你媽沒跟你在一起嗎?我說沒有。桌上擺著留給母親的飯菜,我盛了一碗飯,匆匆吃完回自己家了。十二點發完正念後,我往家中的座機打電話詢問母親回來沒有,當時外面下了好大的雨,父親電話中說:「你說呢?肯定是沒回來唄。她咋不知道打個電話給我呢。」「沒事,她一會兒就回,放心吧。」放下電話我就想,不是他們夫妻感情不好嗎,我爸爸心裡還是很惦記母親的,只是不會好好說話。其實這些年我們遭受迫害被非法綁架關押,流離失所,父親終日擔驚受怕也真是不容易啊。
自從我有了體諒父親的心,師尊就安排我和他好好交流切磋了。我去掉了從內心反感和討厭他的心,問他:「爸,您看重人的長相嗎?「他說:「不看重。」我說:「我怎麼那麼看重人的長相,老感覺長得好看的人心眼也好,願意跟他們多說話似的。」他不以為然地一笑:「分別心唄。解體吧。」我很感謝他能那麼直截了當地指出執著心,很願意清除和解體這種不好的物質,這不是真正的我。近兩週左右,我耳朵流膿搭水,火辣辣的疼,連帶得脖子不敢扭頭,一扭頭就疼的不行。上午上班盯窗口,來了一個男孩子,右胳膊上紋了一個藍色的大字:忍。我笑著問他:「疼不疼啊?」他說:「不疼。忍忍就過去了。」過一會兒走來一位女大學生,我遞給她手中的病曆本,她扭身走了,留給我一個特殊的背影,那就是雪白的背心上面赫然寫著五個大字:不接受批評。哎呀我一下子猛醒了,修煉中決沒有偶然的事。師尊在點悟我「不接受批評,沒做到忍。」我雙手合十謝謝師尊,師尊太珍惜我了。
周一晚上回到娘家,剛要做飯,父親就囑咐我:「待會兒炒老窩瓜擱點兒小辣椒。」我說:「蒙人,哪有辣椒啊。」他走進廚房給我找出來;吃完了飯剛要刷碗,他又說:「我得提醒你,得把抹布投乾淨,別又泡一池水裡一泡就是一整天。」我說:「好。」這要擱以前我早就煩了,嘴上不說心裡也忍不了,嫌他太婆婆媽媽,太娘們嘰嘰,早抬腿就走人了,或者當面回他兩句,辯解一番。要說我說話可是得到了他的親傳,不言語是不言語,一說就噎人噎到南牆。現在我啥也沒動心,不生氣,還很接受的樣子,感覺他作為長輩提醒提醒我沒什麼不好的。雖然我和他一樣愛乾淨,有潔癖,但是做事還是有好多不嚴謹的地方,所以他才說我的。而且我抓著他的缺點不放,天天慪氣是錯的,我抓緊在法上修心提高自己的層次才是關鍵。真是神了,抬眼看看廚房毛玻璃上他寫的一排歪歪扭扭的字:請隨時放好濾網以防堵塞。謝謝。在此之前看著就討厭,還和閨女說過:「你瞧你姥爺是不是有毛病,一家子呆著不說話寫啥字啊!」孩子說:「媽媽啊,您別看他,你看你自己吧。哪有您這樣不尊敬自己爸爸的。」師尊教導我們:「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講情份,處處離不了這個情,想干不想干,高興不高興,愛和恨,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此刻看幾遍他那行字,心裡的想法卻是:「你瞧我老爸心思真是細,有人提醒著不是挺好的嗎,下水管真要堵了該多麻煩啊。」
母親剛才和我談起她和父親的因緣關係,我也回憶起自己在看守所裡夢到的一個場景:那是在一個又大又深的池子裡面,一群人圍著我強迫我穿日本的和服,而且讓我後背必須系個結。我死活不穿,告訴他們說:我是中國人,我只穿自己本民族的服裝。後來他們說那就槍斃吧。迎面走來一個留著板寸頭長相和我現在父親一模一樣的人拉我執行槍決,我扭過頭仰起臉來問他:「我爸爸呢?你看見我爸爸了嗎?」他眼中立刻流下兩行眼淚回答說:「我就是。」後來我死了,轉生成一個日本的小姑娘,穿著天藍色的和服,留著黑黑的短髮。已經不記得自己的前世今生了,從那以後我始終認為自己和父親就是這種因緣關係。
其實後來和同修交流,一位同修提醒我說:千萬不要上舊勢力的當,這就是讓你們之間產生間隔的不好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感恩師尊鼓勵弟子「真念化開滿天晴」(《洪吟四》)。我要解體自己思想中的情的物質,突破個人修煉中的瓶頸。師尊,弟子要修去這個情,真正做到善待父親,善待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