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6月14日】
大柱男、漢族、身高一米七四。是哈爾濱某地的農村人,今年六十三歲。
他是一九九六年有幸走入法輪大法的修煉,能在這萬古不遇的大法中修煉,他感覺自己是最幸運的人。
他承認是師父的法把自己從地獄中撈起,在大法真善忍中洗滌,才使自己人生巨變。
他要用在修煉中的故事來證實大法和師父的慈悲,法的莊嚴和偉大,證實師尊為弟子所付出的心血,與大家分享其人生的巨變。
一、得法前的人生
得法修煉之前的大柱,是個好吃懶做的人,喝酒是放不下的活,文明話少,惹人心煩的話多。
家裡家外沒個好人緣,上學後學校教人進化論無神論,說人不是人是高級動物,天國地獄善惡有報是迷信,所以大柱與許多人一樣越來越獸行。
他幼年父母雙亡,是叔嬸將其養大成年,給娶了個精神病的老婆,生了兩個女兒。
雖然成了家,可他並不是一個完全為家負責的人,大吃二喝的不著家,心不順就打老婆,罵孩子,那是經常的事。
他的工作是電工,負責收取村子裡二百戶人家的電費,誰供酒菜,夠意思,就少收他的電費。
哪個若是不拿他當回事,就讓誰倒霉,不是多收電費,就是早晚找點理由給停電。
二百戶的人家,他喝過的足有一百九十戶,就這樣持續了很多年。
有一天,大柱走在街上,幾個玩耍的小孩見到他,呼啦一下全跑了。
其中一個道:「我得回家告訴大人快買酒,不供他酒,沒準哪天就給停電!」
聽了這話大柱不知是恥反而洋洋得意。
別看收電費是個小差事,可接觸的村官、屯官的機會可不少,蹭吃蹭喝的機會大柱從不放過。
不喝白不喝,白喝誰不喝,又不是吃他們個人的,吃公家的。
共產惡黨的官場都是這套話,這種心態。可公家的錢哪來的?還不是百姓的納稅錢嘛。
那些年種地提留款,他從來沒繳過,村官既不敢來要,也知道他不會給。
即使來收繳,也得掂量掂量,大柱是不好惹的,村官們在收提留上對他是無可奈何,可他卻得意忘形。
每年村上貧困戶名額,都少不了他。他依仗有個精神病的老婆作為理由,村官們也知道這事要是把他落下,必翻臉。
只得讓他滿意,反正也不是自己出錢,也只好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
大柱不但是萬人煩,穿著打扮也能跟上變態的新潮,他是一米七四的個頭,除了有點水蛇腰之外,也沒啥缺陷。
穿著格尼大西裝,燙著大波浪,長髮披肩,抹的溜光鋥亮,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儘管被百姓罵作「狗男女」,他卻覺的挺時髦。
於是大家又給其起個外號~屈死鬼。
還出個大樂子,一次進城蹲公廁,忽然進來一個老頭,看了看,瞪其一眼,責備道:「你這婆娘怎麼還進男廁?知不知羞臊,真是的!」哼哼著走了出去。
大柱乾瞪眼沒辦法,哼道:「嘛,你啥眼神啊!大爺是公是母你分不清!若不是正在出大差,給你一大耳刮子!」
他的打扮自我感覺挺牛挺新潮,可許多人見著他的影都繞著走。
誰家小孩哭鬧若哄不好,大人馬上嚇唬道:「快別鬧了,再鬧屈死鬼來了,屈毛子來抓你下酒吃!」
小孩立刻不作聲眯著了,大柱簡直成了瘟神,誰見誰怕。
外村小學生來此校上學,見著他都膽突突的遠遠的避開走,以為他是神精病。
可大柱心裡卻得意的很!也沒有意識到久而久之,其本名沒人叫了,一提「屈死鬼」大夥就知道是誰了。
大柱在馬列共產邪教無神論反傳統道德的氛圍中,隨波逐流的往下滑著,離人類的傳統道德越來越遠。
他後來自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人世中墮落了那麼多年還自以為是。
二、大法洗滌心靈
但是人之初性本善,這樣的人竟然佛性那面還很足。自從大柱走進法輪大法中修煉後,常看《轉法輪》,用宇宙「真善忍」特性衡量自己。
才知道個大事,他過去絕對想不到的大事,原來好人之中沒有自己。
他才感到震驚,原來自己這些年是人渣級別的!註定將來見閻王時是油鍋裡的那根小油條。
他也慶幸自己幸運的走進大法修煉,這下有師父管了,他決心按「真善忍」做個好人,做個更好的人。
大柱扔掉了格尼大西裝,把男不男女不女的頭髮剪短了,把自己的外表形像符合了正常人的看點。
政府的扶貧款大柱再也不要了。村上每年的提留款,都主動上交,再不給村官們添麻煩,他主動要做好人。
大柱曾經喝酒喝到什麼程度,不管喝到啥時候都能接著喝,村裡有個人曾跟他打賭:你要是能戒酒,我就能戒飯。
可如今大柱真的滴酒不沾了……。
言談也已被文明語言所代替,他在大法中修出了人的自尊和尊嚴。
從此人們開始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他了。不躲著、閃著、繞開走了。
「屈死鬼」這個名詞在人們的心目中被淡淡的遺忘,他的實名真姓和他在大法中修出的新形像已經合為一體。
大柱常常感概道:「是法輪大法的偉大法理,洗去了我心靈上的污垢,讓我成為了一位道德不斷回升的正常人,我不再打老婆罵孩子了,主動干農活,懂的為家負責,再不遊手好閒了。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平靜祥和的家,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三、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馬列共產邪教教主大貪污犯賣國賊江澤民,開始迫害上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群眾。藉口是這些人痴迷,什麼圍攻政府,其實就是人多而且道德太正,中共害怕了。
大柱的心裡非常難過,想到自己的修煉過程,為給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進京去天安門證實法,抗議中共的非法迫害。
因而被天安門警察綁架送入當地「六一零」(因九九年6月10日而成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部門,相當於中央文革小組)駐京辦,又被邪惡的當地「六一零」及派出所帶回當地,拘留罰款。
大柱告訴他們,是法輪大法讓自己這個地痞告別了劣跡斑斑的過去,按「真善忍」歸正道德,重塑新生。
有的善良警察認可大法,但是鐵桿共產邪教徒為升官發財使勁行惡。 他們與薄熙來周永康一樣:不見棺材不落淚。
之後大柱又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六年,他又因向民眾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救度世人,而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非法判刑十年。
獄中他被迫害的出現高血壓腦梗症狀,出獄時哆哆嗦嗦走著碎步,滿頭花白頭髮,原本健康的身體卻被邪惡在獄中迫害的如同七十多歲的年邁老人。
雖然如此,大柱對大法堅定不移的決心從沒變過,「真善忍」做好人永遠銘記其生命中,什麼壓力也壓不倒。
他感激同修們,在被迫害入獄後的那段日子,替其在家置辦了婚宴,招待賓朋,使其小女兒婚事圓滿完成,幫其完成了作為父親的心願。
在不斷的學法煉功中,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走路基本趨於正常,心性道德在不斷的提高,能更加包容他人。
他給自己下個決定,一定要洪揚大法,使許多道德敗壞的世人,與自己一樣重新做個好人,做個別人看得起的有尊嚴的人。
但是要讓人得法就得講清大法的美好與中共的邪教本質。
他決定救眾生的事能做多少盡力去做。
從此他又堅定的走在反迫害救眾生的路上。
註:本文根據《明慧網》修煉人心得交流文章改編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