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11月26日】
在寫正文之前,我們先聊聊「輪迴」這個概念。在佛教傳入中土之前,我們的祖先已經認識到人有轉世之說。在《山海經》中我們熟知的「精衛填海」的故事,其實就是一個含有「轉世」元素的經歷。這個炎帝的小女兒去東海不慎溺水而死,後來化成一隻小鳥,銜來西山的樹枝和石子想把東海填平。《山海經》歷來被認為是先秦古籍,是中華上古時期的百科全書。
在《史記》「殷本紀」和「周本紀」中分別記述了「玄鳥生商」和褒姒的來歷,這本身現在想來也是轉世的現象。(詳見相關史料)其實縱觀夏商周三個朝代都有占卜和祭祀的傳統,而這兩者均是相信神與轉世的存在,否則絕不會出現這種現象的。
在佛教東傳之後,轉世的內涵就被充實成「輪迴」了,使之更加完整。在現在人的概念中「輪迴」一詞,也就是佛教中說的「六道輪迴」之說。說白了就是三界內一些不同層次的生命之間的角色轉換。而這種角色轉換的重要因素是做好事產生的德與做壞事產生的業之間的多少。德多,那也許在今生會延壽,將來也許會當一階段的神仙;業多,那這一世也許壽命會縮短,或者得病,將來也許會轉生在畜生道、下地獄等等。
當今很多人覺得「輪迴」二字來源於佛教中,那在法輪大法修煉中的認識也僅是局限在這裡。這是一個很大、很難察覺的誤區。其實這一點我們必須清醒,我們對來自於無論是佛教中的、傳統文化中的、甚至是科學中的名詞與認識,決不能局限在原有的框框之內,否則都會造成我們認識的局限,甚至造成「不二法門」的嚴重干擾。
正因為有很多修行中的人,無意中覺得「輪迴」是過去佛教中說的生命在三界內的輾轉,是生命中在過去某一段歷史中的生命狀態,而且充滿了一些不好生命的安排與干擾。這些與當前要做的救人和純清自己關係不大,而選擇了有意忽略甚至覺得現在弄這些沒啥必要。下面我簡要說說我的看法。
我寫這個系列,很多讀者會發現:我寫生命在三界內輪迴的篇幅是越來越小,有時甚至「蜻蜓點水式」的寥寥數語,那似乎只是成為連接今生的一種因素而已。我著重寫的是天國的事情與我對世間相關事物的由來等方面的正悟。
正確認識「輪迴」不是沉浸或者執著於此,而是更深刻、更洪大的看待生命和歷史,由此用更積極的心態來面對現在與未來。這同樣是我們要面對和承載的一部份。「今天」,對於過去而言是未來;對於未來而言卻是歷史。過去我們所經歷的一切同樣是生命在歷史長河中的有機組成部分,這些經過歸正與洗淨,同樣與現在的我們經過錘鍊,一起都會進入未來的。這才是完整的生命經歷與狀態。在這裡我用最嚴肅與最神聖的心來表現天國的事情與生命求索尋法的經歷。不是為了滿足別人的獵奇心理,而是希望能喚醒生命的良知,從而明白真相、做的更好。
下面我們就進入正題:飛天。
記得我曾經看過一篇文章中提到:「飛天」一詞是跟隨佛教一起傳入中國的,「飛天」在佛教中的含義是天上掌管音樂和舞蹈的神,每當天上舉行盛大的佛會時,她們就凌空飛舞,以舞蹈、音樂和鮮花禮讚神明。在敦煌壁畫的創作過程中,她們的形像被虔誠的工匠親眼目睹並描摹、雕刻、記錄下來流傳後世。她們的身姿柔軟得不可思議,曲折盤旋成凡人難以想像的角度,隨風翻轉飛翔。(如圖一所示)(注1)在該文中提到了兩位春秋時期燕昭王時代出現的跳舞的仙女。
(圖一:說法圖.第394窟.隋)
據我所知,「飛天」不僅是掌管音樂與舞蹈的神,因為天國世界是非常豐富與多彩的,生命生活在無比美好與神聖的狀態當中,而那些美好與神聖的狀態,不會只有這兩大類。這樣說想必很多人都能從概念上明白。只是飛天這類生命在音樂和舞蹈這兩大類別方面的責任被人們所知曉而已;或者說是上天通過讓人們知道「飛天」這類的神有這兩種責任,而讓人們感受到天國世界是無比神聖與美妙的狀態,從而讓人們敬仰神、嚮往天國,埋下尋法與修行的種子。
現在人們研究敦煌,除了對於歷史與考古方面的研究之外,還有一大「熱點」就是敦煌樂舞。而圖二,成了很多研究敦煌樂舞者引用頻率非常高的場景。
(圖二,樂舞.第85窟.晚唐)
「飛天」這類生命為了豐富佛國生命的生活而生;為了展現佛陀的殊勝而存在。因為某一佛陀主持的天國,都是非常美好與神聖的,那麼具體的美好是如何展現,那一層次的生命怎樣同祝同頌佛陀的威德,這在某一層次都由那一層的法賦予某一類生命所展現。(當然那一層次的法是宇宙大法的一部份。)而這一類的生命,在人這裡就被稱作「飛天」。
因為「飛天」就是有這樣的使命與責任,那她們自然具備相應的智慧和能力。關於音樂和舞蹈,我們分開來說。先說音樂。
(圖三:伎樂飛天(琵琶).44窟.盛唐)
(圖四:伎樂飛天(吹簫).第44窟.盛唐)
(圖五:觀無量壽經變之反彈琵琶.第112窟.晚唐)
(圖六:伎樂飛天.榆林窟第4窟.西夏)
從圖三到圖六就是不同時代飛天形像的變遷和表現。飛天,這類的生命是為豐富與展現佛的威德與那一境界的美好而生而成,那從她們的頭飾、衣著,體態和生命狀態都要與之相適應。那樂器也是一樣。我們知道在人間的東方有琵琶、二胡、豎琴、木魚、鑼鼓等等多種樂器,其實在天上樂器那可多了去了。而且在天上樂器其實本身也是神的法器,只不過這種法器的主要功用不是除惡、降魔,而是展現那一境界的美好與神聖。當然除惡降魔這類法器也能做到。只是重點的功用不在於此。
比如在一次演奏中,出現十二名飛天,這些飛天各持一種樂器,在演奏過程中,這些飛天可以任意組合,在我們一般人的印象中,十二人可以算作一個樂隊,那演奏的場景我們可以想像的到。但是在天上除了我們可以想像的到的方式,還有更多更殊勝的方式。因為神是可以變化的。
這些飛天可以列出隊形演奏,可以兩名或者多名組合一起演奏,這種「組合」跟人間的組合不同。這種「組合」,是兩名或者多名生命與樂器合在一起,但能發出兩種或者多種樂器不同的音律來。
對於樂器而言,因為其本身也是法器,也具有無窮的變化,自然也會分體。比如一把琴可以變化成其他多種樂器,而且可以一起演奏。
因為在天上一切都是可以變化的,所以在演奏的時候,也是展現生命美好與神聖的機會。
這十二名飛天時而演奏一種樂器,時而演奏上百種樂器,時而幾名飛天合為一體,時而她們變得更微觀,讓眾生看到樂器在自行演奏一般。
在演奏過程中,在音符中充滿著無窮慈悲的力量,讓聞者更加領悟到佛陀的威德與神聖。在人間我們知道聲音是震動而產生的,卻沒想到過聲音這種「波動性」是不是「物質性」的另外一種反映呢?說白了聲音本身是不是一種物質或是一種生命的另外一種展現呢?在天上音符本身自然也是生命的展現。這種生命自然展現那一層次的法,賦予生命的一切特點。
那當這十二名飛天在演奏出一場恢弘的樂曲的時候,但見:
音律恢弘婉轉間
樂曲悠揚沁雲天
雅韻妙境在瓊樓
德音浩茫神光綻
飛天在演奏的時候,其實也是自在如意展現她們生命狀態的時候。此時的音樂旋律有著巨大的能量,能在霎時間將對方不正的思想歸正。同時讓人們會感受到她們的力量。
下面我們就再說說舞蹈。
(圖七:飛天.第173窟.盛唐)
(圖八:飛天.第245窟.西夏元)
(圖九:飛天.榆林窟第4窟.西夏)
從圖七到圖九就是展現不同時代所畫的飛天形像與舞姿的不同。我們知道舞蹈是用肢體語言和神情加上音樂的配合演繹、詮釋出來一段場景或者故事(片段)。作為飛天而言,她們身體的柔韌度,那是無以倫比的。而且她們本身是神,可以任意變化的。當她們在舞動起來的時候,那舉手投足之間,充滿著非常洪大的能量,加上飄帶的配合,顯得非常的優美、洒脫。
天界的舞蹈分為敘事、言景等很多方面。當然這只是一種形容。敘事舞蹈,比如展現某位神過去的一段歷史,生命的慈悲與威嚴和怎樣具體對待眾生等等表現,都一一展現出來。言景,例如某位佛陀在那裡講法,講完之後,飛天們為了表達對佛陀的感恩與崇敬,就演繹一段,讓這個境界的眾生都能珍惜機緣。
在舞動的過程中,飛天們可以多名合為一體,也可以分開,整體性、個體性展現的都非常的好,非常的完美。
咱們舉個具體例子:五名飛天一起演繹一段神過去的經歷,這段經歷概括起來是:
胸懷眾生慈悲展
歷盡劫難未曾變
威德神采天地嘆
堅守使命恆久遠
那麼這五名飛天在音樂的配合之下,完美的詮釋了神的這段經歷,那真是:
裊裊婷婷天外仙
飄帶盈盈舞山巔
體態婀娜展神威
舉手投足真相顯
其實飛天在演繹的過程中,其場景與演繹的內涵也隨之展現出來了。這是人這裡無法具備的狀態。
我們是為了讓讀者更切實的感受一下飛天在音樂與舞蹈方面的狀態而刻意分開寫。其實嚴格說來,載樂載舞的狀態是常態,也就是說,音樂和舞蹈在演繹的時候,是分不開的。很多飛天都是一邊演奏樂器一邊跳舞。「反彈琵琶」(如圖五)就是非常形像的一例。
對於敦煌的畫工而言,只能用衣著和飄帶以及飛天的姿態來表達她們表面上雖然拿著樂器在演奏,其實她們也同時是在跳舞的生命狀態。正如風靡世界的神韻藝術團在演出中所詮釋的那樣。
關於飛天的情況我們簡略的說了這麼多,我們下面要說兩位飛天仙子下走尋法的故事。
在一個很高的境界中,一位佛陀身邊有兩位飛天仙女,一位叫雲裳;另外一位叫羽衣。這兩位分別掌管音樂和舞蹈。她們算作仙官。有一次這裡的佛陀在講法之後,飛天們開始奏樂、跳舞,規模非常的宏大,無數的神都仰慕佛陀的威德。眾生在這個環境中都感到非常的自在與幸福。可是經過了漫長的歲月之後,這裡也出現了變異的因素。
雲裳發現飛天們所持的樂器出現了烏黑色的印記;羽衣也感受到飛天們起舞的時候,似乎不如從前那麼美妙與靈動了。後來在一次佛陀講法後的演繹中,雲裳和羽衣都明顯感受到這次她們演繹的效果沒有以前的純清。此時佛陀也說:「這一層次已經變異的很厲害了。」此時的她們心裡都很著急,因為她們都是為眾生而存在的。
後來有一次在演繹中,雲裳和羽衣都被一股無名的力量「卷」到另外一個境界中,這裡有的神似乎要下走,跟原有的神道別。她們就問那些神是怎麼回事。那些神一看她們既然能來到這裡就是機緣,於是跟她們說了遇到創世主的事情。她們聞聽非常感動,覺得自己那一境界終於有救了。於是想回到自己那個境界告訴佛陀一聲,讓他們不要擔心,並告訴他們這個境界有希望得救了。
讓她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們想回去的時候,卻找不到地方了。因為宇宙太大了,而且佛國眾多,還有很多時候不同境界之間是有很大間隔的,不是隨意去的。那股無名的力量卻沒有再出現。她們只好默默的一起下走,在下走的過程中還惦記著原來的境界。在一個境界中她們顯現出來是兩棵樹的樣子,這兩棵樹生長在一座白色的山上。這座山通體渾圓山頂卻是平的,這兩顆樹就長在山頂的中心,長得非常的高大,葉子也非常大。
在這裡她們可以聽到和看到那一境界生命的表現,但是那些眾生卻不知道她們在這裡。她倆經常想如果是一隻飛鳥過來跟我們聊聊也好呀,這裡實在是太寂寞了。但是經過漫長的時間,別說飛鳥,連其他活物也都沒有來過。
直到後來這座渾圓的白山分成不均等的三半,除了她們所在的大部分之外,余者兩半很快就崩塌了。讓她們始料未及的是,自從那兩半崩塌之後,能來到這裡的眾生就逐漸多了起來。這些眾生都看到了那威儀無限的兩棵樹,都心升敬仰。很多的神都來到她們那裡一起奏樂、起舞,甚至訴說過往的故事。
有一天一位佛陀過來,在這裡面對那一層次的普天眾生說:「我從前在一個更高境界中也是作為佛陀而出現的,但有一次在演出中,兩位飛天的仙官一下子就離開那個境界了,我為了尋找她們,也經歷了很多的事情。後來我幸運的遇到了創世主,創世主把我安排在這裡,並說在這裡我將遇到一份緣。然後我就將離開這裡,而輾轉到更下面,直到人那裡。
因為我原有的能力被限制住了,我在這裡已經尋找、等待了這麼久,我馬上就得下走了,可是還是沒有遇到那份緣。不知我還能否遇到了。」
當這位佛陀在說這些的時候,雲裳和羽衣同時發現腳下似乎是空的,想飛起來卻動不了,只感覺到似乎有一隻巨大的手掌在她們的上面,用力往下摁她們。她們不知不覺中落入到白山下(裡)面了。當到了下(裡)面,她們發現,原來在這裡還有神的世界呀。這裡的主神告訴她們:「你們已經完成了當樹的使命,創世主讓你們與你們原有境界的佛陀見上一面之後,你們也要離開這裡,向更低的境界中去了。因為你們與那位佛陀所承擔的使命和責任是不同的,所以你們在這裡見上一面分開之後,就很難見面了。在人間也許會有這樣的機緣,但要看你們怎樣把握了。」說完讓她倆看看自己的樣子,她們發現自己又是飛天仙女的美麗模樣了。
這時候她倆因為從前離開原來境界時的遭遇,此刻又遇到類似的事情,心裡多了一個想法:「空間境界不同,還能回到剛才那裡嗎?」這些話只是在她們心裡,沒有說出來。結果她們發現一隻巨手將她們托在掌心,慈悲的對她們說:「你們今後一定要追隨創世主,才能完成你們為那一層次眾生負責(這個與佛陀所該承擔的責任不同,不同的神都有為眾生負責的方式和表現。當然這只是就她們在那一層次作為「飛天仙子」這一角色來說,而她們的根本層次不限於此。)的心願。其實你們層層下走的過程,不僅是結緣的過程也是增加責任的過程。你們既然遇到我了,你們一定要好好珍惜機緣。」因為她們在創世主的手裡顯得很小很小,她們都想看看創世主的樣子,所以創世主就運用神通讓她們看看自己的全景。她們一看非常驚嘆,因為她們從來沒有見過神能具足這樣的威嚴與慈悲!
當她們回到原來的境界的白山頂端的時候,發現這裡的神都在為她們的離開而納悶,那位佛陀一看她倆回來了,先愣了一下,仔細看她們頭邊上的一株小樹的模樣,就知道,她倆是剛才下去的那兩顆樹的本像。雲裳說:「尊敬的佛陀,您就是我倆從前那個境界的守護者,您剛才說為了找尋我倆,您也經歷了很多。也是機緣所致,我們在創世主的安排下在此能夠再次遇到,這是非常榮幸的事情。剛才我倆從樹的形像中解脫出來的時候,創世主就囑託我們,一定要追隨創世主才能完成為眾生負責的心願。希望您在以後的生命的旅程中能夠時刻做到這一點。」那位佛陀很高興也非常的欣慰。因為他的一個願望實現了。在分開之前,佛陀說:「但願今後我們還能夠見面。」羽衣說:「剛才創世主也叮囑了,我們在下走的過程中沒有機緣遇到,只有在人間才可能,那時也要看如何把握。」那位佛陀聞聽說:「那就隨緣吧。」說完他就飛身下走進入更低的層次和境界了。兩位飛天仙女也正要下走,這裡的很多神聽了她們的故事都覺得很感動,也想隨之下走,兩位飛天仙女無法做主,只好跪在那裡請創世主定奪。不久創世主過來安排這些神分批下走,在不同層次乃至人間都有不同的角色。
當雲裳和羽衣完成了在那一境界的責任之後,也開始新一輪漫長下走的旅程。咱長話短說。在人間她倆時而在一起轉生,時而分開,因為對於獨立的生命而言都有自己的緣份體系,都需要成就自己的路。所以有的時候她們轉生距離很是遙遠,甚至幾百年上千年都無法見面,這是常有的。
因為她們在天上是飛天仙女,當創世主安排在敦煌系統展現與保留有關神的形像與狀態等方面有關的因素的時候,她倆同時被安排給畫工展現仙子的美好與神聖。而那位被安排的畫工恰恰是那位她們原有境界的佛陀轉世。機緣就是這樣巧。這是在盛唐的時期。
這位畫工,此生出身貧寒,後來在六歲的時候父母雙亡,是他大伯父把其養大。後來他們一起來這裡做生意。此時的敦煌已經非常的繁榮,人們鑿窟和繪畫與彩塑成為一種職業了。有手藝的人都想在這裡一展身手。雖然賺錢不算多,但是能夠畫出、展現出神的狀態,這似乎更是值得生命去做。他在這裡看很多的前人的繪畫和彩塑,覺得深受啟發,又遇到一位老畫工,這位老人看他勤奮好學,也將平生的技藝傳授給他了,這樣經過七八年的光景,老人不久也離開了人世。老人在離世前囑託他:「如果沒有靈感的時候,一定要用心禮佛。佛才會給智慧。」
他就開始獨立創作,雖然他有一定的基礎了,但在遇到一些具體事情的時候,有時候兩種思想經常在「打架」:一種是,應該把神佛畫成這個樣子;另外一種思想說,那樣畫不對,神佛不是那樣的。他畫的進度就會變得很慢很慢。有一次對於飛天的畫法,他的思想出現了多種表現方式,因為都是先畫出底稿,然後在那裡慢慢畫。他索性將很多他心目中的飛天形像分別畫出來。但發覺都比較平實,靈動性不夠。他反覆在琢磨眼前畫出來飛天形像的異同。因為不知如何選擇了,此時他想到了老畫工臨終前的囑託,趕緊誠心禮佛。禮佛過後,因為對此思考的時間很長,他的思維有些「打結」,頭處於有些發暈的狀態。正在這個時候雲裳和羽衣看到這種情況,同時發現他與她倆在天上的那段緣份。於是先讓他感受一下在天上當佛陀時的狀態,具足非常大的智慧,對宇宙和生命有著更廣泛的、更深刻的認知,然後她倆用法力將他畫出來的飛天「激活」,也就是說讓那些飛天都飛了起來,讓他立體的看他所畫出來的諸多飛天的各個方面,這樣一比較優劣立現。她倆也把真實的飛天的狀態一點點的緩慢的在他的面前展現。
開始他認為自己在夢中,後來揉揉眼睛發現不是,是現實。於是他拿起畫筆,雲裳和羽衣此刻就當「模特」了。他在那裡用最澄澈的心來畫這些,同時因為機緣所致,美妙的天音也同時響起。不多時底稿畫好了,雲裳和羽衣不放心,還一再叮囑他,一定要嚴肅的對待畫畫,因為這是創世主要給未來留下來的,末法時期的人們能從中找回那份失落已久的善念與佛緣。他把雲裳和羽衣所叮囑的話謹記在心,在實際做畫的時候,他都是本著最為虔誠的心來對待的。他的思維因為經過感受從前當佛陀的狀態之後,思維也開闊了很多,看問題的角度與方式都發生巨大的改變。…..
當他把畫畫完之後,眾人發現他所畫的真是非常具有靈氣,展現著神佛的壯美與慈悲。很多人陸續找他畫畫,但此時的他似乎覺得畫畫本身是一種修行,那如果真正的進入修行的狀態會更好,距離神佛會更接近一些。但在此時雲裳和羽衣點化他,走入真正的修行機緣還是差那麼一點點,需要在一幅小的作品完成之後才行。後來在完成那幅小作品之後,他在創世主的安排下走入了真正的修行。
因為他那一生起到了應該起的作用,後來回天界呆了一點時間之後,又下到人間中來,又當過文人、武將、官員等很多角色。雲裳和羽衣也一樣。今朝雲裳和羽衣至今互相沒有見過,分別轉生在大陸相距遙遠的不同地方。當然她們都早已得法,在各自的環境中做著自己該做的。
這正是:
敦煌飛天曼妙姿
體態輕盈梵音施
彩裙飄飛展神美
畫鋪千載喚人痴
注1:《中國古代的「飛天」舞蹈家》。
說明:如果讀者想了解有關敦煌的詳情,請見大紀元「敦煌尋夢」系列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