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三十八)



【正見網2004年04月13日】

你不是騙我吧?

這兩天秋雯學法的時候,一直在按師父的講法,在修改《轉法輪》裡的某些字。開始的時候不適應,頭腦中看進法的時候,就發現不了要改的字,注意要修改的字時,就學不進去法。心裡很煩,想這得什麼時候能改完哪?師父整理大法的時候一次到位多好。這個念頭一出來,感覺不對勁兒,是對師父的不敬,於是又把這個念頭消滅掉。學法不能圖進度,這個修改的過程,同樣是個修煉的過程。因此慢慢的看、認真的改,學的特別細緻,胸內有陣陣的憋悶感,是身體深層的反應,也許是自己世界的變異在歸正。兩講下來,發現學法的效率與以前大不一樣,好像學法的方式有了變化,思想能夠隨著那些字的修改而更加集中了,好像許多思想業力被清理掉了一樣。心想,師尊為度我們,真是用心良苦啊。今後的整個修煉應該又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到現在,《轉法輪》已經改完一遍了,現在正改第二遍,因為還有落下的。

冷冷的春風,吹著光禿禿的世界,郊外的田野裡,零零星星的、挖野菜的老者,在低頭躑躅。寒流暖流交替著,春天在不知不覺中逼進。大自然年年如此,歲歲這般,人們已經習以為常,只顧忙著掙錢,誰還有閒心仰望藍天白雲,誰還有工夫觀察季節變化。留心一眼天氣預報,那是為了每日的打扮美麗動人,而又能夠避免感冒。什麼四時更迭,五行互化,那些老掉牙的東西,哪是現代的聰明人研究的範疇啊。大把的花錢多瀟洒;瘋狂的購物多快樂;電腦裡面其樂融融;飛機旅行神仙境界。咳,古人哪,淨玩兒些之乎者也虛無飄渺的東西,荒廢生命一般。康熙字典裡早有「效率」一詞,那龍的傳人今天早就移民冥王星了。

李璽這次來秋雯這裡,又是特意帶來了幾個故事。他來時,聰明還沒放學。和秋雯嘮了一會兒修煉的事,話題又轉到孩子身上。李璽說,

「我發現我那兒子這個年齡,好像小牙狗似的。」

「什麼意思?」秋雯吃驚的問。

「那個半大牙狗,出了門一抬後腿一泡尿,一抬後腿一泡尿,什麼牆根下呀,大樹根呀,到處留下它的痕跡。不有人說那是做標記嘛。」

「是啊,怎麼了,怎麼能和你兒子聯繫起來哪?」

「我那個孩子呀,到處簽名。什麼牆上的風景畫下,什麼這個本子,那個書的,裡外都是他的簽名。甚至小刀上,格尺上,等等等等,都是他的名字。這個使我聯想到了那個小牙狗。」李璽帶著不那麼嚴肅的玩笑的神態說。

「咳,你也真是,哪能這麼形容哪。不對勁兒。」秋雯也被逗樂了。

說話間,聰明回來了。

問好之後,放下書包,自然是聽故事了。

李璽正兒八經的開始了。

……

第一個故事是,「不言放棄」。

什麼意思哪,就是哪怕剩下最後一眨眼的機會,都不放過,都不承認邪惡的迫害,最終就是柳暗花明。

那是2001年7月29日,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就是這個日期。大概是中午吧,我到音響市場買磁帶一箱100盤,拎著到火車站。在路上,對一些花枝招展、坦胸露乳的阿姨就多看了幾眼。

說到這,聰明抿嘴樂了。

咱們有什麼說什麼,修煉人嘛。不好那一面不能掩蓋。你可不能跟我學啊。李璽一副嚴肅的表情後面藏著一絲笑意,顯然也有逗孩子的意思。於是接著說。

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吧,腦袋昏昏的,思想比較亂。快到火車站時,我意識到自己此時的思想不對頭,於是清理那些不好的心。拎著磁帶來到檢票口,每次把磁帶放到掃描機上也都沒什麼,這次我就有點起高調。我想,不讓他們看見磁帶箱子,我直接拎過去。可是到跟前還是被看見了,於是叫我把箱子放在掃描機上走一下。箱子順利的通過了,我正準備拎著繼續走時,旁邊來一個稍微胖的著裝的傢伙,攔住了我問,箱子裡什麼東西。我說是磁帶。

「干什麼用?」他接著問。

「給學生錄製教材。」

「帶身份證沒有?」

「沒有。」

「工作證哪?」

「也沒帶。」

說話間,他摳開箱子角看了看。接著說。

「把兜子拿來。」他指著我背上的皮包。

無奈,我摘下兜子遞了過去,心裡緊張起來。因為兜子裡有一篇師父的經文,還有一張真象傳單。好像還有一點大法的東西,記不清了。

他一個拉鎖一個拉鎖的拉開,檢查每個隔層。我的心愈加緊張,後來幾乎就是想,「完了,完了,馬上就完了。」因為很快就要翻到最後有「東西」的那個隔層了。其實心裡有些放賴了,也就是站在法上講是默認了邪惡的迫害。緊張的心情下,血在往上涌。突然,我想,「不行,鎮靜下來,發正念鏟除邪惡」。

於是,瞬間壓制自己的緊張心理,默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結果,口訣還沒有念完,他就把兜子遞了過來,最後的一個夾層不拉了。其實,「東西」就在那個夾層裡沒有遮攔的放著。

前後只差一秒鐘!

那天回到住處,心裡實在後怕。工作先停下來,認認真真的學法吧。講給那潔和巧鳳,她們也都為我高興,但是也說太危險了。

後來總結,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默認邪惡的迫害,哪怕剩下一眨眼的機會也要抓住,師父就會給你作主。《轉法輪》中師父講的那個手腕被劃了一下就死去的那個人,就是很好的例子。為什麼他死了?因為他自己放棄了生命。本來是個假相,最後演變成事實,就是他承認了那一切。

第二個故事是,「一分四十秒」。

聰明聽得入了謎,咧著嘴,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半天眨一下眼。

還是2001年夏天。那天上午我們刮完了材料,於是中午我裝好了滿滿的一大兜子,騎自行車背著送給你黃姨家。到了她家,家長都不在,只有孩子在家。一個四五年級的孩子,一問,原來你黃姨到外地發真象去了。

不知為什麼,那天我一到她家就感到緊張,直勁的看大門。每次去她家都不這樣,而且每次去一般都坐一會兒再走。

因為心裡發毛,於是我催那孩子說,你趕緊把東西放好吧。

孩子拎著兜子,來到了院子的下屋,一個裝雜物的下屋。孩子貓著腰把東西放在了木堆上,然後蓋好,把兜子給我倒了出來,遞給了站在一旁的我。

我背上兜子騎著車子就出來了。拐過不長的街角,大概又走了不到100米,一個邪惡警車從身邊錯過。當時沒有多想,只是發正念鏟除其背後的邪惡。

第二天,聽說你黃姨家被邪惡抄了,因為在外地她被邪惡鑽空子了。一打聽,就是在我走後不久,孩子剛剛到屋坐下時,邪惡趕到的。但是邪惡徒勞一場,什麼都沒有得到。只是把孩子嚇的夠嗆。

前後不足二分鐘!

「怎麼知道是一分四十秒哪?」聰明不解的問。

「為了精彩嘛,為了故事的精彩」。李璽微笑著回答。

第三個故事,是「天底下最優秀的耗子」。

聽到這裡,聰明那嘴咧的更大了,眼皮眨的更慢了。

那還是2002年夏天吧,我在你尚靳叔叔那裡聽到這麼一個故事。說是一天晚上,一位大法弟子去掛條幅,一路的掛著,都很順利。這時,他來到了一條電線下,把一頭拴有重物的,一頭繫著條幅的細線剛剛甩過電線,重物(螺絲母)落下來,他要過去撿起螺絲母拉線時,一輛警車來了,通亮的燈光掃過來,於是他立即貓腰躲到了周圍的灌木叢後。

一會兒,停著的那輛警車開走了,看來它們沒有發現他,於是,他繼續準備拉那根線,把條幅拉到電線上。可是回到剛才的地點,怎麼也找不到螺絲帽了,怪事!自己走出不遠,根本沒有人來此,怎麼能沒了哪?左找右找,抬眼一看,驚呆了!

怎麼,原來一隻耗子,咬住線在跑,而條幅在慢慢升起。繫著螺絲帽的線被耗子咬斷了,螺絲帽丟在一旁。

「為法而來的生命啊,豈止大法弟子。」

「耗子啊,你是位最優秀的耗子!」

他的眼睛幾乎濕潤了。

聰明瞪著眼睛聽呆了。半天李璽不出聲,孩子才緩過神來說,

「講啊。」

「今天的故事講完了。」

「啊,太精彩了。」

聰明長舒了一口氣,直起了身子,突然象猛醒一樣的,「你不是在騙我吧」?

李璽嚴肅的看著孩子,半天才說,「正法故事豈能亂編,這些是要留給宇宙歷史的」。

聰明到衛生間去了,李璽若有所思的。

「和孩子要嚴肅啊,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在影響著周圍的一切。」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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