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3月29日】
我的家庭得法的人很多,但是修煉狀態差距很大。我、我父母、丈夫、女兒、三姐、三姐夫、婆婆都是九九年七二〇以前得法的。但是七二〇以後,我爸爸和我三姐夫就被邪黨嚇住不敢煉了。七年前,我父母家買了新房子,與我的住處很近。從父母搬過來以後我就每天晚上跟我母親學法,我父親也開始跟著學。我父親被中共邪黨洗腦洗得很厲害,相信神的存在很難。大概跟我們學了幾年法以後終於相信了神的存在,但離實修還相差甚遠。我母親沒有被邪黨嚇住,一直修到現在。可是,在我眼裡是個不會修的。我一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方法去引導她實修。我三姐在第一次看了《轉法輪》的時候就說「當個好人就行了。」當時我感嘆,師父說的這種人讓我遇到了。儘管我三姐沒有真正的走入修煉,在這種嚴酷迫害的時候還敢跟人說:「我是有信仰的,我相信真善忍。」
今天我要講述的我們的故事是從二零零零年九月份開始的。那時候我已經退休,我一方面想多做一些救人的事情,另一方面我有時間接觸一些同修,從同修身上發現了別人都很精進,也發現了自己修煉中的不足。我調整狀態,想精進起來。我開始每天抱兩個小時的輪,磨難也有所增多,自己也覺得在提高。我覺得自己剛剛進入了一種精進狀態,可突如其來的打擊一下子打亂了我的一切。
我父母都快九十歲了。我還有一個患唐氏綜合症的弟弟。我媽媽股骨頭壞死的病業假象已經十幾年了。二零零零年九月份的一天晚上的十一點多,我弟弟睡在了前廳的床榻上,也沒有蓋被子,我媽媽想讓他到自己的屋子裡去睡,就想拉他起來,結果自己被我弟弟拖倒在地,起不來了。本來我媽媽就有不少病業沒有調整過來,這一摔就起不來了。她的手機摔的比較遠,自己夠不到,我爸爸已經睡下沒有聽到摔倒的聲音,我弟弟什麼都不懂,自己去屋子裡睡覺去了。我晚上回自己的家睡了,不知道這些。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我父親起來,才給我打了電話。我到我父母家的時候,我媽媽已經在地上趴了八個小時了。
我們把她弄到床上之後她說,舊勢力想要我的命,我不答應。我求師父保護我了。雖然我母親沒有離世,但是她沒有做到全面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這八個小時一個姿勢趴在地上,腳後跟出現了壓瘡假象。我和媽媽一起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迫害。可是我明顯感到力不從心。我怎麼發正念也還看到有個東西我撼動不了。我母親自己也明顯的表現出了對自己的不信任。沒辦法,我只能答應其他親屬的要求,把我媽媽送去了醫院。
我媽媽住院期間我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在家裡抱著我媽媽平時看的《轉法輪》大哭,因為我預感到我媽媽再也起不來了,不能像以前那樣坐著學法了。現在我知道我動的那一念動錯了,順應了舊勢力的安排。
我媽媽住院兩週後出院了。我沒有想到我爸爸又住院了,而且大夫的初步檢查結果更加的不樂觀,大夫暗示我們我父親的脊椎有可能有不能治的東西,建議全面檢查。我爸爸住院一週後,檢查還沒有做完,他本人強烈要求出院,他說,我住院以後還不如在家裡時好了。醫院和其他家屬都不同意,我爸爸就不吃飯了。沒辦法大家同意他出院回了家。從此我們面臨著照顧父母兩個臥床的人加上一個弱智的弟弟。我的一切都亂了。
我們為我媽媽和爸爸各請了一個保姆,可是給爸爸請的保姆幾天就被累跑了。我三姐和我們開始照顧我爸爸和弟弟,因為媽媽自己不能翻身,還渾身上下都疼,我們還得幫著保姆照顧我媽媽,幫著給我媽媽擦身體,幫著拍後背,幫著大便等等。在照顧我爸爸的問題上,我負責值夜班,我三姐值白班,因為她還要買菜,所以我能回家的時候基本上到了中午了。到下午五點多我就得去我媽媽那裡。同修們聽到我的情況,很多人都在擔心我,怕我走不過來。我悟到,這就是我現在的修煉環境,我必須無條件的在這個環境中修出來,別無選擇。我還說:永遠也不要懷疑師父的安排。師父一定給我們安排最好的,最適合我們的。師父的安排我們不能去認為有什麼不合適。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修煉問題上我們不要自己給自己安排修煉環境。」
我遇到了從沒有過的心性考驗。我跟我三姐、跟保姆、甚至跟父母、弟弟都發生了矛盾。忍不下我三姐的嘮叨;看不慣保姆幹活;怨我媽媽一個修煉人還總給我找麻煩;嫌我弟弟不聽話,尿了褲子不讓換洗,做好了飯不好好吃;氣我爸爸沒完沒了的折騰人。我哭著在心裡說:「修煉怎麼這麼難啊,比我在勞教所裡還難。為甚麼有這樣的安排呀?」我也從沒有想過我還有那麼多的執著心沒有去,我都不知道這些心到底該怎麼去了。我懊惱的不行,都修煉二十多年了,怎麼還那麼多執著啊?有的時候我爸爸每半個小時就小便一次,喝水一次,我上廁所、吃飯都得抓緊時間。有同修問我,你有學法煉功的時間嗎?有時間睡覺嗎?我悟到,有沒有時間其實全取決於自己。沒有大塊的時間,小塊的時間有嗎?自己抓住了嗎?我們真的沒有浪費一點時間嗎?我們既然成為了煉功人就不該想著如何睡足了覺。不是很多同修每天睡兩三個小時嗎?師父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說:「你要儘可能的按照常人工作的時間完成你們的工作,我想再忙你也有時間煉功和看書,就是這樣。」
有一次,我又在生我三姐的氣。我在想,我幹嘛老在意我三姐說了什麼呀,我幹嘛受不得一點委屈啊?我向內找,看到了我的執著心:委屈、埋怨、爭鬥、不平、私心等等,我發現這些心其實歸根結底就一顆心,一顆強大的妒忌心,這才是這些表現的根源。原來我的生氣、我的埋怨、我的自謂不公都是妒忌心。以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沒有妒忌心的,是我把妒忌心理解狹隘了。師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說:「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 這時候我悟到了,既然是妒忌心,那我趕緊的去吧。我想該怎麼去掉這個妒忌心呢?如果是一個覺者會怎麼處理這些事?根本就不會往心裡去的。剎時我的心敞亮了,那一刻我放下了這個強大的妒忌心。晚上抱輪的時候我一下子到了一個虛空中,身體比較高大,眼前是一團一團的星系,一個聲音打入我的腦中「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洪吟》-〈圓滿功成〉) 讓我看到這樣的情景,是師父在鼓勵我精進呢。
在這個過程中還發生了一個插曲,我也說一說。一天,我遇到了一個同修,我們交流了一陣。我發現她有妒忌心。當時沒好意思說。不久,這個同修就去世了。我後悔了好久,後悔沒有當時給指出來以至再也沒有了機會。後來的一天我與一些同修交流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同修也有妒忌心,當時也沒有好意思指出來。回家後也後悔,我想不能再出現上次永遠無法彌補的情況。我決定下次見到她給她提出來。在這個時候我發現了我也有妒忌心,體會到了同修說的鏡子髒了擦自己的臉的道理。我在這個期間把我的妒忌心修掉了。後來我見到了這個同修,想起來要給她指出什麼來著,但是想說什麼怎麼也想不起來了。回家之後我還在那想到底想說什麼呢?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是想說她有妒忌心。原來當我看到別人有那顆心的時候自己也有,修掉了就不一樣了。所以看到同修的時候就想不起來她的那顆心了。
後來我發現這個妒忌心還有,這個妒忌心還得多次的去,又繼續的去,直到現在也還有一些尾巴,沒有去乾淨。
我弟弟有時候跟我們很不配合。他愛尿褲子,我買來了一次性護理墊給他鋪上。一會兒就被他拿下來了。再鋪上,又拿下來了。反反覆覆。我向內找,這是為甚麼?我悟到了,因為我心裡的出發點不對。我是想,給他鋪上這個一次性護理墊他再尿床的時候我把護理墊扔了就行了,就不用洗床單了。那樣我就省事了。我是出自於私心,是為了自己的省事,不是為了別人好。我調整了心態,他就不再拿下去了。這個私還是妒忌心。
去年夏天,我爸爸突然不好好吃東西了,也不會說話了,糊糊塗塗的陷入了沉睡,沒完沒了的睡覺。我三姐想辦法把食物都打成糊糊,一點一點的餵他。我常常在他耳邊給他念九字真言。我們找來了大夫,大夫說這種情況沒什麼好辦法。我們都有點憂心忡忡的,甚至我看好了一處墓地想買下來。一天,我爸爸突然對我說:「我到天國世界了。」我問他:「天國世界什麼樣啊?美好嗎?」他想了想說:「美好。」他已經有好些天不會說話了,那天說的特別清楚。說完又陷入沉睡,又不說話了。我悟到,是師父讓他說的,是師父讓我們不要憂慮我爸爸的未來,是師父讓我們知道他的未來是美好的。也是師父讓我們知道,他這幾年的法沒有白學。
後來我爸爸情況在好轉,能吃東西了。但是頭腦還是糊塗的。前不久他突然罵人,罵的話很難聽,我怕讓保姆聽到影響不好,捂他的嘴不讓他胡說都捂不住。過了幾天他又罵人。我想這是讓我修什麼呢?我想起了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說:「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對呀,我為甚麼不動用我的能力呢。干擾他不就是干擾我嗎?他鬧騰,我就沒有時間學法煉功。於是晚上我發正念,清除干擾迫害我爸爸的邪惡因素。第二天,我看到我爸爸腦袋清醒了,說話有條理了,也不胡說八道了,也不罵人了。
就在我開始寫這篇稿件的那天早上,我正發早六點鐘的正念,聽到廳裡響了一聲。我出去一看,我弟弟坐在地上,屋子裡刺鼻的臭味。一看,兩個椅子和一個床榻上都不同程度的弄上了大便。我把他扶到了廁所,給他清洗身體,又給他洗了個澡。然後把那些被污染的墊子該扔的扔,該洗的洗。都做完就快七點了。我到了廳裡,怎麼還這麼臭啊?進到我爸爸的屋子裡,看到他正擺弄他那兩手的大便。 那手上的大便都幹了。我想這是我一離開去收拾我弟弟的時候他就拉大便了。被子上、他頭頂上面的護理墊上都被弄上了不少大便。我又開始給我爸爸收拾。收拾完給大家做早飯。這樣的事情這一年半來也發生過幾次。開始的時候我很生氣,漸漸地不再生氣了。今天他又兩手的大便,我一點心也沒動。有的時候我爸爸一宿可以解七八次大便。更麻煩的是,有一次,保姆回家探親,三姐還沒有來,我一個人給他們做完早飯後,餵完老媽飯餵老爸飯,再給我弟弟把飯盛好端給他,已經很忙了。結果吃完飯他們又一個一個的大便或小便,忙得我團團轉。
我不只一次的想:為甚麼有這樣的安排?我看到網上很多地方都在講復興傳統文化。我想我在復興傳統文化中能做什麼呢?師父在《洪吟五》的《再造》中講:「走回傳統路通天」,我終於明白了,師父的安排不僅僅是要我在這磨難中修出來,還要我們演義傳統文化中的「孝」。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什麼是功能〉裡說:「目前人類的每一天都是為大法的需要而安排出來的,大法弟子在人間的表現就是留給歷史的。」
磨難開始的時候我覺得千難萬難,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走出困境。一年半以後,修煉到今天,雖然很多心還留有一些尾巴沒有去乾淨,但是已經去掉了很多很多,我自己的境界也提高了。回頭一看當初難的我大哭的那些難什麼也不是,在我眼裡都已經變得很小很小了,不算什麼了。有時候我看著亂鬨鬨的家,鬧嚷嚷的人,心裡想,我也有今天,看著這些能不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