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1月10日】
明珠阿姨在修煉大法前,經歷過一些超常現象,她自己也解釋不清,直到得法修煉,一讀《轉法輪》這本書,才豁然開朗,原來是這樣啊。下面這段她在鄉間一家農舍裡的經歷如同發生在世外桃園,那寧靜的鄉間大院,那虔誠的老居士,那香菸裊裊的夜晚,還有那朗朗的月光和陽光……
那是八十年代末的一個初冬,有位朋友要回鄉下老家去,約我同去,想讓我看看鄉下的景象。她知道我常居城裡,不懂鄉下的事。已經退休的我,剛好也想遠離喧囂的城市去鄉下清靜一下,有朋友相約,也是求之不得的事。
我們坐了二段長途汽車,還走了不短的一段土路,鄉下人是很能走路的,我走得有些累了。
初冬的田埂上有些殘雪,泛著耀眼的白光。田野一片空曠,天高地遠,心靈恬靜。下午到了朋友的表姐家,我們將要在這裡吃住。因為就她表姐一人,房子很大,又清靜。一進大門,就是香菸繚繞,裡面走出一位七八十歲身體強壯的老太太,樸實熱情的接待我們。她的房間很大,顯得很寬敞,東西不多,很乾淨,很有條理。一張寬大的木床,靠在牆角,一個古式的立櫃,一張八仙桌上供著佛像,幾把雕花的太師椅,顯得古樸典雅。我們稍事休息,這時主人把飯做好了。洗漱過後開始吃晚飯,呵,是熱騰騰的手擀麵條,口感很好,嚼起來筋道兒,還有二碟小菜兒,一盤是自家醃的醬黃瓜,另一盤是小磨香油拌香椿。走得有些餓了,這頓飯吃得清香可口,別具一格。
吃完飯之後,說說閒話,便去睡前洗漱。主人說,咱們農村沒有取暖的,要說話就鑽被窩裡去說。她為我安排的位置是靠在大床的裡面,一床新被子,非常軟,厚暖極了。北方農村很重視被子,做二床新被,裡面裝上新棉花,供遠來的客人用。我的朋友和表姐則蓋二床舊被。她們說著話的當兒,我就睡著了。
這時,我看到藍天上閃閃的星光,有一個銀盆般的大月亮,一動不動的泛著白光,就在我頭上,我看著看著,覺得越看越舒服,看不夠,這時候想起來了一個問題:今天是十五嗎?月亮怎麼這麼圓哪,哎,我不是在屋裡睡覺嗎?怎麼房子漏天兒了,我勉強睜開眼睛,看看屋裡面很黑,又朦朦朧朧似睡非睡的,一閉上眼又看見大月亮了。腦子是清醒的,我懷疑是不是躺在外面的地上,睜開眼一看,還是在屋裡,房子上面有頂兒,沒漏。旁邊還有人呢,又閉上眼睛,又是月亮,就這樣反來復去的不知多少次了,看著非常舒服。
最後,等到看到窗外一輪初升的紅太陽的時候,月亮就不見了。
「笑梅,你看到過地平線上初升的太陽嗎?」
「我去過泰山看日出,象個大圓盤,不刺眼,一跳跳的……」
「對了,她不耀眼,很好看,就像初升上地平線時的一樣,但我看到的這個太陽沒有跳動,永遠靜止在那兒。這時我著急了,「太陽這麼高了,我怎麼還睡呀?」一睜眼,屋裡還很黑,再睡,一閉眼,又看到太陽,看著這個太陽也非常舒服。閉眼是太陽,睜眼是黑天,看了多久,也不知道。等到主人把早餐做好了,我才起來用餐。這一夜,我睡沒睡,也不清楚,覺得天很高遠,月亮、太陽伴我一夜,她們都是那麼漂亮美麗令我神往,起來後倍感心曠神怡。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個過程中,還看到隆冬收割後的曠野,環視四周,一望無際,寧靜而清涼,近處地壠上有一堆散落的玉米杆兒,我看到這堆玉米杆兒緩緩的蠕動著,象有動物要鑽出來似的。真的有東西鑽出來了,但,不是動物,是一個半米多高的大花瓶,顏色深暗,花紋凸起,花樣古樸,喇叭口上有個分岔的裂紋,我想再仔細看的時候,這個大花瓶,忽的一下進到我身體裡了。然後縮小立在我腹中,我知道這不是我的東西,不能要,我盡一切心力,想把它退出來,沒用,花瓶的進退,我都不能自主。
主人見我起床,把飯筐拿來了,裡面有夾菜的餡餅和熱乎乎的麵湯加紅塊兒,還有醬黃瓜和香椿,這美美的素餐,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臨走時我留下十塊錢,她說什麼也不收,這樣的客人,我請都請不來。
我說:「您還燒著香呢,就算是買香的錢吧。」
她說:「不行,我們居士是不能收這錢的。」
後來她就從立櫃裡拿出一個小冊子,原來是村裡一些人正在籌錢蓋廟,我一看上面有拿三塊,五塊的,知道大家都很困難,我順手把十元的換成百元的,交給她。至於他們能否請來神,我不敢相信,至少他們信佛的人應該有自己的交流場所。一切都是這樣自然發生著,發展著。
八年以後,我得大法了,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看到了天目的通道。
註:關於天目的問題,《轉法輪》的第二講裡有詳細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