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生死,邪惡自滅

-- 記在河北省第一勞教所抵制邪惡迫害的一次經歷
東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06月30日】

我是東北某地一位年輕的女大法弟子。2000年末我因上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正法而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第一勞教所(位於唐山開平)。那時雖然懷著一顆對大法赤誠的心,但對在勞教所那種邪惡環境下如何修好自己和證實法,在我的頭腦裡是一片空白,只有一點參加廣州法會的同修和海外一些同修寫的一些正念正行文章的印象。但我就知道一個勁的學法(背法)不怠,堅定正念,並通過與身邊被關押在一起的同修交流不斷增添著正念,也排除著身邊某些不同悟法的同修的不同表現所帶來的迷惑與干擾。在這個過程中,我感到自己從一個對修煉一無所知,滿身執著、滿身業力的懵懂頑童,在與同修們共同抵制迫害中感受著大法與師尊的無邊智慧與慈悲,更知得法的幸運與師尊度我們的不易。這些同修們都走過,不必細說,這裡想說的是我獨自經歷的一次驚心動魄的反迫害經歷,也留下了許多經驗和教訓。

2001年2月,由於那些天我修得很不精進,對食物的慾望很強,加之邪惡舊勢力安排的所謂考驗,我被邪惡抓住了把柄迫害。當時我們住在「男隊樓」(原來關押男犯,但現在只關押女法輪功學員)的二樓,所有的同修經常被集中在電視房被強迫看誣衊大法的電視。有一天上午早飯後看電視時,一位同修帶頭背《論語》,其他同修都跟著背。一會兒上來一幫男惡警,逼問我們還煉不煉,我們大家都堅定的說煉,結果惡警就開始惡狠狠的打人,然後把大多數同修趕回監室。但就唯獨我被留下,它們把我弄到一個角落背人的地方,威脅、逼迫我妥協,企圖讓我放棄修煉,被我拒絕,於是男惡警就狠毒的打我,有個40多歲的男惡警用拳頭猛擊我的鼻子,我的牙齒也被打出了血。當時我因不精進而心生恐懼,正念不足,但是我知道不能妥協,就一邊背法一邊正視打我的惡警。就這樣不斷的威脅和毆打幾個小時,直到中午,惡警叫我回監室先想想,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機會提高心性正念闖關。

我回到監室後跟同修講了被迫害的經過,一位正念很強的大姐同修,馬上非常堅定的鼓勵我:有師在,有法在,別怕它們!你越怕,它們越欺負你。我瞬間內心充滿信心與勇氣,這使得我能夠在當天下午邪惡對我毀滅性的所謂檢驗中,用正念闖過了那個生死關。

下午1點多,我被帶到男隊樓一樓的值班室中,4、5個男惡警,為首的是惡警科長李強,惡狠狠的張牙舞爪的用四根電棍輪番電我,大多數時候是同時電我。以前它們電我時用電棍電一下就拿開了,但只要電一下就是刺骨的疼。但這一次它們將電棍按在我的頭上、後腦上、後脖子上、臉上、兩個手背上不拿開,就這樣一直電著我,而且是幾根電棍同時使用,強大的電流從頭頂直通臀部,藍色的電火花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象毒蛇一般的撕咬著我的身體,劇痛使我的牙齒不由自主的上下緊咬,被咬的咯咯的響。我的心臟就像得了心臟病似的顫抖不停快要承受不住了,我好像得了氣管炎似的喘氣,而且快要喘不上氣來了。

巨痛與地獄般的恐怖氣氛瞬間包圍了我,我在心裡使勁撐著。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了,唯一的只有反反覆覆的默背著前幾天剛背會的那句法:「大法弟子的忍是高尚的,是生命偉大堅不可摧的金鋼不動的表現」(經文《忍無可忍》)。這一句驚天動地的法使我在幾近粉身碎骨的劇痛中保持了承受力與清醒。我相信如果一瞬間失去了法,我的主意識就要崩潰。在難熬的每一秒每一秒中我逐漸清醒著,深深痛悔啊!自己的不精進、不爭氣招來如此的巨難,這是邪惡對神的侮辱!同時又給師尊度我增添多少難度。

然而十幾分鐘過去了,邪惡仍不罷手,還是在一個勁的電我,我感到自己好像快要承受不住了。我想起前一天有一同修說:難太大了,可能就會走向反面。於是我不免產生一點恐懼感,怕自己走向反面,於是我在心中求師父,結束這場難,給我機會精進。其實這完全不是正念,是在懼怕與逃避邪惡。我忽然想起《轉法輪》中師父講,「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這使我打消了承受不住的概念,知道雖然是邪惡迫害,最終還是師父在看著這一切,師父知道我能過得去,並且希望我在反迫害中真正清醒與昇華,也明白了同修間不符合法的言行會起到干擾作用。

惡警對我的電擊有增無減,痛苦中我想到不能再這樣消極承受了,應該主動鏟除邪惡,制止它們行惡。我就開始大聲背《見真性》,「堅修大法心不動,提高層次是根本。考驗面前見真性,功成圓滿佛道神。」我剛背兩句,瘋狂的惡警竟將電棍放在我的嘴上電我,欲將其插進我嘴裡電我。我知道這是邪惡懼怕的表現,我就是要背完。真的是「法能破除一切邪惡」,我剛背完「功成圓滿佛道神」,惡警們就將電棍氣急敗壞的棄之一旁。至此我被4、5個男惡警用4根電棍電擊足有三十分鐘之久,事後我才知道那都是十萬伏的高壓電棍!多麼不可思議,一個常人哪怕再堅強,也會被上千伏的高壓電死,惡黨指使的4、5個男惡警竟敢使用十萬伏的高壓電棍摧殘折磨年輕的弱女子,足見其有多麼泯滅人性!是偉大的法給予大法弟子神的正念,否則早已血肉模糊,化煙化灰了。

我見證了大法的威力,正念的威力,信心大增,繼續邊背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邊向內找,原來自己內心深處還從未放下過生死,所以邪惡得以抓住把柄繼續迫害我。師父講過:「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不能再讓邪惡隨意的迫害大法弟子,迫害眾生。我悟到,師尊讓我們達到敢於為大法為眾生捨棄生命,但不是真的要死,是沒有生死的那個概念。純淨了心態後,我趁惡警不備,用盡力氣一頭撞向我對面的桌角(現在悟到這樣是不符合法理要求的),好比用我生命的全部壓向了邪惡。惡警十分恐慌,嚇得衝過來將我攔住,並假惺惺的說關心的話。

後來惡警又逼迫我跪下,妄想羞辱我,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能給邪惡跪,我悟到邪惡侮辱大法弟子就是在侮辱大法,我拚命掙扎掙脫不了,就順勢一頭往地上撞,我要正告邪惡,我可以放棄生命來維護大法的尊嚴。這下惡警沒有了招,就說:「為你好還這麼犟。」它們還問我,你們說邪惡,誰是邪惡?我說迫害大法弟子的就是邪惡!惡警又問我誰是邪惡的頭,我說是江XX。此時惡警已感到無力再威脅我妥協,卻又將我兩手呈十字綁在二層床的欄杆上,我被它們折磨的幾乎站不住了,整個身體往下癱,這樣我的手幾乎是被吊著,直到我的手被吊的紫青。我默默的背著法,已不覺的苦,只體會著師父的偉大,大法的慈悲,心中的感慨言以難表。我就一直這樣被綁著直到天黑,來了一個女警將我帶回監室。

同修們看到我被折磨的慘狀心疼的都哭了,很震驚,沒想到惡警是如此的毫無人性。當時我的整個右邊臉被電的最重,被電起整個一厘米厚的泡,就像一個麵包一樣,左臉也被電了,但沒有右臉被電的那麼嚴重。我的兩個手背也被電的很慘,都起了很厚的泡,象兩個麵包。我的脖子也被電的起了嚴重的泡。在後來的學法精進中,我臉上的泡每天都在往外淌黃水。淌了大約3~4天,後來結了疤,布滿整個右臉,十幾天後疤就逐漸掉了,就長出新的皮膚,而且更加白淨,使惡警驚訝不已。這過程本身就是大法神跡的展現。

幾天後惡警李強再見到我,邪惡氣焰頓銷,說我想當民族英雄。我知道這是另外空間邪惡被銷毀的表現。現在我知道,當時我被迫害中雖然比較善於向內找和運用正念,但卻十分不善於講真相揭露邪惡,這是修煉中的不成熟,也是怕心的表現。每當我想起此事,更知學好法,運用好法的重要,我們如果時時刻刻都能象在巨難中那樣冷靜和向內找,把別人的難當成自己的難那樣主動精進,那麼這個難早已不存在了,而是我們在主動證實大法,救度眾生。師尊正法度我們也就會容易些了。

最後以師尊金言共勉:「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越到最後越要學好法,越到最後正念要越足。」(《致加拿大法會》)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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