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7月23日】
我於1997年8月得法,那一年我滿60歲。在得法前,我沒有過任何宗教信仰。練過三種氣功,也只是在動作上比劃幾下,對功理功法沒有去研究過。1996年,一位親戚送給我先生兩本《轉法輪》,一本是精裝,一本是平裝。先生邊看邊讚嘆:「好書,好書!」 「太好了,你一定要看一看。」 當時我退休在家,辦小學生作文訓練班。學生多達一百多人,根本沒時間看書。偶然,翻一翻,沒有完整的通讀。
1997年3月,我和先生到美國西雅圖探望兒子,先生把《轉法輪》帶到了美國。在西雅圖我經歷了一場大的磨難後,八月的一個夜晚,我突然想起了《轉法輪》中的「真、善、忍」 三個字,我想:這一切磨難的根本原因,就是沒有做到「真、善、忍」 。從明天起,我要向全家宣布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 去做。這一念發出後,我的心情格外平靜。第二天早晨,我就向全家(我兒子和先生)宣布從今天開始,我要修煉法輪大法。他們誰也沒吭聲。早飯後,我就開始看書了。一上午,我看了三講。看書時,腦子像過了電似的,特別舒暢,每個字都往腦子裡打。兩天後,我通讀完了這本書。當時,我只有一念:趕快回國修煉。因為我知道國內到處都是煉功點。於是八月底,我就回國了。在路過北京時,我就在煉功點學會了五套功法。回到自己的家後,我馬上找到了煉功點,開始了集體學法,煉功。
感謝師父的慈悲,回家的第一天,師父就給我清了場。一個在家中放了八年的,學生送給我的一個神像夜晚「拍」 的摔到了地上。我悟到了,就把家中所有的氣功書、錄音帶、算命的,取名字的書,統統處理了。煉功一個星期後,我體驗到了師父給我灌頂。兩個星期時,消思想業,由於我正念很強,不停的消思想業時,我看到了師父的法身。第四個星期,也就是煉功的一個月時,師父給我除了附體。這一切我都清清楚楚的看到、體驗到,我心中的震撼真是無法形容,因為過去我是一個無神論者,從來沒有信過神。而這一個月中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都使我感到神的真實存在,以及《轉法輪》這本書中講的一切都是真實不虛的。
從此以後,我走上了修煉的路。我每天早晚兩次參加集體煉功、學法,和同修一起交流切磋。大年三十夜我照樣去學法,初一的一大早,照樣去煉功。哪怕大雨滂沱,電閃雷鳴,哪怕炎夏汗如雨下,毒蚊叮咬;哪怕常人的事再大再多,象兒子結婚,帶著俄國媳婦從美國回來,我也沒有停止過一天,照樣早晚煉功、學法。我牢記師父《得法》這篇經文中的教導:「真修大法,唯此為大,同化大法,他年必成。」 我覺得人世間,再沒有什麼事,比修煉更重要,更嚴肅的了。何況我得法時已六十歲了。我怎能不抓緊,不珍惜這修煉的每一天呢!
在初得法的前兩年裡,我抄寫了兩遍《轉法輪》,讀了將近一百遍法,在個人修煉中,打下了較為堅實的基礎。
1999年7月3日,我又來到了美國西雅圖。當時只想,參加幾次法會,見師父,把我所在地區大法弟子對師父的問候表達一下,就回國。誰知7月20日國內迫害就開始了,國內修煉的環境被破壞了。我就決定留下來,在國外證實法。
八年來,雖然我自己個人的修煉環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但「真修大法,唯此為大」 的心沒有動搖過。雖然我不會開車,但在同修的幫助下,每一次的集體活動、每一次的集體學法,我都參加,一次不落。有時與同修,有時一個人坐巴士到鬧市或各間大學發資料推徵簽,就憑一兩句英語,竟然徵集了幾千個簽名。
從2002年開始,每天向國內打電話講真相,五年半了,從沒停止過。開始兩年多是講大法真相,2004年十月開始,向國內傳《九評》(傳真)和講《九評》(電話)2005年下半年開始講退黨。到目前為止通過我的電話三退的人數,超過1800人,如果說,平均十個電話,有一個人退的話,最少打了一萬八千個電話,實際上遠遠超過這數目。
特別是這四年來,我有了兩個孫子,白天要帶孫子,要煉功,要學法,晚上要打電話到oR晨三點。在常人看來,一個七十歲的老人,要做這些事,簡直不可思議。但大法是超常的,大法弟子不是常人,只要弟子正念足,師父什麼都可以幫。
如果說「堅修大法心不動」 是基礎,是前題,那麼「同化大法」 的過程,就是一個長期的學法修心的過程,就是一個悟的過程,就是一個去執著的過程。
在十年的修煉過程中,我曾遇到過幾次重大的考驗,一是剛得法時,從無神論到有神論,從常人向修煉人轉變的過程,對我來說是痛苦的。由於思想業較重,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一些不好,或很不好的意念出來,要控制它,要抑制它,使我精神很緊張,為了保持正念,有時弄得我心力交瘁。當時,我發出的感慨是:修煉真苦啊!不是身體苦,而是心苦啊!
但是,我發現,只要我學法,心裡馬上就平靜了。因此,在得法初期,我便養成了法不離手的習慣,當時沒有什麼家務事,我就整天捧著法學,三個多月後,思想上基本上平靜了,便進入了正常學法修煉的階段。
第二個魔難是2001年,我在西雅圖一所中文學校裡教中文,我的課都是在上午,我先生的課是上、下午都有。我就每天上午上完課,然後找一個空教室學法,等著先生上完課一起回家。這一天,校長叫我下午照顧三個學生,他們在活動室玩玩具。我心中很不情願,但不好意思推辭,便勉強同意了。看三個小孩在玩玩具,我便不理他們,自己坐在一邊讀法。這時其中一個小孩從桌上往下跳,碰到一個椅子背上,左眼顴骨下碰破一個半寸長的小口子。我當時嚇壞了,我的第一念是:師父,我錯了,我給大法抹黑了。我連常人的責任心都沒有,還稱得上大法弟子嗎?然後,就打電話找校長,我先生和校長抱著小孩去醫院縫了三針,又向家長道歉。幸好,三天後拆了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件事給我留下了深深的痛悔和教訓:我們在常人中修煉,首先應該是一個常人中的好人,如果連常人應該做到的事,都沒有做到,那還談得上什麼修煉呢!
第三個重大考驗是2001年8月,我參加了從西雅圖到舊金山的「SOS」 徒步救援活動。當然,我知道這次活動是證實大法,是讓更多的人了解在中國發生的對大法的迫害,喚起人們的正義和良知。但在證實大法的同時,自己有一顆強大的證實自己的心:你看我64歲了,我可以從西雅圖走到舊金山。正因為有了這顆不純的證實自己的心,走到第16天時,就再也走不動了。兩個膝蓋關節不能動了不能帶動小腿走路了。我當時就悟到了,我心中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在常人中就是一個目地心很強的人,現在仍帶著這種強烈證實自己的心做大法的事當然不行。我沒有為自己的腿不能走路而擔心,我只是為這種私心而慚愧。
第四個重大考驗是在夢中的點悟。(那是2005年下半年)師父三次在夢境中點悟我修煉中有重大的缺陷,沒有脫出人的這層殼,甚至掉下來摔得很重。問題出在哪兒呢?三件事我都在做啊!於是,我冷靜下來向內找,學《道法》這篇經文,我悟到了,我的思想中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意念,我雖然每次都否定它不是自己,但為甚麼消不去呢?為甚麼長期處於一種魔難中而無可奈何呢?為甚麼神的一面不起作用呢?啊,我找到了修煉中的不足:我發正念容易迷糊過去,容易走神,所以思想中的壞物質長期沒有消下去。於是,我從新學習師父有關發正念的經文,注意每一次發正念的質量。很快思想上就純淨多了。
其實,何止這些,修煉的每天都有考驗,都有關要過。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誰今天惹你了,誰惹你生氣了,誰對你不好了,突然間對你出言不遜了,就看你怎麼對待這些問題。」 確實是這樣,孫子淘氣,有時惹得自己發火,把他屁股打兩下,還找藉口說:師父講過,小孩是要管教的,打他幾下也可以,但師父是說不動氣,可自己為甚麼氣得夠嗆呢?這不是心性不夠的表現嗎?
打電話的時候,因為對方不悟,惡言惡語,強詞奪理時,自己為甚麼提高嗓門,也說些過頭話呢?在一個常人面前,你為甚麼要動心呢?
在同修之間發生矛盾時,我作為一個第三者,向內找了沒有,我是不是在這其中也起了不好的作用呢?
在受到讚揚的時候,在打電話勸三退很順利時,自己為甚麼沾沾自喜呢?
為甚麼在感覺到一件事使自己丟了面子的時候,那麼痛苦呢?甚至想找個地縫往下鑽呢?
這一切的背後,不都是為私為我的舊宇宙本性在自己身上的體現嗎?不都是只想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的表現嗎?錯誤過後,後悔羞愧,甚至痛心疾首,然後下決心改正。再犯,再改正!每天都是處在這樣一個學法修心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有所提高,有所進步。然後又有新的矛盾,再修煉再提高,日復一日。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我已經在大法中修煉十年了。十年來從國內到國外,從個人修煉到正法修煉,儘管環境變化很大,我始終不渝的是:「真修大法,唯此為大」 。而且始終把學法放在第一位。「因為法是基礎,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是一切的保障,是從人走向神的通途……」 (《致澳洲法會》)每天學法不少於四小時,小孩午睡時,或先生帶小孩去公園玩時,都是我學法的時間。小孩不來時,我一學就是八、九個小時。現在我已經背法第四篇了。我知道唯有學法才能改變自己千百年來骨子裡形成的人的理,只有學法才能從本質改變自己,使自己從為私為我的本性,轉變成無私無我的正覺。
我要牢記師父的教導:「越到最後越不能放鬆。越到最後越要學好法,越到最後正念要越足。」 (《致加拿大法會》)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2007年華盛頓DC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