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於法中 正法修煉路上顯神跡

法慧


【正見網2007年11月30日】

偉大的師尊好,各位同修好。

二零零七年九月份,一位同修告訴我:「第四屆大陸法會徵稿啟事已在網上發表,你應該寫呀!向師父匯報,交一份作業。」我知道這是師父用他的話來點悟我,因此才促使我寫了這份心得。向師父匯報,與同修切磋。

講真相,喚醒世人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我身上有多種頑疾,對藥和各種醫院已經失去了信心。可是得法不到三個月,一身頑疾一下消失。誰看見我都說我變了一個人。九九年七月打壓開始,我每天都利用一切機會學法,我牢記師父的話:「......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我堅定一念,真相總有大白於天下那一天,我要助師父正法,把真相告訴人們。從此只要見到人,有機會我就講,糾正電視裡對法輪功的污衊,告訴對方我師父在《轉法輪》是怎麼講的。

有的人聽了瞪大了眼睛問我:「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告訴他們:「我就是學大法的,你看我和電視講的一樣嗎?」還有的人說:「你們法輪功和電視到底是誰在說假話?」我就把《轉法輪》拿給他們看。一天單位書記找到我說:「你不要亂講,把書都交出來吧!」我說:「就是這本書使我道德回升,無病一身輕,我怎麼能交書?電視全是造謠,一句真話都沒有。」他說:「這單位找不到你這樣的好人。」我說:「這都是師父讓我按真、善、忍修出來的。」他聽了瞪大了眼睛。我說:「以後上面再有關於法輪功的文件你再別傳達了。法輪大法是佛法,迫害大法會遭報的。」他點點頭。

一天政治學習,他講了一會兒話,然後拿出一個文件說:「這是關於法輪功的。」我心生一念:「你不要念。」他立刻說:「好,這個我不念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功能。以後我給了他《九評》,他也退黨了。師父說:「走出世間法修煉不就是佛體修煉嗎?」(《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我突然明白走出世間法修煉,那不是神嗎?師父說:「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洪吟》〈廣度眾生〉),人神一念之差,就會帶來不同結果,因此我今天的一念制約住了書記。

單位上下都知道我學大法,一天一個同事走進我辦公室,屋裡當時有六、七個人。他問我:「你們學大法講善,你怎麼不把你的錢拿出來給吃不上飯的人?」他能言善辯,看的出來他要在眾人面前給我難堪。我想我是學大法的,師父會給我智慧。這時師父話在腦中展現:「現在有人學雷鋒,可能就得說他是精神病。可是在五、六十年代,有誰會說他是精神病呢?」(《轉法輪》)我說:「我要那樣做,你就能說煉法輪功煉出精神病了,把自己的錢都拿出來了。在五、六十年代我就會拿出來。」他立即轉身走了。(以後我多次給他講真相,他和家人已三退)我給在場的人講了真相。

一天我到一個小店講真相,當時店裡有三個人,一個三十歲的小伙子瘋了似的嘴裡放起了連珠炮,我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我心生一念:「住嘴,不准講!」他立刻:「嗯…啊…」講不上來話了,臉漲的通紅,店主馬上推他說:「走,快走!」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師父說:「其實我告訴大家,真正修煉的時候,剛一進去就會出現很多功能,你已經進入那麼高的層次了,所以功能是相當多的。」(《轉法輪》)因為當時我動的是維護大法的真念,沒有任何雜念,因此師父就讓功能顯現。

講真相促三退一開始,我先勸親朋好友退出邪黨組織。因為有以前講真相的基礎,大多數人一講就退。也有個別難講的。一次,我給我一個親人講三退,我剛一開口,他火冒三丈,臉上青筋暴跳,兩隻手在不停的抖動。我發出一念:「停下,不准發火」。可是這一念根本不起作用,他越講火越大,這時我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師父說:「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經充份發揮著功能的作用。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純時功能運用的很全面......」(《精進要旨二》〈什麼是功能〉),師父的話使我找出了這一念不起作用的原因,在親人發火時我正念不純,當時覺的心裡很不舒服,一向都對我很好的親人,怎麼能對我一下暴跳如雷?人心受到極大傷害。當時還有一個念頭基點不在法上,制止他發火的目地是,他是我的親人,可彆氣壞了。向深處找這不是情嗎?師父說:「人的思想占了上風,那他就會走向人;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占了上風,他就會走向神。」(《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這些不純淨的念頭占了上風,那不就是人嗎?帶著這些人的東西做神聖事怎麼能做好呢?帶著這樣不純的人心怎麼能使人得救呢?師父也是干著急沒有辦法,我馬上歸正自己,這時覺的人的東西被清除,舊的宇宙因素被解體。

第二次我又去找他,心存一念:「我是來救你的,做的是最善的事,你不配對我來火。」這次我從自己修煉身體變化,講到大法洪傳世界,從預言講到共產黨滅亡,我說:「你退了吧!」他小聲說:「別講了。」看的出他在醒悟。第三次,我又去找他,我告訴他現在的退黨人數是多少,很多高官都退了,你退吧。」他說:「退。」從此在講「三退」中,不管別人怎麼急,我始終心態平穩,時時動正念。

我有一個遠親,別人怎麼講也不退,我產生去找他的念頭。師父就安排我和他在路上見面。他告訴我他全身都是病,和妻子關係也不好。我說:「你看我無病一身輕,家庭和睦。你學大法呀!」他一聽立刻提高大嗓門,兩眼充血,手比劃著名。我心生一念「不准講,你今天退定了」,他立刻愣愣站那。

我說:「我們從來沒反xx黨,它不配。至於它怎麼樣,神會給它安排一個位置,咱不講它。」我問他:「『天安門自焚』從點火到滅火只幾分鐘,滅火器和攝像機從哪來?」他說:「他們可能知道這幾個人要自焚提前準備的。」我沒有和他直接爭辯,而是接著提問,我用這個問話方式問到最後一個疑點,他已經支支吾吾了。我知道操控他的邪惡在我的正念中解體。我說:「你看這漏洞百出的『自焚』不是共產黨造的嗎?它殺人八千萬,神能不滅它?還用法輪功反它嗎?貴州奇石凸現『中國共產黨亡』,它的槍、炮、部隊對這塊石頭它能用不上嗎?那要一群人站那,身上寫『中國共產黨亡』,他們那麼能抓、能打、能殺,對這塊石頭它卻傻了眼。它滅亡前的徵兆比比皆是,大法弟子只不過是慈悲,把它要滅亡的天機告訴人們,免的陪葬。為了遠離災難你退了吧!」他說:「好,退。」在講真相中,我從來不去跟人辯,順著他的執著講,帶著堅定的正念,帶著極大慈悲對他們。因此,我的親朋好友百分之百做了「三退」,同時我也使有緣人退出邪黨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廣傳真相 神跡顯,親人參與

師父說:「我要叫你們多學法,多去執著心,放下人的各種觀念......」(《精進要旨》〈溶於法中〉)每天我都如飢似渴的學法,在法中我的一切人的觀念被滌盪,思想中一切污垢被清除,使我的神念越來越強,改變了周圍的環境,親人參與了正法之中。為了救人更快,我除了講真相,還採取了發資料、貼真相、貼標語、掛條幅等方法。我覺的這個方法速度快,面積大,效果好。開始我在我居住地區四周發真相資料、貼標語。後來我和一來自農村的同修甲去農村發、貼。

我在自己發資料時心想,如果同修乙能和我合作就好了,我這一念師父就知道。沒過幾天同修乙就搬到我跟前,從此我倆不管颳風下雨、嚴寒酷暑都按計劃進行,從不間斷。以我們居住地為中心,三千六百平方公裡的地區,凡是有人居住的地方都反覆留下了我們的腳印,同修從二零零四年春、夏、秋用來證實法穿的鞋底已磨穿,我的自行車外胎已換了好幾次了。我們這片地區大部份人都接到了我們送的真相資料,我們把真相資料送到住戶的門上、農村院裡、自行車筐裡、三輪車上、汽車上、掛到樹上,把真相資料標語貼在路旁電線桿子上、樓道牆上、廣告欄上、大市場柱子上。人流最多的地方,我們貼的次數最多。

這幾年除夕我都和同修出去貼真相標語到後半夜才回家。因為正月串門人多,他們都會看見真相從而得救。有一年正月十五扭秧歌,我們貼的標語還在杆上。我們經常聽人講:「這法輪功太厲害了!」我還把條幅掛在樹上、批發市場的高牆上。我們每出去一次最多四百份,最少一百份。我和同修丙把真相運到一百裡地以外,和另一位同修把真相送到一百五十裡地以外。我用心做好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用言行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我的親人。

二零零二年除夕,丈夫要到單位去放鞭炮,我拿著一些粘貼跟他上路了。我一邊走一邊往路邊杆子上貼,他忽然推了我一下說:「別貼了,一輛警車停在你剛貼的杆子下面。」他又回頭看說:「車上下來兩個警察看你貼的粘貼了。」看他神情慌張的樣子,我說:「別回頭看他們,你只管往前走。」師父用障眼法給遮住了,他倆根本就看不見,我邊走邊發正念。

一會這輛車從後邊開過來,從我們身邊過去了。他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他問我:「你不停的這樣發、貼有用嗎?」我說:「有用,在這個空間你看是一張粘貼,在另外空間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祝由科小道貼符、念咒都管用。這是大法大道,世人看了明白過來時,邪惡就全滅了。」

過了幾天,丈夫說我:「你把粘貼給我一些,我去貼你看看。」我拿出八百多張粘貼,他和他的同事(未修煉),用兩天白天功夫,把街頭貼滿了。他上班時看見兩個警察哭喪著臉站在杆下說:「這法輪功反了。」我說:「你看他們愁死了吧?你太了不起了,做這麼大的事。」我把師父說的「神佛世上走 邪噁心生愁」(《洪吟二》〈普照〉),背給他聽,他一直在笑。我說:「你知道你做這事師父是怎麼說你的嗎?你去看師父《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吧。」

一天,我和同修乙用漿糊貼三百多張真相及標語,全貼在交通要道和有人居住的附近杆子上,行程往返六十多裡,很晚才回家。丈夫問我到哪兒貼了,我告訴他路線,第二天他坐車去看。回來後他說:「哎呀,你們貼的從遠處看通紅,我看見三個警察在排查。我問其中一個你們干什麼。」他說:「你看這法輪功貼的,好就在家煉唄,總貼什麼!」我說:「你看他們都愁了吧。」除了丈夫,我的一個哥哥、兩個弟弟、弟媳,女兒都參與講真相、發真相、貼標語行列。

發真相,神威顯,化險為夷

師父說:「大法弟子,無論你在任何一種形勢下,任何一種情況,你都得學法,都不能忽視自己的同化與提高,都不能忘了學法。如果你不學好法,你就做不好大法的事情。」(《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我始終把學法放在首位。二零零二年我既上班,又是資料點的協調人,忙的我連休息天都沒有,每天我都沒忘記學法。因為法是人走向神的梯子。只要溶於法中,法的神威就會美妙,輕鬆展現出來。下面僅舉三例: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我自己一邊走一邊往路旁杆上貼真相,走了約八裡路,來到一車站小店前,這地方人流多,我把真相貼在小店門前的杆上往前走。這時我發現身後有一高一矮的倆個人跟上來了。我立刻站到一棵大樹下蹭腳上的泥,那矮個站在我身後不動,那高個假裝往前走。突然那矮個子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這時師父話馬上在腦中閃現:「......如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壞人定住,只說一聲「定」,或者說「你站在那兒別動」,或指著一群壞人,就一定動不了」(《精進要旨二》〈什麼是功能〉)。我忽一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甩掉了他的手,指著他大聲喊:「你站那別動!你要干什麼?」他後退兩步,呆若木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那高個子邊往回走邊問:「怎麼了?怎麼了?」我說:「他抓我胳膊」。他說:「你剛才幹什麼了?我們馬上報告派出所把你抓走!」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我不驚不慌,心生一念:「我有師父管,你不配。」我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頓時我頂天立地,感覺法輪飛快在他們頭上旋轉除惡。我大聲說:「我不怕,你們告也沒有用。」他剛才底氣十足的樣子,一下泄了氣說;「你走吧,我們不管你了。」這時我抬頭看那矮個子,就像傻子一樣,只站那傻笑,一句話也沒講出來。我給他們講明了真相,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六年正月一天晚上,我和同修乙沿一條大道從西往東北方向貼真相和標語。我們貼了很長一段路,同修忽然下道往莊稼地裡走,我當時迷惑不解只有跟他走,剛走有約十多米,一下通天透亮,我說:「天怎麼亮了……」話還沒說完,同修一把將我按倒,說:「一一零,快發正念。」我回頭往道上一瞅,一輛「一一零」車象烏龜似慢慢向前爬,車上燈全開了,方圓四平方公裡的地方被它照的一目了然,燈光照在我們身上,連同修身上衣服花紋我都看的一清二楚,車裡前面有兩個人正四處張望。車後邊是暗玻璃我們看不見裡面是不是還有人。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發出一念:「你們看不見我們。」然後發出強大正念,清除控制「一一零」的邪惡,它們繼續慢慢往前爬。我們從地上站起來,同修說:「他們已經看到我們貼的真相,正在找人呢!我當時不知怎麼突然間有一個念頭就想往莊稼地裡走。這不是師父在保護我們嗎?」他聲音有些哽咽,當時我倆無法用人間語言形容師父的慈悲偉大,只是流淚。車走遠了,我們繼續貼我們的真相。

一天我和同修丙白天帶了三百多份真相資料到農村去發,來到一個村子,同修從前排房子發,我從中間排往後發。發了一會,我感覺美妙極了,我身體輕飄飄的,手上的資料也有了靈氣,只要手一動,它「嗖」就從大門底下的縫鑽進去了,我感覺自己不在這個空間,我走到人面前他們根本就沒看見我。當我發到最後一排最後一家時,他的大門是開的,剛進院,我抬頭一看院裡坐了六、七個人,他們目光一齊轉向了我,我發出一念:「你們看不見我,都坐那別動。」我發現這排房頭有一條道往北通,我想從這條道趕緊離開,可是走到房後一看,只有三戶人家,已沒有往外走的道了。怎麼辦?這三家是發還是趕快離開。師父說:「修煉我們這一法門,只要你心性把握的住,一正壓百邪,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轉法輪》)於是我把這三家送上真相離開了。

正法修煉路上我見證了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超常,我用盡人間的語言無法形容。在八年的反迫害中,邪惡對我採取在樓下蹲坑、跟蹤,在對面樓上用望遠鏡盯望、抄家、查字跡,用小偷形式半夜從陽台爬進屋找資料,用常人扮演大法弟子向我要書,還要給我大量資料等行徑,我都在師父的幫助下化險為夷。師父說:「......這本書看起來五光十色,金光閃閃,每個字都是我法身的形像。」(《轉法輪》)我溶於法中,關鍵時刻這金光閃閃、帶有師父法身形像的字就展現在腦中,我就會產生正念,邪惡就在正念中解體,法就大顯神威。

總之,我始終把學法放在首位,無論邪惡怎麼瘋狂都沒有擋住我助師正法的腳步。在證實法這條路上,我越走路越寬,越走路越廣,越走越踏實,我要沿著這條路堅定的走下去,一直走到法正人間。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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