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2月01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想向大家匯報一下一件小事情是怎樣讓我突破了厚厚的一層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觀念。這個觀念對我自己有害,也對我們形成的整體有害。
去年我有很長時間覺的身體很沉重,尤其是腿。這種感覺來了又去,我意識到,這和我的修煉狀態有關。但是我找不到問題的癥結。我的生活分為三部份:一部份是個人生活,我得照顧一位上了年紀的朋友和我的生病的姐姐;另一部份是我作為自由職業者要工作,還有一部份就是當德文大紀元的編輯,同時還有神韻晚會。
通過師父一個慈悲的安排,我在十月份有機會暫時脫離這個的環境,到洛杉磯給希望之聲、新唐人以及大紀元的員工提供發聲訓練的課程,提高節目水平。
這也是我在常人中的工作,我給職業人員和業餘人員提供如何處理好身體和發聲器官之間的關係的培訓,並幫助他們練習。
在那五天裡,對我來說,這是一個輕鬆的,讓人興奮的環境。在洛杉磯,三個媒體的辦公室在同一層,這樣我一直都在修煉人中,我也住在修煉人的家裡。
雖然每天工作很多,經常要一連幾個小時注意力都集中在別人身上,但是我總是很快就又變的精力充沛了。讀書、煉功都很多。培訓之後是一天半的觀光,然後我就飛回了德國。路上我睡了一覺,坐了很長時間的飛機之後我到達柏林,卻根本不覺的累。
我很驚訝的發現無論在身體上還是精神上我都感覺非常輕鬆,在回來後的頭幾個小時裡,我密切注意著那種沉重的感覺是不是會再次出現。我進屋的時候,它沒出現,我去見住在我家、九十六歲的有時需要我照顧的女士時,它沒有出現,當我瀏覽象小山一樣的信件時,它沒有出現,當我檢查電子郵件時,它沒有出現。我在路上根本就沒有上過網,積攢了一些郵件。
但是,當我讀大紀元編輯部的郵件時,那種沉重的感覺又來了。我感覺,它好像石頭一樣把我往下拖。我很快的想,一半問題在我,一半問題在別人,看看他們之間現在又在互相埋怨,又有這麼多文章寫的不夠好。當然在這個時候我忘記了,我有多少次沒有做好我自己的工作。
等了等,我對自己說:我們應該怎麼做?向內找。但是這些都是我的問題嗎?是,就是我的問題。我曾經覺的,雖然自己有時候也會生氣,但是我其實總是滿懷仁慈的為別人著想,但是我不得不意識到,我經常會很快的感到沮喪,在內心裡抱怨別人,我生氣,我想逃走,我想把計算機關了,我覺的同修之間的互相幫助太少,不能讓人信任。我根本不看,同修有多少事情做的多麼好,多麼認真,我只看到缺點。因此我的身體變的很沉重。這不是好的修煉狀態。
我認識到,我在做每天例行的編輯工作時,很快就失去了平靜的心境,別人的做法和我對別人的看法左右著我,我變的情緒化,而失去持久力。因為我不在法中,所以我在人的層面跌了跟頭。就像被一個小石子絆了一下,被絆的人幾乎沒有覺察。
問題都在我身上,在我對別人的觀念上。當然我的有些看法是對的,當然別人的確犯了錯誤,做法有錯誤,但是我沒有用善心對待,沒有用慈悲對待。當我認識到這個問題,並能夠向後退一步的時候,別人的問題就只是別人的問題,而不是我的問題了,我自己內心能夠真正保持一個平和、慈悲的心態。我能夠找到完全不同的解決辦法,或者我能夠更好的幫助別人,內心沒有不耐煩的感覺,而我也從別人那裡得到了更多的幫助。
我很遺憾我給這個整體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現在一個很小的思想改變了,我能夠心態平和的看待編輯部裡發生的事情了。
這個決定性的一步對我來說就像一個禮物一樣,我不想再失去它。當然現在我的感覺更好了,我周圍的人也是如此。我在編輯部工作中發現的執著心,也反映在我的私人生活和職業生活中。當我不再在內心裡抱怨我還要做這樣那樣的事,還要做這麼多,別人做的怎麼樣等等時,別人的反應也變的讓人愉快了。沉重的感覺變成了輕鬆。
我想,我現在理解了這個修煉的機會,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再摔倒。謝謝尊敬的師父。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德國法會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