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中共系統的藥物迫害

飛瀑


【正見網2013年01月13日】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有一種非常歹毒的方式,就是使用藥物。使用這種方式造成法輪功學員傷殘,甚至致死者不計其數。這種殘暴行徑暴露出中共殘害人類的罪惡本質。

中共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政策依據及所謂的科學研究

中共使用藥物系統摧殘法輪功學員的作法,直接源自於中共對法輪功迫害的總政策。這個總的迫害政策就是“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既然肉體上都能夠消滅,那又有什麼手段不可使用的呢?

儘管有迫害的總政策,中共在使用藥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上仍然有具體的指示和要求。被綁架到四川監獄遭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曾見到一份“反×教內部參考資料”,其中“轉化法輪功的實施方法”中寫道:“對法輪功痴迷者、頑固分子,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

明慧網二○一○年十一月二十日有篇報導《兩件血衣與一份機密文件(圖)》,揭露的是黑龍江佳木斯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惡。報導中有三張照片,其中一份標明“機密”的文件標題是“范方平同志在全國勞教系統教育轉化攻堅戰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標題下面寫的時間是“二○○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范方平是中共司法部的副部長,監獄、勞教所等非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都歸司法部管轄,范方平的講話其實就是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政策。此份文件中在提到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時明確寫有“還必須採取藥物治療的方法”等字樣。就在這份文件的同一頁,還有一個欄目是“建立心理檔案”,是要求對法輪功學員建立心理檔案的。

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中共的御用文人們常常將法輪功生拉硬扯到心理學領域進行惡毒的詮釋。例如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反邪教”研究課題組特意編著了一本書,叫作《“法輪功”現象的心理學分析》。對法輪功進行心理學分析的目的是什麼呢?當然是為了加重迫害。江蘇無錫市反邪教協會曾自籌科研資金三十萬元,向省、市社科聯、科技局申報配套經費十七萬元,聯手無錫市精神衛生中心,合作開展《心理矯治療法在“法輪功”痴迷人員教育轉化中的運用》的課題研究。這樣的研究過程中不但要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藥物迫害,取得所謂的成果後,又會反過來把這所謂的成果當作經驗來指導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這就是中共制定藥物迫害政策的所謂科學依據。

法輪功是個信仰問題,屬於中國傳統文化修煉中的內容,其中涉及到對生命本質與神佛的認識,遠遠不是現代科學所能認識的。信仰的問題怎麼能在世俗的學科中找到答案呢?用心理學研究宗教等信仰問題,充其量只是研究一些表面的現象而已。原首都師範大學心理學教授孫延軍博士,二零零八年四月到美國作訪問學者,在認清中共的本質後,宣布退出中共。他於二零零九年五月五日下午二點,在美國國家記者俱樂部召開新聞發布會,揭露中共利用宗教科學研究控制和迫害民間宗教團體的罪行。孫延軍說:“中共利用心理學誹謗被鎮壓對像的聲譽,迷惑他們的理智,欺騙他們的感情,動搖他們的意志,控制他們的行為,最終摧毀他們信仰的核心價值。……一個國家動用其全部科學力量來瘋狂鎮壓民間宗教團體,其主要目的,就在於控制信仰,爭奪群眾,這是中共專制政權本質的充分暴露。而本身受盡專制政權欺騙和壓榨的中國科學界,為了有限的利益,積極參與這場助紂為虐的科研活動,這無疑是當代科學的恥辱。”

江蘇無錫反邪教協會針對法輪功學員所搞的“心理矯治療法”,說白了就是假科學的名義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施藥物及其它迫害。該協會副理事長袁國楨為江蘇心理衛生研究院院長,在其協調下,市防範辦依託該院三名心理學博士,七名碩士研究生以及二十餘名心理諮詢師,常年蹲點到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上,運用心理學、醫學、中共的政治思想理論等所謂的心理矯治和心理干預的方法來迫害法輪功學員。

中新社曾在二○○二年發表“專家揭示‘法輪功’通過心理控制扭曲修煉者人格”的文章。文章借專家之名肆意詆毀法輪功,稱法輪功會導致法輪功修煉者誤入“偏執、迷信、自大、癲狂”的狀態。這看似簡單的一句話,卻能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惡意的藥物治療提供所謂科學的依據。

曾擔任重慶大足縣龍水鎮某小學校長的劉書榮,在重慶永川監獄遭受迫害。二○○八年五月二十日他被劫持到監獄醫院。永川監獄教育科科長王某、醫院正副院長李某、楊某等合夥策劃,制定出一個邪惡的方案,要在劉書榮身體上做人體試驗,看他有多大的承受力。惡徒們將劉書榮固定在病床上,用食管強行灌毒食,對他強行輸毒液,每天四瓶共二千毫升,每分鐘一百五十到一百八十滴,甚至接近二百滴。有位年輕的李主任說:你死了,就算了,國家最多化掉四百二十五元就解決了(拉到火葬場的費用),把你進行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這個永川監獄還曾於二零零九年初組建了一個“教育矯治中心”,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家住重慶高新區白馬凼奇峰自由灣小區的法輪功學員鄧富壽曾被劫持到永川監獄。二零一一年底,鄧富壽頭皮突然大面積潰爛,後慢慢結痂。頭皮潰爛那段時間,眼睛又突然失明。鄧富壽於二零一二年初突然離世。從鄧富壽突然出現的異常情況看,他很可能是被惡警做活體試驗、下毒所害。

在中共的勞教所裡,大多都設有“心理矯正室”或“心理諮詢室”之類的房間。有些醫院也有這樣的科室。中共惡徒是在用所謂“心理測試”及心理矯正的幌子,用所謂治療的名義,有針對性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地迫害。赤壁市蒲紡醫院精神病科韓海、沈祖波、張宏景等惡醫,在該醫院的“心理矯正室”,惡意造謠湖北赤壁市赤壁鎮八寶刀村六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曉蓮有心理障礙和精神障礙,而後使用藥物進行迫害,最終導致劉曉蓮死亡。

中共使用藥物摧殘法輪功學員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摧毀他們的意志。為達到這一目的,中共將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致殘、致精神病。

迫害的指令來自哪裡?

迫害法輪功的最高指令全都來自於江澤民、李嵐清、羅幹等中共首腦。可是在具體實施迫害時,又都有一個具體的指令下達者。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指令是呈金字塔形一層一層鋪開的。例如,我們剛剛提到的中共的機密文件“范方平同志在全國勞教系統教育轉化攻堅戰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中,開頭第一句寫道:“十月十五日,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召開了第十九次會議。李嵐清同志發表了重要講話。”顯然,李嵐清講話的內容是江澤民的意思,范方平傳達的內容又是從李嵐清那兒來的。到了黑龍江,到了四川,到了江蘇,各地在具體迫害法輪功工作時又各有各的做法。這樣在使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就形成了一張網。而這張網的總綱就是江澤民、李嵐清、羅幹與周永康等迫害法輪功的首惡。

當然任何一個迫害案例都有一個具體的指令,這些指令分別來自於迫害法輪功這張網上各個大小不同的結點上。我們結合案例來說明。

來自鎮政府的迫害指令

重慶長壽區法輪功學員黃正蘭曾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被八可鎮武裝部長操展躍、司法員代尚銀等人綁架到長壽區晏家精神病醫院住院部迫害。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她的非法勞教期到期,長壽區八可鎮主管政法的書記李金榮帶四人到重慶女子勞教所將黃正蘭再度劫持,把她強行送到長壽區晏家精神病醫院住院部,非法關押在二病區。二病區主任譚劍對李金榮說,要黃正蘭的住址和村委會出示有精神病的證明。第二天下午李金榮就派人將所謂的“證明”送到醫院,加緊了對黃正蘭的迫害。

來自工作單位的迫害指令

河北邯鋼集團邯鋼有限責任公司煉鐵部職工劉勇,於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邯鋼集團劫持到保定精神病院至今。在那裡,醫院不許劉勇通信,不許通電話,不許親朋探視,就是在遠處偷偷看他一眼都不行,將劉勇與外界完全隔絕。醫生強迫劉勇吃藥,還要他張嘴檢查是否將藥吃下。醫生對他說:“我知道你沒病,我們這麼做是迫於壓力,不得不這樣做。”

來自公安機關的迫害指令

江蘇太倉市精神病院曾迫害本地多名法輪功學員,在他們的病歷上寫著的入院理由竟然是:因對法輪功堅信不疑,被公安機關強制入院;病況:思想清晰無異常。

原江蘇省無錫市某國營企業政保科長梁愛英女士,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去北京上訪,二十四日在天安門廣場被無錫北塘公安張曉鳴等人非法抓捕回無錫,關押在無錫惠龍派出所三天,後又被非法關押到無錫市精神病院(無錫市第七人民醫院)三病區共三個半月。因不配合吃藥,她被綁在病床上強行灌食。灌藥後心裡異常煩躁,全身顫抖不停,痛苦難忍。因堅持煉功被強制打毒針,劑量比真正的精神病人大一倍,針一打完就立即昏死。曾聽醫院小護士問醫生:“她們沒有病,為啥要吃藥?”醫生回答:“是公安局關照的,不要多嘴。”

來自監獄領導的迫害指令

吉林監獄惡警利用犯人對大法弟子張文豐下迷藥、性迫害的惡行曝光後,非常恐懼,卻又不思悔改。獄警唆使著罪犯仍然繼續迫害張文豐,犯人謝國臣說:“怎麼對你都是監獄領導的意思。”

寧夏回族自治區靈武市藥材公司藥店職工駝美玲,二零零三年,駝美玲在家具店挑選家具時,被當地惡警強行綁架,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三年半,囚禁在銀川市女子監獄一監區。駝美玲在二零零四年就被迫害成精神病了,目光越來越呆滯,夜裡十二點多,睡不著覺的駝美玲在監號內大喊大叫,聲音十分悽慘。喊叫聲把三層樓內所有睡覺的人都能驚醒,殺人犯蘇莉夥同其他幾個人將駝美玲壓倒在床上,用棉被包蓋住駝美玲的頭部,不准許她喊叫。原來在駝美玲瘋癲之前,副監區長劉志琴給了販毒犯蘭春花一種白色粉末狀的藥粉,讓她每天偷偷的下在駝美玲的喝水杯子內。這就是導致駝美玲瘋癲的根本原因。

後來四監區惡警當著法輪功學員的面公然宣稱:一監區已偷偷的給駝美玲下藥吃,駝美玲已經受不起任何刺激。駝美玲出現精神分裂症後,一監區惡警們竟然又打著為駝美玲治病的幌子,開始明目張胆地給駝美玲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她精神愈加錯亂。

來自“上級”的迫害指令

中共惡徒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往往層層包庇,用一個所謂的“上級”矇混過去。江蘇徐州睢寧縣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這樣揭露:

我們在精神病院被關押三個多月期間,被強行綁在床上打針、灌藥,所謂的醫務人員超劑量地給我們注射不知名的針劑,人立刻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慢慢地醒過來,再把我們身上的繩子鬆開。藥物的作用發作時,我們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滾、慘叫、猛烈地撞牆。當我們清醒時,指問那些所謂的醫務人員:“為什麼給我們這些沒病的人打針、灌藥?”他們面帶羞愧地說:“沒辦法,這是上級的指示,我們要工作,只有服從領導。我們也不想這樣對待你們,但我們也不想下崗。”並說:“用這些藥你們不會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們說不煉法輪功了,就可以不給你們用藥了,你們自己千萬不能跑出醫院去,我們不給你們逐漸停藥,人會瘋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別人也會把你們當成瘋子再送進瘋人院的。藥性反應起來那種痛苦是難以想像的,非常可怕,後果不堪設想……”精神病院把我們這些女功友兩兩地隔離開,長期和男瘋子關在一起。

從電話中傳來的迫害指令

曾在遼寧省朝陽西大營子勞教所九死一生的凌源法輪功學員呂大偉,一次在拘留所關押時,所長孫連生等四、五個惡警把他劫持到凌源市南大橋康寧醫院進行迫害。院長爾樹林對呂大偉邪惡地說:“叫你欲生不能,欲死不得。”並和大夫們一起把呂大偉綁在床上,天天給他注射精神病用的藥品。那真是揪心地難受,痛苦到了語言無法形容的地步。一次呂大偉聽到有人給爾樹林打電話說:禍害這小子。

來自“610”的迫害指令

中原油田“電大”職工巨黎黎,多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精神病院。巨黎黎被非法關押在新鄉精神病院期間,中原油田“610”人員打電話指使新鄉市精神病院,逼她看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巨黎黎說這是陷害大法、是假的。中原油田“610”的惡徒知道後說:“她住了這麼長時間醫院,頭腦還不迷糊,一定要給她加大藥量。”新鄉精神病院在收到中原油田“610”的指使後,把她手腳綁在床上,強行給她灌入大量不明藥物,導致巨黎黎四天昏迷不醒。第四天,醫院將她“過電”弄醒後,她牙齒鬆動、胃出血、頭暈、肝痛、小便失禁;後來口中長期苦澀、記憶力明顯下降。

湖北省公安縣“610”的頭目廖學聖叫囂要撥十萬元送法輪功學員到精神病院“轉化”。二零零零年三月,公安縣鬥湖堤小學校長陳華民誘騙曾出席全國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的本校音樂教師張烈菊的家屬,將她綁架到沙市精神病院重精神病患者病房,並將她綁在病床上注入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藥量比一般精神病患者超出十倍多。張烈菊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醫院怕擔責任,向“610”反映,得到的回覆是“整死不用負責任”。後來,“610”還將她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並移交誣衊張烈菊的假精神病病歷。張烈菊被注入大量毒藥休克時,惡警田明大叫:“你不要死在我這裡害我!”

來自“610”與部隊的迫害指令

被聯合國難民署安置在芬蘭的來自吉林省吉林市的法輪功學員房思邑,曾是當地市委書記專門負責轉化的對像,公安懸賞五萬元通緝她。警察將她綁架後,關押在465部隊大院裡。給她打第一針時她就覺得渾身發冷發脹,不到十分鐘,眼瞅著茄紫色從她的左腳上蔓延,頓時疼得象要窒息一樣。後來“610”和465 部隊的人天天給她打針,致使她經常頭暈和出現幻覺。每天四、五個軍醫看著她,每天給她注射不同的藥物。原本一百多斤的身體被折磨得只剩五十多斤,她的舌頭髮硬說不出話,手發麻不聽使喚,下半身就像癱瘓一樣沒有知覺,根本無法下地行走,那滋味特別難受。

各級“610”聯合作出的迫害指令

四川省廣元市政府駐成都辦事處幹部法輪功學員祝藝芳女士,遭中共惡徒多次綁架迫害。二○○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廣元市公安局在祝藝芳辦公室再次綁架了她,將她非法關押在廣元市看守所。四川省“610”辦公室給看守所下達指令,要求把她往死裡整,說整死她不負任何責任。獄醫便給她輸入不明藥物,藥液輸入身體後,疼痛得如利劍穿心,渾身顫慄。隨後對她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迫害。

在成都女子監獄,她被長期鎖門關押,受盡了極其卑鄙的歧視和污辱。後來她被兩度送到成都警官醫院。在那裡,四個男犯把她強行按在床上,用布帶把她的手腳綁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蓋也用布帶綁在床的兩邊,然後輸入不明藥物。不明藥物輸入後,心裡發慌,血管疼痛,肚子腫脹,使她生不如死。開始時每天輸入二小瓶,後來由於不配合,不斷增加成大瓶,從二瓶到四瓶,又從四瓶到六瓶,再從六瓶到八瓶。每天還給她打不明針藥。後來她全身血管扎爛,已無可扎針的地方,無法輸進藥液,醫院多次發出病危通知,醫生確診她最多能活三天。此時,四川省“610”、廣元市“610”、蒼溪縣“610”等的人員親自到床前驗證,看到她只有一點微弱的氣息,估計她出醫院必死無疑,在此情況下,他們才允許她的親人把她背出醫院。

藥物迫害的藉口

中共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藥物摧殘時,除了明目張胆地強行使用藥物外,往往還找出一些所謂的病症來,用作藥物迫害的藉口。當然這些所謂的診斷都是非常荒謬的,甚至達到十分荒誕的地步。

狡辯得出的精神病

河北省淶源縣豐樂村農婦曹苑茹出現發燒的症狀,被聽信了中共謊言的家人扭送到保定精神病院。大夫一聽是煉法輪功的,很興奮,說:把病人留下,你們走吧,我們有辦法對付她。曹苑茹一再說自己沒有精神病,不要住醫院。大夫卻說:精神病人都是這麼說的,越這麼說越說明是有病。第二天,送曹苑茹的家人還沒到家,就接到保定精神病院的電話通知,說曹苑茹已經死了,讓家人去拉屍體。曹苑茹是被他們打毒針摧殘致死的。

保定精神病院的這個大夫診斷病情真是非常荒謬。人家說自己不是精神病,他就說“精神病人都是這麼說的,越這麼說越說明是有病”;如果被強制送來的人要說自己有精神病呢,他會怎麼說?保證會說:你自己都承認自己是精神病了,那還不是精神病嗎?照這個醫生說的去判斷,全世界所有的人,除了他之外,恐怕都是精神病了。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有位湖北宜昌的法輪功學員在揭露勞教所的罪惡時寫道:“勞教所劉姓獄醫說我是高血壓,並且高達180─240。我說:‘我沒有高血壓,在家裡找醫生量過很正常,如果有這樣高的血壓還能做事嗎?’劉某就把桌子一拍,咆哮道:‘我是醫生,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言外之意就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連辯解的權利也沒有。每天惡警教唆吸毒人員強迫我喝不明藥物,如果我不喝,每晚十二點過後,超負荷的奴役勞動任務完成後,就授意所謂的‘包夾’把我拉到衛生間,五個人強行的灌藥。”

沒病製造病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惡警們最擅長的是“沒病製造病”,然後強制“灌藥”。惡警首先用長時間“剝奪睡眠”、“罰站”等邪惡手段讓法輪功學員感到頭暈、不舒服,然後就說“你身體不好,血壓高,心臟不好”之類的話,隨後就天天逼迫法輪功學員吃藥。北京市房山區東瓜地村農婦劉文萍就曾被這裡的惡警每天逼迫吃藥,但她一吃藥心臟就特別難受,渾身抽筋。她不想吃藥,惡警大夫就大聲嚷嚷:“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就這樣逼著她吃藥。

當時跟劉文萍被劫持在同一個班的法輪功學員楊春秀,也被惡警李守芬等強制灌藥。楊春秀本來沒病,惡警用“剝奪睡眠”等惡毒手段故意不讓她睡覺,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醫務室去量血壓。在醫務室楊春秀問為什麼,惡警大夫當時就拿出一瓶藥使勁戳在桌面上,惡狠狠地說:“吃藥”。楊春秀問什麼病。惡警說:“血壓高,頭暈。”楊春秀說,“我不暈,我沒病。”惡警大夫說:“你要相信科學。”楊春秀說:“原來你們不讓我睡覺,就是讓我血壓高,然後逼我吃藥。”

中共惡徒有時能這樣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例如,重慶市渝州大學圖書館職工周成渝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遭迫害期間,大概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底,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以有些法輪功學員身上長瘡為藉口,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擦藥。周成渝長瘡後很快就開始好轉,所以第一天擦藥根本就沒有她。而第二天不知是什麼原因非要強行讓她去擦藥,她本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都強烈抗議,因為瘡都好了。但還是被包夾強行拖出去擦藥,說是“隊長”說的。結果是越擦藥越厲害。她的兩隻小腿內側都各長一個膿包,膿水流出時,周成渝就悄悄地將膿水擦掉,結果被吸毒的勞教人員發現。這個壞人就報告了警察,於是周成渝被強行帶到勞教所醫務室,給她身上的兩個包都上了藥,包上紗布,還開了一些藥。藥教天天逼著她吃藥。

當時氣溫高達三十八度左右。法輪功學員和她都強烈要求扯掉紗布,可是那些被惡警安排的犯人卻強行阻止。幾天後周成渝腳上纏的紗布全部被血水浸透,褲子上、床上到處都是血水,膿瘡的紅腫面都擴大到紗布外。後來,四樓的隊長薛儀帶周成渝到醫務室換藥。是一個曾經搞過護理的吸毒勞教人員給她上藥,那時兩個膿包已經爛成很深的兩個洞。然後又給她開了很多藥,還給她強行輸了液。第二天起床後,周成渝從頭到腳全身浮腫。周成渝每次都抵制輸液,可是每次都被強行拖出去輸液。她的身體越來越腫,頭都腫的很大,連幾天沒見到她的警察看到後都嚇一跳。就這樣她被強行輸了五天。到了九月二十八日晚上十一點多鐘,周成渝非常難受,被警察楊明察覺後,又指使犯人強行將她拖出去。第二天她就過世了。

還有一種惡毒的“細菌療法”,是貴州都勻監獄的迫害手段。是把肺結核病犯吐的痰拌在飯菜裡讓法輪功學員吃。因長期處於禁閉狀態,飯菜全由犯人操作。有五位法輪功學員宋彬彬、王壽貴、周順志、胡大禮、楊秀敏都被傳染上了肺結核。

未經診斷開出的處方

中共惡徒在給法輪功學員使用藥物迫害時,大多是秘密進行的。例如,在陝西女子勞教所,惡警指示包夾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秘密給她們下毒。有位學醫的法輪功學員幫醫務室整理處方時,發現了由某心理醫師簽名的處方,處方上是可以使服藥者出現精神病症狀的、干擾中樞神經類的藥物,而且劑量還非常大。這個心理醫師姓趙,是迫害期間專門從外單位調到勞教所的,專門從事使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這個法輪功學員見到這個處方就明白了邪惡的圖謀。後來,法輪功學員向當時的大隊長王麗及紀委書記趙曉陽曝光了這件事,並且要求公開向大家說清楚。大隊長王麗在大會上公開向大家說了這件事,承認他們在法輪功學員飯裡下藥確有其事。當然,她們都極力地掩飾,說什麼“是心理治療配合藥物,怕法輪功學員不吃藥所以放到飯裡”,還說“這還要所裡花錢的”。

迫害法輪功學員使用的藥物

種類齊全、名目繁多的迫害藥物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監獄採用藥物迫害的藥物種類繁多,有酊劑、膠劑、粉劑;還有噴霧的殺蟲劑類和有硫化物之類的化學藥劑;還有針尖樣的黑色顆粒、白色顆粒;有帶有病源的生物製劑;也有專門破壞人的五臟六腑各種器官的藥物。法輪功學員服用後會出現各種病態,最典型的是使人出現心臟衰竭、腎衰竭、腦血栓症狀,破壞人的神經系統、排泄系統、消化系統,使人出現皮膚病等等。惡警與犯人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藥物來源於監獄總醫院或監獄醫院。

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讀書的九七級免試本科生柳志梅,因堅定修煉法輪功,受到殘酷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歲的柳志梅,被海淀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轉至山東女子監獄。大約二零零三年時,柳志梅的精神出現異常,從監獄教育科裡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獄警鄧濟霞,從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常帶著柳志梅去監獄裡小醫院由犯人給打針,幾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約五十ml。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藥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鈉、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告訴人打針後嗓子發乾、大腦難受、視覺模糊、出現幻覺、大小便解不下來。

湖南保靖縣人民醫院醫生、法輪功學員徐祚友,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縣“610”綁架至永順精神病院,強迫服用損害大腦藥物。二零零一年七月“610”惡人再一次將他綁架到永順精神病院迫害,脅迫院方加大對他的迫害。因徐祚友拒絕吃藥,被四個醫生摔倒在床上,強行注射氟呱丁醇藥物,注射後徐感覺到喉嚨象被人掐住一樣,呼吸極為困難。

遼寧瀋陽法輪功學員黃新曾被綁架到監獄迫害了七年,其中有四年的時間被強制服用破壞大腦中樞神經的藥物氯丙嗪。

武漢市女子職業中專的歐陽如芸,二零零七年七月因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送“武漢市精神病院”非法關押一個月,被強制服用精神病藥物“氯氮平”,並被熊偉等野蠻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F.D.。

上述氯氮平、氯丙嗪、丙戊酸鈉之類的藥物是專門用於治療精神病或癲癇病的,將這些藥物大劑量的使用於健康人身上,起到的作用不但迫害人的中樞神經,還將人的肉體摧殘,有的人就真的被迫害成了精神病。

因為使用藥物迫害的隱蔽性,還有許多藥物我們一時還得不到真實的情況,只能根據其對法輪功學員造成的傷害進行分類與揭露。

用於噴洒的毒劑

二零零七年六月底的一個晚上,法輪功學員盛金玲和錢風鈴去河北省唐山遵化堡子店鎮張北窪村發真相資料,遭堡子店鎮派出所惡警綁架。在派出所,有個瘦高個警察把屋裡所有的門窗關閉,拿出一種帶強烈刺激怪氣味的毒液,從一個小窗戶口向屋裡噴洒。當時盛金玲和錢風鈴被嗆得不停地劇烈咳嗽,眼睛睜不開還不停地流淚,嗓子被吸進去的毒液刺激得熱辣辣地疼,持續大約十至二十分鐘。這個瘦高個惡警一看二人沒有被毒氣熏倒,就又打開小窗口,再一次向屋裡噴洒,整個屋子瀰漫著濃密的毒液,令她們呼吸困難,眩暈。

河北省唐山市玉田縣林南倉鎮丁官屯村的徐翠雲,二零一零年一月九日晚,她在張貼真相材料時被當地警察綁架,遭刑訊逼供。她被關入鐵籠子,惡警梁超向其臉、鼻孔噴洒腐蝕性很強的藥水(一種叫OC的藥水,他們自己的皮膚都不敢碰著)。之後惡警又把藥水噴到毛巾上,再將毛巾蒙在徐翠雲臉上從腦後用力拽,至徐翠雲上不來氣了才鬆開。

迷藥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晚,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監獄三監區三小隊五樓509號監舍的大法學員張文豐在晚飯時遭犯人下藥迷昏。張文豐早晨起床時,發現臀部下面有粘連的髒物流出,並感覺頸椎很難受。在這之前,犯人謝國臣、張輝分別揚言:“不聽話,乾脆下點藥把他幹了”、“乾脆下點藥讓他睡覺睡死得了”。當張文豐把事情揭露出來,要找警察檢查時,謝國臣對著張輝說:“管教要問我,我就說是你讓我下的藥。”二○○九年,監獄將張文豐轉到九監區三小隊迫害,惡警指使犯人徐波、黃濱、杜偉、楊長順、譚長信等多次用高效麻藥或使人短時間完全失去知覺的藥物將張文豐迷昏,再施以性暴力,實施無恥的迫害。

春藥

天津市北辰區法輪功學員趙德文,二零零一年時被綁架到板橋女子勞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趙德文被拉出去單獨迫害,當時直接指揮的有惡警寇娜、殷廠長。在這兩個惡人的指揮下,王桐煥、王暉、常至玲三名吸毒犯將“春藥”強行給趙德文灌下。殷廠長說:我試過這藥很厲害,等半小時後把她的衣服扒光。半小時後,暴徒們扒光了趙德文的衣服,王桐煥將手伸到趙德文的陰道,並過手腕,在裡亂抓。趙德文當時痛苦情況不言而喻,造成大出血。趙德文第二天被迫害致死。

“降壓藥”與“升壓藥”

二零零二年,家住武漢市青山區新溝橋派出所十一街的孫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區工人村洗腦班。在迫害期間,洗腦班欺騙她吃所謂降壓藥。藥片一片白色一片黃色。事後醫生說:這藥你越吃血壓越高,你生命力真強,還蠻健康。之後,孫斌武兩次出現昏迷狀態。

北京第二外國語職工胡傳林揭露,在北京被勞教期間,和他同住一室有一位煉法輪功的老人,明明是低血壓,卻非讓吃降壓藥,不吃就是違反規定,警告要延期,吃的這個老人站立不穩,呼吸喘不過氣來,還不讓躺著。

“管心臟的藥”

黑龍江省鶴崗市境內新華農場現年六十歲的宋慧蘭,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再次被中共惡警綁架、刑訊逼供,在湯原縣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藥物,在短短的兩個多月時間裡,被迫害得記憶恍惚、腿腳變黑、壞死,最後右腳脫落。家人悲傷痛苦、氣憤至極,找湯原縣看守所質問:“你們用什麼藥把她害成這樣?”姓喬的所長說:“沒用啥藥,就管心臟的”,

“板藍根”

天津靜海縣法輪功學員任東升,在天津濱海監獄遭受五年迫害。任東升回家後,一直處於時而清醒時而瘋癲的狀態,披散長發,不知洗漱,經常走失,還常用繩子把自己捆起來,或用刀挑著兜子到處走,或把屋子翻得亂七八糟。夜間他經常突然驚醒,大喊著:我不怕你。一聽有人提起警察,他馬上就顯得非常害怕,自言自語地說他得趕快逃走,不然的話,警察不會放過他的。於是就會走失幾天,睡在路邊地頭,而後蓬頭垢面地回來。他清醒時告訴母親:我要不放棄修煉,他們會把我打死。他還告訴母親,惡人們曾給他吃過一種白色藥末,卻告訴他是“板藍根”。誰都知道,板藍根是治感冒的,顯然惡人們給他吃的並不是什麼板藍根。可見,惡人們讓他吃的藥物是導致他精神失常的主要原因。

“白蛋白”

湖南益陽市法輪功學員胡月輝,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綁架到株洲市白馬壠女子勞教所。一天上午她被拖到高山的暗室內,六、七個特警輪番用高壓電棍電擊全身。晚上十二點拖回“號子”時人事不省。夾控們幫她脫衣時,全身腫脹,連眼皮、鼻子都是青紫色,下身血淋淋的,內衣褲全是一點點剪開慢慢撕下來,當時連號子內的吸毒犯都哭了。第二天,又被拖去注射不明藥物,致使記憶全失,只會說一句“煉功無罪”。當垂危時家人來接她,勞教所向家人索一萬元,並將不明藥物在帳上寫為營養品“白蛋白”。

“健忘藥”

大連市姚家看守所惡警給“不轉化”、“不配合”的法輪功學員吃一種刺激神經的不明藥物,惡警叫做“健忘藥”。這種不明藥物服用後,會使人的大腦變得遲鈍,記不清以前的事情,甚至全部忘記。隨著藥量的增大,服用藥物時間的加長,甚至會出現神志不清的現象。

海洛因

湖北省獅子山戒毒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強制“轉化”的邪惡手段很多,其中最卑鄙、最骯髒、最下流的“殺手鐧”就是暗中指使吸毒犯在學員的食物中偷放毒品,讓學員出現“病態”,從而迫使她們放棄信仰。一位黃石法輪功學員因揭發它們的卑劣行徑,說“飯裡有毒!”惡警就立即將她強行送往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一個壞人以關心的名義給一個麻城法輪功學員一塊夾心餅乾,這位學員吃後就覺的身體一會兒痛,一會兒冷,看什麼東西都是飄飄的,她意識到被下了毒,晚上將此事寫進日記。吸毒犯李剛看了她的日記後,跟另一個吸毒犯說:“這是吃了貨(海洛因毒膏)的。”兩天後一個惡警頭子還恬不知恥地問這位學員:“吸毒之後的感覺是什麼?”

撕掉標籤的毒藥

遼寧北票市第七中學的校醫楊景芝,二零零零年九月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一大隊三分隊。惡警每天給她灌損害神經的藥物,每次灌藥時有四、五個人按著頭,用湯匙把嘴撬開往裡灌。什麼藥物不清楚,惡警們早把標籤撕掉了。大隊長王乃民說:“一百八十元一瓶。”共灌了兩瓶,導致她精神錯亂,神志恍惚,頭腦中一片空白,出現了好多幻覺。

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舍利鄉太平溝法輪功學員隋景江,在二零零一年時,被送往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非法勞教迫害。有一天支隊長郝威說隋景江血壓高要給他打針,隋景江說:我身體沒有異常感覺,我不打針。可是郝威硬要給打,無奈之下隋景江只好跟其來到醫務室。隋景江心裡琢磨,平日裡對我們非打即罵,甚至酷刑折磨從不手軟,今天怎麼突然這麼關心我呢?打針時隋景江發現藥瓶上沒有標籤,就問獄醫:你給我打的是啥藥啊?咋沒藥名呢?獄醫狠狠地說:你管啥藥呢?打壞了我負責!結果不出所料,這一針打下去,隋景江四肢發紫、不聽使喚,幾乎要癱瘓了的感覺,那種痛苦與難受的滋味用語言是無法形容的。第二天副支隊長來了,不由分說又給打了第二針、第三針,後來怎麼去的醫務室、打了幾針、打的啥藥就全不知道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他再度被綁架到長林子勞教所。惡警又給隋景江打了一支不知名的毒針。這一針打下去,隋景江徹底崩潰了。他失去了記憶、精神失常,沒事自己就樂,看誰的臉都是紫色,而且經常出現幻覺,胡言亂語。再後來就徹底瘋了,大冬天穿著單衣服在外邊跑。最後於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遇水即化的毒藥

二零零七年時,上海青浦女子勞教所五大隊惡警,使用不明藥物迫害大法學員。惡警下的這個藥一碰水就化掉,無色,稍有苦味,吃的時候不太容易察覺到。五大隊惡警大隊長許潔潔指使犯人在送來的飯裡加入此藥。有一次吸毒犯不注意時,被一名大法學員看到加藥的整個過程,並當場提出強烈抗議,說隊長執法犯法。許潔潔就把這名大法學員叫到辦公室破口大罵,說是瞎說。那個加藥的犯人也被叫去大罵,並扣了獎分。有一次許潔潔對這些吸毒犯集中訓話時提到:這個藥很貴,七至十元一粒,你們不能承認這是毒藥。有一位老年大法學員吃了後,腦子一片混亂,連最簡單的計數勞動出來的產品數量都數不清楚。

需二十四小時監控的毒藥

天津市濱海供熱公司的註冊造價師顧學雙,於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被天津市塘沽區惡警綁架。非法拘禁期間,惡警以檢查身體為藉口將顧學雙劫持到天津市塘沽醫院,將顧學雙的手用手銬銬在醫院的病床上強行輸入不明液體,隨後又逼迫咽下不明藥物,造成顧學雙頭及全身的骨節疼痛、口舌腫脹麻木、思維混亂產生幻覺。顧學雙指責惡警們強行給自己服用毒藥時,惡警心虛的拿出完全不同顏色的藥片謊說:這哪裡是毒藥呀?有證人親耳聽到塘沽醫院一個戴眼鏡的醫生和惡警們說:服用此藥非常危險,需二十四小時監控。此後,惡警又給顧學雙測過血壓、心跳等。看了結果,惡警們說:這要是一般人早就沒命了。

要命的綠色毒藥

北京市房山區東瓜地村農婦劉文萍,在北京女子勞教所被惡警逼迫吃藥。有一次,劉文萍跟管班隊長說,“我吃藥非常難受”。這個隊長還有點善心,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私下告訴她:“你自己撤了,自己換一種藥吃。”後來她的家人也托人說情。有一天,有一個警察以搞衛生的名義叫她出來,跟她說:“有什麼困難說。”她說:“吃藥非常難受,渾身抽筋,心臟也特別難受。好像是一種綠色的藥。”那個隊長告訴她自己換藥,然後自言自語說了一句:“要你命來的。”

毒死數十隻蒼蠅的毒藥

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經常變換手法迫害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宋彩屏。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中午,惡警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裡放上毒藥。當她把菜放到嘴裡,說不出是什麼味,就趕緊吐出來,吐出的是杏黃色的東西。她把吐出來的東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蒼蠅。她把大個蒼蠅撿了二、三十個,幾經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檢察院,讓他們看到毒死的蒼蠅。然而,事後勞教所沒有對投毒者作任何處理。檢察院也不了了之。

發誓弄到的毒藥

二○○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河北省隆化縣法輪功學員賈素霞因發真相資料,被隆化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到縣看守所。七月二十七日,看守所人員把賈素霞等法輪功學員拉出去輸液。當時有一名法輪功學員站在看守所王所長身後,他們沒發現,聽到王所長和徐姓大夫說:“這個藥我討了半個月,千發誓、萬發誓出了生命危險不找人家才弄到的。”看守所給賈素霞輸這種藥兩次,第二次使用後相當危險。輸了這種藥後,出現全身燒灼、煩躁、坐立不安、皮膚劇疼等症狀。賈素霞在約一年的時間裡,身體脫了一層硬皮,然後各部位皮膚又脫了一到兩層。

冬眠一號、冬眠靈

冬眠一號與冬眠靈都是針對吸毒人員使用的。打了這種藥,人象冬眠一樣想睡覺,醒來後什麼事都記不起來,象個白痴一樣。這種迫害致使數百名法輪功學員記憶力喪失,全身麻木失去知覺;有的一針打下去就變成了瘋子;有的在被家人接回的路上就死亡了。而這些醫生卻將毒針登記成補品,補藥,再向法輪功學員的家人索取醫藥費用,且不給單據,然後再向國家報銷,詐取錢財。

迫害法輪功開始時,湖南株洲白馬壠女子勞教所對經過酷刑拷打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就送精神病院打毒針。二零零零年,趙桂保由生產衛生科科長提升為勞教所副所長,盧泳泉由醫生提為生產衛生科科長。其後,這對夫婦更加瘋狂地迫害法輪功,在全國率先強行給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注入大劑量冬眠靈、冬眠一號,及其它破壞神經系統的不明藥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白馬壠女子勞教所把懷化市法輪功學員陳楚君拖到醫務室輸液。為了掩人耳目,他們每天給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號”,象慢性中毒似的。據目擊者說,惡徒們在輸液的葡萄糖藥瓶裡注入了“冬眠靈”和“冬眠一號”。醫務室對陳楚君的消息封鎖非常嚴密。不久,陳楚君被送到該勞教所的聯誼單位株洲化工冶煉廠職工醫院,在給她強行插胃管時,發現她的胃、膽囊、肝臟都出了問題。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歲的江蘇省法輪功學員夏婷因絕食,被強行送到白馬壠女子勞教所醫務室打吊針。據知情者透露,醫生給她注射了“冬眠一號”。夏婷原本長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膚,端莊的五官,飄逸脫俗的氣質。被灌注藥物後,她整天渾天渾地地睡覺;目光呆滯,反應遲鈍,身體失去平衡,走路走不直,經常撞到牆上;記憶力幾乎喪失。

“廢功藥”

現年五十七歲的大連法輪功學員盛連英女士,曾兩次被瀋陽馬三家勞教所非法勞教,身心受到極大摧殘。一次,惡警劉勇、馬吉山給她“上大掛”,上完後就灌食。勞教所的胡大夫對馬吉山說“這是六號,一號比這勁更大”。又對她說“吃了以後,你就誰都不認識了,也不認識你師父了,不認識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一次打吊瓶,也沒做什麼檢查,不知道下的什麼藥。剛一輸液,盛蓮英心裡就特別難受,有一種要發瘋發狂的暴躁,然後就上不來氣了。

遼寧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女職工徐慧,為揭露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販賣的罪行,於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被綁架後投入馬三家教養院迫害。在那裡,徐慧絕食反迫害。惡警把她銬在死人床上。一天早晨,教養院教育處處長馬吉山、女所所長周芹、衛生所護士陳兵等四、五人來到值班室,由馬吉山親自動手用開口器強行把徐慧嘴撐開至極限,用布繩把開口器死死綁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藥物搗碎,由陳兵往嘴裡灌。藥灌到嘴裡之後,沒有灌水,馬吉山說:“等半個小時”。然後馬吉山站在徐慧頭前,手指著徐慧惡狠狠地說:“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廢掉!給你用的是廢功一號、二號,不行我們還有三號、四號、五號!”徐慧被折磨得心臟跳動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劇痛導致心臟持續疼痛。他們怕徐慧被迫害死擔責任,一邊用刑一邊對她用救心丹。

“轉化針”

在馬三家勞教所,有一個瀋陽的法輪功學員叫杜玉紅,惡警用抻刑折磨她,並給她打轉化針。扎完後就出現頭痛迷糊的症狀。

湖南省懷化市鐵路南站退休職工廖元梅,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單位惡人協同“610”惡警用暴力把她挾持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迫害。她絕食抵制,天天遭暴力灌食。一次,惡人叫來四個打手對她拳打腳踢,並威脅她如不“轉化”就非法勞教、判刑。廖元梅被打昏過去,惡人趁機從她頭頂給她注射了四支半被稱為“轉化針”的不明藥物針劑。

在二零零二到二零零三年間,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趙院長在禁閉室的走廊裡,手裡拿著裝有粉紅色藥水的葡萄糖瓶子,兇狠的對十三位煉法輪功的學員說:“如果你們說不煉了,我就請獄長把你們放回監區。如果你們還煉,就一直給你們打這個。這是國家統一給法輪功研製的。”這個院長拿的這種藥水既能打肌肉針又能打靜脈針。據悉,哈爾濱市市民畢淑萍當時就是被綁在禁閉室的老虎凳上打這種靜脈針給打死的。另一位家住雙城的法輪功學員被打上這種靜脈針後,則是全身肌肉發懈,變成粉色,頭腦昏沉眩暈,抬不起頭來。後來把她送到病號,她看到人都像在地獄,一個個像骷髏頭一樣。給其他十三位法輪功學員打的則是肌肉針,每次計量不斷增加。趙院長每天問大家一遍:“頭昏不?心難受不?”

藥物迫害的次數、持續的時間及超量使用藥物的情況

湖北應城市法輪功學員陳江紅,被應城公安局分別於二零零零年十月,二零零二年四月,二零零三年十月,綁架到湖北沙洋七裡湖女子勞教所二大隊勞教。三次勞教,陳江紅都被注射毒針,被強制注射了三次,致使她身體受到極大摧殘,身上長滿瘡包,流血流膿,渾身粘心的疼癢。

二零零二年冬天,河北邯鄲市錦航絨布廠法輪功學員楊寶春,被邯鄲勞教所惡警迫害致右腿截肢。勞教所為了推卸責任,把楊寶春送到永康精神病院進行迫害。精神病院的邪惡院長經常把無名藥物偷偷放在飯裡,致使楊寶春食用後,一直口水不斷,說話不清,舌頭髮硬,渾身無力。二零零四年,楊寶春被家人花錢接回。二零零五年六月,楊寶春因為再次進京上訪,又被送進永康精神病院,又一次遭受了兩年多的藥物摧殘。二○○八年二月十七日下午,楊寶春找到機會,靠一條腿頑強地跳著逃出了精神病院。可是當晚十一點左右,永康精神病院院長和五、六名惡醫開車直接闖進他家,暴力將楊寶春從家中綁架到精神病院。楊寶春第三次“被精神病”。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當家人把楊寶春從精神病院接回時,發現他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精神病人,家人在萬分的痛苦和無奈中,只好將楊寶春送入精神病院救治。

山東省青島皮鞋三廠職工談桂華,因去北京上訪,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被“610”強行拖進膠州市精神病院。八名男護士用推葡萄糖的大針管打上毒藥。當時她就感到五臟六腑一齊向外涌,心臟加速跳動達到了極點,舌頭跳、嘴唇跳、心肝肺都在往外跳,眼前發黑,頭要裂碎了的痛苦。可是第二天早晨她又煉起功來。從那以後每天查房都要問談桂華煉不煉了,談桂華說煉就過電針,加倍打小針,加倍服藥,從兩片到十片,一次服一大把,一天三次都有護士看著服藥,每次都要張開嘴讓她們看舌頭下面是否有藥,如果不服從就捆起來灌。到兩個月的時候談桂華渾身發抖,手拿不住碗、筷子,臉色青紫,心痛,頭痛,渾身發紫,關節痛,眼睛散光看不清東西,例假不來了,腰彎著,背駝著,眼皮發緊不會動,記憶力明顯衰退,神志不清,真成了痴呆模樣。

原寧夏靈武市一小副校長兼教務主任、高級教師陸紅楓,因堅定修煉,被撤銷職務。二零零零年六月七日,他的任靈武市一建公司黨支部書記的丈夫秦玉煥,夥同寧夏靈武精神病院住院部主任董芸、護士陶志軍,糾集一伙人將陸紅楓強行綁架到靈武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他們將陸紅楓捆綁在床上,強行注射和灌食大劑量損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據精神病院一位醫生講:有一種德國進口藥,常人吃一片就會昏迷三天,而給陸紅楓每天要灌二十四片。五十多天的非人折磨摧殘使陸紅楓神智失常,身體極度虛弱。七月底,陸紅楓被帶回家,毫無人性的秦玉煥仍不放鬆對陸紅楓的迫害,每天給陸紅楓灌食大量破壞神經的藥物,致使陸紅楓於二零零零 年九月六日離開人間。

山東膠州馬店鎮的王維和曾在二零零零年時被劫持到精神病院。在那裡,醫院給精神病人使用的是一個月一支的長效針劑,這樣的針劑給病人注射時立即就可讓其昏死過去,可是給大法弟子卻一天打一針。藥片加倍灌服。法輪功學員向他們講真相:“我們沒病,我們是好人,你們這是在做壞事!”姓逄的男護士大叫:“什麼好事壞事,共產黨給我錢,殺人我都干!”王維和押到這裡先被打了一針。王維和因為學法被楊成超大夫看見,楊成超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在地上踢來踢去,又扯著腿從房間拖到大廳,從大廳又拖回來,再五馬分屍式綁在鐵床上,拷打一會給注射上一針,再打一會再注射一針,一晚上注射了七針,折磨了十一個小時。王維和從此成了植物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嘴巴一張,嘩啦淌一地口水。

下毒的方式

中共對法輪功學員下毒的方式有明有暗,明著下毒大多伴隨著暴力,暗中投毒則更加陰險。有些時候中共在殘害法輪功學員時是各種下毒方式交叉使用的。

強行注射毒針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河北涿州義和莊鄉政府從北京抓回了五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張莫和他六十多歲的母親。十月十二日中午,涿州市政法委書記韓占山親自來督戰。第一個被打的就是張莫。不法人員嫌在屋子裡打“施展”不開,就把張莫又拉到院子裡,用棍子,三根高壓電線擰成的“鞭子”從頭打到腳。張莫發出一聲聲讓人揪心的慘叫。張莫的母親聽到自己兒子撕心裂肺的叫聲,快暈死過去。鄉政法書記任炳輝看到張莫的母親這樣心疼兒子,就把義和莊衛生院的尤洪叫來,兇狠地說:給她打針。老太太說:我沒有病,不打針。任炳輝惡狠狠地說:我叫你不吃藥不打針!從尤洪手中一把搶過注射器,不由分說扒開老太太的褲子,就在身上亂扎。

湖北黃石市湖家灣煤礦職工法輪功學員程桂萍,二○○二年元月被綁架到獅子山勞教所迫害。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被“包夾”她的吸毒犯毒打了一夜,第二天她被戴著手銬強行綁架上車轉移到沙洋勞教所繼續迫害。九大隊幾個惡警對她拳打腳踢,又把她的手捆綁起來,叫獄醫在她的小腿脛骨處,用大約三寸長的毒針,注射紅色不明藥水。程桂萍當時就不省人事,昏迷過去兩天。等她醒來時,已經目光呆滯,糊裡糊塗。幾天後,程桂萍的媽媽和她的丈夫去看她,她已經不認識他們了。她的媽媽含著眼淚呼喚著她的名字,她只是站在那背對著牆壁傻笑,全家人哭成一團。

強行灌毒

二零一二年三月,許洪賓被綁架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起初,惡警逼迫許洪賓服用一種藥片時,許洪賓拒絕。惡警指使十來個犯人踩住許洪賓的四肢,捏住他的鼻子,將幾片藥片強行灌入。就這樣,每天惡警逼迫他服用不知名的藥片,不知有多少種。每次藥片進入體內後,許洪賓頭暈、噁心、嘔吐,腹瀉的都是黑綠色的液體。即使這樣,惡警還不許許洪賓上廁所,不准洗澡。

二○○○年八月八日,解放軍海軍總醫院,得知剛被釋放的北京法輪功學員李秋俠,想要將自己被精神病院迫害的遭遇在網上曝光後,當天就將她關押起來。在海軍醫院的背後支持下,李秋俠被送進解放軍二百六十一精神病院精三科。護士用勺子撬開她的嘴灌藥,還把鼻飼管插到胃裡,用注射器把藥推進去。李秋俠在二百六十一醫院期間,醫院對她使用的藥物是“芬得勁”,每天十三片。

飯裡拌毒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北京女子勞教所附近成立了一個利康所,全體醫務人員的宣誓是一定要保守秘密。保守什麼秘密呢?就是保守利康所與北京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醜事。北京女子勞教所惡警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檢查身體要麼說她們是“血壓高”,要麼說她們是“糖尿病”。所謂治療的手段就是偷偷在法輪功學員飯菜裡下藥。有時,法輪功學員察覺飯菜中有藥,有的飯盒邊上都是藥面,粥都是苦的。警察怕法輪功學員張揚,偽善地讓她小聲說,並告訴她這頓有藥,別吃了。可下頓,還接著下藥,法輪功學員發現了,惡警還是說別吃飯了。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早上,廣東興寧市法輪功學員陳育芳在東嶽宮街賣菜時,被興寧市“610”惡警綁架,後被綁架至廣東省三水婦教所迫害。婦教所所為了達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目的,要求食堂每天在法輪功學員的飯菜中放入破壞人中樞神經的毒藥,許多法輪功學員吃了這些有毒的飯菜後,出現了慢性中毒現象,身體浮腫、萎縮、變形,同時伴有神志不清、記憶衰退、噁心嘔吐、頭暈眼花等症狀,嚴重者甚至暈倒在地。

湖南郴州市蘇仙區五裡牌農民法輪功學員羅心球在勞教所被迫害期間,有一天突然身體不適。旁邊的“夾控”,雖然是中共派來的,但是卻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偷偷地告訴他:昨天喝湯的時候,你沒感覺不對?他說沒有感覺什麼不對。“湯裡面已經放了藥。”羅心球才明白,他開始拉肚子,拉出的是那種黃綠色的水。

水果注毒

多名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證實,重慶市萬州區洗腦班暗地投放毒藥。中共惡徒們把毒藥用針管注入蔬菜中,入口一咬藥味就出來了。惡徒還在湯裡面施放不明藥物,看上去菜湯五顏六色,有黃瓜片,西紅柿片,小白菜葉等等,卻喝不得。中共不法人員們還在水果中注入藥物。別看他給你送這樣水果,那樣水果,施殷勤,你可吃不得,那真是毒藥呀,有人吃了就吐。

水中下毒

麻城市南湖中學數學教師俞學倫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迫害時,那裡的法輪功學員身體大面積出問題:有腎衰竭的、心臟衰竭的、有大便問題的、有小便問題的,有住在監獄醫院的,有保外就醫的,有外監區單獨關押的。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凌晨兩點半左右,鐵門一響,俞學倫醒了。值班的獄警肖天波打樓道鐵門,與樓道值班罪犯馬俊交待了幾句就走了。過了幾分鐘,馬俊將一小包粉狀藥物倒在俞學倫的水杯中,然後又向杯中噴洒藥水。又有一天凌晨兩點過後,馬俊將俞學倫的熱水瓶從架上拿到地上,揭開瓶蓋,向瓶裡嗞嗞噴藥,蓋上瓶蓋離開房間。

天津市南開區六十三中學歷史教師張玉蘭,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監獄遭受迫害。有一次,張玉蘭要喝水,看到一個包夾倒完水後,另一個包夾正往她水杯裡倒東西,她看到後大喊:張玉鳳你往我水裡下藥!她們無話可說。張玉蘭起身衝出監號,闖入惡警李虹的辦公室。對她說:你長期殘害我,兩年坐凳子,長期飢餓迫害我,現在又用藥來整我,你這不是往死裡害我嗎?李虹說:“死不了活受罪,上邊逼我們。”張玉蘭說: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們往我吃的、喝的東西裡下藥。李虹惡狠狠地說:“我們有的是辦法。”

放毒氣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法輪功學員張榮秋,二零零一年五月因傳“法輪大法好”的真相標語,被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指導員李健和惡警劉某騙到縣“610”洗腦班。因張榮秋始終不說出標語的來源,打手們就趁她晚上去廁所的空隙將有劇毒的氣體藥物灑在她所住的房間裡的木板床附近。她剛躺下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隨後她就渾身虛弱,沒有一點力氣。第二天夜間,兇手又在她的房間裡偷著放入毒氣,致使她頭痛,虛弱,臉色蠟黃。在第三天夜間,兇手第三次在她的房間偷著放入毒氣後致使張榮秋當場渾身抽搐,哆嗦成一團。

當天深夜二點多鐘,她難受得睡不著,就找了打手頭子房思民,嚴正地指出:“我沒有做任何壞事,來的時候身體好好的,現在卻被你們折騰成這個樣子,你們是不是在這屋裡下了毒藥?你們進來聞聞!你們這種隨便戕害生命的嚴重違法行為是要負責任的。”打手頭子房思民卻狡辯道:“這麼晚了,你亂嚷什麼?你的屋子能隨便進嗎?”張榮秋用盡僅有的力氣反駁道:“你們打我時怎麼隨便進來呢?”房思民對著她的太陽穴打了一個耳光,又向她的下身踹了一腳,當即把她踹倒在地,又抓起她的頭髮向地板摔。當看到她全身無力、四肢哆嗦、氣喘吁吁的樣子時,房思民不自覺地轉身和一個高個子看守嘀咕了一句:“看來給她下的太多了”。

在國際輿論的譴責下,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的酷刑貌似減少了,但暗地裡仍然陰毒地進行著迫害。這個勞教所裡的“禁閉室”表面看與賓館的房間沒什麼兩樣,可是它的毒害卻出人意料。禁閉室被警察們稱為麵包房,牆壁用軟皮包著海綿塊裝修,地面鋪的是質地較硬的泡沫墊子。但這“麵包房”卻暗藏殺機:拉開軟皮包著海綿塊裡面隱藏的是高壓線,泡沫墊子底下隱藏的是高科技的電子線路。警察們通過電腦操作釋放各種各樣的氣體,氣體從泡沫墊子下部滲透上來,充滿整個房間。在“麵包房”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被釋放出的有毒氣體時常熏的噁心、頭暈。警察還能用藥物氣體隨意控制法輪功學員的睡眠。山東省蒙陰實驗中學教師伊淑玲被關押進“麵包房”後,因喊“法輪大法好”,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二大隊隊長張燕等警察把她雙手銬在地上遭受“地錨” 酷刑達數十天。警察通過電腦操控釋放有針對性的氣體致使伊淑玲十晝夜沒法睡覺。同時把伊淑玲吃的飯裡、水裡下藥,藥物致使伊淑玲嗓子啞、嘴上起血泡、嘴角出爛肉。

噴毒液

新疆烏魯木齊市周月蘭女士,於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被綁架到烏魯木齊市女子勞教所。在那裡她遭到了多種藥物迫害。有一次,有人往她的左手上噴洒了一些不知名的液體,她就覺的有很多蟲子在皮膚上爬。後來次數多了,就感覺麻木了。在上廁所方便時,惡徒們逼使她必須在指定的便池解手。惡徒們不知在便池裡放的什麼藥,一解手就有很濃的藥味衝上來。連洗手都有特定的水龍頭。有時用那水龍頭的水簌簌口,也有藥。慢慢地她的意識就不清了。

撒毒粉

二○一○年八月底,前文提到的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監獄遭受藥物迫害的麻城市南湖中學數學教師俞學倫,冤獄期滿後卻被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俞學倫發現床鋪上有異常的氣味,連“陪教”人員都感覺到了,而“陪教”的床上沒有氣味。睡到半夜,俞學倫感覺喉道不舒服,咳嗽,作嘔,吐污痰,就用自來水沖洗身上。幾天後聽到隔壁也有人咳嗽作嘔吐痰,“陪教”說:“那個法輪功和你一樣的症候。”

俞學倫向惡警提出床上用品不乾淨,要求換掉。可是換了一條床單後更糟。他只好將墊的、蓋的逐一清洗,清洗了很長時間,涮床單的水都是黃黃的,刺激性很強。惡人們還趁俞學倫不備或上廁所時,向他的水杯中投放藥物。俞學倫還發現惡徒們在發給法輪功學員使用的筆桿內、毛巾上也都投有藥物。

無所不在的藥物

一位山西法輪功學員記述了她在晉中女子監獄遭受的藥物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的一天,吃早飯時,殺人犯李麗榮給了她一個雞蛋,上午是一缸湯麵條,到了下午兩點鐘以後,她就有中毒的症狀。十一月二十一日晚上,在李麗榮的指揮下,幾個犯人把“藥”灑在她的被子、褥子、吃的食物、衣服、毛巾、牙刷、褲衩、鞋、襪子、衛生紙等一切用品上。而副指導員王彩平,隊長王季玲,還叫她脫棉衣睡覺。可是一睡下,渾身象觸電一樣。這年的除夕上午洗澡,女犯陳運英說把“洗髮水”倒在她頭上,結果,她的頭皮被抹上洗髮水的地方就腫了起來,有一寸多長,兩厘米寬。有時她喝水,水中被下了毒。剛洗了褲衩、襪子,趁她上廁所時,惡人又把藥倒在這些東西上。

藥物對法輪功學員造成的傷害

前面在具體記述中共使用藥物的情況時已經多次提到了藥物對法輪功學員所造成的傷害了,我們再具體地舉些實例。

成都市新津縣花橋鎮有個洗腦班,是四川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基地。有一個姓周的是新津中醫院退休的醫務人員,在這裡專門負責給法輪功學員使用藥物。惡人們硬說法輪功學員病了,然後就由幾個彪形大漢強按捆綁住輸液。輸的是破壞中樞神經的各種藥物,其中有迷幻藥。藥物由這個姓周的調配在液體瓶、袋裡拿來,根本看不到藥物名稱、說明等。輸了這些藥物後,不久即開始頭痛、精神狂亂、莫名恐懼、肌肉和胃抽搐、嚴重幻聽幻覺,全身細胞難受,每分每秒都在極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全身癱瘓或局部癱瘓;有的雙目失明,兩耳失聰;有的身體肌肉、器官腐爛;有的部份或全部喪失記憶,成為呆痴;有的導致內臟功能嚴重損害,表現為全身浮腫,腹部下肢腫脹,象懷孕八、九個月的孕婦的腹部,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腎衰竭症狀;有的被迫害致瘋;有的由於藥物發作很快死亡。彭州市軍樂鎮香水村的周善會,被灌食毒水後,很快就開始全身疼痛。愈來愈痛,難忍的疼痛,她滿床打滾,整個晚上就這樣痛啊痛。直到次日,邪黨人員看見她人已經不行了,就將其送進醫院裡。醫生診斷書寫著:雙肺已黑,苦膽已經壞死。不能正常進食,頸項不能自由活動,已經完全喪失勞動能力,記憶力大減。新津縣法輪功學員李光艷,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點多鐘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迫害。當天中午吃完飯約半小時後,心頭髮慌,頭部感到脹大,象要爆炸一樣,心臟象火燒一樣,撕心裂肺地疼痛,臉部浮腫,嘴唇、臉發烏,全身發軟,真的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東省女子監獄打電話通知柳志梅的父親去接柳志梅。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多,柳志梅的父親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父親,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可是到家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地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記憶,說不清自己的年齡,說話語無倫次,一句話往往重複三遍。據親友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由此看來,柳志梅出獄時被打的那支毒針導致她出現精神異常。

原中國對外貿易經濟合作部辦公廳官員張亦潔女士,經歷了連續四十二個晝夜的“熬鷹”酷刑。其中,惡人將藥物偷偷放進給她喝的水裡和吃的飯食裡。在一次藥性發作後,她頭腦發生了錯亂,又唱又跳的,完全不能控制自己,這都是她在清醒狀態時絕不可能發生的。其實我們的文字無法描述她當時所經歷的痛苦。一個能經受四十多天“熬鷹”酷刑的人,卻在藥物發作中把握不住自己,藥物的毒害可想而知。

唐山鋼鐵公司退休職工梁志芹,二零零零年秋天被綁架到唐山市安康醫院,捆綁在死人床上注射毒針。第一次被注射後,立即昏迷,心臟出現衰竭,半夜才甦醒。她這樣回憶:“半夜從心臟巨大的痛苦中醒來,是從自己的一聲聲難受叫喊聲中震醒來的,一看兩個戒毒人員按著她,手腳被綁在床上,同屋的一個精神病被嚇得又嚷又叫的犯了病。當時痛苦的程度無法用語言形容,心臟窒息得象要爆裂一樣,被捆綁著,死命地掙扎,只感覺天塌地陷的死亡就在眼前,痛苦得眼神都直了,眼珠也不會動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梁志芹在被打針一個月內,竟三次突然昏死,每次都是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張著,小便失禁。據醫務人員講,這種狀態是人死亡前的表現,如不及時搶救是很危險的。

黑龍江省鶴崗市境內的新華農場現年六十歲的宋慧蘭,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被中共惡警綁架,十二月三十一日又將她劫持到湯原縣看守所。湯原縣看守所所長閆勇等多人,死死的將宋慧蘭按在鋪上,使其動彈不得,並給宋慧蘭戴上手銬,強行、快速靜滴了一瓶不明藥物。這瓶不明藥物使宋慧蘭剜心的難受,滿地打滾,連話都不能說,痛苦極了。這時一個叫喬雲亭的所長看宋慧蘭被折磨得不行了,還過來威脅說:“不行,給你銬地環!”宋慧蘭在極痛苦中熬到晚上,發現右腿膝蓋以下和右腳全變成黑色,膝蓋以下全部失去知覺,身體發硬,不能行走。醫生過來了,警察也在場,宋慧蘭說:“我這腿就是你們打針打的”。女獄醫看過宋慧蘭的腿和腳之後說:“這腿廢了。”從打完針以後,宋慧蘭的大腦反應遲鈍,記憶斷斷續續,舌頭髮硬,身體不聽使喚,右腿變成青黑色,膝下肌肉壞死,象鐵板一樣,從此吃啥吐啥,大小便失禁。

宋慧蘭是被家人從看守所抱出來的。當時的宋慧蘭身體僵直、眼神發獃、不會說話,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彎,象木頭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映和知覺。宋慧蘭的右腿以下,腳面、腳趾全部壞死,呈黑色,淌黃水,摸上去硬邦邦的,象鐵板一樣,一敲呯呯響。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宋慧蘭的右腳整個掉下來了。

原山東省平度市現河公園職工張付珍,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進京講真相,後被綁架。在平度市人民醫院,公安強行把張付珍扒光衣服、剃光頭髮,折磨、侮辱她;成大字形綁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爾後,他們強行給她打了一種毒針,打上後,張付珍痛苦得就像瘋了一樣。直到她在床上痛苦地掙扎著死去。整個過程“610”的大小官員都在場觀看。

藥物迫害後的栽贓、推脫與掩蓋

罪惡的栽贓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有篇報導《我被湖北省沙洋勞教所用毒藥摧殘過》。作者曾在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被惡警以“防傷寒”為名打了一針。可是從此後,他的身體開始消瘦,全身無力,反應遲鈍,手腳緩慢,常常感到恐懼。在他被放回家後,仍然是這個狀態。以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認為他是因煉法輪功而煉成的這個樣子。這是一種最為常見、最為隱蔽、又常常被人忽略的栽贓。世人看到法輪功學員從監牢出來後變成這個樣子,不去辨析為什麼在家時身體很好,遭中共迫害後卻變了樣,人們往往從直觀的角度去揣測,加上中共的造謠宣傳,就認為是煉法輪功導致的。

當然,還有許多明目張胆的栽贓。

湖南省寧鄉縣法輪功學員,家住懷化七公司家屬區,曾被劫持到長沙女子監獄。獄警無故說周雲霞有肺結核,關進傳染病房,強行打毒針、灌藥,暴力下門牙被撬脫幾顆,在傳染病房被關了三個多月,出現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狀態。在強行打針、灌藥、注射不明藥物等長期摧殘下,周雲霞精神失常,而獄警卻污衊說:“這就是煉法輪功煉的。”還強迫她進行錄像、照相,作為污衊法輪功的材料。

曾經在武漢從事服裝、餐飲業的女私營業主高順琴,曾被綁架至武昌楊園洗腦班。她被強行打了一針“破功針”後,頓感頭昏、心慌,全身不適。這種毒針當時反應不是十分嚴重,後來慢慢發作、越來越厲害。十一月份開始出現腳發涼,然後發燒,過後劇痛。後來發展到腳痛得不能沾地、無法行走。再後來牙齒鬆動、脫落,身體浮腫,大腦經常一片空白。二○○五年被接回家時,她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了。她出國後接受記者採訪時說:“更惡毒的是,惡徒還以此惑亂身在魔難中的學員及家屬:‘你們不是說煉法輪功能祛病健身嗎?現在怎麼都成這樣式的啦?’將迫害造成的慘劇嫁禍、歸罪於法輪功。甚至有的公然叫囂:‘我們會讓你失去心智、跳樓,再對外宣揚你是煉功發瘋自殺!’”

福建建陽的王朝玉被非法判刑七年。福建省女子監獄獄長陳雪俤親自指揮獄警與犯人把王朝玉捆得結結實實,指使獄醫強行灌入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王朝玉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後,為了掩蓋罪行,獄警造謠說王朝玉練功練瘋了、走火入魔了。連獄中稍有良知的犯人都說:太殘忍了,好端端的一個人進來,沒幾天就被迫害成這樣,天理不容啊!

邪惡的推脫

本溪市牛心台地區法輪功學員徐志明,於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綁架到本溪北台拘留所。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回來後,家屬發現徐志明精神恍惚,有時走路、坐著自己就倒了。家屬領徐志明到本溪第二醫院檢查,因本溪第二醫院與公安系統串通,身體檢查結果沒有正確說辭。後來家屬把徐志明身體化驗單拿到外市醫院檢測,結果確定是藥物中毒。

成都市溫江區法輪功學員白群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在家裡準備種秋菜的種子時,被綁架到成都新津洗腦班。在那裡,惡人強行給她輸液。三組藥輸完後,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說不出話來,周身不能動。到新津縣醫院檢查,醫生問輸了什麼藥,幾個惡人都不開腔。白群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洗腦班怕承擔責任,把白群芳趕快送走。幾個人把白群芳送到她家,丟下就要走。當時,白群芳半身癱瘓,站不起來。惡徒還欺騙說,一會找人來護理。

家住北京市朝陽區武聖東裡的北汽總裝車間工人李守強,二零零零年三月八裡因為法輪功上訪,被非法關在昌平看守所。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園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給李守強家人,讓家人去潘家園派出所接人。在回家的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車馱著他,李守強語言含混、斷斷續續地說:“他們(警察)給我吃了藥,在可樂裡下了藥……他們不給我喝水……喝進去,吐不出來了,他們說兩天就讓我死……他們讓你們把我接回家,讓我死在家裡,他們就沒有責任了……”回到家後,李守強一會兒明白,一會兒糊塗,目光呆滯,思維散亂。洗澡時,正衝著淋浴,他突然衝出浴室,只見後脖頸、後腰大腿兩側滿是一條條的紫色傷痕。之後兩天裡,他不吃不喝;兩天後的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強在精神失常中從家中陽台墜地而亡。

四川省樂山市夾江縣嫣城鎮法輪功學員李玉華,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簡陽女子監獄。她被強行輸液,輸得全身發腫,直至生命垂危。監獄惡警看她將死,忙將她丟回家去。她於二○○九年六月十六日被家人接回,於六月二十一日含冤離世。監獄方面聲稱不承擔責任。

還有一種推脫,是在惡警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病危後,藉助藥物維持以開脫惡警的罪責。例如湖北省黃梅縣法輪功學員桂訓華,二○○二年三月十一日在自己承包的新河旅社內被江西省九江市公安局廬山分局綁架,並被酷刑逼供。桂訓華的一隻手被手銬吊著懸起。當時他的體重一百八十斤,加上腳上戴的腳鐐十八斤,還有兩名惡警抱著桂訓華的腰往下墜,桂訓華的一隻手承受幾百斤的重量。惡警們還用燃燒的菸頭燙他的肚臍並毒打。五月三十一日,他的家人接到電話說可以給他辦理保外就醫。家人趕到廬山區公安分局辦完手續簽字後,惡警們才說:桂訓華在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醫院。家人趕到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醫院時,桂訓華接著氧氣,不能說話,不認識人,無論家人怎麼呼喊,他都不能答應。六月一日凌晨,桂訓華被迫害致死。事後醫生說:其實桂訓華被送到醫院時的狀況已無生還的可能,是這伙歹徒為逃避責任,命令醫院開會研究,採取藥物維持到他的家人趕到。

前文提到的在馬三家遭受迫害的遼寧錦州九泰藥業有限責任公司退休女職工徐慧,還遭到過這樣的迫害。二○○八年六月,勞教所抽調了兩名有迫害“經驗” 又十分殘忍兇悍的女惡警楊玉和董彬到三大隊參與迫害。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條帶把徐慧受傷的雙手、臂纏在死人床上,雙腳被捆綁住。由衛生所護士陳兵用開口器撬開嘴撐至極限,再使勁往牙床上壓,即把開口器狠狠擠壓進牙縫裡,再灌食。每天持續撐六小時,期間不讓上廁所。此酷刑一直持續九天。她們一邊殘酷的折磨徐慧,一邊灌搶救藥物、心臟藥、降壓藥。一知情者說:救護車就在外面等著。只要出了勞教所的門,人死了就不是勞教所的責任。勞教所所長周勤等相關警察當時都在走廊處等候。

惡徒的掩蓋

河南省焦作市博愛縣柏山鎮下期城村法輪功學員趙玲琴,曾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河南省十八裡河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內有個張管教,強迫趙玲琴吃精神病人吃的藥。吃到第二天,趙玲琴便不會系紐扣、不會系褲子,生活不會自理。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趙玲琴非法勞教期滿回家。臨出去時,張管教還威脅趙玲琴:不能說出去那藥是她叫吃的。

北京海淀區法輪功學員劉桂芙二○○五年被綁架到北京女子勞教所。惡警宋麗麗逼她服用一種棕色藥片,遭拒絕後,宋麗麗指使十來個包夾踩住劉桂芙的四肢,吸毒犯牛於紅捏著她的鼻子和兩腮,將二片棕色藥片強行灌下。一會兒劉桂芙就頭暈噁心、嘔吐,腹瀉的都是黑綠色稀便。這樣灌藥二十多天後,劉桂芙又被每天白天強行灌進二片白色藥片。被灌藥後頭暈眼黑。宋麗麗得知後,就派包夾每天晚上給她灌兩粒紅白色膠囊。劉桂芙被灌藥後,立即酸液從嘴和鼻子噴出來,噴到褲子上的液體染紅了褲子。劉桂芙說,這就是暗害我的證據,宋麗麗就強迫她脫下拿走了。

還有多少藥物迫害的罪惡被掩蓋

因為使用藥物迫害大法弟子本身就存在隱蔽性,有些人被迫害後精神或處於不正常狀態,或嚴重失憶,或被迫害成植物人。這樣邪惡利用藥物摧殘大法弟子的罪惡就無從知曉了。

湖北省武漢市黃陂區法輪功弟子李菊華,自二○○九年八月十九日被黃陂區“610”頭目胡述智帶領打手從家中綁架並被劫持到勞教所迫害。李菊華的兒子於十一月二十七日在何灣勞教所見到她時,已被迫害得變了相:又老又瘦,而且目光呆滯,行走困難,說話口音不清,精神恍惚,問什麼她都答非所問。這般模樣,很可能是被施用過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造成的。

二○○四年四月二十四日,黑龍江省雙城市農豐中學音樂教師付堯,正在父親家吃中午飯,被突然闖進來的農豐派出所所長徐煥煒、農豐中學校長傅興民、初中部校長蓋尊彪、學校保衛科幹事張寶輝、體育組組長付志誠等人,綁架到位於哈爾濱市道外區宏偉路二百一十七號的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到醫院後四個人強行把他綁在床上,一個叫龍英的醫生給他打了一針不明藥物後,他便失去知覺什麼也不知道了。他從此失憶長達七年。

葫蘆島市綏中縣前所鎮古城法輪功學員蘇菊珍,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院非法勞教。惡警邱萍等人把她拉到瀋陽的一家醫院的精神病治療處,開了幾瓶治療精神病的藥,天天有專人強制她服用破壞神經中樞的藥物,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當她被帶回家時,基本上是一個植物人的狀態:傷痕累累,目光呆滯,不能正常思維,不會說話,沒有記憶,不能走路,不能吃飯,大小便都要人照料。

當然還有許多法輪功學員被用藥物迫害致死,這方面的罪惡很可能被徹底地埋沒了。

四川萬源市舊院鎮法輪功學員劉國淑,年僅四十六歲。二○○八年七月十一日下午三點,舊院派出所惡警打爛門窗闖入劉國淑家。四名警察極其野蠻,毫無人性地將劉國淑打倒在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毒藥,向緊緊壓在身下的劉國淑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她精神呆滯、十分痛苦。舊院派出所為掩蓋其罪惡,七月十四日叫劉國淑的妹妹將她接走。七月十七日清晨,由於毒藥發作,劉國淑向鄰居房屋攀爬,身體失去控制能力,搖晃著從屋面墜入街道人行道上。當時天已亮,被鄰居羅明亮、劉清書發現,立即背往萬源醫院急診。在途中,劉國淑曾拉著劉清書的耳朵說:我是被四個警察強行打了毒針。這時劉國淑生命已垂危,沒到醫院就停止了呼吸。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下午五點左右,原成都市中小企業管理局副局長黃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遭到成都市國安與青羊區公安分局惡警的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成都看守所。八月十五日,家屬被電話告知黃敏於當日早晨七點半鐘死亡。黃敏的遺體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極度痛苦,雙眼微睜,頭偏到右側,嘴張得很大,上齒完全暴露在外,下齒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顆牙齒,整個口腔、牙齒和嘴角都是不明黃色物質,一直蔓延到面部,並且散發很濃的藥味。遺體被逼當日火化。

黑龍江省阿城市玉泉鎮農民鞠亞軍,才三十三歲。他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長林子勞教所衛生院遭迫害時,不知被用了什麼藥。次日清晨,一個法輪功學員發現鞠亞軍的手臂上有針眼兒,才知道是被打了針。從那天起,鞠亞軍就抬不起頭來,處於神智不清狀態。十月二十四日,當長林子勞教所一行人將鞠亞軍送回玉泉鎮政府時,他早已不省人事。來人強迫家人快簽字,否則還拉走。就在家人萬般無奈簽完字,人剛被抬下車,來的人一溜煙兒全開車跑光了。全家人不顧一切,全力搶救,從阿城市醫院,連夜轉送哈爾濱市醫大二院。三十六個小時不停地搶救,鞠亞軍還是於十月二十六日早四點離開了人世。

雙城市單城鎮政久村農民董連太,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遭到單城鎮派出所民警范子民及鎮政法委書記陳超武非法抄家、綁架,後又被非法勞教。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的一天,長林子勞教所打來三次電話,第一次打電話說讓所在鎮開證明接人,第二次打電話告訴中秋節前將人送回,沒過一小時又來電話說人已經給送回,當時把董連太送到單城鎮。董連太回家後腹腔內燒、整個五臟六腑及背部急劇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類似潰爛的肺子狀物,氣味難聞。僅八天,董連太含冤離世。董連太死前的症狀與雙城市柳權國、岳保學、佟文成在長林子勞教所被迫害致死前的症狀很相似。當時長林子勞教所惡警趙爽在釋放柳權國之前也說:你出去就得死。從這些法輪功學員死前共同的症狀判斷:他們極有可能被勞教所惡徒灌入或注射了有毒的藥物。

中共使用藥物摧殘法輪功學員的罪惡真是罄竹難書。人類歷史上不乏使用藥物毒害人的案例,可是如此系統地大面積地將藥物使用到普通百姓身上的卻只有中共。藥物迫害所具有的隱蔽性、殘害性,是任何酷刑都比不了的。它是中共毒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獨特方式。使用毒藥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其毒性是任何毒藥都比不了的。中共本性的惡毒註定它不擇手段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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