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為他人著想

荷蘭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07月31日】

師尊好!同修們大家好!

如同往年一般,今年在我推廣神韻期間仍負責戶對戶投遞傳單的協調工作。這方面工作也就是在網路上搜尋富人區,並將區域地圖列印之後分配給同修們使用。此外在周末期間,我也會開車載著同修到這些地區投遞傳單。每當同修們完成一個地區的投遞工作時,就會打電話給我,讓我再帶他們到另一個地區繼續工作。

某日上午當我將一張新地圖交到一位同修手上時,我忽然想起來要先問他一下,他是否已完成上張地圖的投遞?他回答沒有。這時我告訴他先把上張地圖發完。然而,這位同修卻回應說他沒把上張地圖帶來。這時我又轉向另一位也跟我拿了新地圖的同修,問他同樣的問題,這位同修也一樣,上張地圖還沒發完,留在家裡了。於是我開始向同修抱怨起來,為甚麼你們不先告訴我上張地圖還沒發完,卻還向我拿新地圖呢?如果你們都不回饋我任何訊息,我就無法掌握傳單實際投遞的狀況,到時是會亂成一堆的。

接著到了發正念時間,我腦中仍有對這些同修負面的想法。我知道這是執著心,試著清除掉但又無法完全清除。發完正念,我們上車準備去發傳單。當我在停車場準備轉彎時,剛好另一輛車因為我的車正好在路中間,它開不過去。於是我快速的將車倒轉,突然間我聽到一聲巨大的“碰”撞聲響,我知道我撞到車後的物體了。下車查看,奇怪的是,聲音雖很大但卻沒有任何碰撞痕跡。對我來說,這真是一記讓我應該停止抱怨的棒喝。當我意識到之後,所有這些壞思想隨即消失了。

這事讓我想起去年發生的一次狀況,是有關不抱怨的重要性。去年推廣神韻期間,另一位同修負責協調商場推廣事宜,他希望儘量能在我們投遞傳單的同一地區內,來安排商場的推廣,所以請我將所有有關地圖備份給他。之後我發現,有些同修又到一星期前我們已發過傳單的地區再次的投遞傳單。顯然這位同修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自行列印地圖並發給其他同修們使用。當我和這位同修交談時,我實在無法控制住自己,感覺到心中怒火叢生。自己腦中不斷埋怨的想著,為甚麼你就不好好的協調你自己該協調的,讓我協調我應該協調的部份就可以了。事發前幾天也另有些事情發生,當我將這些都連在一塊兒時,自己就認為這位同修老是在干擾著我,現在已搞的一團亂,真應該謝謝他了。我完全沒有向內找,也沒有意識到我對這位同修的負面思維,卻已讓舊勢力有藉口來壓迫我。

有天早晨,睡醒後我走到廚房想吃些東西,突然間我覺得暈眩並失去知覺。幾個鐘頭後醒來,發現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當我試著站起來,很驚訝的看到滿地都是血,很可能是我摔倒時後腦撞地而導致的。我很快的意識到自己是修煉人,不會有事的。當時我仍然感到暈眩,無法站立,全身無力無法煉功,只能整天躺在床上,聽著師父講法和發正念。那幾天,許多壞思想和一些慾望不斷的冒出來,就像在另外的空間有著一個大戰。因為我待在家中,無法將新地圖拿給那些等著地圖的同修們,以至整個戶對戶的投遞工作停擺下來。一位同修打電話給我,問我何時可出來?我開始抱怨著,你們都沒看到我這兒,現在是什麼情況嗎?我那麼衰弱還不能走路,你們卻問我何時可出來?隔天我母親突然來看我,看到我時,很驚訝的問我怎麼回事,說我整個人看起來像個死人。我沒跟她說發生的事情,只告訴她我生病,幾天內就會恢復正常的。她堅持要我看醫生,但我拒絕了。她是無法理解為甚麼我不去看醫生的,當她知道我意志堅定,無論如何都不會去時,她也就放棄了。

如果不是師尊慈悲救我,我就會躺在那兒,站不起來的。一週後我完全恢復,可以如同以往般的出門參與推廣工作。我嚴肅的對自己說,在今年的推廣過程中,無論如何我必須不再抱怨任何事情。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深刻的教訓。

之後我盡力根據同修的要求,載他們到他們準備去的地方發傳單。有時同修會打電話叫我去接他們,然後將他們送到最近的車站以便回家。這時就會有埋怨念頭閃入我腦中:“你若自己去車站,應該會更快的。我住在城市的另一邊,若開車去接你們,這將會花我兩倍的精力與時間的”。當此念頭一出,我立即糾正它並提醒自己要多為別人著想。我依然開車去接同修並送他們到他們想到的地方。他們看到我時很高興,而我自己也因為自己能讓別人快樂,自然而然由心底發出無限的喜悅。心中感覺到與同修們在一起就有如大家庭般的和諧。

推廣神韻時,由於我們沒有足夠可供使用的車輛,負責商場協調的同修也叫我幫忙運取推廣材料到各商場。有時在必須到商場運回材料的同一時間,也有可能在別地區發傳單的同修會隨時打電話叫我去接他們的這種情況。奇怪的是幾乎到點時,同修就會打電話給我說他們會自己搭車回去或者不再需要我去接他們。如此我就可以準時到商場運回材料。師父真的將每件事都安排的那麼完美。

通常一天我們安排有三或四個商場。這些商場都是下午五點關門。同一時間我負責要到二個不同的商場,有些是戶外的,很冷。我試著動作快點,這樣同修就不需要在戶外冷空氣下等我太久。當我抵達第一個商場時,一位同修收拾動作很慢,可能他不知道我還要到另一個商場。我心越急,他的動作就越慢。我開始動心產生抱怨情緒並叫他快些。我知道這也是一種執著,也明白不能用我的觀點去強迫任何人,只能平靜的盡力而為。當我們全部收拾完到另一商場時,我遲到了一個鐘頭。我以為等了一小時的同修可能會抱怨我來的晚。但出乎意料,他們看到我很高興,就像許久不見面老朋友般的跟我打招呼,沒有任何怨言。我很感動,又一次身處圓容的場內。

神韻期間,我們都清楚集體學法的重要性,佛學會安排每周日上午開始全國性集體學法。之前我們曾試著安排在周六晚間學法,但多數同修沒車,結束後太晚來不及搭最後一班車回家。因此,在同修間也就產生有周六或周日學法不同的想法。一部分認為要珍惜時間去推廣神韻,所以在這個時間參加集體學法有些困難。他們想來學法點拿傳單後立即外出發傳單。一部分同修願參加學法,但打算只學一講《轉法輪》後,立即離開外出推廣,不參加討論與交流。包括我在內的另一部分同修則認為集體學法很重要,願意利用星期日整天的時間來學法交流。我認為若集體學法大家不能落實並學好法,那事情也會做不好的。很快,我改變了想法,因為同修說得有道理,我們只有周末的時間才能來參與推廣,若周日整天呆在室內學法,很多事是會耽誤的。

我經常去我父母住處用餐,他們彼此間常有爭論。他們總是想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對方,總認為自己是對的。他們各自試圖說服我並證明自己是對的。作為大法修煉者,我試著讓他們知道我所學到的法理。我告訴他們。如您們都認為您自己是對的,那到底誰是對的呢?如果您們沒人想退一步,那問題永遠是無法解決的。

隔天早晨,當我煉第二套功法時,我父母間的爭執和同修間對學法時間不同認識的想法突然閃入我腦中。我開始比較,這兩件事的性質是否相同?誰是誰非?同修間表現的和我常人父母的表現是那麼的雷同。這時我淚水湧出,幾乎哭了一個小時。我為同修間為這事的爭論而痛心,我決定寫信給幾位相關的同修與他們交流我的認識,之後我們就將學法時間提前開始。

師尊在《精進要旨》中<佛性無漏>中教誨我們:“我還要告訴你們,其實你們以前的本性是建立在為我為私的基礎上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什麼說什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 ”

有幾位荷蘭同修與我一起參加歐洲天國樂團。一般舉行遊行前,需要大家事先上網登記參加,如此協調人可知道參加人數以便安排住宿、餐飲等事。有些老年同修不懂如何登記就經常叫我代為登記,但又很難以電話聯絡到他們。由於我需要一些他們的資料,就得花很大力氣才能聯絡到他們。許多次他們叫我幫忙登記時,我心裡都不太樂意。我想這事並不難,他們叫自己的孩子幫忙即可,不應該總是依賴著同修去做。

師尊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有的人覺的碰到不高興的事了就不高興了,那你不就是個人嗎?有什麼區別呢?碰到不高興的事的時候,正好是你修自己的時候、修心的時候。”

我意識到自己應該為別人考慮並試著去幫助他們。

天國樂團協調人通知大家需要訂購新帽子。剛開始我有些猶豫是否要告訴幾位老年同修,因為他們也能收到有關的電子郵件。根據過往的經驗,他們肯定說沒看或看不懂郵件。我想我不應該太自私,就告知他們此事,否則他們無法及時訂購,帶著舊帽參加會影響整體形像。我告訴他們有關帽子的尺寸後,他們叫我代訂,當晚我也就立即登記訂購。隔天他們聯絡我說要更改尺寸,因為他們剛閱讀郵件,對郵件中提及帽子的尺寸有不同的理解。

這時我開始有些反感,我忍著說我會幫他們更改訂購的尺寸。這時所有埋怨的想法湧入腦中:為甚麼你們老是給別人找麻煩。如你能早些看信件,不就可以自己訂購嗎?現在我得更改,同時也會給協調人造成麻煩的。我意識到自己有問題了,於是我開始向內找。我將自己對同修的負面想法清除掉,只想他們的優點。此時淚水沾滿臉上,所有負面思維都被清除。現在我真的很快樂並發自內心的願意協助他們。

師尊在《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中說:“我們要求你完全是一個超常人,完全是放棄個人利益,完全是為著別人的。那個大覺者他為啥呀?他完全是為著別人的。”

通常表面空間所表現出來,似乎我們都是對的。但看的更深一些,其實修的都是自己而非他人。我希望同修們能將彼此間的矛盾化解,彼此互相珍惜,我們都同樣是師尊的弟子。

謝謝大家。

(哥本哈根2013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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