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控制了人的生命?(續)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1年11月29日】

生命都有一個場,在這個場中是這個生命的勢力範圍,進入這個場的生命會服從這個場的規律,進入之後生命也反過來增加這個場的能量,擴大這個場的範圍。

從生命有控制場這個基點來看空間、時間、疲勞、想像、睡眠、痛苦、懶惰、憤怒、累等等控制人的生命,我們就發現他們同樣有自己的範圍,我們不進入其中,我們就不在他們的控制之下。我們沒有了這些概念,我們也就衝出了他們的束縛。比如說「怕」,我們怕,我們就在怕的場的控制之下了,怕就按照他的規律安排我們下一步的事。同時由於我們的怕,我們也在滋養他,給他充實力量,增加他的場的範圍與力度。當我們心中沒有了怕的概念時,我們就在怕這種生命的控制之外了。

再舉個典型例子,比如說憤怒,它起作用是因為我們思想中有這種物質存在,當人憤怒時,人就開始被憤怒所控制了,憤怒就可能支配人一氣之下干出非常不理智的事情來,事後這個人可能非常後悔,但他當時卻感到控制不了自己,其實就是被「憤怒」牢牢控制了。那麼我們要想脫離憤怒的控制,就得在思想中把這種東西消掉,思想中沒有了憤怒,外在的生命怎麼能控制得了我們呢?就像一個車上裝滿了鐵,走在磁場中就會被磁場所吸引所作用一樣,我們把車上的鐵扔掉,就沒有磁場的吸引與作用了。

每個控制人的生命都有自己的特點,象憤怒與仇恨,這兩種生命可以支配人去打人、殺人,人要想打人,就必須得調動起自己的火氣,人在慈善與祥和的狀態下,你打人的手都舉不起來,因為慈善這個生命沒有打人的概念,他也不會去打人。我記得網上一篇學員的文章寫到一個慈善的老年大法弟子瞅一眼惡警,惡警想要打人的手就不自主地鬆開了。就是這位大法弟子慈善的場把惡警的邪惡的場化解了,那惡警沒有了凶神的控制也就打不了人了。這個事例還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低級的生命要受高級的生命的制約,甚至被高級的生命所消融、所解體。慈悲可以化解一切,甚至可以破除一切執著,因為他更微觀,力量更大,他是宇宙特性的體現。

慈善的特點是為別人著想的,人在慈善的境界中,態度非常祥和友善,處處體諒別人,會令人感到一種由衷的感激與溫暖,這是慈善這個生命的特點。親情卻不同,親情這個生命場也有為別人著想的內容,但是他有私心的成分,他有著對身邊人的親近,卻有著對外邊人的冷漠,所以他不是那麼美好。慈悲的境界是博大無私的,他有一種可以讓人能忘我地融入其懷抱之中的力量。

人說話做事時都有一個當時的狀態,也就是出發點,人在某種狀態下說話或做事時,就帶有這種狀態的生命場(或境界)的所有特點。比如當人在慈善的狀態下說話時,別人會感到非常的溫暖,非常願意接近你,願意接受你。當人在想說服別人的狀態說話時,別人會感到一種壓力,會感到一些帶進攻性的東西,令人產生一種要防護自己的心理。當人在顯示心帶動下講話時,別人感到的將是一片自私,令人厭煩,因為顯示這個生命所帶的物質場就是自私的。儘管有些人會偽裝,可是那場在那兒呢,是掩蓋不了的。

同樣的語言,在不同的狀態下,也就是在不同的境界場中,內涵一定是不一樣的,效果也就不一樣。語言不在於他的華麗,而在於他的內涵,在於說者的境界。師父的《轉法輪》完全是用口語的方式寫成,卻表達了宇宙大法無比高的內涵。所以,我們有時看到有人雖然大道理講得天花亂墜,我們卻沒什麼感覺,而一句同修最純淨樸實的話「聽話」卻深深打動了我們的內心。我有時盡力在說話與寫文章時調整自己的狀態,盡力用我發自內心的慈悲與祥和去說、去寫,甚至用我的生命無私的本源去做事。雖然我目前還沒有做到,但我會盡力去做。

有的控制人的生命也有自己的時間場,人在不同的狀態下時間走的快慢是不同的。人在焦慮這個生命場中,時間走得很慢,而在高興這個生命場中,時間飛速過去。

人類很多虛假的假理最開始沒有那麼大的勢力範圍,也就是場的範圍,由於人的逐漸認可,無形中就增加了這個物質場的密度與範圍。在假理的勢力範圍內他是按照他的理念行事的,那麼在他的場範圍內他說了算,即使是不對的東西,他也會給你安排一種假象,似乎他是絕對的正確。隨著假理的能量增大,反過來他會制約相信他的生命,按照他的軌跡走。這些假理今天對人類的傷害很大,比如什麼無神論、進化論,什麼「胳膊擰不過大腿」、「明哲保身」、「好人命不長」、「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等等。我們在扭轉常人(甚至自身)的敗壞觀念中,也就是在逐步清除這些東西,否則,這些東西造成的物質場也是我們正法中的阻力。

從一定層次來講,生命的束縛就是思維的束縛,那麼我們要想脫離低級生命控制,首先就是從思想上不再進入其中,鏟除思想中存留的低級派生物質,打破這些概念的束縛,以致思想中沒有這些物質概念。身體是由細胞組成的,細胞的思想與大腦的思想幾乎相同,當我們細胞的思想也突破了這些束縛,我們的身體也就全突破了,我們就進到另一種境界之中了。當然,從更高境界來看,思維也同樣是一個生命,同樣有場存在,同樣有控制,同樣有他的局限,作為神來講,我們同樣也要突破思維的控制。

大法弟子沒有了低級的物質場的束縛,才是獲得真正的解放,功能才能真正隨意所用。師父在《什麼是功能》中說:「根本原因是從宇宙的最高層到宇宙的最低層是一個越往下生命與所在境界的一切所含有物質的比重越大、粒子顆粒越大、生命的負重越大,越往下生命的本能(功能)被物質本身抑制的越多越重越不能起作用,這就造成了層次越低能力越小的原因。」生命擺脫的物質場越多,境界越高,能力才能越強。如果我們在發出正念時帶有懷疑、害怕、試試看、顯示、歡喜、仇恨等等這些沉重的低級物質的重負的時候,我們的念還有什麼力量呢?一念之差,就有天壤之別,純淨的正念,才能威力無窮。

當大法弟子沒有了所有的派生物質的束縛,脫離了時間、空間等等一切千差萬別的概念控制的時候,那是什麼呢?那就是我們生命的本來,那無處不在,無有始終,造就一切時空等物質的本來,那就是我們自己,我們是我們那一層境界的本來,那不動的水。當我的心觸及到這一境界的時候,我感到了那境界的偉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那些所謂的束縛與控制只是我們本來生命的派生,我們可以再造,修正,甚至令它們不再存在。那些變異卻原來也都在我的自身,我瀰漫一切,一切在我之中,除魔也是在除我自身的東西。在那個境界中,一切變得如此的簡單……。

大法是造就宇宙一切的本來,我們只有同化大法,我們才能真正找到我們自己,大法所帶給我們的才是真正脫離一切物質束縛的自在如意。

個人從學法中的體悟,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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