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真正的科學(FSC-022)

李銳


【正見網2002年03月20日】

[文章提要] 作者懷著對人體、生命、宇宙的好奇,對宇宙真理的探求,從生物學學士,讀到生理學碩士,又攻到了醫學博士。在科學領域苦苦鑽研,可到頭來卻不能解釋自身超常的生命現象及對不可視能量世界的真實感受。隨著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的真實體驗,而越來越認定神的存在,並敬畏神的存在。為此又在宗教界尋尋覓覓,可還是不能滿足。終於有一天幸運地結識了法輪大法,從此乘上了真正科學的法船。

文章以水為話題展開議論。首先敘述作者在閱讀了法輪大法著作後明白了自己為什麼對水會時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和感動,時而會有一種無奈的心境,原來是生命對本源的一種感動和想要回歸卻苦於無路的一種無奈的心境。然後以日本IHM綜合研究所對水結晶的科研報導承上啟下,一方面證實了法輪大法對水論述的科學性。同時作者感悟,之所以使他們得到了宇宙如此的恩澤,讓他們看到了人們看不到的生命現象,悟到了人們悟不到的宇宙真理,是因為他們順應了「真、善、忍」宇宙的特性,站在了一個正確的研究基點上。於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水的生命現象,才能如此這般活靈活現地展現在他們的眼前。與其形成鮮明對比,作者在現有實證科學的指導思想下通過殺鳥從事研究不但沒有達到「和鳥對話」的目的,反倒被宣布患了癌症,而且實驗指導老師也相繼患了癌症。這是宇宙的法慈悲與威嚴的真實體現。因此,作者很想用生命換來的這種感悟,告訴給更多的人們,希望人能早一些順應宇宙的特性,敬畏法的存在,敬畏神的存在。

作者指出:生命原本可以通過自己的本性去認識宇宙的真理,解釋生命的現象,也就是不斷地通過修煉心性來感悟和體察宇宙的特性,獲得宇宙的真實。這才是真正的科學。法輪大法是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在指導修煉,按照宇宙的演化原理在煉,可以想像修煉者同化宇宙,本性覺醒的速度是非常之快的,那麼相應獲得宇宙的真實也就是多的。最終的收穫,用修煉的語言講,就是你證悟了那樣的修煉果位(佛)。用科學的語言講,就是你獲得了那樣的科學成果(最高的科學家)。在大法中修煉獲得的科學成果,與在現有實證科學中摸索所獲得的科學成果如此不同,關鍵原因是什麼呢?是基點的不同。如果人類能站在「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基點上去認知生命與宇宙的真實,人類未來科學的前景一定是美好的。

作者慶幸:我找到了宇宙的根本大法??佛法,佛法是真正的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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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時候,我常常一個人坐在庭院中望著盛夏的夜空,心裡想: 生命是從哪來的?星星上面有人嗎?也許是對生命、人體、宇宙的好奇,上大學時,我選擇了生物科學。在大學裡,達爾文進化論告訴我們:「人是猿進化來的」。可是有一天,一位老教授???著名的進化論專家,在課堂上很感慨地對我們說:「我研究了一輩子進化論,有一天偶然走到教堂進去聽了一下,卻覺得宗教說的有道理……」我心想: 難道達爾文進化論是錯的嗎?人不是由猿進化來的嗎?不久這位老教授突然病故,那番話成了他的最後的「講義」。這件事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些疑問時常縈繞在我的腦海。

我帶著這些疑問,懷著對人體、生命、宇宙的好奇,對宇宙真理的探求,從生物學學士,讀到生理學碩士,又攻到了醫學博士。在科學領域苦苦鑽研,在宗教界尋尋覓覓,可都不能使我滿足,終於有一天我幸運地結識了法輪大法,從此我乘上了真正科學的法船。
下面我願把我真實的經歷告訴您,也許我們會有某些心靈上的共鳴。


一、我找到了宇宙的根本大法??佛法

記得81年的某一天,我突然感到似乎有一種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無法抗拒的能量瀰漫在宇宙中。自此我一直想知道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世界。我不知道那個世界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更搞不懂她為什麼象是能知道我的一切似的。在她的面前,我感到渺小和無力。所以我就跟著感覺走,似乎想跟上這種命運的引導。人生的座右銘,口頭禪就是「順其自然,隨緣」。隨著這種引導,我總是巧遇好人,在關鍵的時候助我一臂之力。也總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比如儘管離家在外地學習,家裡發生的一些大事我總能在夢裡知道,有時白天也能感覺到。晚上做的夢,或頭一天想的事第二天就真的發生了。還時常夢見自己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對於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周圍的人有的羨慕,說我出國不用簽證。有的拿我開心,說我是「星外來客」。有的則對我不解,「從事科學的人怎麼也談論如此的話題?」而我自己隨著越來越多,越來越強的這些真實的感受,而越來越認定神的存在,並敬畏神的存在。然而,這在現有的實證科學領域是無法被接納的。我感到心靈的壓抑,思維的束縛。我為自己做為從事生命現象研究的人而不能解釋自身的生命現象而感到苦惱。91年讀碩士去上海訪學在街上問路時,一位女士指給我路後離去,可她走了幾步又轉身回來問我,「你信神嗎?」我說「信」。她說∶「你想去教堂嗎?」我說∶「想去」。就這樣我被引導到了宗教界。93年來到日本後,我有機會接觸不同的宗教,但遺憾的是都令我非常失望。既然他們說名、利、情是身外之物,為什麼內心還求主保佑當官發財?為什麼知道錯了,卻求主為自己承擔,而自己競無動於衷並且一錯再錯呢?今生消極地等待,來世就真的能去天國嗎?我感到不能理解。在這期間我遇到了一位被稱為個人預言家的加拿大的神學博士。他說∶"神對你說,你一直在尋找著什麼,其實你就是一直在尋找著宇宙的真理。」我當時心想你不預言我也知道,可是宇宙的真理究竟是什麼?宇宙的真理究竟在哪裡呢?從那以後我放棄了宗教又去過問莊子,指望他能給我指一條自我超脫的路。可還是茫然。一位非常了解我的日本老師對我說∶"李銳,那個預言家給你的那個預言不是很好嗎?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你就別再去尋找什麼真理了。」可當時我這個心就是放不下。

然而,心誠則靈。就在我四處尋找而得不到滿足的時候,98年我幸運地結識了法輪大法。我第一次知道了:宇宙是有法存在的,這個法就是「真、善、忍」。一切生命都是由「真、善、忍」宇宙的根本大法??佛法造就的。要想返回自己生命產生的那個境界,只有同化「真、善、忍」,向內實修。李洪志老師在《轉法輪》第一講中寫到:「……這個宇宙中的萬事萬物,這是物質存在的一方面;可是同時它也存在著真、善、忍特性。任何物質的微粒中都包含著這種特性,極小的微粒中都包含著這種特性。」「宇宙中任何物質,包括瀰漫在整個宇宙當中的所有物質都是靈體,都是有思想的,都是宇宙法在不同層次中的存在形態。」在《轉法輪(卷二)》「在大嶼山講法」一文中寫到:「實際上宇宙最根本上就是能量構成的。」……我終於明白了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世界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以及為什麼會有那些不可思議的現象發生。當我第一次讀到李老師的《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一書時,看到李老師寫到 「物質的本源就是水」,「宇宙本源之水可不是常人地球上的水」,「不同層次中存在著不同物質的本源,也就是說存在著不同物質本源的水」的時候,我淚如泉湧。因為我一直不知道我為什麼對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動。當人們問我最喜歡什麼時,我常常回答說是水。我時常看著水發獃,時常看著水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和感動。碩士畢業我聯繫了50個水城的大學或研究所,試圖想找一個水的環境安居樂業。現在想來這一切也許是生命對本源的一種感動和想要回歸卻苦於無路的一種無奈的心境吧。所以當時我的全身心,我整個的生命不能不被這個法所震撼。


二、佛法是真正的科學 

有關水的神秘,現在科學界也有了可喜的報導。前不久,我幸運地看到日本IHM綜合研究所對水結晶的科研報導和照片,很是興奮和感動。他們把水對不同的音樂、文字、意念加持等所產生的不同反應,通過不同的水結晶的照片展現了出來。如給水聽高雅歌詞或不雅歌詞的音樂,給水看「愛、感謝」或「討厭噁心、殺了你」的文字,前者呈現美麗的六角形水結晶,後者則不呈現結晶。蒸溜水的結晶在電視或電腦旁被解體,貼有「愛、感謝」文字的水結晶幾乎完好保存。給蒸溜水的結晶看好的電視節目(如生命的神秘)後呈現美麗的六角形水結晶。他們認為「愛、感謝」是生命現象的根本,那些不良的信息宇宙中本是不存在的,也就不能被接納。還論述水是生命之源,並說如果不把水認為是極特殊的生物的話,事實上一切生命現象都無法解釋……儘管我相信那個看不可見,摸不著的世界中所發生的一切,可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水的生命現象,如此這般活靈活現地展現在眼前,還是不僅令我驚嘆不已。

驚嘆之餘,我常想,是什麼原因,使他們得到了宇宙如此的恩澤,讓他們看到了人們看不到的生命現象,悟到了人們悟不到的宇宙真理呢?是精密的儀器,特別的技巧,還是廢寢忘食的努力?都不是。因為著者這樣寫到:「如果從現在的條件想的話,當初在那樣的環境竟能拍到結晶,不僅會出冷汗……」關於技法著者這樣寫到:「這個技法,只要是中學生以上,如果安置了設備,誰都可以拍攝……」。那麼,秘訣是什麼呢?我感到:是心。從著者字裡行間流露的對水的敬意(因為他悟到不是淨化水,而是尊敬水),注重用純淨的心感知水在告訴人們什麼(他悟到水在明確告訴人以怎樣的心態活著為好),以及對水的研究所表現出一念不動的堅定的心等等,使我感悟到他們是順應了「真、善、忍」宇宙的特性,站在了一個正確的研究基點上。於是,生命的現象,宇宙的真實便源源不斷地展現給了他們。我感悟:這是宇宙的法慈悲與威嚴的真實體現。

作為一個熱衷探索生命奧秘,揭示宇宙真實的科學工作者,應立足於怎樣的研究基點上,這也許是決定我成功與否的關鍵。

下面請允許我與您一同回顧一下我在現有科學領域中探索的經歷。

我是從事鳥語言專業的,當初選擇鳥語言專業的初衷,是想和鳥對話。實證科學的思維方式是這樣的:要想和鳥對話,首先得打開鳥的腦袋(即通過殺鳥)看看,研究研究怎麼才能和它對話。這是和我現在修煉的看法不同的。我的理解是你要達到那個「善」的境界,鳥才會和你對話。而我們是鳥越不和我們對話,我們越殺它,進一步研究。因為現在很多領域都在這樣從事著科學研究,我們也就「心安理得」地做著。說是心安理得,但實際上惻隱之心都在痛苦中掙扎著……

我的研究是給鳥活體注藥,示蹤鳥的語言中樞,研究鳥語言學習,記憶的機制以獲得研究人語言的實驗動物從而揭示人語言的奧秘。1個小時的活體注藥,鳥痛苦,我也痛苦。儘管給它打麻藥讓它處於麻醉狀態,可它的眼睛還是時常睜開看著我。我不敢和它對視。心裡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傷害你,更不想殺你……」。那時我還沒有修煉還不知道殺生會造下業力。但我時常和我的實驗指導老師說,我們為什麼要殺生呢?如此地殺生將來我們會受到懲罰吧?!他說,「你別說了,再說我也下不去手了……」,另-位老師說「我不敢教鸚鵡說話,怕將來殺它時,它申冤……」。也許是為了良心上的慰籍,我們一年中有規定的供養日,即把火化後鳥的骨灰帶到寺院請主持給禱告。

不知是必然還是偶然,就在我即將進行博士學位論文答辯的前夕,我突然被宣布患了「上顎竇癌」,並說還要把右眼切除。這還得了!我這隻右眼在給鳥定位注藥時,被老師稱為「測微尺眼睛」是殺鳥時絕對不可缺的!當時我真是痛苦極了,意識到是不是因為「殺鳥而遭到了天殺」。1周后醫生改變了方案,「眼睛暫時保留,先做癌切除手術。」才使這隻右眼倖免。修煉後我才明白了為什麼偏偏是這隻右眼睛。李老師在《轉法輪》第二講中寫到「而這隻眼睛(右眼)下面沒有副通道,因為這和法有直接關係,人們做不好的事情好用右眼睛……」。我真是不得不服!我當時認為「殺鳥而遭到了天殺」,這是一種可能。再一種可能也許是一直使用致癌藥物做實驗而受到了侵害。我把這想法和前來看我的實驗指導老師談了。可他不能相信殺生真的會這樣。他決定把強烈型的致癌藥物換成溫和型的。然而,在治療中我卻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鳥的心情。接受放射線治療時,我被固定在那裡,周圍都是可怕的儀器,那個情景,那個狀態和我給鳥在三維空間注藥非常相似。那時我想:你以為鳥不明白嗎?說不定鳥和你一樣在明明白白地遭罪呢!

手術後不久,我幸運地得法了(雖然很遺憾沒能在手術前得法,如果那樣即使不做手術也完全會好的)。通過修煉,我深深地感受到,這個宇宙的確是有法存在的,而且佛法有她慈悲的一面同時也有她威嚴的一面(當然威嚴中蘊含著慈悲)。與上述水的研究不同,由於我們沒能站在「善」的基點上,結果,不但沒有求到想得到的,而且還使研究者與被研究者都成了這種實證科學的犧牲品。所以,從那時起我就很想把我用生命換來的這種感悟,告訴給更多的人們,希望人能早一些順應宇宙的特性,敬畏法的存在,敬畏神的存在。

我把這種心情告訴的第一個人就是我的這位實驗指導老師。那天,我很有興致地和她談了幾個小時,他也饒有興趣地聽著,但並不能完全接受。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站在講台上,一個學生幫我演示生化實驗。下面坐著我的這位老師和一群學生。當我倆把兩個試管的無色液體混合在一起出現顏色時,下面的學生齊聲高叫,「好!」。瞬間一股強烈的刺激氣味散發出來,擴散到四周,這時學生齊聲大叫,「不好!討厭!」我站在講台上看著這位老師鄭重地說,「這就是西方的實證科學」。第2天我把這個夢講給這位老師問他是什麼想法,他說,「有道理」。在那之後的某一天,我倆在食堂吃飯時他告訴我,說他看到一則美國最新報導,說可以從一個體細胞為美國那些有錢的貴族、富翁克隆即將死去的寵物。然後他開玩笑說,「等發現你不行的時候,馬上取出你的體細胞再複製一個你幫我做實驗」。說到這裡,他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他認真地說:「如果真是那樣,科學是夠可怕的啊!」

99年4月開始,我去一家研究所讀博士後,因此不能與他在同一個大學從事研究了,只是時常用電話保持聯繫。2000年8月的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在一灘血中爬著一隻動物,然後是這位老師清晰的鏡頭,站在那裡他的兩隻眼睛紅紅的,說是患了什麼血液病。醒來後我沒有明白這個夢是什麼意思,因為我的這位老師非常健康。也就沒多想。2周后有事打電話想和他聯繫時,別的老師告訴我,他突然患病住院了,我非常吃驚,問是什麼病時,說是白血病。我突然想起那天做的夢,沒想到那個夢竟是真的。2周后我又做了一個夢,在實驗室裡有幾位老師做完實驗要會餐,我建議,為XX老師獲得新生而乾杯吧!大家立即響應共同舉杯。醒來後我知道老師應會脫離危險了,而且應該得法而獲得新生。因此我去看望他時就把《轉法輪》和錄像帶送給了他。他表示要看一看。幾個月後他出院了。他告訴我,他有了臨死的體驗,看到了另外空間很多人為他消滅他周圍黑色的物質。他也體驗到了鳥的心情因為給他化療時的情景和他給鳥灌流時非常相似。可是談到修煉,他說,他敬仰法輪大法提倡的「真、善、忍」,他也承認法輪大法能帶人往高境界修煉,但他目前在科學領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因此沒有時間顧及修煉。我知道這是我沒有給他講清楚,同時也看出他把科學與修煉對立起來,而且更多迷信的是科學。其實,法輪大法的修煉主要就是在日常生活中,時刻按「真、善、忍」修心,什麼部門,什麼領域的人都可以修煉。而且科學與法輪功的修煉是不矛盾的。一個具有「真、善、忍」心靈的科學工作者不是會給人類帶來更多的好處,給社會帶來正確的導向嗎?

美國的911恐怖事件對我的這位老師震動很大。我和他電話交流時,他說,「現在世界已經亂套了。」我說,「根本的原因是人類不重德造成的」。他說,「是的。」我說,「如果人人重德,人人按「真、善、忍」 和平相處,人類一定是和平與幸福的。」他說,「是的,但人人都能認識到這一點,是很難的。」我說,「現在,整個社會都依賴科學,人人都迷信科學,象老師您這樣的最前沿的科學工作者的追求有可能就是社會發展的方向。給社會以正確的導向應該是我們的責任和科學的真正使命。」他說,「你說得太好了!我們從事科學研究的人更應該注重內心的修持。」我為我們越來越共鳴而感到高興。

有一次我到一位基督教的朋友家作客。我問她:「科學和宗教,您覺得哪個更可信?」她說「我覺得科學更可信。神只是人們想像出來的,作為一種精神寄託。而科學能夠使人類進步,能夠使人們享受現代化的生活。」聽了這話,我很是震驚。原來她真正信的不是她的主,而是科學啊!難怪羅馬教廷承認了達爾文進化論呢。正在我這樣想的時侯,突然從門外投進一份她訂購的報紙,她叫了起來:「真有這事?!」報導的是:某研究機構,為了研究、解決環境污染問題,從犯人的屍體上取精巢,研究環境荷爾蒙,此事遭到了300多名犯人家屬的起訴。這位朋友感慨地說:「人死了都不讓安寧,現在的科學是夠過份的了!」

我對人體、生命、宇宙感興趣,想探索生命的奧秘,揭示宇宙的真實才選擇了科學。學了法輪大法後,才知道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才知道現有的科學是有它的局限性的。正是它的局限,導致了人類道德的敗壞,給社會造成惡性循環。因為實證科學認識不到微觀物質存在的具體形式,它不知道也不相信人做壞事等會產生黑色物質??業力,它會給人帶來災難,做好事會產生白色物質??德,它將給人帶來幸福。因此,它才敢在不善的基點上,在脫離重德的基點上發展。這是非常危險的。生命原本可以通過自己的本性去認識宇宙的真理,解釋生命的現象,也就是不斷地通過修煉心性來感悟和體察宇宙的特性,獲得宇宙的真實。這才是真正的科學。法輪大法是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在指導修煉,按照宇宙的演化原理在煉,可以想像修煉者同化宇宙,本性覺醒的速度是非常之快的,那麼相應獲得宇宙的真實也就是多的。最終的收穫,用修煉的語言講,就是你證悟了那樣的修煉果位(佛)。用科學的語言講,就是你獲得了那樣的科學成果(最高的科學家)。在大法中修煉獲得的科學成果,與在現有實證科學中摸索所獲得的科學成果如此不同,關鍵原因是什麼呢?我想關鍵是立足點的不同,前者是把「真、善、忍」作為從事科學的基點。後者是在脫離重德的基點上。再有前者相信一切物體都是有生命的,都是活的,「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第一講),所以把一切物質接納為認知的對像。後者則否定看不見、摸不著的生命的真實存在。還有一點不同就是前者是向內心去求,向內心去修,後者是向外界物質環境去求。結果,後者表現為橫向發展,前者表現為縱向突破。那麼,大家可能知道,八仙中張果老為什麼倒騎驢呢?因為他發現往前走就是後退,所以他就倒過來騎。

作為一名科學工作者,我想我和科學界熱衷探索生命奧秘,揭示宇宙真實的同行一樣,都渴望能正確地,更多地認知生命與宇宙的真實。那麼如果我們能站在「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基點上去認知生命與宇宙的真實,我想,我們未來科學的前景一定是美好的。
李洪志老師指出:「佛法可以度人,但不是為了度人才產生了佛法。佛法可以揭開宇宙、生命、科學之謎,能使人類從新走上正確的科學之路,但佛法不是為指導人類科學而造就的。佛法是宇宙的特性,是造就物質本源的因素,是宇宙產生的原因所在。那麼在佛法中開智的專家學者將來會很多,他們將成為新人類在各方面學問的開拓者。可是佛法不是為了叫你成為開拓者而給你的智慧,因為你是個修煉者才得到的,也就是說你首先是修煉者而後是專家。」(《精進要旨》「證實」)

作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我會按法的要求不斷地提高心性,同時我也會珍惜在大法中獲得的智慧,並通過我科學的新發現給人類帶來益處。

「這本《轉法輪》已經在全世界的科技界引起了很大的震動!」(《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 它揭示了宇宙、時空、人體之謎,闡明了衡量宇宙中好與壞的標準。

我慶幸我找到了真正的科學。


參考文獻

1、李洪志著《轉法輪》
2、李洪志著《轉法輪(卷二)》
3、李洪志著《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
4、李洪志著《精進要旨》「證實」
5、李洪志著 《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
6、Masaru Emoto,2001 Water knows the answers the hidden messages in water crystals
7、Masaru Emoto,2001 Water,it tells us precious things


[作者簡介] 李銳(女)現日本女子大學大學院理學部行動生物學教研室客員研究員。1992年獲東北師範大學大學院生物系比較生理學專業理學碩士學位後,任教於哈爾濱師範大學生物系動物生理學教研室(助教,講師)。1998年獲東京大學大學院醫學部腦神經醫學專業醫學博士學位。多年來一直以鳥為實驗材料,研究語言學習記憶的腦機制。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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