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生物學工作者從法輪大法中得到的啟悟(FSC-014)

揚思(筆名)


【正見網2002年03月13日】

[文章摘要] 本文通過對生物學研究現狀的分析和生物學研究的哲學反思,提出進行生物學研究可能存在的另外的研究途徑,並分析了其合理性。文中舉例說明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並從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角度,展望生物學發展的前景。

關鍵詞:生物學,哲學,法輪大法


我是一名生物學工作者,目前,以日本學術振興會特別研究員的身份在日本東京都立大學生物學系進行博士後研究。我在大學裡學的是普通生物學專業,在讀碩士研究生時學的是動物細胞生物學專業,畢業後曾經在醫學院從事生物化學的教學與科研,之後又進入中國科學院攻讀博士學位,研究方向是發育生物學,目前我在日本的研究方向是進化發育生物學。我的專業背景使我具備了比較雄厚的專業知識基礎和開闊的研究視野。因此,早在十年前,當我還在讀碩士研究生的時候,我就感覺到生物學的發展遠遠落後於人們對它的期望,當時還只是一個模糊的認識。後來,我逐漸清醒地認識到,從物質結構層次方面看,生物學的發展是從宏觀的生物個體逐步向微觀深入,目前經歷了細胞水平的研究之後,已進入分子水平,而現代生物學在分子水平上的核心內容就是中心法則。然而,一維線性排列的遺傳信息又如何決定生物體的四維結構(三維結構加上隨時間變化的發育、生長與衰老的過程)呢?當然我們知道,生物體的四維結構是由基因調控網絡來控制的,可是這些調控網絡又是由什麼來控制的呢?根據還原論的思想,肯定是由更微觀的比分子更小的因素在起作用。然而,現代生物學對於分子以下的微觀領域的認識是非常膚淺的,幾乎是無能為力。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建立起來的量子生物學,雖然一直在進行這方面的嘗試,但是一直沒有什麼大的進展。目前量子生物學只能選取簡單的研究對像進行高度近似的研究,並且局限在幾個非常狹窄的領域中,根本無法涉及生物學研究的主流問題。儘管有人對其抱有很大的希望,但至今已經經過了三十多年的發展,它仍然沒有使人們看到新紀元的曙光。現在所進行的結構基因組計劃和功能基因組計劃(包括蛋白質組計劃)也仍然是在分子水平上對遺傳信息的傳遞規律進行解釋。

基於以上的認識,當時我認為,就生物學研究的廣度來講,還有相當多的未知領域;但就生物學研究的深度來講,已經走到頭了。但是當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之後,發現科學的發展其實並不只這一條路,還有另外的發展途徑,而這不同於現代生物學的發展途徑,有可能使人類能夠突破現有的生物學知識的局限,從而獲得對生命本質更為深刻的認識。

一、對生物學研究的哲學反思

現代生物學的研究是以還原論作為指導思想的,即把複雜的生命現象轉化為高度抽象、高度近似的物理、化學問題。從生命的物質結構層次上看,即把一個複雜的生命體看作是無數細胞的總和,又把細胞看成是生物大分子的集合,這樣層層剖析進行研究。事實上,生物學家自己也承認,這種解剖式的研究方法不可能揭示生物體整體的生命運動規律,只是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獲得一些知識而已。可現在來看,這種方法是不能無限地解剖下去的,到了分子這一層就解剖不下去了,就走到盡頭了。因此,如果要使生物學有大的發展,就必須拋開還原論,另闢蹊徑。

現在,即使是極力推崇現代科學的人也不得不承認,中國古代的文化是相當發達的。在中國古代,人們推崇「天人合一」的認知方式。也就是說,人首先要把自己看作是宇宙中的一個組成成分,使自己的身心溶入這個宇宙中,然後才有可能去認識一切事物。用現在的觀點看,其實就是通過類似於氣功的修煉方式,使自己的身心同化於宇宙的特性。在這一狀態下人的先天本能(也就是現在講的特異功能)就會發揮作用,因此人們就可以通過運用自己的先天本能來認識事物。

我本人最近的親身經歷或許有助於說明這個問題。我本人做發育生物學研究,經常要剝離魚的卵膜以獲得魚的胚胎。有一天,我在解剖鏡下用解剖針剝離魚的卵膜,當時心裡非常靜,整個思想都集中在解剖鏡下,呼吸都非常細、長、勻,自己幾乎都覺察不到自己的呼吸。在那段時間裡,我眼裡的胚胎變得非常大,胚胎的細微特徵都能夠一目了然。當時的感覺,好像自己就在解剖鏡下的那個世界裡一樣。因此用解剖針剝離卵膜時,平時看著很粗的解剖針竟然顯得非常細,非常輕鬆地就能夠剝離一個胚胎的卵膜,而且又快又好。連續工作一個多小時後,竟然一點都不累,就像剛剛煉完功一樣,心胸非常舒暢,眼睛也不酸。

事後回想起來,這件事給了我一點啟示:做事要「用心」。小時候,大人總是教育我們做事要用心。在學校裡,如果有的同學學習不好,老師就會說該同學學習不用心。當時不知道什麼叫用心,以為就是專心。現在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其實,用心就是靜下心來用心去體察、去感知,而不是單純用我們的感官去接收信息。我們人用感官去感知事物時,只是被動地接收外來的信息,如眼睛接收光學信息,耳朵接收聲音信息等等,是個被動感知的過程。而「用心」則是在確定好觀測對像後,用自己的「心」去體察被觀測對像。在這一過程中,是要先把「心」發送出去,與被觀測對像儘可能地接近,甚至於同化於那個世界中,或者說進入到那個世界中,然後才能獲得有關的信息。這一過程是個主動感知的過程。其實這種認知過程已經超出了現代科學的範疇,是另外一種認知方式。關於這一點,《轉法輪》中講得很清楚:「中國古代的科學和我們現代從西方學的科學不一樣,它走的是另外一條路,能帶來另外一種狀態。……那個時候上學的人,都要講究打坐,坐著要講姿式的,拿起筆要講運氣呼吸的,各行各業都講淨心、調息,整個社會都處在這麼一種狀態。」(《轉法輪》第七講)從現代人體科學角度講,這其實是人的天目的一種特異功能,修煉的人在心非常純淨的狀態下就會出這種功能。「天目開了,可以放大東西看,本來它就是人的本能,現在叫特異功能,……。」 (《轉法輪》 第一講)

如果我們把科學研究與修煉聯繫起來,可能許多人會不理解,認為這樣做就不是科學了。可是我們應當考慮一個最基本的問題,那就是什麼是科學、科學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人類的科學,並不是書本上的知識、學術期刊上的論文,也不是實驗室裡的精密儀器。書本上的知識和學術期刊上的論文只是科學研究的成果,是人類通過科學研究獲得的對世界的認識。儀器再精密,也只是用來進行科學研究的工具而已。世界上公認,中國古代的文化是燦爛輝煌的,那麼那個時代人類對於物質世界和人自身的認識是不是科學?在中國古代就發展起來的中醫的診治疾病的方法科學嗎?如果不科學,那為什麼中醫的診治效果往往比現代醫學要好得多?因此,從根本上講,科學就是人類認識物質世界和其自身的方式方法。而科學的最終目的是使人類了解世界、了解生命的本質。如果能夠達到同樣的結果甚至於獲得更好的結果,變換一下研究形式或研究手段,又有什麼不可以呢?如果認為科學就得是現在的這種形式,就得這樣去研究才是真正的科學,那麼我說,這只不過是維護科學研究的目前這種形式上的東西,而不是在維護科學本身。說白了,這種思維方式是很不科學的。

二、法輪大法與生物學研究

我本人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之後,真正地認識到,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由於本人認識上的局限,目前尚沒有能力從理論上對此進行系統地論述,下面舉兩個例子予以說明。

1.《轉法輪》中關於細胞的論述:

在日本,我有個同行是做動物細胞體外培養研究的,最近有個研究課題,是研究一種動物的細胞體外培養,在此之前,世界上有不少實驗室嘗試在體外培養條件下使該種動物的細胞發生細胞分裂,但沒有人成功過,因此難度之大可想而知。開始,這位同行用成體動物的體細胞進行培養,但一直沒有成功。後來,我想起《轉法輪》中講:「……人類細胞不能夠無限制地這樣分裂下去,細胞的分裂次數是有限的。」(《轉法輪》 第九講) 我想,既然人的細胞的分裂次數是有限的,那麼動物細胞的分裂次數也應該是有限的,成體動物的體細胞已經分裂了很多次了,再使其在體外條件下分裂,肯定很難;可是如果使用分裂次數少的細胞,如生殖系細胞或胚胎細胞,可能容易成功。於是,我就建議使用動物的生殖系的細胞或胚胎細胞進行體外培養。由於獲得該種動物的胚胎比較困難,因此嘗試生殖系細胞。經過反覆試驗,這位同行終於在體外培養的動物生殖系細胞中發現了細胞分裂現象,這是世界上第一次成功地觀察到該物種體外培養細胞的分裂現象,有關該實驗的論文很快就會發表。

2. 法輪大法具有開發智慧的作用

法輪大法要求人在煉功中入靜,排除雜念。這樣鍛鍊的結果是很明顯的,那就是使人的身心達到高度的放鬆,因此可以使我們的身體和心理得到充分的休息。我平時每天工作十二個小時,尤其是遇到重要的實驗,在實驗過程中連吃飯和上廁所的時間都要事先經過計算時間提前做出安排,因此一天下來很疲勞。可是只要通過煉功,疲勞感很快就會被驅除。因此,我總是能夠保持一個健康的身體和清醒的頭腦,尤其後者,對於研究人員來說更為重要。有一次,我的合作者(日本教授)讓我看一篇剛發表的論文,並說這篇論文有重要的新發現。我讀完了這篇論文後,發現儘管該論文的實驗設計和實驗結果非常好,但是作者對實驗現象的解釋非常牽強。我試著用自己的想法進行解釋,發現我的思路能夠非常圓滿地解釋他的實驗結果,不僅如此,連作者自己解釋不了和解釋不清楚的實驗結果,我也能夠解釋得很好。根據我的解釋,這篇論文的確有新發現,但其規律性的東西並不是新的,用我的解釋可以很好地把該論文的結果與現有的理論整合到一起(論文的作者認為其發現與現有理論不同)。我把我的看法跟教授談了,教授聽了很驚訝,他仔細推敲一番後,認為我說得有道理。事後回想起來,我一方面得益於自己由於煉功能夠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另一方面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功法,除了煉功(修命)之外,還講心性修煉,其中很重要的一點是要看淡人世間的名與利。盡避論文的作者是國際知名的教授,是我們這一領域的權威人物,但在我看來,與其他的研究人員沒有什麼區別,都一樣地在做研究嘛。抱著這種心態去閱讀,實際上也就是抱著一種非常客觀的態度去閱讀,當然就不會被別人的名望等所影響,就能夠得出客觀的看法。而這種用客觀的態度對待事情的做法,不正是研究人員所應當具備但往往難以長久保持的科學的研究態度嗎?


三、對未來生物學發展的展望

我本人基於對法輪大法的修煉,認為未來生物學的發展會發生重大變革。至於具體會在哪些方面發生變革和如何發生變革,我現在還看不清楚,但是有一個總的看法。

首先,由於部分研究人員修煉了法輪大法,他(她)們在修煉狀態下有可能從事不修煉的常人所無法從事的研究工作,從而極大地推動科學的發展。如中國大陸的景占義先生,他是中國河北省邯鄲鋼鐵公司的高級工程師,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後,他能夠看到煉鋼爐中分子進行化學反應的多種狀態,從而發明了冶煉優質鋼的最新技術。雖然景占義先生看到的是無機化學反應的現象,但是假如我們請他看一看生物化學反應的情況或者蛋白質的空間構象,不是也一樣嗎。目前,在蛋白質的空間結構方面的研究,主要採用晶體X-射線衍射技術。該技術的制約因素在於蛋白質的結晶,有的蛋白質結晶的條件很容易找到,但有的蛋白質結晶的條件就很難找到,有時花費一年甚至數年時間才能摸索到。為此,最近又開發出核磁共振技術來研究溶液中的多肽的構象,避免了使用結晶技術。但是該技術只能研究幾十個胺基酸組成的小肽,而大多數蛋白質是由幾百個到上千個胺基酸組成的,因此該技術的局限也就顯而易見了。另外,被稱為原子力顯微鏡的掃描隧道顯微鏡雖然也能夠用來研究非結晶狀態的蛋白質分子,但所研究的蛋白質是靜態的、非活性狀態的,仍然無法研究蛋白質在發揮其生物學功能時的動態結構,而這一點在研究多種蛋白質――尤其是酶――的生物學活性時是極其重要的。如果某位生物學研究人員具備了景占義先生的那種功能,那麼就有可能觀察到活性蛋白質的真實的動態結構,而這是不修煉的研究人員所無法做到的。
其次,既然部分研究人員修煉法輪大法,那麼他(她)們就有可能從完全不同於現代生物學研究的角度入手,獲得重大發現,這些發現積累到一定程度就有可能成為一個體系。如同中國古代的中醫對於人體的研究一樣,這些研究人員可能會從整體上更加深刻地把握生命現象的本質,並最終建立起圓融的、完善的、系統的認知體系。這與明顯是不完善的、凌亂的、始終處於發展中的現代生物學理論體系是截然不同的。也就是說,生物學的研究可能將走入另外一條發展道路。


(首屆世界未來科學和文化大會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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