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法更新後生命的思維正悟法

同真


【正見網2015年03月23日】

師父在《法輪大法義解》中講:“我們要求你完全是一個超常人,完全是放棄個人利益,完全是為著別人的。那個大覺者他為啥呀?他完全是為著別人的。”修煉多年來,一直按照師父的要求努力去做,但是,一遇到問題時,很多時候都達不到法的要求。

在被非法關押的八年中,開創了很好的學法、煉功、講真相的環境。曾經一度認為自己的做法非常完美、實用,並向同修推廣。從黑窩回來後,靜下心來認真學法,才發現當時很多做法都不符合法、都是用人的辦法、都不是以一個大法更新後生命的思維在正悟法。

記的剛被關到監獄時,所呆的A監區是一個保密單位,很多試卷都在那裡印製,非常封閉,外界的消息幾乎進不來。我把自己過去會背的大法內容寫下來,大約有五萬字,每天背一遍。可是,獄警安排了四個所謂的“包夾”白天晚上的監視我,我一煉功,他們就向獄警匯報了,我每天背一遍大法內容,他們也去匯報。獄警讓犯人帶話給我,說我最近背大法內容並煉功,再繼續就要如何如何......。我找到打小報告的這幾個“包夾”說:“最近有人向獄警匯報,說我在煉功和背大法內容,誰匯報的你們自己清楚,如果獄警問我的話,誰匯報的我就說誰要和我學,你們最好別給自己找麻煩。”當時,幾個犯人聽了之後,都害怕了,我的學法環境也打開了。

後來,我被調到B監區,B監區一直比較邪惡,曾把大法弟子迫害致殘,我剛到後,四個“包夾”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我寫點什麼,他們馬上就湊過來看。於是,我找到監區教導員,問他:“每天四個人跟著我是什麼意思?”教導員說是“包夾”,獄裡關押的法輪功都這樣。我說:“那把獄裡的文件給我,如果不合理我去找獄長。”教導員一聽要找獄長,馬上改口說:“不是‘包夾’,是五人互監組(監獄規定的五人一個互監組,一人出事,其他四人受連帶處罰),做什麼、去那兒都要告訴其他四人。我說:“既然是五人互監,他們去什麼地方為什麼不來告我一聲?”教導員變得無語,我接著又說:“你馬上和那四個人說一下,如果再發現有人跟著我,發生衝突別說我沒和你打招呼。”教導員趕緊說:“我馬上找他們說”。從教導員辦公室回來後,我又找到那四個人說:“我已經和教導員溝通過了,從今以後你們誰也不許跟著我,如果是監區安排你們看著我,你們和我直接說,我去交涉,和你們無關。如果監區沒有安排,你們還跟著我,視為你們和我過不去,如果是這樣,你們從今以後別有一點點違紀的問題,如果有,別怪我不客氣(監獄犯人開小灶、私藏違禁品,都算嚴重違紀),當時這幾個“包夾”就嚇壞了(因為他們經常有一些違紀的問題),從此以後再也不敢跟著我了,學法環境打開了。

調到C監區後,因為前期同修做的好,這個監區的大部分犯人都明白真相,學法、煉功沒人管,有了真相小冊子,犯人都搶著看,晚上煉功起不來,值班的犯人還幫忙喊起床。但是,和我同一屋的一個犯人表面上也認同大法,仗著家裡有錢(每年給監區的幹警花十多萬)、在監區有關係、有監區長罩著,雖然煉功也不管,但老想找我的大法資料在什麼地方放著、想知道是誰給的,陰一套、陽一套,經常和獄警匯報,說我又和那些同修接觸過。針對這種情況,我找犯人帶話給他,我說:“你去告訴他,最好讓他保佑我平安無事,如果我出事,一旦查問誰給的我大法資料,我就說是他給的,而且他賄賂監區長的事我都知道,到獄裡連著監區長一起倒霉。”這個犯人聽到這情況後,果然不敢再干涉,我最多時手裡有六本《轉法輪》、兩本《九評》、兩本《解體黨文化》、兩個電子書、一個mp3、一個mp5、一些真相小冊子和明慧、正見週刊,每天學法近十個小時,沒人干擾,獄警碰上也假裝沒看見。

我也明白自己的這種做法並不符合法理。但是又想,在那樣的環境中,面對的又是一群人渣(把那些犯人都區別對待了)和邪惡的代言人(把獄警都看作是邪惡的代表),似乎這種辦法最有效,因為我親眼見證了獄中很多善良的大法弟子備受歧視、不能學法、煉功的實例,更加認為自己的這套辦法行之有效。認為從法中修出的善根本感化不了這群“壞人”,只有掌握他們最害怕什麼,比如犯人最怕因違紀減不了刑、獄警最怕受賄的事被監獄知道,因而就從這上著手最有效。其實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舊勢力就想毀滅眾生,而我在隨波逐流。

雖然自己學法環境有了,但並不是因為犯人和獄警明白了真相使環境變好的,而是他們因為怕牽扯到自己的利益而不敢迫害的。現在回想起來,是因為師父見我根子上是為了法,師父給抑制了邪惡因素,才使環境變好的,自己的做法遠遠不夠大法的標準。雖然自己的出發點是為了法,但思維完全是常人的思維,要證實大法,用的卻是常人的權謀手段和鬥爭哲學。至少這幾個“包夾”和獄警從我身上看不到大法的美好。

大法弟子修煉為了什麼?除了自身的提高外,不就是為了救度眾生嗎?我在獄中開創學法環境,不也是為了證實大法嗎?那我用常人的這種辦法開創出來的環境,能達到救度眾生的效果嗎?師父講:“首惡除外,其實就包括迫害者本身,不也是被迫害的對像嗎?”(《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九》- 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迫害者是在大法弟子圓滿過程中的邪惡表現,真正被迫害的是世人。”(《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十一》- 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而我從來沒把這些獄警當作是被迫害的對像,一直把他們和“迫害者”劃為等號,對他們從來沒有生出過善心,想的就是用什麼辦法能不讓他們迫害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到要救度他們。

師父講:“大法弟子在大法遭到迫害的時候,大家首先應該想到的是救度眾生,想到的是怎樣能夠證實大法。這不偉大嗎?這場邪惡的安排我們根本就不承認它,但迫害畢竟出現了,邪惡畢竟迫害了那麼多眾生,我們不應首先想到去抓緊時間救度他們嗎?把它當作是一種常人對人的迫害,抱著一顆常人之心想問題:什麼時候給我們平反啊?什麼時候結束啊?大家想想,這思想是大法弟子應該想的嗎?”(《北美巡迴講法》)

是啊,我們是大法更新後的生命,我們應該以大法更新後的思維去正悟法,才能展現出大法的美好與殊勝,才能使更多的生命得救。就像今年神韻中舞蹈《善的力量》描述的:惡警瘋狂追打大法弟子,而大法弟子無怨無恨的把大法書捧給他時,警察的本性在復甦,最後得救。這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胸懷,師父連特務都度,而我卻把一些原本能明真相的眾生往後推了一把,對照師父講的法理,深感汗顏。

正法已經是最後最後了,有的同修已經悟到:神韻舞蹈“善的力量”,是師父通過舞蹈的形式給我們講了一段法。在正法最後的時刻,師父讓我們看到自己的差距,提醒我們趕快跟上正法進程。

讓我們以大法更新後的思維正悟法,徹底從舊勢力的安排中走出來,把大法的美好帶給眾生,讓更多的眾生得救。

一點淺悟,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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