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週刊 (第31期)

2002年6月2日-2002年6月8日


【正見網2002年06月12日】

  • 古代神醫扁鵲(一) -- 神授醫術於扁鵲

  • 正念神威

  • 個人體會:對於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近期的一些事

  • 沙塵暴昭示天理

  • 張衡的宇宙學

  • 閃畫:古怪歌



  • 古代神醫扁鵲(一) -- 神授醫術於扁鵲

    西茗

    扁鵲是我國歷史上第一個有正式傳記記載的古代醫學家,為其立傳者是西漢著名歷史學家司馬遷。司馬遷在《史記.扁鵲列傳》中精彩地記述了扁鵲如何為神人慧眼所識而得其真傳的事跡。

    《史記.扁鵲列傳》這樣寫道,「舍客長桑君過,扁鵲獨奇之,常謹遇之。長桑君亦知扁鵲非常人也。」從這兒可以看出長桑君遇扁鵲並非偶然之事,二人均非等閒之輩,何以見得?「扁鵲獨奇之」,「長桑君亦知扁鵲非常人也」,也就是說二人都知道對方非同一般,長桑君住扁鵲開的客棧或許是因其早已有意傳之醫術之故。在長桑君觀察扁鵲長達十餘年後,年邁之時,決定傳與扁鵲醫術,可這醫術卻非同小開,它不是現代人所能接受的。長桑君「乃出其懷中藥予扁鵲:『飲是以上池之水,三十日當知物矣。』乃悉取其禁方書盡與扁鵲。」長桑君從懷中取出藥給予扁鵲,告訴扁鵲,用未沾及地面的水服用此藥,三十天後,可看見隱秘之物。並將所有的秘方書籍授與扁鵲。扁鵲依他的話服藥三十天後,「視見垣一方人。以此視病,盡見五藏癥結,特以診脈為名耳。」這時,扁鵲能看見牆那邊的人,已具有透視物體的特異功能。當用此功能看病時,能透視人的五臟六腑,並知道病症在那一臟腑。自此,扁鵲開始在齊國或趙國行醫,以「診脈」為名。因此,可以當之無愧地說扁鵲是中醫脈學的「祖師爺」。

    由此可知,扁鵲的醫術並不是因飽讀醫書而得來的,而是由神人用藥將其天目打開,使他具有透視人體的特異功能,授與秘方書籍才有的。為何說是「神人」傳與扁鵲醫術呢?因為當長桑君交代完事後,就「忽然不見,殆非人也。」只有「神仙」或「得道之人」方可遁入另外空間,一個常人是沒有這功能的。所以說扁鵲是「神醫」也就不足為奇了。具有神仙本領的人難道不是神醫嗎?

    【原文】扁鵲者,勃海郡à|人也,姓秦氏,名越人。少時為人舍長。舍客長桑君過,扁鵲獨奇之,常謹遇之。長桑君亦知扁鵲非常人也。出入十餘年,乃呼扁鵲私坐,閒與語曰:「我有禁方,年老,欲傳與公,公毋泄。」扁鵲曰:「敬諾。」乃出其懷中藥予扁鵲:「飲是以上池之水,三十日當知物矣。」乃悉取其禁方書盡與扁鵲。忽然不見,殆非人也。扁鵲以其言飲藥三十日,視見垣一方人。以此視病,盡見五藏癥結,特以診脈為名耳。為醫或在齊,或在趙。在趙者名扁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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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念神威

    淨植


    大戰在寰宇 層層皆撼動
    全球大法徒 無畏顯英勇
    正念變天地 神威盡蒼穹
    除惡已在即 慈悲眾生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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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個人體會:對於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和近期的一些事

    加拿大弟子

    我在最近看到了大量有關破除舊勢力的文章,確實對自己有很大的啟發。但有些也感到一點不足,雖然不能確定是否就悟對了,但也在這裡提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對之處希望及時指正。就是:我們在分析舊勢力的同時,是否在不同程度上陷入了人的思維。

    從我們要除首惡說起。在這個過程中我們發生了很多討論,其中也有意見不一,不一處主要在對舊勢力的意圖的分析上,「舊勢力是否是這樣安排的?我們是在突破它還是在符合它?」網上很多文章也是講深入「剖析」舊勢力的安排,徹底否定。但個人體悟,在我們分析它們的意圖,深入「剖析」的時候,是否陷入了人的思維?「剖析」這個詞是典型的人的詞,如何叫「剖析」呢?是從邏輯上,從理論依據上一層層深入分析,也有點象就事論事,比如:這個事反映了我們隱藏的這個心,那個事體現出邪魔的干擾和舊勢力的安排。實際上我們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單單反映了某個心,很多心也不只單單在一個事情上體現出來,真正心的去儘是一個完整的過程,裡面有師父苦心的安排。而邪魔的干擾也不會具體只體現在某個舉動上,它是一個整體的迫害。而我們在修煉的過程中也知道,任何層次的理都不是剖析清楚的,而是從法上瞬間悟到的。打個比方,什麼叫「王的慈悲」,師父也告訴了我們是很高層次的王和主,歷經磨難在人間忍辱負重,我們也有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去體悟它,或洪法時人為地加上一念。但我個人在「慈悲」真正展現給我的時候,是打坐時從微觀到宏觀,洪大的慈悲瞬間如潮水般漫過來,簡直有人的一面無法承受的沒頂之感,看到的是自己眾生對自己的無條件的信賴,沒有懷疑的,無條件的對他們在人間的王的等待和期盼,那一刻,是人的這面無法承受的剜心之苦,看到眾生都在苦海中泡著,包括自己,看到在自己的眾生最需要救度的時候,他們的王卻因為自身的懈怠,沒有及時伸出救度的手,那就像面對失去自己眼前的親生孩子一樣,每一個眾生的苦都是王的苦,王就是為眾生而存在的。這是從自己生命微觀中而來,沒有邏輯,沒有因果,沒有解釋,只有宇宙的存在狀態在那一刻靜靜的體現。這個體悟的瞬間,無疑從法上瞬間打通到了那個層次,否則人的這一面什麼也不是,無論如何分析和感受,也是不可能達到神的認知的。

    所以在看了一系列剖析舊勢力安排的文章後,我卻陷入了一種思維上的混亂,如何是對,如何是錯?還是不同層次有不同的體悟?

    但在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上,大家無疑應是共識,在如何是否定舊勢力安排上,大家不應在法理上出現不統一。

    我個人認識舊勢力和我們的關係時,曾經很不清楚。明慧網有同修談到在發正念的過程中直接鏟除舊勢力的安排,我覺得很好,很有必要。但由於對自身與舊勢力的關係認識不清,出現認識上的混亂。因為舊勢力雖然不純,但畢竟是神,是師父在正法中要盡力救度的一部分,我們徹底否定這安排,應該直接鏟除它們嗎?鏟除到什麼程度?我們直接銷毀舊勢力中維護舊法理的生命,是否會引起整個皮殼空間生命的激烈反應而導致救度難度加大?而且由於我們在人間,無疑在思想上障礙了我們對自身層次的認識,有時不免懷疑自己能否直接鏟除得了神。

    但最近體悟,師父說,正法是從微觀中來,正法已經到了皮殼空間(不是原話),理解中也就是剩下的是皮殼這個空間龐大微觀系統中的無數的神,是它們仍在維護舊宇宙的理而行事,對正法造成阻礙。對應我們來說,我們來自龐大宇宙的高層或遙遠天體,而我們修煉是師父從微觀中開始改變,就是說我們的真正生命已經處在相應的果位上,而剩下的是未能同化法的部分,即往人皮這一面來的部分。對於這個皮殼空間的生命來說,無論它多高,它不可能有大法弟子高,也就是說,在發正念的時候,只要我們真正在法上發出純淨的正念,任何皮殼空間的舊的神都是無法相抗的,更不要說來控制安排,它們能夠控制安排,就是因為我們無法時時站在神的一面、法的一面做正法的事,因為人皮的限制,導致的局限太多太多。

    談到這裡我想到同修在談到鏟除舊勢力安排時,曾說到一位大陸同修,在公車上面臨被抓時,瞬間想到了自己在夢裡曾經見過一模一樣的場景,從而體悟到這是典型的舊勢力的安排,在請求師父加持下徹底否定了這一難。那麼為甚麼這位同修能夠否定了這一難,而很多修得非常不錯的同修卻還在承受類似的「有安排的難」呢?我個人理解,恰恰是這個夢提醒了這位同修,使他這一刻完全站在了神的角度看待了這一難,人在最危急時刻是最容易暴露出人心的,這幾乎是人的本能反映,也就是舊勢力千萬年來安排下的機制,沒有堅定的正信和紮紮實實的對法的掌握,非常難突破。而反思我自己在做大法事的時候,其實很多時候也是處在人中,甚至在認識法理的時候,都不自覺地帶出人的思想,更不要說在事情猝然發生的危急關頭。如在去年我認識「捨盡」這個詞時,就曾陷入「捨盡人中的一切」這個誤區,而現在理解真正大法弟子的捨儘是講:捨盡人的觀念和執著,時時刻刻從神的角度衡量現在的理,因為畢竟人間的理都是假象。這個道理說起來容易,但真正要從內心中完全同化這個理,就是一個漫長而艱苦的修煉過程了。

    所以在如何突破舊勢力的安排上,個人體悟,真正突破舊勢力的安排,是從法上突破,破除人的思想,以不動制動,正法時不為任何人心情緒所帶動,以神的純淨一面來面對正法中的事。不要以我們還在人中作為人心不去的藉口,記著動的任何人心都是滋養邪惡的場所,我們修在法中時是絕對純正慈悲的。

    其實我們本來就是最純淨的神,是由師父的洪大法力在微觀上歸正了的,目前沒有突破的這一切實際是舊勢力安排的假象,包括我們自身的執著和人心,都是千萬年來安排下的,都是「法」正乾坤時要破除的部分。所以我們在發正念時才能夠清理自身,而在原來個人修煉時是沒有這個理的,那時自己的不正都必須在一定程度上承受過去。而現在這些都是沒有存在價值的,在我們為執著或磨難所苦時,我們應該認識到,本來就沒有這個東西,當然這只是嘴上認識到了,而真正法理上認識到了,就會在瞬間突破。所以破除這個假象與安排,就需要整體破除人理的束縛。

    在個人修煉過程中,學法是為了修掉人的種種執著,而在正法時期,學法不再僅僅是為了去執著,以使舊勢力無漏可鑽,而是為了全面同化新宇宙的法,從人的觀念中脫離出來,以大覺者的正悟衡量一切,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否定舊宇宙偏離了的法理,協助師父救度眾生。在這個基礎上,大法弟子真正能在學法的過程中達到完全同化於法,也就是跟上了師父安排的一切,就達到了徹底否定舊勢力。甚至在某個事情或場景中,只要我們那一刻真正在神的一面衡量,在法上對待,那一刻就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就像那位在公車上否定了迫害抓捕的同修一樣。在我們真正處在自己神的一面的時候,無論從新宇宙還是舊宇宙的理來衡量,我們的層次都遠遠高出目前存在的舊勢力,宇宙中的生命是有嚴格等級的,它們不可能動得了我們。而且大法修煉者秉承的是新宇宙「真善忍」的純正法理,而舊勢力的微觀基點都變異了,說到底它們就是《轉法輪》中所說的維護舊宇宙理的天魔,而且他們在變異了神的慈悲,一味執著他們的那些邪惡安排時,比天魔還壞。所以有同修在發正念時看到一個有絕高能力的大神顯現的卻是魔的形像,因為宇宙中的一切就是法的體現,生命本質的善惡也就帶來了一切法在它本身形像上的相應體現。那麼實際上,新宇宙的一切生命都高於舊宇宙的生命,即使本身層次有限,但大法弟子具有法所賦予的純正的一切――新宇宙的正法理――也就是「師父的安排」,決定了任何舊宇宙的神都不可能有資格迫害新宇宙的正神,當然前提是大法弟子在法上,所以我們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無疑是有效的。

    但話說回來,這樣並不是說我們就直接鏟除一切舊勢力,畢竟它們是值得救度的神。無論是人還是神,鏟除不可救藥的邪惡也是為了給宇宙眾生開創和維護正的生存環境,是對宇宙正法理的保衛。所以我們鏟除的只是舊勢力的邪惡安排,舉個例子,明慧網上一位同修在鏟除首惡時用電電它,看到所有維護它的邪惡和舊勢力也跟著一跳一跳的,就是說它們為了保護首惡可能在不同空間場形成了一個個不同的這樣的系統,我們鏟除的就是和這種系統關聯的一切邪惡因素,包括一切邪惡生命,以及舊勢力在這套系統中注入的邪惡安排,也就是說我們鏟除的是舊勢力在安排過程中所造成的迫害法的邪惡和變異部分,只鏟除迫害法的部分,這在舊宇宙的理中也應該是行得通的,不會引起大量上界生命的群起而攻,從而遵照師父的意願最大限度地保留和救度它們,而完全邪惡化了的舊勢力,象上面談到的那個天魔一樣,已經無法保留了,那就直接鏟除。也就是說,我們徹底否定的是舊勢力的安排,從法上破除他們安排下的種種機制和系統,我們秉承的是正法理,是堂堂正正的在法上的破除,擺到哪裡都是絕對純淨和慈悲的,這也實際上是新宇宙的神的威德的樹立,而不是簡單地發正念鏟除或與它們打鬥,畢竟這和鏟除邪魔還不一樣。

    如何是真正處在神的狀態,發出純淨的正念呢?我曾經在長時間發正念中有過一點這樣的體悟,當然只是個人狀態,不一定就是這樣,講出來供眾位同修參考:在真正達到純淨的時候,龐大的正念是從微觀上來,在這時,一切處於空、淨、與能量無盡的瀰漫之中,在這時我是無法承受人的思維的,人的任何一個思想,哪怕是冒出的在想著法上的事,都成了沉重的負擔,對於純淨的神的一面,非常難受,甚至瞬間能把你從神的輕靈狀態中拖回來,再也達不到純淨。發正念純淨時,「鏟除首惡」不再是「意想」,而是一種輕輕的定住的物質,它自然存在在宇宙空間之中,不經大腦,那是神的念,是實實在在的物質,不是人的「意想」―― 一種易飄散的不穩定的東西。在這時微觀一面自然就會將智慧與能力發揮至極至,不用什麼也不知道的人的一面去想安排什麼。

    另外還有同修提議大家在發正念中集體請師父加持一事,說這樣是請師父安排一切,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是原話,也許複述有誤)。我個人不大讚同。我理解,我們的一切都是師父賦予的,我們在人這兒什麼也不是,我們在發正念中作為神的能力,實際都是法的體現,沒有師父的給予,我們什麼也沒有,也就是說,本來發正念的一切就是師父給的,只要我們真正純淨在法上發出這一念,就是在跟上師父安排的一切,不用人為地請師父,師父也在看護著弟子。而如果我們發出的念不純,請師父也許反而給師父為難,因為師父一切都是為了弟子,我們對師父發出的一念應是非常神聖的,師父就會為弟子做,滿足弟子,可是當我們不那麼神聖時,因為目前確實不可能在整體上達到這個程度。所以我建議,當自身非常純淨,或自己感到需要請師父加持時,可以發出一念,但最好不在整體上這樣做。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是從法理上突破,而不是簡單的某個行為表現,甚至也不僅僅是簡單的鏟除。

    我的理解就是:多以神而不是人的思想來看待正法中的事,在一件事上從法上發出了純淨的一念,在一件事上就突破了人間的假理,在一件事上就突破了舊勢力千萬年來的苦心安排,而整體的突破無疑需要整體對法的同化。

    所以,雖然覺得自己體悟中還有許多的人的東西,目前悟得也不很清楚,但還是先寫出來,供大家參考,也希望有不同體悟的同修對不當之處及時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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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塵暴昭示天理

    李易

    天理昭昭,人類發生大範圍惡行和暴行必然招致天遣。北京的沙塵暴直接是中國大陸罪惡政治運動的結果。55年到59年,從「三反」「五反」到反右鬥爭;65年到76年,十年文化大革;99年到今天,對法輪大法及幾千萬法輪大法修煉人的滅絕人性的迫害,這三個階段正是沙塵暴肆虐北京的時期。而2000、2001,以及2002連續三年更是年年達到歷史沙塵暴時間最長,是有詳細記錄以來50年間所沒有的。更為令人震驚的是,今年年初的沙塵暴的強度是空前的。昭示迫害法輪大法及法輪大法修煉人的罪惡遠遠超過文化大革命、超過「三反」「五反」與反右鬥爭。

    為了顯示強沙塵暴發生的多少,我們引用中國中央氣象台直接觀測的記錄數據。圖中給出了北京每年發生強沙塵暴的天數。觀測起自1954年,一直到2001年共48年。這份數據非常寶貴,是非常難得的連續而準確的觀測記錄。由於歷史記錄的一致性,從而保證了它所描述的歷史演變的可靠性。

    無須複雜的分析,我們就可以看出沙塵暴每年發生時間最長的年代集中在55年到59年,65年到75年,以及99年到今天。按48年平均,每年北京出現強沙塵暴為4天。而55年到59年五年間,平均為每年11天,文革十年平均為每年7天,而迫害法輪大法兩年間平均12天。在三大罪惡的政治運動期間,強沙塵暴多於平均年份的2到3倍。再考察48年中強沙塵暴發生天數最多的十年,每年達8天以上。這十年中有4年在三反五反與反右鬥爭期間,分別是1955,1956,1958,以及1959年;4年是在十年文革期間,分別為1965,1969,1973,以及1974年;還有兩年則就是迫害法輪大法期間的2000和2001年。強沙塵暴發生天數最多的十年沒有例外地發生在罪惡的政治運動期間!

    而包括今年在內的最近3年中,沙塵暴不只是出現多,而強度則是48年中最強的。尤其今年更是異常強。今年3月19─20 日,沙塵暴席捲我國北方 140 萬平方公裡,影響 1.3 億人口的強沙塵。據中國環境監測總站的監測數據表明,這次沙塵暴給北京城留下的沙高達5.6萬噸,人均達3公斤之多。據氣象部門的觀測,沙塵暴期間北京能見度最低時不到 200 米。最嚴重的地區,如八達嶺一帶,能見度只有100米,最嚴重時候只有60米左右。在氣象學上,能見度不到1公裡就叫沙塵暴。而小於100米時就叫特強沙暴。北京出現強到特強沙暴是48年中僅有的一次。

    為了解釋這三年來的異常沙塵暴,科學家們提出這兩個原因:一是由於在我國北方地區持續乾旱和沙漠化;二是由於強大的冷空氣南下伴隨引起的大風。這兩個原因似乎是產生沙暴的關鍵的直接原因。但圖中的沙塵暴的不同年代之間的變化本身同時說明了這兩個原因不能解釋為甚麼三大罪惡政治運動期間沙塵暴會異常肆虐。我們看到,沙塵暴在80和90年代是最少發生期,而50和60年代卻是多發期,而我國沙漠化速度是平均每年高達2400平方公裡。沙漠在80和90年代比50和60年有巨大擴大。而這三年的冷空氣南下相隨的大風並不異常多,年年在3、4月份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有一次冷空氣大風。今年3月20日的強沙暴期間的大風最大也就7級風左右,並不特別。三年來的異常沙塵暴實在不是自然現象。

    天理昭示給每一個人。沙塵暴昭示天下:對法輪大法及幾千萬法輪大法修煉人的滅絕人性的迫害是罪惡的,並且是共產黨掌權以來50年歷史上最罪惡的。「三反」「五反」,反右鬥爭,十年文化大革命,迄今還遺害無窮。而對法輪大法及幾千萬法輪大法修煉人的滅絕人性的迫害正在繼續,每天都有信仰「真、善、忍」法輪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數萬法輪大法弟子正在監獄遭受摧殘,生命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願善良人能感悟上天慈悲與昭示。讓我們一起儘早結束這場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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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衡的宇宙學


    --東漢科學家張衡和他的天文學成就介紹(二)


    中國古代天文巨星中最璀璨的一顆是東漢時期偉大的天文學家張衡(78-139)。

    他是宇宙結構理論中渾天說的代表人物。他認為天好像一個雞蛋殼,地好比雞蛋黃,天大地小;天地各乘氣而立,載水而浮。他雖然認為天有一個硬殼,卻並不認為硬殼是宇宙的邊界,硬殼之外的宇宙在空間和時間上都是無限的。他在《靈憲》這篇著作中,一開頭就力圖解答天、地的起源和演化問題。他認為天地未分以前,混混沌沌;既分以後,輕者上升為天,重者凝結為地。天為陽氣,地為陰氣,二氣互相作用,創造萬物,由地溢出之氣為星。他用「近天則遲,遠天則速」,即用距離變化來解釋行星運行的快慢。

    張衡不但注意理論研究,而且注重實踐,他曾親自設計和製造了漏水轉渾天儀、候風地動儀。渾天儀相當於現在的天球儀,原是西漢時耿壽昌發明的。張衡對它作了改進,用來作為渾天說的演示儀器。他用齒輪系統把渾象(見渾儀和渾象)和計時漏壺聯繫起來,漏壺滴水推動渾象均勻地旋轉,一天剛好轉一週。這樣,人在屋子裡看渾象,就可以知道哪顆星當時在什麼位置上。候風地動儀製成於順帝陽嘉元年(公元132年),是世界上第一架測驗地震的儀器。他的「候風地動儀」和三國人物諸葛孔明的「木牛流馬」是現今被公認的無法仿造出來的,並超越當時時代智慧的工具。

    張衡還對許多具體的天象做了觀察和分析。他統計出中原地區能看到的星數約2,500顆。他基本上掌握了月食的原理。他測出太陽和月亮的角直徑是周天的1/736,即29′24″,同太陽和月亮的平均角直徑31′59.″26和31′5.″2相差不多,可見張衡的測量是相當準確的。張衡認為,早晚和中午的太陽,其大小是一樣的;看起來早晚大,中午小,只是一種光學作用。早晚觀測者所處的環境比較暗,由暗視明就顯得大,中午時天地同明,看天上的太陽就顯得小。好比一團火,夜裡看就大,白天看就小。

    據《後漢書•張衡列傳》記載,他共留下科學、哲學、文學方面的著作三十二篇,列傳中全文收進去的有兩篇,即《應閒賦》和《思玄賦》。這兩篇賦確實反映了張衡的思想境界。前者表明他的為人和治學態度;後者則是一篇難得的人類到星際旅行的隨想:「出紫宮之肅肅兮,集大微之閬閬。命王良掌策駟兮,塒高閣之鏘鏘。建罔車之幕幕兮,獵青林之芒芒。彎威弧之撥剌兮,射?(bo)冢之封狼。觀壁壘於北落兮,伐河鼓之磅石良 。乘天潢之s??猓?≡坪褐?撈饋R姓幸 ⑸閭嵋緣突?-流兮,察二紀、五緯之綢繆囀皇。」(譯文:我走出清幽幽的「紫微宮」,到達明亮寬敞的「太微垣」;讓「王良」驅趕著「駿馬」,從高高的「閣道」上跨越揚鞭!我編織了密密的「獵網」,巡守在「天苑」的森林裡面;張開「巨弓」瞄著了,要射殺?冢山上的「惡狼」!我在「北落」那兒觀察森嚴的「壁壘」,便把「河鼓」敲得冬冬直響;款款地登上了「天潢」之舟,在浩瀚的銀河中遊蕩;站在「北鬥」的末梢回過頭來,看到日月正在不斷地迴旋。) (註:以上引號內的內容是古代天文星座。)

    張衡的《思玄賦》顯示出他元神離體後星際旅行的過程,不難看出這是他之所以知道地球是球體而非無限平面的原因。這也是他能提出符合宇宙結構的渾天說的原因所在。他走的是和現今實證科學完全不同的研究宇宙的方法。同時,我們不難看出,張衡的成就是與他的為人和治學態度緊密相關。

    參考文獻

    《中國大百科全書(天文卷)》
    《張衡年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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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閃畫:古怪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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