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譯文)

蘇珊・米歇爾


【正見網2002年11月27日】

老師要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舊的勢力也就是那些變異了高層生命,他們安排了地球上的生命,但卻不是按照最純正的「真善忍」的原則做出安排。老師說,我們作的每一件揭露中國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的事情都是在否定這些舊勢力的安排。

最近,我開始明白我們認清舊勢力是怎麼安排我們的一生以及我們怎樣改變舊勢力的安排是至關重要的。

一年半以前,學員們成立了一個電視台,從洛山基用衛星播出。就是「放光明電視台」。電視台是由那些有工作有家庭的學員義務創辦的,致力於向人們講清真相,儘可能地救度眾生。節目創辦的初衷是為了突破大陸對新聞的封鎖,也是向世界其它地區被虛假的宣傳毒害的中國人揭露江集團對「法輪功」迫害這一事實所作出的重大努力。是要讓他們知道,一個偏執狂的獨裁者在屠殺善良的人民,他在為自己的私慾向他的公民散布可怕的謊言。我們也希望和儘可能多的觀眾分享我們美妙的功法。

多倫多放光明電視的協調人員談到他們在尋找一個學員作一個每周五分鐘的英語新聞節目。我主動提出要來作這個節目。象世界各地電視組的大多數學員那樣,這是需要一個學習的過程。雖然從一九七五年到二○○○年之間的二十五年間我在安省電視作了二十年的職業畫外音播音員。播音僅僅意味著每周或每月去播音室一次,別人給一份稿件,坐在麥克風的後面,然後讀稿件。現在我要作調查,寫出我要讀出的內容,並在攝像機前露面,而我已經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沒有這樣作了。

第一個五分鐘的稿件花了我大約五個小時的時間作調查和寫作。突然每周的節目時間增加到了七分鐘, 比原來的要求增加了一半的時間。幾個月之內,每周七分鐘的節目又變成了每周十五分鐘。五個小時的調查和寫作變成了十到十二個小時,甚至還需要得到一兩個同修和朋友的幫助。同時,我又被提升,簽了一年的合約,擔任一個臨時總經理的助理,這個工作環境充滿壓力。又加上,去年九月份,我獲准休假兩週,受埃塞爾比亞總統的邀請,到波羅的海國家,向當地人民介紹法輪大法。由於已經休過假,我無法再請假,這樣我每周得加班七十七個小時,除了那份已經是全職的工作外,還要每天花二到三個小時煉功和學法。

回過頭去看,這是一個很好的走出人的機會。我成功了嗎?是的,有許多天,我只睡兩到三個小時,但是,我無法長期這樣承受。因此,總的來講,我不得不說,這個考驗,我失敗了。但是,最讓我苦惱的除了寫作和讀稿件外,我無法參加電視組的任何活動。我在觀望著別人作每一件事。我感到,我的雙臂被綁在我的背後。我可以感覺到其他空間的舊勢力,在使事情出錯,並蓄意破壞整體的努力。我能做到衝破它,然後每周帶著稿件到播音室。

我在放光明電視所作的一年到一年半的努力的同時,國際媒體對法輪功有越來越多的報導。就在這個期間,眾多的西人法輪功學員走上了天安門,舉起了「真善忍」的大橫幅。它不僅震驚了華人界,震驚了世界,當然也震驚了全宇宙。打個比方說,我們的橫幅被世界的媒體高高舉起,也許,我的能量可以以其它的方式來揭露迫害,我開始考慮退出。

我們電視組的中方學員正全速地製作各式各樣的節目,可他們對編輯和技術的質量並不是很了解。這令我職業的那一面非常不舒服,因為他們把重點放在了數量上。我們才剛剛開始注意質量,我痛苦地意識到如果不作出一些放棄,有些節目是多麼的外行。我多年的職業經驗是在鏡頭的前面,而不是在後面。在技術支持上,我無能為力。

我開始感覺到如果能找到一個學員代替我,這個學員不會為職業電視網工作而受阻,同時又願意學一些技術。我感到他們需要一個思想開闊的學員,對英語新聞節目有新鮮的想法。花了好幾個月才找到了熱情合適的人選,幫助培訓他,然後順利地解除我的職責。我有接二連三的想法要去作其它項目,可是,我感到筋疲力盡。而其他人,儘管疲勞,卻精力充沛。我知道那是我應該有的狀態,可是我卻沒跟上大家。

突然,我的思想意識到我無法再作下去的理由是,我更在意我的職業形像和聲譽而不是傳播受迫害的信息以便減輕中國受迫害的壓力。認識到這一點,我感到震驚,嚇壞了。我是多麼的渺小和自私。

美國的學員成功地將我們的英語新聞節目介紹給全國一些社區的頻道。而我在加拿大卻束手無策,因為我感到節目沒有達到職業水準。我們有一些很好的畫面,可我卻拒絕採用,原因是編輯才剛剛開始學習有關的技巧。我認為有缺陷的膠片鏡頭會讓我們想要吸引的觀眾感到厭煩。這些想法和思想使我無法採取任何行動。我甚至沒有對在加拿大推廣這個電視節目而向人提出幫助。

就在我要辭去有關電視新聞的責任時,一個澳洲華人來到多倫多分享他豐富的職業電視製作經驗。我知道我們組的新手的質量已經上路了。

當然有許多正面的事情。我知道我可以為放光明電視詳細的英文節目奠定一個堅實的開端。同時其他成員又學會了技術。比如,作為一個職業人員,如果攝像人員只是對節目內容感興趣,而對我的儀表,說話或講稿表述上的瑕疵從不予以關注,等到發現,已為時過晚。我知道我職業的聲音會產生共鳴,即使不用播音混合板來彌補任何缺陷,聽起來也還是很合適的。幾個月下來,情況好轉,電視組增強了技術力量,也添置了儀器。(現在我在安省電視台的朋友們都羨慕他們的數字設備)我為他們感到驕傲,也希望不遠的將來和他們作更多的事。

我相信放光明電視節目已經而且將會繼續對努力講清真相做出貢獻,並向世人展現法輪大法的美好,以及大法創始人李洪志老師至高無上的正直,崇高和慈悲。

我想總結一下這次經歷所學到的東西:

首先,我認為如果我擴大我的容量,我就有可能製作一個五分鐘的節目。其實我可以做成一個每周十五分鐘的節目。容易嗎?不容易。但卻是可能的。我明白了人們意想中的限度是一個假象。

其次,雖然,我對職業形像和聲譽的執著暴露出來了。過去我卻從未考慮從事(電視的)業餘製作。這是大法的威力,幫助一個人看得更遠,也走得更遠。我相信當我們能採取行動這樣做時,就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第三,老師多次說過迫害之所以還繼續,是因為學員有需要放棄的執著。我的執著是非常頑固的。如果不是由於迫害以及對此所作的報導,我不知道我將怎樣體驗和明白我對名的執著是如此根深蒂固。畢竟我在一年前,我就已經停止了播音。當你能分辨某件事情時,你就能解決它。

最後,我還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給中國打電話的一個小小的經歷。我對中文的知識是非常有限的,事實上幾乎就是零。一天,在讀完一篇特別殘忍迫害一個女學員的文章後,我非常感動,馬上就按文章後面所附的號碼給中國的派出所打電話。接電話的人聽起來就像是一個野獸。我所能說的話就是:「你好。我從加拿大給你打電話,我只是想說:法輪大法好!」他對我叫嚷著。我重複地說:「法輪大法好」他又對我多次叫囔著,然後掛上了電話。我放下了話筒,閉上眼睛,坐在那裡,感受到能量向上盤旋衝出了頭頂。我的天目微微開了幾秒鐘,我看到能量在消失之前向上衝出了黑夜的天空,能量在走著,我在感受著,超越這個宇宙。淚水順著面頰流淌而下。僅僅是一個電話,怎麼就受到來自宇宙空間如此感激的回應?

上面只是我的一些經歷和理解。如果有任何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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