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4月13日】
舞檯布置:一個現代家庭的客廳,寬大的餐桌周圍有五把椅子。
女主人上台,笑呵呵地對觀眾說:今天啦,是我家新剛的生日,以前他從不過生日,他說過一次就少一年,有什麼好慶祝的,可今年他主動提出要請幾個最好的朋友來家聚聚。(她一邊說一邊忙著收拾桌子,擺上點心水果。)我家新剛說了,在餐館說話不方便,所以一定要在家請。說實話,我也不喜歡餐廳酒家那種擺排場講闊氣的風氣,還是家裡好,既舒服又經濟。(小聲地說)還有近來呀,我發現新剛下班回家後,經常悶悶不樂,問他什麼也不說,人明顯瘦了。今天請來的朋友呀,都是些社會名流,精英人物,我想這個結,恐怕他們能幫助解開吧?
男主人新剛上台,對惠芳笑著說:惠芳,快歇會吧,看把你忙的。
惠芳:沒事,今天的飯菜呀,都是從樓下田大媽家訂的。你知道嗎?田大媽她兒子單位垮了,堂堂大學生,下崗了沒工作,只好開飯店,誰家請客他就幫忙做飯菜,聽說味道還不錯,只是浪費了人才。現在要找個飯碗都不容易呀。這樣好,我也能聽你們聊天,見見世面,長長見識了。
新剛看了看手錶,說:到點了,該來人了吧。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鈴響,新剛去開門:啊,文斌!快請快請,我正說客人該到了,還是我們文教授準時呀。
文斌:新剛,你好你好!祝你生日快樂!我這也沒什麼貴重禮物送你,這是一幅字畫,送給你表表心意!
新剛:多謝多謝!
說著打開字畫,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躍入眼帘:乾坤正氣。
新剛:好字! 瞧!一個個字好像是活的武士,站著要走出紙面似的!
惠芳笑著說:看了這字,我覺得膽子都大起來了。
文斌:是呀,新剛,你們國家安全部的責任就是保衛國家安全,扶正除惡,一身正氣當然是最重要的了。說實話,為了選這幅字畫,我跑了好幾個店呢!
新剛聽到這,臉色稍微有點變化:有勞你了!字寫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呀!生活可不是大學講台。
文斌:這我知道!你在你們圈子裡是個難得的好人,所以我才送你這句話以資鼓勵,出污泥而不染嘛!
新剛:說實話,我還真喜歡這四個字。來, 我們把它掛起來!
三人忙著把畫掛起來後,坐下來喝茶。
新剛習慣性地拿出香菸來抽。
文斌:你怎麼又抽上了?三年前不是戒掉了嗎?
新剛:最近這一年工作壓力太大了。
惠芳插話說:他呀,現在比以前抽得更厲害了!我說什麼都不聽,教授,還是你來勸勸他吧。
新剛苦笑了一下:別說了,我什麼都明白。哎,不談這事!(說著把煙滅了)教授,你最近在忙什麼?有什麼好書推薦推薦?在我們幾個中間,你可是學問最大的。
文斌:哪裡哪裡。最近我看了幾本關於領導心理學方面的書,很受啟發。一個領導人的心理扭曲,往往導致整個民族的巨大災難。比如文革就是毛澤東出於個人嫉妒的病態心理,為了把劉少奇整下去,莫名其妙發動的一場政治運動,最後他自己也收不了場。回頭來看,起因僅僅是一個個人的心理偏差。
惠芳:我看人人都有點妒嫉心,連我們班那些孩子,誰成績好了,誰討老師喜歡了,學生間還議論紛紛呢。
文斌:是啊,但他們是普通百姓沒有權力。權力這東西很厲害,它既能讓人四兩撥千斤,又能像放大鏡一樣,把一個小小的缺點放大成巨大的災難。你說毛澤東想毀了中國嗎?你說古代那麼多昏君暴君,他們想讓國家滅亡嗎?主觀上他們都不想這樣,但客觀上他們的貪慾卻真正導致了國家的滅亡,歷史上的這筆債都得算在他們頭上。以前馬列主義講什麼人是分階級的,其實都是錯的,許多革命老前輩不都是資產階級出生的嗎?要劃分人的不同,我看應從人的道德品質分類,道德品質惡劣的人,在哪都會幹壞事,若是身居高位,則禍害的人更多。
惠芳:前幾天備課時我才知道,隋煬帝的詩寫得那麼好,跟李白杜甫差不多,很難想像這麼好的一個詩人竟是殺人不眨眼的暴君。
文斌:這就是道德心理學的問題。他詩寫得再好,也無法改變他罪惡的本質,所以評價一個人,應以道德第一,比如當今的……
這時門鈴響了,大家站起身,新剛去開門。
富寬一進門,一邊拍身上的塵土一邊大聲說道:抱歉!抱歉!我來晚了。你們看這鬼天氣,到處風沙,打車的人排成了行,好不容易等來一輛計程車,大家擠著上,又不分先後次序了。我看北京人和這北京的鬼天氣都瘋了!
新剛:來來來,快坐下,喝喝茶,消消氣。咦,你這身西裝不錯嘛。
富寬:我倒忘了,我前不久剛去了趟歐洲談生意,買了這身正宗名牌西服,還有這地道的法國名酒人頭馬,今天我們哥倆幾個喝個痛快,不醉不算完!說著從公文包裡拿出兩瓶酒。
新剛接過來,贊道:好酒啊!我這也還有一瓶茅台,今天我們可要一醉方休喲!
富寬坐下接著說:教授,你說這天氣是不是反常呀?幾十年搞綠化,怎麼越搞越倒退了呢?往年頭北京也沒見這麼大的沙塵啊。
惠芳:不光北京,最近這幾年呀,全國上下到處自然災害都很多,天氣都反常。
富寬:你看我這次去歐洲,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皮鞋一次也沒擦過,還是亮光光的,可回來一下飛機就完囉。從天上往地下看,整個北京就像包在一個大罐子裡一樣,霧蒙蒙的一片,還是人家外國好喲!
惠芳打趣地說:外國好,你就別回來呀。
富寬:嫂子,不瞞你說,這次去歐洲轉了一圈,我是真下了決心。我就是吃糠咽菜,也要把孩子送到國外去念書。這次在歐洲,到處都看見中國人的面孔,十幾二十來歲的孩子,都是爹媽送出來留洋的,光英國就有三,四萬人呢。
惠芳接茬到:有那麼多人留學?你說一個孩子去國外讀書,得花多少錢啊?
富寬:光學費每年就得交六七萬,加上生活費,一年至少得十幾萬人民幣,好多小孩都是去讀大學的,算上一年的語言預科,讀完大學至少得四年,四年就得花四五十萬人民幣呢!
惠芳:天啦!就算一個學生花40萬,三萬個學生,光流到英國的人民幣就得一百二十億!還別說其它什麼美國澳大利亞日本德國了,120個億!天啦!這錢要留在國內辦大學,能辦多少名牌大學啊!這簡直是在大流血大浪費!國家怎麼不管管?!
富寬:管什麼?據我所知,那些小孩都是當今中國實權人物的後代,爹媽至少是個什麼局級處級幹部,他們在制定政策,他能不保護自己利益嗎?就像當年改革開放初期,那些先富起來的人,不都是他們高幹子弟嗎?等他們撈夠了,他們就開始所謂清理整頓健全秩序了。這些貪官污吏!說起他們我就來氣!
惠芳:現在中國哪來這麼多有錢人啊?上次我看報紙上說,沒多少人交高額個人所得稅呀。
文斌:他們都是灰色收入,黑箱作業,沒人知道。今年中紀委有個報告,全國國民生產總值的10%都讓貪官污吏拿走了,也就是說,無論你在哪個行業干什麼,假如你每天工作10小時,那其中一個小時的勞動就是給貪官污吏白乾的。
富寬:還有這事!豈有此理!
文斌接著說:據中紀委調查,30%的中央部委領導,60%以上的省委幹部,以及90%以上的縣市級幹部,都在工作作風及幹群關係方面表現惡劣,突出表現在貪污受賄,生活腐化,濫用職權,靠權斂財,拉幫結夥,欺上瞞下搞假業績等六個方面。
富寬:聽說現在中央各部委裡,連處級以上幹部幾乎人人都有本護照,有的還有好幾本,一旦東窗事發,他們就攜巨款溜之大吉,抓都抓不回來了。
惠芳:這麼大比例?!聽你們一說,我眼前浮現的就是一幅骯髒敗壞,讓人噁心的現行行政管理圖。新剛,以前你聽說過這些消息嗎?
新剛不啃聲,富寬替他答道:嫂子,你說新剛能不知道嗎,他是幹啥的呀,只是我們新剛保密工作做的好,機密的事連老婆都不講的!
惠芳:這又不是什麼機密,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的報告,作為公民,人人都有權知道!
富寬:嫂子,你還真別急,現在啊,很多該你知道的事,但實際上你不知道,你被蒙在鼓裡了!比如我問你,你家存款有多少, 你家欠別人多少錢?
惠芳笑了:富寬,我們新剛可不像你,什麼事還瞞著老婆,實話告訴你吧,這事你問新剛還不如問我呢,因為我在當家!我對這些數字最清楚。
文斌也笑了:惠芳啊,富寬說的不是具體數字,他在說我們國家銀行的爛帳和外債。
惠芳一臉的疑惑,看著富寬。
富寬說:還是讓我們教授來解釋吧,
轉頭對文斌說:你說得更清楚點。
文斌想了想,說:比如說全國人民把平時省吃儉用攢下的錢存進銀行了,銀行呢,是拿錢來賺錢的工廠,他會把其中大部分錢貸款借出去,比如說借給三峽工程了,借給某個國營企業了。如果這些國營企業運轉良好,到時候他們能還銀行的貸款,那一切都沒問題。但如果那些貸款單位經營不好,他虧本了或倒閉了,那他就沒錢還給銀行,也就是說,你借給銀行的錢,銀行把他又借給了他人,而那個人把你的錢花了,沒法還你了。現在的實際情況怎樣呢?簡單的說吧,現在銀行貸出去的錢,有44%是收不回來的,也就是說,目前你存在銀行的錢已經大約有一半收不回來了!
惠芳:啊?!一半都收不回來了?!我的媽呀!
富寬:是啊!去年四月我去上海,正趕上美國花旗銀行上海分行正式開業,你猜怎麼招?門前人山人海的,原來上海人怕自己的存款被共產黨拿去堵它那永遠也填不平的赤字窟窿,就把錢全部轉存進美國銀行了。
惠芳:那我們咋辦呢?我們這又沒有外國銀行。還有,你說那欠別人錢是咋回事?請快講吧!
文斌:那就是國債的事了。簡單地說吧,現在每個三口之家的淨負債是21,345元人民幣,也就是相當於你們家26.5個月的工資收入。
惠芳:什麼? 攤在我們家的國債有兩萬多元?是這樣嗎?(回頭看著新剛)
新剛無可奈何地點點頭:大概是這個意思吧。
新剛想把話題岔開,轉身對富寬說:我們不談這些國家大事,富寬,還是接著講你的旅途見聞吧。
富寬:我這次是從香港回來的,在香港和當地的幾個朋友聊了聊,其中一個香港律師告訴我,前不久他放著高額收入的案子不接,站到街頭去發傳單,為的就是抗議什麼香港23條。聽他說,按照這個23條立法,香港的一國兩制就沒了。什麼五十年不變,五年就變了。連香港都這樣,你說國內政策不更是說不準嗎?我看那些高官都在給自己子女留後路,我們這些靠自己血汗掙錢的人,更怕政策變了,哪天再來個文革反右,我不就玩完了嗎?翻開中共歷史,哪有長久不變的東西呀?俗話說:狡兔三窟,我還是跟他們學乖點吧。(停了一會)唉,我說國強怎麼還不來呀?
新剛:他呀,給中央領導當秘書,說得難聽點,就跟當家奴一樣,哪像你這個大老闆自由自在呀。
富寬:他當秘書可不是白辛苦的。
文斌:可別這樣說,那是人家的工作,國強工作挺負責的,為人也正直。
惠芳對新剛說:要不,你呼他一下,問問情況?
新剛:算了,昨天他還打電話說他這兩天忙得很,讓我們別等他,我看時間還早,我們邊聊邊等吧。
富寬:行!誒,教授,剛才我進來時,你們正在聊什麼呀?
文斌:哦,我們正說到人不應該按階級來劃分,應按道德標準來分類。我說無產階級裡面也有壞人,資產階級裡面也有好人。
富寬:什麼年代了,還講無產階級資產階級的?這次我到國外一看,真是大開眼界啊,人家福利比我們強百倍!失業了有救濟,生病了住院不要錢,小孩上學也不要錢,住房國家有福利房,連公園博物館每周都專門有時間免費讓窮人參觀。哦,對了!你們猜,我們去參觀巴黎公社時,你猜那個香港小姐告訴我們什麼?
惠芳:巴黎公社不就是我們xx黨的老祖宗嗎?
富寬:是呀,人家私下告訴我,一百多年前,那些巴黎公社造反的人,都是些社會上的流氓垃圾!
惠芳: 啊?!
文斌:這話不假。以前教科書上不是說流氓無產者嗎?當時起來造反的,都是那些遊手好閒不務正業的人。但現在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也在通過高稅收搞社會福利,有工作的人交出收入的百分之三四十來上稅,幫助那些沒有工作的人,國家社會公益事業搞得很好,難怪許多人認為,那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呢。哪像我們現在中國搞得,沒工作了叫下崗,連失業救濟都沒有。聽說東北前不久有幾十起工人罷工遊行,最多的一次幾十萬人呢,工人提出的口號就是:我們要吃飯,我們要工作。
惠芳:這麼說來,xx黨的發家史是很醜的喲。
富寬:那當然啦!就說我太爺爺吧!辛辛苦苦攢了份家業,積了點田產,憑什麼窮人一鬧革命,一夜間把一切都搶光了?就好比現在,假如我全家下崗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起來鬧革命,理直氣壯地去搶有錢人的東西? 這跟流氓搶竊犯有什麼區別?這能允許嗎?
惠芳:你是說xx黨鬧革命就是流氓行為喲?
新剛:你不懂別亂說。
富寬:新剛,今天又沒外人,咱弟兄幾個關起門來好好嘮嘮,許多話憋在心裡也怪難受的。
文斌:那倒是,真理越辯越明嘛。說到流氓啊,這世界上有幾種不同類型的流氓。最常見的就是街上的小流氓了,他們偷東西搶錢騙人幹壞事,這類容易鑑別,人人都鄙視他們。另一類就是大流氓,比如上海灘上那些黑社會人物,表面上他們光面堂皇,知書達理,好像正人君子一樣,可實質上乾的儘是傷天害理的事,什麼吸毒販毒呀,什麼開賭場妓院呀,這叫大流氓,現在有些小年輕人還羨慕他們,以他們為榜樣呢。除此之外,你們說還有一類叫什麼?
富寬想了想,搖搖頭。
新剛:是政治流氓吧?
文斌對新剛笑了笑,說:不愧是國安部的人才。是,還有種最大也最壞,但又最難識別的流氓,就是政治流氓。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利搞欺騙恐嚇威脅活動,喪盡天良,但由於有權力地位的光圈罩著,人們在當時很難識破他們,識破了也難於揭穿他們,但事實上他們對人的危害最大,小流氓比起他們,那只是小巫見大巫了,但他們的流氓實質是一樣的。
富寬:你能舉些具體例子嗎?
新剛:在歷史人物中,比如說袁x凱,最初他打著民主自由的旗號推翻了皇帝,可他掌權後,卻又把自己立為皇帝,反對民主自由,這不就是流氓欺騙手段嗎?只是這流氓行為耍大了。再比如羅馬尼亞前總統,他在獨掌朝綱時,憑藉手中的權力,壓制民主,殘害百姓,中飽私囊,最後不是被槍斃了嗎?當今的南斯拉夫前總統,他挑起種族戰爭,血腥屠殺民眾,結果被送上國際刑事法庭。一旦法庭認定他有罪,他就會被緝拿歸案,執行處決的。
富寬:你說這國際刑事法庭,它是怎麼回事呀? 他能抓其它國家的領袖嗎?
文斌:只要證據確鑿就能抓的。外交赦免權在某些案子是行不通的,比如種族屠殺,大獨裁,大酷刑犯等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特別是在人權問題上,西方國家更是這樣看的。
富寬:這倒是。唉,我說新剛幾點了? 我的肚子都在提意見了。
新剛看看手錶,說:那我們就邊吃邊等吧。
大家動手把菜端上了餐桌。只見滿滿一桌,十分豐盛。大家剛坐定,正要舉杯開宴,就聽門鈴響了。新剛去開門的聲音:國強老兄,你終於來了!
國強人還沒近來,聲音先到了:對不起!對不起! 讓大家久等了!
富寬:國強,來得早不如來的巧,你來的正是時候,但今天這三杯罰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來,我給你斟上!
國強笑著說: 我認罰認罰。說著,一下三杯酒就下肚了。
惠芳:大家也餓了,快趁熱吃菜!
富寬:這菜味道真不錯,好吃好吃!
新剛:這酒味道更美,來,明天星期天,大家放開酒量喝個痛快,喝醉了就住我們家。來,為我們的交情干一杯!
文斌:為新剛生日干一杯!
富寬:為大家的明天干一杯!
大家慢慢吃著,富寬說:我給大家講個笑話助助興。話說一個婚宴上,來賓都是市裡的實權人物,為了助興,主持人要求每個人行一段酒令,還必須與自己的日常工作相關聯。只聽市長先來一曲:‘筷子尖尖,盤子圓圓,我去過的飯店有千千萬,我吃過的酒樓有萬萬千,我掏了一分錢沒有?沒有!’眾人一聽,齊聲叫好。市長旁邊坐著市委宣傳部長,他聽後,搖頭吟道:‘筆桿尖尖,筆頭圓圓,我寫過的文章有千千萬,我發表過的文章有萬萬千,有一句實話沒有?沒有!’眾人大笑。接下來是個大款,只見其靈機一動,亦道:‘金條尖尖,金表圓圓,我承包的工程有千千萬,偽劣工程有萬萬千,有追究我責任的沒有?沒有!’眾人更笑,這時一旁的林業局長也含笑來了一首:‘鋸齒尖尖,滾木圓圓,我砍的樹有千千萬,我賣過的木材有萬萬千,我栽過一棵樹沒有?沒有!’接下來便輪到水利局長,但見其眼珠一轉,似乎有點不好意思,隨即笑道:‘石頭尖尖,浪頭圓圓,我修過的大壩有千千萬,不頂用的大壩有萬萬千,大壩裡放了鋼筋沒有?沒有!’在眾人笑聲之中,最後輪到市委組織部長。只見他搖頭晃腦地說道:‘組織部的招牌尖尖,組織部的大印圓圓,我考察的幹部有千千萬,我提拔的幹部有萬萬千,有一個好人沒有?沒有!
國強高聲大笑,然後說:今天這酒好厲害!喝得我渾身發熱。(他邊說邊脫衣服)
新剛也說:可能是這茅台吧,我都臉發燙了。
富寬:沒事,沒事!大家放開喝!熱了吃點冰淇淋就舒服了。我再給大家說個時興小段子吧:‘革命小酒天天醉,小小酒杯真有罪;吃壞了腸子喝壞了胃,吃垮了企業交不起稅;喝倒了革命老前輩,喝垮了黨的三梯隊,喝得老婆背靠背…”。
這時文斌卻插話道:你們說的雖然是社會真實現象,但我覺得,國家領導幹部這個形像,難道不是件可悲的事嗎,要叫我就笑不出來。
新剛趕忙出來打圓場:大家只是開個玩笑,別認真,再說國家那些破事,也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我們還是高高興興喝酒吃菜吧!
富寬也想轉移話題:我說新剛,上次來可沒看見這幅字畫,乾坤正氣?字倒是好字,可現在乾坤哪還有正氣呀?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一個最驚人的消息了!
惠芳:什麼呀?
富寬:你知道誰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賣國賊嗎?
文斌:你是說近代還是現代的?
富寬:當代的。
惠芳: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富寬老弟!
富寬:就是那個江河水淹了全國人民的人。
惠芳:你是說江xx?!
富寬點頭。惠芳和文斌很吃驚的樣子:啊?!可新剛和國強斌一點反應也沒有。
富寬:這次啊在歐洲,到處都聽見人們在議論江xx出賣100個台灣的事。事情是99年底就發生的,可老百姓一直被蒙在鼓裡,別說老百姓了,連軍委副主席去問,結果只收到一張發黃的人民日報!當時江xx秘密簽定的“中俄邊境新約”,擅自承認了清政府300年以來的一切不平等條約,把相當於100個台灣的領土拱手讓給了俄羅斯!
文斌:豈有此理!
富寬:去年江xx訪問美國時,到處受到抗議,聽說一輛寫有“打倒賣國賊,還我河山”的大卡車,走哪跟到哪,弄得江xx象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連大使館花錢雇來的拉拉隊也不歡迎他,反過來罵他了。
惠芳:這樣的賣國賊,當然該罵!千刀萬剮都沒錯!
新剛:你是怎麼知道這些具體情況的呢?
富寬:從“大紀元時報”上看來的。我有個遠房親戚,曾經是人民日報的記者,十幾年前去了法國,是他給我推薦這份報紙的。我看大紀元是辦得不錯,聽說是全球最大的華人報業集團。
文斌:我倒是聽說,江xx花幾十億從俄羅斯買了幾艘舊潛艇和破航空母艦,沒法用,只好拿來當遊樂場供人參觀,簡直是在糟蹋錢。
國強:還有更荒唐的呢。江為了討女歌星一笑,不顧國務院反對,強行劃撥30億人民幣,在北京又建了個豪華戲院。原來那個都空著沒用,又非要再建一個。唉?你們知道江某大戰三英的故事嗎?
富寬搶著說:我知道!回家怕見貓頭鷹,出門帶著李x英,唱歌要聽宋x英。聽說上次宋去成都演唱:妹妹要過河,哪個來背我嘛?台下幾萬觀眾齊聲大喊:還是江爺爺來背你嘛!
惠芳:這個老色棍!七老八十了,台上人模狗樣的,台下不知道幹了多少男盜女娼的事!噁心死了!
文斌心疼地說:30億能救多少希望工程兒童,解決多少下崗職工的生計呀!
國強:他才不管這些呢!只要他能保住官位,其餘的一概不管。要說奢華呀,他那價值連城的私人豪華專機,連隋煬帝和慈禧太后也是望塵莫及的囉!只可惜專機上到處被人安了竊聽器,可見江某在其團伙內部也是不得人心喲!
富寬:別嘰!今天國強好不容易開了尊口,你就讓他說個痛快!也讓我們兄弟幾個見見世面!要不一天到晚當愚民,打不著魚還天天被人騙!我說新剛呀,你今天也把保密條令放一邊,陪我們嘮嘮嗑,你說人生一輩子還有幾個40歲呀?當了一輩子縮頭縮腦的烏龜,總得有個喘氣的時候吧!今天你也放開了說吧,這裡沒外人!
文斌:國強,你接著講!你的消息來源最可靠,我就愛聽你講!(文斌也有點醉了的樣子。)
國強:你們知道他家公子江x恆吧?中央文件三令五申強調在職中央領導的子女不能在公司任職,可他江公子,用上海老百姓的話說,他要一跺腳,整個上海灘都要抖三抖的,就那麼厲害的一個地頭蛇,號稱中國頭號電信大王!你說誰像他那麼有本事?幾十億無息貸款,一個條子就到手了,國庫裡的錢就當他家私房錢似的!其人無才無德,還占著中國科學院副院長的學術高位,你說這些怎麼解釋?還有啊,你們知道江xx是什麼出身嗎?
新剛:報上不是說是烈士的後代嗎?
國強;什麼烈士!他爹明明是日偽漢奸,說什麼過繼給了當烈士的叔叔,可一查年代,他還沒出生,那叔叔就死了,也許只有他們江家才有把小孩過繼給死人的習慣吧!江xx當年上的大學也是日偽漢奸辦的學堂。
惠芳:難怪他日後當賣國賊!原來是有遺傳病史的呢!
國強:他的發家史也不光彩呀。誰都知道他是踏著六四學生的屍體上台的。最近有本“六四真相”在海外出版了,可入海關時人人被查,但是紙哪能永遠包住火呢?
惠芳:是呀,聽我同事說,他親眼看見拉學生屍體的卡車好幾十輛,車裡堆得滿滿的,到處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呀。
文斌:我看過不了幾年六四就會平反的。
國強:那倒是。
富寬:許多貪污走私大案,一查到中央就沒音訊不查了。電視上天天號召老百姓學孔繁森,要以德治國,他老江自己學什麼了呢?他是帶頭做公僕呢還是帶頭走歪門邪道呢?他的三個代表,到底代表了誰呢?
國強:我聽那些中央領導私下議論,江xx干正事的能力呀,還不如一個科長,一天到完就喜歡耍嘴皮子,到處招風賣弄。你看這十幾年,經濟上是朱xx給他頂著,政治上他提倡改革了嗎?不但一步也沒往前邁,相反,現在比八十年代初還要保守,當時還有什麼“全球經濟導報”之類的,現在連“南方周末”都要查封,老百姓自己裝的衛星電視也被取消了,上個網都要封鎖檢查的,人家說這叫割耳朵封嘴巴運動。
文斌:哦,對了,新剛,我正想跟你打聽個事呢!我的一個同學在北師大當老師,他們學校有個女學生,就因為在網際網路上寫了幾篇提倡民主的文章,就叫你們國家安全部給秘密逮捕了,你聽說這事了嗎?
富寬:這事我都知道。那個女學生,筆名叫不鏽鋼老鼠,聽說是個很老實很瘦小的女孩,還患有先天性心臟病。她說幾句真話,呼籲一下民主,這樣的小姑娘你們都要抓,太過分了吧?這不成了清朝的文字獄了嗎?
新剛嘆了口氣:誰叫我們幹這一行呢?上邊說什麼,我們就得聽什麼,沒辦法呀。具體關在哪,我也不清楚,聽說她奶奶曾是人民日報的記者,就因為當年說真話被打成了右派,毀了一輩子,沒想到孫女也落得這個命運,悲劇又在重演哦。
富寬:剛才說朱xx搞經濟,其實現在經濟搞得並不好,依我看呀,簡直是危機四伏。
惠芳:不是說這幾年國民生產總值每年增長百分之七八嗎?這還不好?其它已開發國家才2,3%呢。
富寬:你還信那些報告?!報紙說假話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當年說糧食畝產幾萬斤,結果餓死了好多人!
國強:我看過一份統計局的內部文件,光去年5月到10月的五個月期間,全國就查出六萬兩千起統計數據造假案,連官方都承認公布的統計數據有嚴重問題。人家國外學者研究的結果是,實際增長率在負2%到正2%之間,哎,你我都知道,這些數字只是用來蒙老百姓的,只是帳面上的文章而已。
文斌:前不久我看過一本書叫:即將崩潰的中國經濟,講的更嚇人,說弄不好中國經濟就有面臨崩潰的危險,人家說得有理有據叻!。比如說國營企業,現在十個有九個都是虧損的,加入世貿後,這樣的企業咋辦?再說近幾年的農村,如果說虛假繁榮還給城市帶來一點亮光的話,那麼占人口百分之70以上廣大的農村仍籠罩在一片黑暗中,比如99年,45%的農民經濟增長為零或為負數。用《南方周末》上一個縣委書記的話說,“現在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啊。”
新剛嘆了口氣,是呀,這些年我農村的父母,就靠我們寄點錢回去了,現在辛辛苦苦種一年的莊稼,弄不好還倒陪錢呢!
文斌接著說:哎,現在財政赤字這麼高,失業人口這麼多,再加上龐大的軍費開支,難,中國現在真難呀!經濟危機四伏,政治停滯不前,環境日益惡化,道德日趨淪喪,天災人禍連續不斷,中國你這是怎麼了?!
富寬:現在中國毛病大了!再不醫治就病入膏肓了。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我看中國所有問題的根源都在他江xx身上!他徹底下台就好了!
文斌::這話說得好!記得唐太宗說過:“君為源,臣為流,源不正而欲流清,不知其可也”。一個國家民族的興衰,與他的頭號人物有直接關係,因為他才是源頭,其餘人只是隨波逐流而已。所以我說,中國現在所有社會現象的根源,都是因為他江xx!剛才我們不是談起什麼政治流氓嗎?我看江xx就是個政治流氓!
富寬:對!他就是中國最大的流氓!把國家治理得污七八糟,還到處胡作非為,欺壓百姓,太可恨了!來!(說著站起來舉杯)來,我們今天喝個痛快!好久沒這樣暢暢快快地喝酒聊天說心裡話了!來!大家再干一杯!
其餘的人也都積極響應,談話氣氛十分熱烈。
惠芳站起來給大家斟酒,對國強說:國強,你再講講老江頭的笑話吧。
國強端起杯酒,一飲而盡:行呀!反正今天也沒外人,我就跟你們多說幾句吧。江某這個人呀,人品不怎麼樣,趕以前的領導人物可差遠咯!講個笑話,人家說,江xx什麼都長,就是不長腦子!
大家哄然大笑。
國強:他心眼小得不行,聽不得一點不同意見。比如說鎮壓法輪功,就是他一意孤行非要搞,結果現在收不了場。他妒忌心強得很,看誰比他有威信就吃醋。你們注意沒有,他幾乎每天都要在電視上露面,生怕人家忘了他這個“江核心”。現在胡xx上台了,可老江還賴著不走,大事小事還跟人家搶鏡頭,真是臉皮厚呀。聽說他到了大英博物館,非得強迫人家給他塑個蠟像,當成世界名人供人參觀。說起他的醜事呀,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那天我看報紙上拍馬屁,說他什麼卓越的外交才能,我差點沒笑掉牙。你知道他在國外出了多少洋相,丟了多少丑嗎?
大家專心地聽著。
國強:他呀,最喜歡賣弄,可惜本領又不夠。他去美國訪問,在眾人面前用英文背了一通美國總統的著名演說詞,算是露了臉,可惜下來當著記者的面,把孫女說成了奶奶,貽笑大方。為了去布希莊園吃頓烤肉,竟然在國宴上突然站起來,走到小布希面前,以七十幾歲的老嗓子唱“我的太陽”。
惠芳:我們中學課本裡倒有段趙國的藺相如,為了不辱國威,冒著生命危險,最後讓秦王也不得不演奏一段的典故,如今倒好,賣唱的主動送上門了,真是給中國人丟臉!
國強:還有呢,在西班牙,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西班牙國王的面梳裝打扮,被西方媒體當著笑料廣為流傳。
富寬:我看他那女人樣子就噁心!
國強:他比女人還膽小呢!生怕砸了自己的金椅子,處處設防,事事拖延。對了,你們知道十六大後他為甚麼還賴著軍委主席的位子不退呢?他為甚麼不敢全退嗎?
富寬:壞事干多了,當然不敢退!退下來別人跟他秋後算總帳乍辦?
文斌:就像前南斯拉夫獨裁者米勒舍維奇一樣,一下台就馬上被抓起來審判了。這叫壞事做絕,自取滅亡。
國強:就是因為怕,他才不敢退。你們猜現在江xx最怕什麼最恨什麼嗎?
富寬:最怕丟了烏紗帽?
國強:十六大後,他保住了軍委主席的位子,現在美伊又在打仗,他正好乘機搞個二級軍事戰備來提高其重要性,再說新班子裡面一半是他安插的人,他的地位目前表面上看還是穩固的。
惠芳:那怕失業人口增多?經濟搞不好?
新剛插話:他才不怕這個呢!他這種惡人,說句實話,老百姓全餓死了他也不會難過的!
文斌:我覺得他妒忌心太強,很多時候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心理變態。我想他怕的是比他強的東西吧!
富寬:他這種壞人怕的,我想十有八九就是好的!
國強:他呀,好稱世界上最強的人,手下統治著全球七分之一以上的人口,擁有全球最多的權力,掌握著最多的軍隊,你猜他怕啥?他最怕的竟是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一群小老百姓!
富寬:你是說江xx最怕法輪功?
國強:是呀,你們問新剛,他最清楚不過了。他們國家安全部現在主要就幹這個的。
新剛被問到頭上,只好實話實說了:是,99年425中南海萬人上訪時,其他中央領導都說淡化處理這事,反正公安部內部調查的結果也說,法輪功對國家沒有任何害處,相反,老百姓煉後身體好了,思想品質也變好了,他們講什麼真善忍,要求時時處處做個好人,多替別人著想等等,這樣的老百姓不是最好的嗎?儘管他們宣揚有神論,是和共產主義理論相矛盾的,
富寬插話:江xx他自己就不相信共產主義!他在報紙上公開說:年輕時他相信共產主義不久會實現,但現在他不信了。
惠芳:現在誰還相信共產主義啊?再說,人家信個什麼,只要不違法,青菜蘿蔔各有所好,為甚麼不許呢?憲法不是明文規定信仰自由嗎?
新剛:是呀,7・20時,我聽說中央政治局七個常委的家屬都煉法輪功。當初要鎮壓,只是江xx一個人的主張。他本以為電視報紙廣播狂轟爛炸兩三個月就壓下去了,誰知快四年,法輪功越戰越勇,老江騎虎難下,自己收不了場,更不想讓別人來收場,現在只有死路一條,一摸黑走到底了。
富寬:不瞞你們說,這次在歐洲,我走到哪都遇到法輪功的人,人家外國政府都說法輪功好,好多外國人都煉呢。那天我在巴黎還遇到一個金髮碧眼的法國姑娘,用中文跟我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她那普通話比我們好多南方人還說得好呢!
文斌:去年春節不是還有好多外國人到天安門請願嗎?
富寬:第一次他們給資料時,我還不敢接。後來聽人議論,他江xx都敢做,為甚麼我們不敢看呢?到底應該是誰害怕呢?我想是呀,他幹了壞事,他不害怕,我害怕什麼?後來我看人家都接了,於是我就主動要了全套資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你們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嗎?
文斌:我當時就發覺有鬼,哪有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的?哪有那麼巧,中央台就拍到了現場錄象?
富寬:是呀,人家聯合國都公開出面證明,天安門自焚事件是人為演的一場假戲,目的就是為了栽贓法輪功。人家聯合國專家分析了中央電視台的錄象,發現那個女的不是被燒死的,而是被現場的警察打死的,想殺人滅口嫁禍於人唄。
國強:這事呀得問我們國安部的弟兄們。說著看著新剛。
新剛:事後人家都說羅x辦事太蠢,演戲都演咂了。
惠芳:你們怎麼能故意栽贓陷害呢?!
新剛:那還不是沒招了!就跟教授剛才分析的那樣,當時煉法輪功的人數超過了共產黨員人數,江xx出於個人妒忌之心,想打倒人家的師父,於是就無中生有地編了些什麼死亡案例,還有什麼豪華住宅之類的事。但起初鎮壓推行不下去,於是羅x就想出這麼個損招,想通過死人來煽起群眾的仇恨,嫁禍於法輪功。可現在快四年了,錢花了不少,可還沒鎮壓下去。
惠芳:花錢?你意思說,鎮壓法輪功,中央花了很多錢?
國強:就我知道的,目前國家經濟資源的四分之一都被用於鎮壓法輪功了。
惠芳:什麼?四分之一的錢?他瘋了吧?看著國家建設到處沒錢,他還把老百姓的血汗錢,反過來鎮壓老百姓,我看他不是個瘋子就是個傻子,不是個傻子就是個魔鬼!簡直失去理性了!簡直不是人幹的事!
文斌:國強,你說具體點。
國強:這些錢呀,主要用於抓捕法輪功人,組建全國範圍的610組織和洗腦基地,控制媒體宣傳,封鎖網絡,以及干擾海外法輪功人等。據公安局透露,僅天安門一地,為了抓捕法輪功上訪的人,一天的開銷至少1百70萬人民幣,即每年至少6億2千萬。另外,從城市到邊遠的農村,從地方派出所公安局到“610辦公室”人員,江為鎮壓法輪功估計至少僱傭了數百萬人,這筆花費每年又達上千億元人民幣。為了建勞教所和洗腦基地,光2001年底一次就投入了42億。現在警察是守著殺人放火犯不抓,偏偏抓法輪功人,勞教所裡關的一半人都是練功的。為了監控法輪功,江還一次性撥款40億,到處安裝大量監視儀器。要說那些反法輪功的宣傳品,更是政府花不少錢做的,還強迫人看。在國外錢更沒少花,每年國際人權會議前,都得給那些小國家打點巨額投票費,要不然,他們就會跟著美國加拿大起來反對中國的人權,中國就會受聯合國制裁的。
富寬:難怪不得,我在香港聽說江xx被國際人權組織評為全球人權惡棍,可每年人權會議上他都逃脫了制裁,原來背後有賄賂啊!
國強:那當然了,那些窮國家也真黑,胃口越來越大,誰叫人家逮著了把柄呢?
富寬:我看壞就壞在江魔頭身上!他拿老百姓的救命錢來為自己的嫉妒心鋪路搭橋,我們中國人怎麼這麼倒霉啊?攤上他這麼個魔鬼!
眾人一片唏噓聲。
過了會,惠芳問:國強,你剛才說江xx最怕的是法輪功,那他最恨的是誰呢?
國強笑了:還是法輪功呀!
惠芳:為甚麼呢?
富寬:那還不簡單,你說現在中國人誰敢公開站出來反對江xx?除了法輪功還有誰?!你我今天也是關起門來,借著酒勁過過嘴巴癮,要讓我真像法輪功人那樣,在電棍皮鞭酷刑面前,把命放一邊來說真話,我可沒那膽子。我跟你們說呀,法輪功人真絕了!他們到哪都說法輪功好,打死也不改口的。
新剛嘆了口氣;是呀,真修法輪功的,別看還有婦女老太太,可個個都是鐵骨頭,我知道因為不屈服,最後被打死害死的,至少1600多人了,現在至少還有十多萬人被關在勞教所和監獄裡。
惠芳:這麼多呀?!他們乍這麼傻這麼硬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留給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文斌:也不能這樣說,人家是有信仰的,就跟當年基督徒被羅馬士兵屠殺一樣,他們就是不屈服,結果呢?諾大的一個羅馬帝國很快就瓦解了,而人家基督教卻發揚光大,現在遍及全世界,連我們中國信的人也很多呢!
惠芳:這倒是,雖然我不懂什麼法輪功,但我覺得,至少真善忍比當今江xx搞的那套假的、惡的、暴力的東西強百萬倍!我看法輪功過不了多久就會平反的。
文斌:那是肯定的!
富寬邊嚼菜邊不住點頭。
新剛接著說:其實呀,為甚麼江xx最怕法輪功呢?因為現在法輪功把江告到了國際法庭!只要法庭審判結束,他隨時隨地就可能被抓起來,緝拿歸案的!
富寬興奮地說:啊?還有這事?你快說詳細點!
新剛:關於起訴江xx呀,全球到處都是,比如美國以“群體滅絕罪”和“危害人類罪”把他告上了聯邦法庭。什麼叫群體滅絕罪呀?意思是說,江xx想把法輪功人滅絕,的確如此。我們內部傳達的文件要求,要從“名義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法輪功,還有“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內部文件。
富寬插話:這也他媽的太黑了吧?!
文斌:簡直是草菅人命!哪怕真有罪,也得遵循正當法律程序,執行監獄管理條例呀,哪能隨便就把人打死了?
新剛接著說:在歐洲,江也被告上了法庭。還有國際刑事法庭,也就是國際海牙法庭,也在審理江,簡而言之,一旦罪名成立,江就可能被逮捕,被槍決或被終生監禁,什麼主席頭銜也救不了他,何況他現在已經不是國家主席了,更沒躲的地方了。
國強:我還聽說法輪功搞了個什麼“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徹底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那天我在街上揀到份傳單,他們說: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行天理,匡扶人間正義,再現公道。
富寬:說得好!就是要把那些凌駕於憲法之上的蛀蟲抓起來,就像當年審判納粹分子一樣,窮追不捨,一個也不漏!
新剛:是呀,他們還搞了個“法網恢恢”網站,裡面有個所謂的“惡人榜”,記錄了上萬的610 頭目,警察及相關參與人員的具體檔案,把其中一些人也告到了法庭,比如湖北省公安廳長趙xx,四川省委書記周xx,北京市長劉x,還有“610”的丁xx和李xx,他們要是再去美國,就會被美國警察抓起來的。
文斌:沒想到法輪功這麼能幹!真是給咱老百姓出了口氣!其實我看,就算沒有法輪功這事,江xx犯的其它罪,比如什麼賣國呀,帶頭貪污受賄,以權謀私呀,什麼搞個人獨裁,壓制民主呀,光這些罪名也夠他進監獄的了,何況現在他欠下這麼多命債,當然得償命呀。難怪他最怕也最恨法輪功了。
新剛突然站起來,端起酒杯,激動地說:謝謝大家今天能來幫我一把!聽了大家一番議論,平時我沒想過或想不明白的事,我現在都想通了!(說著突然哭起來了):我真不是人啊!我怎麼為這個魔鬼幹事呢?!實話告訴大家吧,我們處就是專門管法輪功網絡控制的。以前我根本不信什麼神呀鬼的,可最近發生在身邊的事,總讓我提心弔膽!我們處已經發生好幾起死亡事故了,年紀輕輕莫名其妙的就得怪病或出車禍就死了。人家私下議論,都說是報應。法輪功不是講什麼神嗎?人家是有神靈保佑的,我們與神鬥,那不是自討滅亡嗎?
(停了會,他接著說):半個月前我做了個夢,夢見我死去的奶奶了,我從小是奶奶帶大的,前年她就死了。可那天,我清清楚楚夢見她拉著我的衣襟,一直哭著喊:剛兒啊剛兒,咱不幹這活了,不幹這活了!我醒來枕頭都濕了!
惠芳:我是說那天很奇怪!為啥那天你啥話都不說呀?!
國強:這可巧了!那天我聽河北省委的幾個人聊天,說他們那發生了一起“借屍還魂”的怪事,可省委專門派去調查的人回來說,還真有此事!說的是河北贊皇縣管法輪功的610頭子滑海英,他那18歲的獨生子突然莫名其妙騎摩托車給摔死了,死了後附在他三姑身上,對他爸說,“爸,你以後不要干涉法輪功!法輪大法是正法!你聽見沒有!”
富寬:啊?他也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他爸答應了嗎?
國強:這個滑海英挺頑固的,起先還沉默不語,結果這三姑衝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脖領子,拚命地搖晃,並大聲地重複說:“你不要干涉法輪功了!你聽見沒有!你聽見沒有!!”這時滑才回過神來,趕緊答應了。後來他真的辭職不干,主動申請轉到清水衙門文化局上班了。現在河北省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事了,大家是明著管暗地裡幫著法輪功呢!
新剛很受啟發的樣子:還有這事?那你們說我該咋辦?
富寬:換個工作呀!
國強:新剛,我還真給你問過這事,我們別的部門都滿了,只有圖書情報管理處缺一個網絡高手,你若願去,我倒可以幫你說上幾句話,只是錢不多喲!
惠芳:那沒事!只要人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強!掙那點黑心錢,把命搭上了,那可犯不著!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可不犯那個忌諱!新剛,就這麼說定了,下周一你就開始泡病假,時間長了,單位自然就會放你走的!只要你鐵了心,這事就好辦了。
文斌:聽你們這一說,我突然明白前不久我看過的一本書的涵義了,那本書叫“古今中外預言大全”,書上說,所有的預言都說現在是個特殊的時代,有位聖人會下來度人,教人新觀念,開創新紀元,救民於水火。莫非這些預言與法輪功有關?
富寬:我看差不多。不管咋說,反正鎮壓法輪功是錯的,遲早要給平反的。我要遇到法輪功人呀,我就幫他一把,說不定他今後還要感謝我呢!
新剛:來來來!今天的酒喝得真痛快!大家再來一杯!說著給大家斟滿酒。
文斌:我說呀,人生一場戲!今天我們是看了一場好戲哦!
國強:你我既是觀眾,又是演員!人生在世,對酒當歌,來大家干一杯!
富寬:人生如夢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惠芳:來,大家舉杯,祝我們來年平平安安,萬事如意!
新剛:祝大家都有個光明的前程!
五人站起,共舉杯喊到:乾杯!
(全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