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劇:看大戲

文華


【正見網2003年06月10日】

一陣抒情背景音樂過後,惠芳出場。

惠芳:今天我先生過生日,要請幾個最好的朋友來家聚聚。新剛說了,現在非典病還沒鬧完,不敢去公共場合,再說餐館說話不方便,所以一定要在家請。唉!最近半年多呀,他總是悶悶不樂的,問什麼也不說,人也瘦了,今個啊,但願這幾個見過世面的朋友,能幫著解解他的心結兒。(說完,輕聲嘆了口氣,接著是擺桌子放杯子的聲音)

鑰匙開門聲。

新剛: 惠芳,還忙哪。

惠芳:沒事,今天的飯菜都是從田大媽家定的。

新剛:田大媽?她兒子不錯,浪子回頭,還考上人大了。

惠芳:現在大學都畢業啦!,本來找了個不錯的單位,誰知道單位垮了,堂堂大學生,下崗了沒工作,只好開飯店,誰家請客就讓他幫忙,聽說菜炒得不錯。(停了會)現在要找個飯碗都不容易呀。

新剛說:唉……(無語),到點了,人該來了。

門鈴響。

新剛:啊,還是我們教授準時!請進,請進!

文斌:新剛,生日快樂!我這窮書生也沒貴重禮物送你,寫了幾個字兒,表表心意!

新剛:千裡送鵝毛,禮輕情義重! 都十幾年的交情了,多謝啊!

(開軸卷的聲音。)

新剛:乾坤正氣!嗯!……我雖然不通文墨, 不過你這字真不錯, 蒼勁有力!

惠芳:是啊! 真是好字。

文斌:過獎了!你們國家安全部,保家衛國,責任重大,這一身正氣可是不能少的。

新剛:嗯……咱們一會兒談, 先把畫掛起來!

(掛畫的聲音。)

惠芳:教授,喝茶。

(三人坐下喝茶的聲音)

惠芳:教授,你們學校非典鬧得怎樣?有死的嗎?

文斌:到目前死了兩個。前不久封校門,最近才放開的,大概有幾十人感染吧。其實這病不叫非典型性肺炎,而是種高度傳染病,國際上通稱為薩斯病。

惠芳:對,我聽說去年十一月廣東就發現了,可當初正開十六大,給江丑壓下來了,結果這半年的傳播,全國幾乎每個省都有了,連人家國外也傳染上了。

新剛:這次呀還多虧外國人傳染上了,要不然一直瞞著,不知道還要死多少人呢!

惠芳:不知上邊是怎麼想的,人命關天的事,瞞得過嗎?現在喊國難當頭了,當初咋不嚴肅對待呢?我看簡直不拿老百姓當人。

文斌:這可得分清了,當初隱瞞疫情撒謊的是江丑。前不久我在北大網站看到一篇文章,說的是國難當頭,有的人不是積極參與抗病工作,而是跑到黃鶴樓上看風景,等著看笑料,

新剛:我看過這篇文章,上面說,人家胡錦濤親赴抗病第一線視察民情,與民共患難,可江丑一夥卻跑到上海避難,坐山觀虎鬥,如果胡治不了非典,那他江丑正好有藉口垂簾聽政。

(門鈴響)

富寬(大嗓門):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文斌:富寬,好久不見啊。

新剛:富寬,你可是遲到了啊,要認罰的。

富寬:這可不能怪我!在家關了好幾個月了,今個頭次出門,沒想到趕上個鬼天氣,滿天風沙,打車的人還不講理,大家擠成一團,記得開始鬧瘟疫時,整個北京城空蕩蕩的,連個人影子都見不著,現在可好,又擠起來了。我看北京這人和這天氣都瘋了!

惠芳:來來來,富寬,喝點茶,消消火。

新剛:怎麼樣,富寬,最近在哪兒發財呀?

富寬:噢,你還別說,前不久去了趟歐洲談生意,真賺了一筆,你看這新買的正宗名牌西服,還有這兩瓶地道的法國名酒:人頭馬,今天咱哥幾個喝個痛快!(說著從公文包裡拿出酒放桌子上的聲音)。

新剛:好酒啊!我這也準備了瓶茅台,今天咱們可得一醉方休啊!

富寬:老學究,你說這是不是反常呀?幾十年搞綠化,怎麼越搞越抽抽了呢?這傳染病從廣州過來,為啥偏偏北京這麼厲害?北京是首都,衛生條件應該是最好的啊。

新剛:反正啊,最近這幾年呀,全國到處是天災人禍,怪事不斷。

文斌:這不是反常,是正常。古人講災禍是老天爺的警告,人幹了壞事就要遭懲罰,這是自然規律,人不治天治嘛……

富寬:得,得,得……又開始講課了。不過話說回來,咱國家這衛生環境真是個問題,你瞧見沒有,這次去歐洲,將近一個月,皮鞋一次也沒擦過還倍兒亮,可回來一下飛機就完囉。你看我這身兒,從頭到腳跟個土人兒似的,哎!還是人家外國好喲!

惠芳:外國好,你別回來呀!

富寬:嫂子,不瞞你說,這次去歐洲,到處都看見中國臉兒,十幾二十來歲的小孩,都是爹媽送出來留洋的,光英國就有三,四萬人呢。一個學生在國外讀書就得花四五十萬人民幣,一般爹媽哪來這財力?都是有點地位,有點錢的。我尋思,這當爹媽的為啥捨得花這錢?還不是擔心政局不穩唄!中國的政策說變就變啊。

惠芳:哎,你們說,中國哪來這麼多有錢人?我看報上說,沒幾個交個人所得稅呀。

文斌:他們很多都是非法收入,比如什麼貪污受賄呀黑箱作業,沒人知道的。今年中紀委有個報告,國民生產總值的10%都讓貪官污吏拿走了,也就是說,你每天將近一個小時是給貪官污吏白乾的。

富寬:還有這事?豈有此理!

文斌:據中紀委調查,30%的中央部委領導,60%以上的省委幹部,以及90%以上的縣市級幹部,都在工作作風及幹群關係方面表現惡劣。

富寬:老學究,哪得來的消息,真的假的?

文斌:國強告訴我的,他從他頭那兒看的!

新剛:現在呀當官的幾乎人人有本護照,有的還有好幾本,一旦東窗事發,他們就攜款溜之大吉,抓都抓不回來呀!

惠芳:要是90%以上的縣市級幹部都變壞了,這麼高的比例,我看比舊社會黑暗呢。新剛,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這些事啊?你聽說過嗎?

富寬:嫂子,你說新剛能不知道嗎,他是幹啥的呀?只是我們新剛保密工作做的好,不吹枕邊風!

惠芳:這又不是什麼機密,中紀委的報告,每個公民都有權知道!

文斌:惠芳啊,你別急,很多該你知道的事,你都不知道!比如我問你,咱國家,銀行的爛帳和外債有多少?

惠芳:這可是國家大事兒,咱小老百姓不談政治。

文斌:國家大事兒就不關你的事嗎?國家好比一棟大樓,我們的家就好比一間間房子,要是大樓垮了,裡面小屋子裝修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呢?比如說這銀行爛帳,目前銀行貸出去的款,有44%已收不回來了,也就是說,你存在銀行的錢有一半已經沒了!

惠芳:什麼?我的一半存款已沒了?!

富寬:怪不得呢!去年四月我去上海,正趕上美國花旗銀行上海分行開業,你猜怎麼招?門前存款的人,人山人海的,他們怕自己的存款被國家拿去填無底洞,就想把錢全部轉存到外國銀行,還是人家上海人精啊。

惠芳:那我們咋辦呢?(急切地)還有,那外債呢?

文斌:簡單地說吧,現在每個三口之家的淨負債是21,345元人民幣,也就是相當於人均26.5個月的工資收入。

惠芳:什麼?攤在我們家的國債有兩萬多元?新剛,是這樣嗎?報上說經濟繁榮穩定,可這實際情況卻這麼嚴重,我到底該信誰的呢?

新剛:來,來,大家吃糖,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咱不談國家大事。惠芳,你再去給大家泡壺茶來。

惠芳:好的。

富寬:唉,我說國強怎麼還不來呀?

新剛:現在非典病還沒鬧完,他給中央領導當秘書,可不正忙這事嗎?

文斌:富寬,還是再講點你的歐洲見聞吧。

富寬:哦,對了!你們猜,我們去參觀巴黎公社時,你猜那個香港小姐告訴我們什麼?

惠芳:巴黎公社不就是xx黨的老祖宗嗎?

富寬:是呀,人家私下告訴我,一百多年前,那些巴黎公社造反的人,都是些社會上的流氓垃圾!

惠芳: 啊?! 流氓?

文斌:嗯,這話不假。以前不是說流氓無產者嗎,就這意思。說到流氓啊,這世界上有幾種不同類型的流氓。最常見的就是街上的小流氓,這類容易鑑別,就像富O^這樣的。(眾笑)

富寬:唉,學究,別拿我開涮啊!

文斌:開個玩笑。咱言歸正傳,另一類就是大流氓,比如上海灘上那些黑社會人物,表面上他們冠冕堂皇,知書達理,好像正人君子一樣,可實質上乾的儘是傷天害理的事,什麼吸毒販毒呀,什麼開賭場妓院呀,這叫大流氓,現在有些小年輕還羨慕他們,以他們為榜樣呢。除此之外,你們說還有一類流氓叫什麼?

富寬:不知道。

新剛:是政治流氓吧?

文斌:不愧是國安部的。是,還有種最大也最壞,但又最難識別的流氓,就是政治流氓。這些傢伙權大勢大,危害全國呀,大流氓比起他們,也是小巫見大巫啊!

惠芳:你能舉些具體例子嗎?

新剛:比較典型的是袁世凱,他打著共和的旗號推翻了皇帝,可他掌權後,自己也當起皇上來了,回頭就鎮壓民主自由,這不就是流氓欺騙手段嗎?再比如羅馬尼亞得齊奧賽思庫,南斯拉夫的米洛舍維奇,一心搞獨裁,個人崇拜,還殺了那麼多人,結果一個讓自己的人民槍斃了,一個上了國際法庭。

富寬:你說這國際法庭,它是咋回事?它能抓其它國家的元首嗎?

文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嘛,比如搞種族清洗的,大屠殺的,欠了很多血債的,最終都逃不過法律和公理的制裁。

富寬:這倒是。唉,我說新剛幾點了? 我都前胸貼後背了。

新剛:那我們就邊吃邊等吧。

( 一陣端盤子杯子的聲音。)

富寬:我就喜歡這紅燒肉!我說嫂子,今天有沒有紅燒果子狸呀?(說完一陣竊笑)

惠芳:你這饞鬼!非典就是從這些野味上來的,現在國家都禁止吃野生動物了!

富寬:嫂子,我是逗你玩的!誰這麼膽大,命都不要了!不過呀,說句實話,我吃過的山珍海味無數,可最懷念的還是當年我們家窮的時候吃的那些菜。(沉思)我常想啊,其實人有飯吃有衣穿就夠了,何必那麼玩命呢?現在我錢多了,快樂少了,經常感到心裡空蕩蕩的,我到挺羨慕那些有精神寄託,有點什麼信仰的人。唉。

新剛:這次非典病鬧的呀,我看也有好處,就是提醒人們珍惜生命,你看好好的一個人,一眨眼就沒了,熱熱鬧鬧的城市,一下就空了。太戲劇化了,說變就變了。哎,人生如夢啊,

文斌:我看非典呀,主要是給共產黨敲了個警鐘,騙得了電視,騙得了百姓,可騙不了老天爺,一場天災人禍下來,我看共產黨就夠戧。

(門鈴響)。

新剛:國強老兄,你可終於來了!

國強:對不起!對不起! 讓大家久等了!

富寬:國強,來得早不如來的巧,你來的正是時候!但今天這三杯罰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來,我給你斟上!

國強: 我認罰認罰。(喝酒聲) 。

惠芳:大家也餓了,快趁熱吃菜!

富寬:這菜,味道好極了!

新剛:菜好酒更好,來,明天星期天,大家放開酒量喝個痛快,喝醉了就住我們家。來,為我們的交情干一杯!

文斌:為新剛生日干一杯!

眾:生日快樂!

富寬:國強,最近全國非典防治搞得怎樣了?你給透點風兒。

國強:也沒什麼的,現在這是國家頭等大事,目前除北京山西內蒙等地外,其它地區疫情已得到有效控制,目前全國人民安居樂業,社會穩定,經濟繁榮(學新聞聯播的腔調)。

富寬:得了,秘書先生!別耍官腔了,咱又不是傻子,周圍死了那麼多人又不是不知道!

國強(沉重地):說實話吧,麻煩大了!現在誰也沒有準確數字。為什麼呢?下面的人不敢說真話,病例多了,一是搞得人心惶惶的,二呢上面追查起責任來,恐怕自己的烏紗帽就保不住了。再說傳播半年多了,到處都是,又沒有解藥,中國又那麼大,衛生設施又落後,哎,一句話,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惠芳:你是說這事還沒完?那為啥上頭叫一切恢復正常?莫非又是在騙老百姓?

國強:據專家預計,還可能有傳染高潮,可中央有人說穩定壓倒一切,

文彬:什麼呀?他們當官的臉面重要,還是老百姓的命重要?我看共產黨說假話比說真話都自然,

國強;這還不是老江的意思,他就想看胡錦濤出洋相,他好坐收魚利。

富寬(激動):啊?又是他江丑!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一個最驚人的消息!我從歐洲得來的。

惠芳:什麼呀?

富寬:你知道誰是中國歷史上最大的賣國賊嗎?

文斌:你是說近代的還是現代的?

富寬:當代的。

惠芳:別賣關子了,快說吧!富寬老弟!

富寬:就是那個江河水淹了全國人民的人。

惠芳:江xx?!

惠芳和文斌:啊?!

富寬:這次在歐洲,到處都聽見人們在議論老江賣國,出賣了相當於100台灣的領土。99年底江丑秘密簽定了“中俄邊境新約”,擅自承認了清政府300年以來的一切不平等條約,別說老百姓了,連軍委副主席遲浩田去問,結果只收到一張發黃的人民日報,意思說不許問!

文斌:豈有此理!

富寬:去年江丑訪美,到處抗議,聽說一輛大卡車上書“打倒賣國賊,還我河山”,江走哪跟哪,弄得江丑象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連大使館花錢雇來的拉拉隊也消停了,反過來罵他。

惠芳:這挨千刀的!

新剛:你是怎麼知道這些具體情況的呢?

富寬:從“大紀元時報”上看來的。我有個遠房親戚,曾經是人民日報的記者,十幾年前去了法國,是他給我推薦這份報紙的。我看大紀元是辦得不錯,聽說是全球最大的華人報業集團。

文斌:我倒是聽說過,江丑花幾十億從前蘇聯買了幾艘舊潛艇和破航空母艦,沒法用,只好拿來當遊樂場供人參觀,簡直是在糟蹋錢。

國強:還有更荒唐的呢。江丑不知搭錯了哪根神經,不顧國務院反對,強行劃撥30億人民幣,在北京又建了個豪華戲院。原來那個都空著沒用,又非要再建一個。

文斌:30億能救多少希望工程兒童,解決多少下崗職工的生計呀!

國強:他才不管這些呢!中國這麼窮,他還擺譜兒,買私人豪華專機,結果到處被人安了竊聽器,買了也不敢坐。

新剛:國強,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給你來碗酸辣湯?

富寬:別借!今天國強好不容易開了金口,你就讓他說個痛快!我說新剛呀,你今天也別繃著了,陪我們嘮嘮嗑!你說人生一輩子還有幾個40歲呀?當了一輩子縮頭烏龜,總得有個喘氣的時候吧!酒過三巡了,咱們也把心窩子話都掏出來。

文斌:國強,快接著講!

國強:你們知道他家公子江x恆吧?用上海老百姓的話說,他要一跺腳,整個上海灘都要抖三抖的,一條通天的地頭蛇,號稱中國電信大王!幾十億無息貸款,一個小條子就到手了,國庫裡的錢就當他家私房錢似的!其人無才無德,還占著中國科學院副院長的位置,你說這些怎麼解釋?還有啊,你們知道江某是什麼出身嗎?

新剛:報上不是說是烈士的後代嗎?

國強;什麼烈士!他爹明明是日偽漢奸,說什麼過繼給了當烈士的叔叔,可一查年代,他還沒出生,那叔叔就死了。把小孩過繼給死人,可能嗎?江某當年上的大學也是日偽漢奸辦的。

惠芳:難怪他當賣國賊!祖傳!

國強:他的發家史也不光彩呀。誰都知道他是踏著六四學生的屍體上台的。最近有本“六四真相”在海外出版了,入海關時人人被查,可紙能永遠包住火嗎?

惠芳:是呀,聽我同事說,他親眼看見好多輛卡車拉著學生的屍體,到處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呀。

文斌:我看過不了幾年,六四就會平反的。

國強:那倒是。

文斌:古時候啊人們崇尚的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當官是為了造福一方百姓,是人民的公僕,可現在,許多貪污走私大案,一查到中央就打住了。電視上天天號召老百姓學這學那,他老江學誰了?他是帶頭做公僕呢還是帶頭走歪門邪道呢?三個代表,代表誰呀?

國強:其實他江xx干正事的能力呀,連個科長都不如,一天到晚耍嘴皮子,到處賣弄風騷。你看這十幾年,經濟上是朱熔基給他頂著,政治上他都干什麼了?六四前後,“全球經濟導報”給封了,現在“南方周末”也不好了,老百姓自己裝的衛星電視也被取消了,上個網也要檢查了,你把老百姓的耳朵都堵上,嘴巴都縫上,好不好?

惠芳:就是。

文斌:哦,對了,新剛,我正想跟你打聽個事呢!我的一個同學在北師大當老師,他們學校有個女學生,就因為在網際網路上寫了幾篇提倡民主的文章,就叫你們國家安全部給秘密逮捕了,你聽說這事了嗎?

國強:這事我都知道。那個女學生,筆名叫不鏽鋼老鼠,聽說是個挺老實很挺瘦小的女孩,還有先天性心臟病。她不就說了幾句真話,呼籲了一下民主,這樣的小姑娘你們都要抓,太過分了吧?這不成了清朝的文字獄了嗎?

新剛:哎,誰叫我們幹這一行呢?上邊吩咐,沒辦法呀。聽說她奶奶曾是人民日報的記者,就因為當年說真話被打成了右派,毀了一輩子,沒想到孫女也落得這個命運,悲劇又在重演哦。

富寬:剛才說朱熔基搞經濟,其實現在經濟搞得並不好,依我看呀,簡直是危機四伏。

惠芳:不是說這幾年國民生產總值每年增長百分之七八嗎?這還不好?其它已開發國家才2,3%呢。

富寬:你還信那些報告?!人家說了,人民日報除了日期是真的,其餘都是假的!報紙說假話可有傳統了,當年說糧食畝產幾萬斤,結果餓死了多少人啊!

國強:我看過一份統計局的內部文件,光去年5月到10月的五個月期間,全國就查出六萬兩千起統計數據造假案,連官方都承認公布的統計數據有嚴重問題。國外學者研究的結果是,實際增長率在負2%到正2%之間。其實你我都知道,這些數字只是用來蒙老百姓的表面文章而已。

文斌:前不久我看過一本書叫:即將崩潰的中國經濟,講的有理有據的,讓人不得不服。比如說國營企業,現在有幾個是贏利的?加入世貿後,這麼多企業咋辦?再說近幾年的農村,比如說99年吧,45%的農民,經濟增長為零或為負數。用《南方周末》上一個縣委書記的話說,“現在農民真苦、農村真窮、農業真危險啊。”

新剛:唉,是呀,這些年我農村的父母,就靠我們寄點錢回去了,現在辛辛苦苦種一年的莊稼,弄不好還倒陪錢呢!

國強說:哎,財政赤字這麼高,失業人口這麼多,再加上龐大的軍費開支,還有這要命的非典,難!中國現在真難呀!經濟危機四伏,政治腐敗透頂,環境日益惡化,道德日趨淪喪,天災人禍連續不斷,中國啊,大難臨頭啊!

惠芳:國強啊,今個我可聽明白了。你們說的都是事實,都是為了國家好呀,決不是什麼危言聳聽。教授,你說到底什麼地方出了毛病?

富寬:是啊,學究,你給分析分析,這一切社會亂象的根源到底在哪?

文斌:我一直也在想這個問題:中國到底怎麼了?近來我想明白了。原因有兩點。一是整個社會道德淪喪了,現在很多人都不講道德品行了,為了權,為了錢,真是無惡不作。

國強:解放初期有個共產主義理想撐著,可文革後,人們什麼都不信了,道德成了真空地帶,那腐敗醜惡的東西當然就冒出來了。

文斌:原因之二呢,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記得唐太宗說過:“君為源,臣為流,源不正而欲流清,不知其可也”。意思是一個國家的興衰,與其頭號人物有直接關係,因為他才是一切的源頭,其餘的人只是隨波逐流而已。所以我說呀,中國現在所有社會問題的根源,都在他頭號人物江丑身上!

國強:嗯,分析得有道理,他禍國殃民,真是個害群之馬。

富寬: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惠芳:教授啊,以前誰要是這樣說國家領導人的壞話,我這個當老師的,肯定會站出來為他開脫幾句的,說他不好不就是說我們中國不好嗎?可現在我想明白了,他代表不了我們中國,他也代表不了國家,他只能代表他自己。細想他當政十幾年的所作所為,真的不配坐在那麼高的位置上!

文斌:惠芳這幾句話是說到點子上了。依我看呀,他就是當今中國最大的流氓!一個真正的政治流氓!

眾:對!說得好!

富寬:來,來來, 大家再來幾杯!國強,你再講講江老頭子的笑話吧。

國強:行呀!反正今天也沒外人,我就跟你們多說幾句吧。老江這個人呀,人品不怎麼樣,比以前的領導人可差遠咯!講個笑話,人家說,毛澤東什麼都長,就是不長鬍子,鄧小平什麼都長,就是不長個子,江丑什麼都長,就是不長腦子!

(大家哄然大笑。)

文斌:我經常在想啊,莫非當今中國沒人了?老毛雖說犯了不少錯,但他小米加步槍奪了政權,老毛再不濟,他的詩詞書法,你不服也不行!

新剛: 嗯, 老鄧撿起文革的爛攤子,大刀闊斧改革經濟,確實有成績.

富寬:這江丑,要啥沒啥,就會賣弄風騷,國內國外吹拉彈唱講洋文。

國強:要光這些也忍了,不就是俗點兒,小家子氣點兒,咱睜一眼閉一眼也就罷了,可這傢伙還專門壓制民主自由,專門鎮欺壓良民百姓,骨子裡透著一股子少有的邪勁兒。

新剛:是!我是感覺他身上有股小人得志的邪勁兒。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狐狸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

國強:他低,受不了別人比他高,他髒,受不了別人比他乾淨,他邪,受不了別人比他正。

大家:快說呀。

國強:他呀,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鐺。他去美國訪問,在眾人面前用英文背了一通林肯的著名演說詞,算是露了臉,可惜下來當著記者的面,把孫女說成了奶奶,貽笑大方。為了去布希莊園吃頓烤肉,竟然在國宴上突然站起來,走到小布希面前,以七十幾歲的老嗓子高唱“我的太陽” ,好嘛,整個兒一個戲子加癟三兒!

惠芳:我們中學課本裡倒有段趙國的藺相如,為了不辱國威,冒著生命危險,最後讓秦王也不得不演奏一段的典故,如今倒好,賣唱的主動送上門了,真是給中國人丟臉!

國強:還有呢,在西班牙,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當著西班牙國王的面梳裝打扮,被西方媒體當著笑料廣為流傳。

富寬:我看他那不男不女的勁兒就不舒服!

國強:他比女人還膽小呢!對了,你們知道十六大後他為什麼還賴把著軍委主席的位子不放呢?他為什麼不敢全退嗎?

富寬:怕秋後算帳吧?

文斌:就像前南斯拉夫的米勒舍維奇一樣,一下台就馬上被抓起來審判了。這叫壞事做絕,自取滅亡。

國強:就是因為怕,他才不敢退。你們猜現在老江最怕什麼?最恨什麼嗎?

富寬:最怕丟了烏紗帽?

國強:不是,十六大後,他保住了軍委主席的位子,再說新班子裡面一半是他的人,他的地位目前看還算穩固。

惠芳:那怕失業人口增多?經濟搞不好?

新剛:他才不怕這個呢!他這種人,說句實話,老百姓全餓死了他也不會在乎!

文斌:他躲在上海,非典他是肯定不怕的了。我覺得他妒忌心太強,很多時候表現出來的是一種變態心理。我想他怕的是比他強的!

富寬:他這種壞人怕的,我想十有八九就是好的!

國強:他呀,好稱世界上最強的人,手下統治著全球五分之一以上的人口,擁有全球最多的權力,掌握著最多的軍隊,你猜他怕啥?他最怕的倒是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一群小老百姓!

富寬:你是說江丑最怕法輪功?

惠芳:法輪功?法輪功不是已定性了嗎?

富寬:那不是老江一人給定的嗎?你怎麼知道法輪功邪?今天咱們聊了半天,誰邪你還不明白嗎?

文斌:自古正邪不兩立,所以他一定要把法輪功壓下去。

國強:是呀!你們問問新剛,他最清楚了。他們國家安全部現在主要就幹這個的。

新剛:嗯,是,99年425中南海萬人上訪的時候,其他中央領導都說淡化處理這事,反正公安部內部調查的結果也說,法輪功對國家沒有任何害處,相反,老百姓煉了身體好了,道德品質也變好了,他們講真善忍,要求時時處處做個好人,這樣的老百姓不是最好的嗎?要大家都這樣,那不比共產主義都好了嗎?

富寬:共產主義?江丑他自己都不相信共產主義!他在報紙上公開說:年輕時他相信共產主義不久會實現,但現在他不信了。

惠芳:現在誰還相信共產主義啊?再說,人家信個什麼,只要不違法,青菜蘿蔔各有所好,為什麼不許呢?憲法不是明文規定信仰自由嗎?

新剛:是呀,7・20時,當初中央政治局七個常委的家屬都煉法輪功。鎮壓法輪功是江丑一個人的主意。他本來以為電視報紙廣播狂轟爛炸兩三個月就壓下去了,誰知快四年,法輪功越戰越勇,江丑騎虎難下,收不了場,現在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

富寬:不瞞你們說,這次在歐洲,我走到哪都遇到法輪功的人,人家外國政府都說法輪功好,好多外國人都煉呢。那天我在巴黎還遇到一個金髮碧眼的法國姑娘,用中文跟我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她那普通話比南方人說得都好!

文斌:去年春節不是還有好多外國人到天安門請願嗎?

富寬:第一次他們給資料的時候,我還不敢接。後來聽人議論,他幹了壞事,害怕的應該是他,我怕什麼?後來我就主動要了全套資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你們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嗎?

文斌:這不是新聞了,現在誰不知道有人在演戲,想嫁禍於人唄。

國強:這事呀得問我們國安部的老兄。

新剛:事後人家都說羅x辦事太蠢,戲都演咂了。

惠芳:你們怎麼能故意栽贓陷害呢?

新剛:還不是沒招了!鎮壓總得有個藉口啊,於是羅x就想出這麼個損招,想通過死人來煽起群眾的仇恨,嫁禍於法輪功。可現在快四年了,錢花了不少,可還沒鎮壓下去。

國強:說到花錢啊,剛才有個絕密消息我沒敢告訴你們。剛才咱們聊到非典的防治,其實啊,現在國庫都空了,沒錢去弄非典了。

文斌:那國家財政都用在什麼上了?

國強:目前國家經濟資源的四分之一,都讓老江花在鎮壓法輪功上了。

富寬:什麼?四分之一的錢?他瘋了吧?看著國家建設到處沒錢,還把老百姓的血汗錢,用來殘害老百姓,這是人幹的事嗎?!

文斌:國強,你說具體點。

國強:據公安部透露,光天安門一處,為了抓捕法輪功上訪的人,一天的開銷至少1百70萬人民幣,即每年至少6億2千萬。在國外錢更沒少花,每年國際人權會議前,都得給那些小國家塞好多錢,要不然,他們就會跟著美國起來反對中國的人權,中國就會受聯合國制裁。

富寬:怪不得,我在香港聽說老江被國際人權組織評為全球人權惡棍,可每年人權會議上他都滑過去了,原來背後使了銀子!

(眾人一片唏噓聲)

惠芳問:國強,你剛才說老江最怕的是法輪功,那他最恨的是誰呢?

國強:還是法輪功呀!

惠芳:為什麼呢?

富寬:那還不簡單,你說現在除了法輪功誰敢公開站出來說江xx不對的?你我今天也是關起門來,借著酒勁過過嘴癮,要讓我真像法輪功那樣,在電棍皮鞭面前,把命放一邊來說真話,我可沒那膽兒。我跟你們說呀,法輪功真絕了!他們到哪都說法輪功好,打死也不改口的。

新剛;是呀,真修法輪功的,包括婦女老太太,個個都是硬骨頭,我知道因為不屈服,最後被打死害死的,內部透露就七千人了,現在至少還有十多萬人被關在勞教所和監獄裡。

惠芳:這麼多呀?!他們也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妥協一下不就過去了嘛。

文斌:話可不能這樣說,人家信仰的是真善忍,咱們比不了,我真佩服那些為了信仰犧牲生命的人。

新剛:你們知道嗎?最近老江被告到國際法庭了!

富寬:啊?還有這事?你說詳細點!

新剛:美國的法輪功以“群體滅絕罪”和“危害人類罪”把他告上了聯邦法庭。什麼叫群體滅絕罪呀?意思是說,老江想把法輪功滅絕,要麼強行洗腦放棄修煉,要麼就把人弄死,總之,他希望世界上再也沒有法輪功了。我們內部傳達的文件要求,要從“名義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法輪功,還有內部文件“打死算自殺”的。

富寬:這也太黑了吧?!哪怕真有罪,也得按正當法律程序走,哪能隨便就把人打死了?

新剛:在歐洲,江丑也被告上了法庭。一旦罪名成立,什麼主席頭銜也救不了他,何況他現在已經不是國家主席了,更沒戲了。

文斌:新剛,你給具體說說?

新剛:這四年中啊他命令害死了幾千人。我看過610一份報告,說用的刑法至少有40多種,什麼連續十幾天不許睡覺,讓人精神處於崩潰狀態;用高壓電電擊,肉皮都燙糊了,還專門找敏感部位電,什麼乳房啊陰部啊;動不動就把人手銬腳鐐烤上,幾天也不許動;什麼“狼牙銬”、狼牙棒、鋼筋條,還有什麼地牢水牢、死人床,老虎凳,鐵椅子等,刑具多得很;人家絕食抵制,就強行灌食,還有灌辣椒水、濃鹽水和灌大糞的!冬天光著身子在雪地裡凍,夏天在烈日下暴曬,還有強迫注射神經病藥的。

惠芳:你快別說了!這是在幹啥呀?比當年的日本鬼子還殘忍呢!聽得我都頭皮發麻!

文斌:是啊,太殘忍了!簡直是草菅人命!

國強:剛才我在樓道上揀了份傳單,在北美成立了一個“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他們要徹底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人。上面說: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行天理,匡扶人間正義,再現公道。

文斌:說得好!就是要把那些凌駕於憲法之上的傢伙抓起來,就像審判納粹分子一樣,窮追不捨,一個也不漏!

新剛:他們還搞了個“法網恢恢”網站,裡面有個“惡人榜”,記錄了上萬個610頭目,警察,相關人員的具體檔案,把其中一些人也告到了法庭,比如湖北省公安廳長趙志飛,四川省委書記周永康,北京市長劉淇,還有“610”的丁關根和李嵐清,他們要是再去美國,就會被美國警察抓起來的。

富寬:沒想到法輪功這麼能幹!真是給咱老百姓出了口氣!其實我看,就算沒有法輪功這事,江丑犯的其它罪,比如什麼賣國呀,帶頭貪污受賄,以權謀私呀,什麼搞個人獨裁,壓制民主呀,光這些罪名也夠他進監獄的了,何況現在他欠下這麼多血債,當然得償命了!

文斌:我覺得法輪功真了不起,是群值得尊敬的人。因為他們在用自己的身軀在為我們的自由而獻身,他們不光是給自己喊冤,更是為了給大家鋪路呀!你們想想,中國要是真有了民主寬鬆的環境,受益的還不是我們大家嗎?

國強:是呀,說句心裡話,我覺得真善忍沒什麼不對的,有自己的信仰呀也沒錯,何必要鎮壓呢?我看啊,中國的民主進步,社會道德的回升,恐怕就靠他們這群勇士了!

富寬:恩,我完全同意,我覺得鎮壓根本就不該開始。

新剛:嗨,我跟大家交個底吧。我們處就是專門管法輪功網絡的。這些年啊我接觸了不少法輪功,我也發現他們跟報紙電視宣傳的跟本不一樣,是一群不錯的人,我心裡很矛盾也很苦惱。今天聽大夥這麼一議論啊,我算開竅了:我執行江某的命令,不就是在殘害無辜嗎?這活再幹下去,不就像文革時的打手一樣,哪天風向一轉,我們就得當替罪羊,我可不想為江丑送死,當他的陪葬。

富寬:我早說你該跳糟了!

國強:新剛,那天打完電話,我還真給你問了工作調動的事,我們別的部門都滿了,只有圖書館缺一個網絡高手,你若願去,我倒可以幫你說上幾句話,只是錢不多喲!

惠芳:那沒事!只要人平平安安的,比什麼都強!有幾次新剛做噩夢,半夜三更大喊大叫的,把我都嚇死了。新剛,就這麼說定了,下周一你就開始泡病假,只要咱鐵了心,這事就好辦。

新剛:今兒多謝哥幾個的指點!我是決定了,這害人的事,錢再多我也不幹了!來來來!咱們再干一杯!

富寬:我說我們還是象上次聚會那樣,一人說四個字來概括今天的感受,好嗎?國強,還是你開板先來!

國強:今天啊我們可是看了一場大戲,社會興衰,人間冷暖。在這人生舞台上,我們又是觀眾又是演員,所以我說四個字:人生如戲!

文斌:說的好!當今的中國舞台熱鬧非凡,可謂群星匯萃千姿百態,但依我看,最上頭那個人是個政治流氓,所以中國這台戲還是丑角當道,所以我的四個字叫:丑戲一台!

國強:說得好,一針見血!

富寬:現在當官的丑戲不斷,可咱老百姓該咋辦?我想啊,別人我管不了,我就管好我自己吧。我看聰明人還是別跟著丑角唱戲,給他當墊背的了,所以我說四個字:冷眼旁觀!

惠芳:今個聽大家這麼一說,真讓我擔心我自己和我全家的未來啊,但反過來一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只要我們守住良心,老天爺會保佑我們的,所以我說四個字:好人平安。

富寬:新剛,該你了。

新剛:這些年我一直在看,也一直在想,我們中國現在到底最缺什麼呢?今個我想明白了,我們最缺的就是良心道德和乾坤正氣,只有守住了正氣,我們才能守住我們的明天,所以我的四個字,正如教授送的字一樣:乾坤正氣!

眾:說的好!

主題歌響起:


生旦淨末丑,
人間一台戲,
人人是角色,
好壞演自己,
冷眼觀丑角,
不迷戲中曲,
善惡終有報,
乾坤有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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